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系统来大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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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系统来大唐- 第6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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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牛肉馅的肠粉,水牛。
  覃水带来的水牛,被一艘船给撞死了。
  水牛在海边,一艘夷商的船开着帆,不知道怎么操作的冲上岸,把覃水的水牛给撞死了。
  对方赔出了一百头水牛价钱的货物,覃水才把自己的‘牛牛’给处理了。
  她说水牛是她从小陪伴她的牛牛,夷商看在一大群拿着武器的山民情况下,选择相信。
  然后牛牛就这样被卷进粉皮里给蒸了,它的价值确实很高。
  覃水家在陆州,属于广西,广西水牛开梯田用的,平时也舍不得杀。
  带过来准备在这边繁衍,一共二十头,四头公的十六头母的,死了一个公的,都不好分配了。


第一千一百八十八章 拖字一诀耗其意
  “李东主总是能想出来奇怪的做饭方法,先制作粉皮,再用粉皮包着馅蒸。”
  覃水心情非常愉快,二十头水牛的钱全赚回来了,还翻了五倍。
  回去就跟其他人说,告诉他们自己赚钱的本事。
  “吃得好,心情才好,东主总说,同样的食材,不一样的做法,吃的时候有的会不舒服,有的能多吃几口。”
  庞匡吃一口大葱蘸酱,再次一口肠粉,把相隔很远的沿海地区的风格融汇到了一起。
  其实他把肠粉卷在煎饼里吃也行,这个口感应该不错。
  “就是没饿到呗?”覃水跟着学,拿大葱蘸酱。
  吃一口之后,闭着嘴从鼻子里出气,眼泪涌出来了。
  她嚼嚼咽下去,深吸口气,擦擦眼泪:“这个鼻子天冷的时候堵了好用啊。”
  “大葱蘸芥末更好,但不要吃大蒜,大蒜的辣,时间长,受不了。
  尤其是吃多了生大蒜辣胃,感觉是辣心,这个时候只能多喝汤,多吃点甜的东西。”
  简卿不吃大葱蘸酱,他自己弄到了野菜,洗干净了蘸酱吃,葱不碰。
  他带着一千羽林飞骑过来,队伍中有母马,晚上休息的时候,跟一匹公马好上了。
  母马莫名其妙地讨厌葱的味道,他把这只母马身上的货分给了其他马,单独照料。
  都是军马,两匹军马生小马,能当军马的可能性很大。
  晚上他还要给马加夜草,怕气味大了母马身体受影响。
  一匹军马值多少钱?反正普通人家承受不起。
  关键不是马价钱的原因,更是骑兵对马的态度。
  “让我过去,让我过去,我要问问,张九龄什么意思?”
  大家吃得很开心的时候,几十步外传来叫喊声。
  “张公,晏解来了? 看上去很生气。”有人过来说明情况。
  “问问。”黄岸说着夹起一截肠粉。
  肠粉就是像肠子一样卷出来的粉皮? 跟肠子无关。
  不加馅的肠粉就跟面皮似的,加了馅的肠粉,在蒸的时候会根据馅的包裹形状而改变? 就像大肠。
  “让他过来说呀。”覃水对晏氏特别反感? 总想找机会打人家,她人多。
  晏氏在小县里,一个家族才三百多人,她眼中……她根本没瞧在眼里。
  她心中最好的家族属于李家庄子,外面一群俘虏的营地? 周围十六卫保护。
  过了桥还有十多万人的聚居区,羽林飞骑坐镇。
  庄子中流水潺潺,小孩子跑来跑去? 食堂那么大? 任何时候都有饭菜。
  自己家的寨子要跟着学? 至于晏氏?哼!庆幸你是广州的小家族吧。
  你若换到陆州,很快叫你知道什么是规矩。
  要说广州的黄氏? 这个还行,自己不敢随便去刨根。
  不长时间? 那边的人又回来:“说是李丰他们在查晏氏与驶远县里做过的事情。”
  “告诉他别大喊大叫? 顺便我要问一下关于夷商问题的方面,让他想好了,再过来跟我说。”
  张九龄吩咐,看都不看那边一眼。
  “张公,还有什么可说的?查他家就对啦。”覃水着急,怎么这样呢。
