《带着系统来大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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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系统来大唐- 第6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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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东主不爱吃狗肉,说狗肉泻口,东主更愿意吃牛肉,酱牛肉与牛的筋头巴脑。
  不过牛少,东主好几天才能吃到一次。
  羊肉呢?东主最得意的是炒羊杂和葱爆羊肉?要么喝羊汤,正常的肉就不爱吃了。
  猪则是猪耳朵、猪尾巴、猪蹄、小肠做香肠、大肠的九转大肠。”
  秦离同样边说边咽口水?他想回去?李家庄子食堂的饭菜最好吃。
  天上人间不是吃饭的地方,属于特殊圈子。
  天上人间的食物不错?前提是看跟谁比。
  有钱可以去天上人间吃,依靠钱?却绝对无法进李家庄子食堂吃。
  现在天冷了?庄子食堂一定有大锅炖的杀猪菜,天上人间根本吃不到那种。
  “九转大肠是什么东西?好吃吗?东主不爱吃狗肉,怎么还知道怎么做?”彼剌喇口水更多。
  “红烧大肠,不会吃的只吃红烧的味道?会吃的吃口感。
  东主什么菜都会做?做狗肉的讲究还不少呢,东主全教了。
  你家有干菜没?这个炖肉啊,放干菜才好吃,之后我会在挪出高压锅的时候放豆腐。”
  秦离处理差不多了,把军用水壶里拿出来?里面是白酒,不是酒精。
  “没有!”彼剌喇一脸无奈。
  “我回去一趟?把东西都带来。”秦离起身。
  “把上次蒸鱼的酱油带来点,蘸着吃。”彼剌喇提醒。
  “吃狼肉不能吃酱油?我给你拿来一些,你蘸一下就知道了?恶心。”秦离说着哆嗦了一下。
  他吃过狗肉蘸酱油?就吃了一口?说不出来那种口感,反正就是恶心。
  比吃铜火锅的酸菜只蘸腐乳吃的时刻还恶劣,这两种李易强调的事情,他都傻乐吧唧地尝试过。
  在庄子里吃铜火锅,涮完酸菜吃一大口,又紧跟着吃一口腐乳。
  那个腥啊,都不敢喘气了,赶紧憋住气儿,吃其他的东西咽下去,然后喝火锅汤。
  狗肉蘸酱油,他也试,告诉他不行,他不信邪,吃完,难受了,赶紧喝狗肉锅里的汤,不用鼻子喘气。
  多半个时辰后,几个人坐在炕上。
  烧着炭,一个陶锅架在上面,汤和肉都是之前就用高压锅烧好的。
  “看到了吧,干菜在处理油多的肉的时候才是最好的,包括羊肉,同时加上豆腐。
  豆腐嫩,煮一煮就老了,煮不好就碎了。
  我会写信回去,让那边多送豆子过来,咱们制作豆腐,你们平时吃得少吧?”
  秦离吃一口豆腐蘸狼酱,介绍吃的问题。
  彼剌喇一家好几个女人和孩子,包括女人的父母和他的父母都在别的地方吃。
  这个屋子不让别人进来,就几个关键的人。
  狼只有一只,不够整个部族吃,那就头领一家吃。
  彼剌喇摇头:“没吃过,我们这里以前煮饭都煮不熟,怎么做豆腐?我们听说过怎么做。”
  “对,豆浆不熬好了,是没办法点豆腐的,我们这都是用高压锅,不过干菜你们要准备。”秦离想到问题的根源了。
  “没有高压锅,以前准备干菜怎么吃?就是当咸菜,秦离兄弟,你多想想咱们这里的情况。”
  彼剌喇郁闷,你们来了我才知道有高压锅,你以为以前我不想多做几种饭菜吃?
  不然我为什么要吃烤的、煎的、酥油的、奶多的?还不是你说的那个什么温度原因?