  张九龄给了覃水一个少安毋躁的眼神,对黄岸说:“应当稳住,给晏氏吃颗定心丸。”
  “自是如此。”黄岸微笑以对。
  覃水还要说话,简卿压低声音:“覃小娘子,多学学。”
  “学什么?”覃水望过来。
  “学应对之法,张公说的话,本身以势压人,叫晏解考虑,晏解考虑,本身便落了下乘。
  同时不急着叫晏解过来,是想分析原因,琢磨对策。
  眼下仅仅是拖上一小会儿,真正麻烦的时候,会拖上更久,比如几天,几个月。
  一个是看对方的韧性,一个是通过侧面的手段来给周旋。
  人与人如此,国与国也如此,战争中的谈判,周旋更多,思量更多,互相试探。”
  简卿知道东主看重覃家寨子,才耐心地讲策略,拖,也是一种手段。
  覃水听了皱眉头:“拖有什么用?”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如你们父兄父女到长安。
  你们运气好,先遇到了长孙昕,长孙昕想把这么大的问题砸到东主身上,使东主为难。
  所以派人送你们到李家庄子,他没安好心。
  东主无所谓,知道你们的情况,立即迎接你们,又帮你们想办法。
  东主在寻求陆州及周边各州安宁,一心为大唐。
  你们要感谢长孙昕,他给你们安排的地方对了,换一个地方,你们就等着被拖延吧。”
  简卿把实情透露出来,就这么回事儿。
  “啊?”覃水有点傻眼:“为什么?李东主他没拖,要不是三个宰相去他庄子,他会派人带我们去找政事堂。”
  “不需要,东主会考虑别人?东主行事其实很霸道。只有自己信心不足、底气不够的人,才会采取这等方法。”
  简卿说着看一眼张九龄。
  “老夫就是信心不够,如何?老夫坐镇一方,难道不考虑地方氏族?晏氏好收拾,其他的呢?”
  张九龄不觉得耍手段丢人,没办法。
  转而他又说:“李易过来就简单了,晏氏算什么,哪怕是黄氏……边固你说呢?”
  张九龄称呼起黄岸的字,意思是我不针对你黄氏。
  “还是不来为好,张公放心,黄氏绝不会出差错。”黄岸变得十分老实。
  他从羽林飞骑领头人的智慧,以及李家庄子庄户的能力上分析出来,李易自己斗不过。
  还有宰辅宋璟,宋璟写信一次次提到李易。
  人家李易坐镇长安,周围一全摆弄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西南蛮老实了、渤海不敢动、契丹在贸易,铁勒十姓归降安排地方。
  隔那么远力挺张孝嵩,然后把苏禄的突骑施、白衣大食、吐蕃军队给坑了。
  突厥内乱,吐蕃被李易一顿操作黄河那边都丢了。
  自己这里安排上市舶司,旁边的陆州山民基本上都听他的。
  他在长安,没离开,他若是跑到广州,必然掀起腥风血雨。
  别来,广州没问题,一切皆在朝堂管理之下,黄氏承受不住。
  回头要收拾一下族里的问题了,广州不再是偏远无人问的地方,李易在盯着。
  族里谁做错了,赶紧弥补,给李易一个态度。


第一千一百八十九章 黑夜白昼照大唐
  覃水听几个人的话后,抿抿嘴:“李东主都懂是吧?”
  “常规操作。”简卿给出个答案。
  “就是说他很会算计呗?”覃水心情低落。
  “东主不算计自己人,你们山民在东主心中就是自己人。”简卿懂了。
  “对呀,我们是自己人,李东主总是给我们想办法,让那个谁……过来吧。实在不行我出兵灭了他晏氏。”
  覃水又高兴了,她想啊想,发现确实是没被算计。
  李易没管自己要钱,还给寨子工具、钱、矿的地方、梯田的护田方法。
  就是把那个谁来着?陆州刺史叫啥?反正就是那个谁给弄回去了,对,那谁。
  覃水重新变得开心的时候,晏解气呼呼过来了。
  他刚要发脾气,坐在那里的卫岳峰突然咳嗽一声。
  晏解瞬间回忆起了那个夜晚,有人要把自己活活烧死,就这个。
  “张公,我委屈啊。”晏解换一个态度。
  “知道了。”张九龄微微颔首。
  他看向黄岸:“边固怎么说?”
  “坐下说,坐下说。”黄岸先对晏解说,安抚下。
  这都是套路,有人扮红脸,有人扮白脸,还有人和稀泥。
  简卿在旁对覃水使个眼色,意思是:学着。
  心情好的覃水轻轻点头,她才发现,张公也不是那么……那么正直啊,会使手段。
  她哪晓得人家张九龄之后是宰相,没点本事能当上宰相?
  “我晏氏在驶远县兢兢业业,现在我们过来为大唐管边贸,他们在背后查我们,张公、黄刺史,为我晏氏做主哇!”
  晏解坐下开始说情况,后院起火了,有人要搞事儿啊。
  张九龄看低头,在晏解忐忑中抬起头,一脸愤怒:“怎么可以这样?来人,送笔墨。”
  “是!”有下人回应,去取东西。
  “给我也来一份,我是看着晏氏行事的,广州百姓日子过得不错,驶远县也在修路。”
  黄岸跟着说,一副我要给晏氏寻公道的模样。
  不过他可没说驶远县的百姓日子过得不错,也没说驶远县其他的。
  说修路是也在修路,修什么样他不提? 怎么修的依旧未讲。
  没用多久? 文房四宝摆上来。
  张九龄先写:“信任驶远县县令等人? 所查晏氏贪腐、行罪等事宜,不实。”
  就这么一句话,没有开头,不知道写给谁的? 也没有落款? 不知道是谁说的,不过他盖印了? 盖了自己的印。
  黄岸看着张九龄写的内容,眼睛眯一眯,也写:“凡所查驶远县晏解县令及其家族所行之事? 多有不实之处? 望详查。”
  然后他也落印,等墨干了折好信,装进信封,上漆封。
  张九龄这边也如是操作? 一点问题都没有。
  二人的信交给晏解? 让晏解帮忙传递。
  晏解丝毫不耽搁,道了声谢跑了,去送信。
  “张公? 你怎么帮着他?你信不信我也写一封新给李东主,我告诉他你们背叛了,要点天灯。”
  覃水快哭了,她看不懂诗,却能看明白两封信的内容。
  她眼圈红着看张九龄,又对黄岸冷笑。
  “别别别,没有的事儿,覃小娘,你听我解释,别打我黄氏一族。”
  黄岸也快哭了,啥意思啊?你要带兵打我?
  “你说!”覃水攥拳头。
  “好好好,我说我说,我写的最关键的地方是‘不实’,张公也这样写,不实,什么叫不实?”
  黄岸求生欲很强,赶紧说。
  “就是没有呗?”覃水拳头还赚着。
  “怎么是没有呢?比如说你派兵一万兵来打我广州,我的参军就说你派三千人,我说不实,难道是说你没派兵来打?”
  黄岸举个例子,一万兵,说三千,然后自己给出不实的说法。
  “啊,不实可以多也可以少是吧?晏氏的事情你们都说不实,实际上你们想说的是更严重?”
  覃水一瞬间就懂了,有例子在。
  张九龄和黄岸一同颔首,没错,就是这个。
  这个说法在李易那时就比较多,一说什么事情,官方回答,不实。
  为什么会这样说呢?好几种原因。
  确实不了解,但不能不回应。
  知道问题严重,又认为地方能摆平。
  怕地方无法摆平,自己给掩饰一下,若地方摆不平,就是深究。
  看看揭露事情的人有没有问题,没有行政问题那有没有道德问题?能不能引导一下,引偏了。
  比如说某某,举报交通局局长酒驾,坐实了。
  然后怎么办?查监控,哎呀,这个某某他居然有一次过马路没走人行横道。
  大家看到没?他过马路不走人行横道,而是直接在双黄线的机动车道上过去的。
  这多么危险啊?容易让司机为了躲避他的时候发生交通事故。
  不信大家看看,有多少次记录是由于机动车躲避违法横穿马路的行人而造成的?
  某某他横穿马路哇,快来看,水军呢?雇佣的水军呢?赶紧的。
  于是说出来的就是不实,从其他方面打击报复举报者某某。
  等着国家上面出手了,认真了。
  地方一看掩盖不了,赶紧说,某某局长其实不但有这个问题,还有其他问题,所以说,不实。
  ‘不实’是一个可攻可守、可进可退的词汇。
  不然为什么不说成‘不是’呢?差别可大了,万一真有事情,自己承担不起责任啊。
  张九龄与黄岸应用得就比较不错,说不实,告诉晏氏你继续,我们挺你。
  你等着吧,等你在现在的任上出问题,那边再查出来更多问题。
  “没说写给谁呀?”覃水又发现情况了。
  “没说写给谁,自然是刑部和吏部,刑部和吏部的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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