  秦离想起来了:“会有的,我再写信,告诉东主咱们一家人了,赶紧多造高压锅送来。”
  “等秋天我们才能有足够的东西换,那时羊羔就有了,还长得大一点。
  春天之后我们会去种粮食和药材,顺便打猎,跟你们先借高压锅用,之后再还。”
  彼剌喇对高压锅有种特殊的迷恋,这玩意儿太好用了,能煮肉,速度很快,煮完的肉骨。
  秦离摆摆手:“我估计我写信回去,陛下会送你们,从东主那里拿高压锅。”
  “谁出钱呢?”彼剌喇在盘算最后承谁的情。
  “陛下出水洗煤,李家庄子制作成焦,用焦来炼钢,用来炼钢的粗铁朝廷出。
  铁矿的地方是东主给出来的,还有煤矿的位置。
  东主给开采和初步冶炼的技术,包括轨道运输。
  陛下把这部分转到冶炼的费用通过煤炭的获取转归工部操作。
  工部在这个过程中,如果是非税收地方的京兆府与河南府,当地百姓付出二十天的调。
  在付出调的时候,百姓离开时可以自己带一车块煤走,基本上把调的钱赚回来了。
  如果继续在矿上,可以换成钱,也可以换趁煤和粮食。”
  秦离给说明情况,这个事情吧,很多方面在参与。
  他自己说的自己懂,彼剌喇等人部族的人听了却更茫然。
  什么情况?这个转那个的,那个又跟其他的有关系,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第一千二百二十二章 人生一世莫道昨
  彼剌喇几个人实在是不晓得该如何计算了,秦离和副手倒是都明白。
  多简单点事情啊,东主举例过更复杂的情况。
  东主说的是几百个公司相互参股,然后有什么大唐内的和大唐外的。
  再包含什么应该交的税与研发成本的免税,别国的关税和成本支出的抵税。
  东主弄出来的模型和规则还在那里放着呢,说谁要是能把这个弄明白,立即给予尚书级别。
  自己研究过一下,后来放弃了,还是觉得训练和学习外语、绘制地图比较适合自己。
  那个什么几百个各地区不同税收模式和相互之间的免税、低税的关税以及相关的政策,感觉不是人学的。
  东主说这个要由账房来管,可天下真的有哪个账房能玩明白?
  什么母公司、子公司、孙公司。
  孙公司可以对另的母公司、子公司、孙公司进行入股。
  然后子公司又对其他的公司的一套公司入股,同时自己的孙公司被别的公司的各种公司入股,自己的子公司和母公被更多的……
  秦离两个人看彼剌喇等人那种表情的时候,一点都不高兴。
  他们会,因为这个简单。
  同时他们也知道对方跟自己面对东主的时候一样,茫然。
  据说毕构还想学,证明他有多厉害。
  真担心他的身体,这是人学的知识?
  “秦离兄弟,你说的这些,你们东主熟练?”彼剌喇可纠结了,什么跟什么呀?
  “东主喜欢出一些律法和财务方面的题,挂在那里,都是成套的。
  比如说你拐卖了一个孩子,十岁以下的孩子,这个时候你的罪就很大。
  然后在路上的时候你遇到了其他几个被坏人追着杀害的孩子。
  你过去把坏人全给打死了,在这个过程中呢,和你说好一起愿意把自己卖了的孩子跑了。
  孩子跑了之后突然反应过来,不想配合你了,就求救。
  孩子求救的人其实跟你刚才干掉的人是一伙儿的,那些人过来把你抓住送去官府。
  问,官府对你应该怎么判?对那个孩子应该怎么判?对被孩子找来的你杀的杀戮孩子的同伙怎么判?”
  这就是东主喜欢出的题,连着的,不是单独某一个案子。
  你判的时候要考虑的事情太多了,功和罪要分开,然后还有口供。
  比如说拐卖孩子的人说他没拐卖,他就是带孩子出来玩儿。
  整个案子,在证据不充分的情况下,要多纠结就有多纠结。
  当然,打死坏人这个情况不用纠结?不存在什么防卫过当的说法。
  就跟小偷在偷东西的时候被打死一样?官府不可能判打人的防卫过当。
  官府之会询问知情的百姓,各自的口供是否相差不大。
  若都说那个是小偷?然后大家打他?打死了,那就打死了吧?没什么可说的。
  官府能为了一个小偷的死,而把一大群百姓给关起来吗?
  李易那个时候可以?大唐不行。
  敢关百姓?知道百姓背后有多大的家族吗?
  百姓被关,种不了田,要不要继续交租子?
  参与打人的百姓家中有老母需要照顾,若你关的时候?老母死了?或者孩子饿死了,当地的邻居和家族去州府告你,你能不能承受得住?
  这里面涉及到的问题太多了,从来不是你拿着大唐的律法说怎样就怎样。
  别说是大唐,换成李易那个时候?一个人因为被压迫而杀人,法院判死刑?整个县好几万人联名去保,这人就绝对死不了。
  没有一个法官还敢往死里判的?他会哆嗦。
  比如李易那个时候的江西丰城,一群百姓把县政府都攻陷了?警察吊死?县官活埋。
  最后是什么结果?取消农民负担了?敢抓谁?是要官逼民反吗?
  李易就把这种‘为难’人的东西摆出来,告诉大家,遇到此类事情怎么办。
  ……
  “出海以后啊,一定要注意别随意杀人,咱们是仁义之师。
  别人的内部矛盾,咱们不要管,只要他们不主动进攻咱们,咱们就不杀人。
  比如说一个地方,有两个相互敌对的部落。
  咱们跟他们说清楚,就是换东西,接触的时候就告诉他们,别限制我跟谁换什么东西。”
  李易在跟李隆基、李成器和其他一帮人说情况。
  他知道人家土著不需要你当法官,你表明你自己中立就可以了。
  可是白化病的人会中立?他们的中立是表演。
  所以麦哲伦死了,之后李易那个时候还有教授也死了。
  死的原因都是一样的,觉得自己牛逼,非要插手人家部落事情。
  也就是说,白化病皮肤的人从古到今,一直没改这个东西,臭毛病,惯的,一旦给他们占了优势,他们就想着别人都听他们的。
  李易始终觉得这个人种就有问题,太过自我。
  说白了就是自私,按照中华传统文化来说,这个族群,是另类。
  没有同舟共济的想法,像什么呢?癌细胞,对,这些人种就是癌细胞。
  它们通过武力来征服,而不是用文明来融合。
  所以他们永远处理不好民族和种族的关系,因为他们心中从未想过,他们一直在排斥。
  而中华始终都没问题,中华是哪?河南,还不是李易那时的河南,而是一小块地方。
  虽然李易那个时候的地方地严重,却不可以否决曾经历史的文明传承。
  现在李易在说舰队出海后的问题,再过两天,李家庄子的蒸汽机船就放水里了。
  别看是冬天,蒸汽机船依旧傲视。
  “易弟,你说得那种大鱼为兄知道,抓一只就能让很多人吃到肉?”
  李成器不考虑外交,他在琢磨经济利益和民生。
  李易点头:“鲸生万物死,鲸落万物生。天道循环,轮回不息。”
  “易弟写的书有说,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和。”李隆基出声。
  “我抄的,算了,就是我写的,没抄。”李易自己都郁闷了,说实话咋就没人信呢?
  “下一步怎么走?”李成器没玩过出海。
  “问世家大族,有好处别忘了他们。”李易笑着说。


第一千二百二十三章 生死未定行船来
  即使最冷的冬天,长江的水也不会结冰,因为不是小冰河时期。
  一大群人和货物刚刚过了江,又一次踏上去西安的陆路。
  之前从广州过来,一直往北走,等过了长江,向西北走。
  不然需要去郑州,再从郑州到长安。
  这个位置相当于直角三角形的两条直角边和一条斜边的关系。
  “张公,你修的路实在是太好了,多少百姓要感谢你。”
  晏解背着东西跟在滑竿的旁边,一脸献媚的笑容。
  “此路与老夫何干?老夫不管审判。”张九龄的身上多套了个坎肩。
  过完长江,这边气温降低,十六七度的样子。
  晏氏和其他人的家属里的体弱的人得到了照顾,哪怕是要杀头,在没判之前,该有的保证也不能缺。
  “张公你帮忙说两句好话,知道你回去要当宰辅,修路的时候我给汤喝,家已经被抄,没占到便宜。”
  晏解怕死,尤其是走在可能被判死地方的路上,这种自己走向死亡的感觉不是那么好。
  他已经反应过来,自己上当受骗。
  在驶远县,他把一切可能对自己不利的证据都销毁,甚至有的根本没入册。
  只凭借人证来判他很难,然,他弄了二十多万缗的好处。
  驶远县没证据,二十余万缗足够判他一家大人全死。
  他自己也在回忆,有没有把人害死的情况。
  他自责,都怪自己看到钱财动心,要是没有索贿和抢那么多东西,凭什么判自己?
  “老夫不敢,老夫不想在驶远县留骂名。老夫帮你说一句话,宰相很可能当不上了,老夫比较贪权。”
  张九龄很开心,从收集来的一些情况来看,晏氏更多的时候采用权力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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