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胃肠道不舒服,上厕所费劲的话,喝两勺香油能管用,喝两勺豆油……
东西被搬运上去,人下船,船就停靠在旁边,重量一减轻,船的高度上来了。
“不是说一船三组么,为何是六组?”清点数量的人纳闷。
“李家庄子标配为四十枚一组,你们自己调整成二十枚,李家庄子的车还有八十枚一组的。”
老猴给出答案,双方的标准不一样。
真实情况为郭知运舍不得那么疯狂发射,李家庄子不存在舍得舍不得。
若有人可以把李隆基逼到李家庄子,敌军需要多少人?是不是十六卫叛变了?
那时会用密集窜天猴覆盖攻击,同时羽林飞骑冲杀,直接干掉对方营以上的指挥官。
用马冲锋,马身上挂炸药包,导火索长一点。
如果有人敢密集向前,李易还会弄出来没良心炮,跟热气球往下扔炸药包一样。
不要直接炸到人,也不用什么破片攻击,震就震死了。
实际上不存在这等情况,李易能飞,他想杀谁就杀谁,谁领头的,灭掉就完事儿。
士兵不清楚李家庄子的部署,他们小心地搬运窜天猴,每一枚俱是珍贵的。
“用船拉着到河里,敌人强弩射不到的位置,咱们能打到他们。”
“可以打到他们后面去,窜天猴飞得很远呢。”
“要是再远一些,打出去十几二十里,把吐蕃的将领全给炸死。”
士兵们心里有底儿,窜天猴意味着超远程打击,我能打你,你打不到我。
老猴笑了:“有。”
“有。”小团回应:“火龙出水,比这个窜天猴长,二极火箭,从这里能直接打到对岸。”
“长什么样?龙比猴厉害是吧?”士兵看河对岸的火把光点,估算距离,得有三里地。
“猴难道就差?”老猴不高兴了。
他姓侯,营长,小团姓袁,叫袁团,同样是营长。
口令什么的是假的,真正需要的是同为羽林飞骑的人去查看。
东西搬运,八个人下船后坐在地上。
他们是这个班的,眼看要到时间换班,到地方了。
两条腿感觉不是自己的了,其他十六个人有时间休息,现在状态好一点。
“快把担架抬来,安排几个人给捶腿,咱们去报信的人都有人给捶呢。”士兵里的将领招呼人手。
上次来的轮船的人,下船后直哼哼,这次是羽林飞骑,仅仅坐在那里揉腿。
一群人过来,把八个人给抬走。
另外有人去取食物和汤,领路的小伙子包一捆牦牛皮继续傻笑。
“家中还缺什么?”过来的郭知运语气温和地问道。
“不要了,给小侄子的东西有了,以后我会每次都领路,给你们打鱼吃。”
小伙子摇头,他这个都不想要,为了小侄子才收下。
“头一次打仗如此舒心,战争打得是后勤。”
郭知运没强迫塞东西,背手去找新来的羽林飞骑,要询问事情。
……
长安的天先亮,钟楼上的钟传来声音。
又有两艘螺旋桨船出发,装着窜天猴和压力锅,只要轮船着螺旋桨船造上,每两艘就走。
李隆基今天没去上班,请假了,天天上朝身体受不了。
他目送东西被运走,说出同样的话:“咱们在打后勤呢。”
“所以不发展经济,根本打不起仗,咱们慢慢来,一点点就把吐蕃给逼到角落里。”
李易知道吐蕃、突厥、突骑施有多难缠。
他们担心大唐发展起来,不停地出兵。
连年征战后,大唐没钱了,需要能够捞到钱的宰相,李林甫上位。
“几天运一次,还要运多长时间?”李隆基一想到细节,头疼。
船不停地造,东西源源不断地往前送。
换成几年前,他根本不敢想,哪一样不是钱?
李易则无所谓,他习惯了这种运作模式,一边赚钱一边花钱。
现在比他那时强多了,他那时有好几次差点断掉现金流。
看上去他拥有的钱很多,没扣除债务。
除了债务,还有债权,就是行贿和没结算的医疗设备资金。
行贿也是债权,把领导答对好了,办事方便。
最怕的是领导被抓,不但前期投入全没了,还要额外花钱把自己摘出去。
如今李易守着李家庄子,不在乎,资金充足,随便扔出来点东西就赚许多钱。
关键是生产力要提高,不然别人没钱买东西咋办?
思忖着,李易回应:“到冬天就好了,吐蕃今年的冬天无力再战,按照三哥你的办法,想把大唐人换回来。
剩余的俘虏不急着换吐蕃的牲畜,咱们养一养俘虏,吐蕃的兵力有所短缺。
等把黄河流域稳定住,我这边的产能上去,再把俘虏交换给他们。”
“是你嫂嫂出的主意,她说俘虏在外面时间久,家中有变,俘虏回去,会起争执。”李隆基不贪功。
他发现王皇后的厉害之处了。
被抓的俘虏有家人,老人、女人、孩子。
他们久不回去,有人要欺负。
等他们回去,那些欺负他们家人的人与他们之间怎么办?
“听说武婕妤有孩子了?”李易突然问一句。
“马上要生了,若难产,易弟你……”
“皇家的事情啊,只要陛下下令,我自然要管,庄子里的女护士应该可以,我若亲自上手,怕陛下砍头。”
李易发现了,武惠妃的孩子出生完了,应该是去年出生,然后今年夭折。
现在才要生,是否还是原来的那个已经不重要,关键是不会再夭折。
他对别人不管有多大的成见,面对孩子,他也要救。
第一千零六十八章 计出后宫斗难和
“我那个远房亲戚的孩子脸怎么样了?”李隆基换个话题,问长子李潭面部伤势。
“小的瘢痕后续治疗,不是很明显了,大的我在等小的让出地方。”
李易变得严肃,李潭是患者,还是个虚岁十二岁的孩子患者。
他已经利用激素和手术把小的瘢痕给弄掉了,对方不是增生基因,这点很好。
颜色会逐渐变浅,再晒晒太阳,抹药膏,最后消失。
李淳眼下脸上没有纱布了,露出来两个伤疤,一个大的很吓人,一个小的粉红色。
与庄上的孩子一同玩耍,性格变了,不那么阴郁。
庄上的孩子无视他脸上的伤疤,正如对庄子上的护卫表现十分恭敬一般。
护卫带伤,眼瞎的、缺手的、没脚的、瘸腿的、少胳膊的、脸上一条长长斜口子的。
孩子们被家大人教育,要礼貌,不能说坏话,否则打半个月,天天打。
大点的孩子更清楚护卫叔伯们有多厉害,听说有好几个跟受伤后与敌人抱在一起,把敌人给咬死了。
“东主哥哥好,叔叔好!”二人刚说到李潭,李潭就跑过来。
他看向李隆基的眼神中带着期盼,以前他不愿意见这个父皇,他脸上有伤,父皇不喜欢他。
李隆基伸手摸摸儿子的头:“又有新的画作了?让为……为叔看看。”
李隆基蹲下,跟儿子差不多一样高。
“嗯!”李潭把自己的画展开。
是一幅山水泼墨画,画得是后面现在的景色,只有黑白,没用其他染料。
李隆基看,指着画:“其视远者未必用淡,其视近者何须墨浓,你现在是想快点掌握整体,不如先着同色,再观其明暗……”
李隆基耐心地为儿子讲解绘画技巧,李潭还小,想直接画出来磅礴大气的感觉。
结果断层了,许多水墨画都是近景用浓而远景用淡,近影用实而远景用虚,近景看山峋而远景成水云。
笔法是流派的问题,关键你不管怎么画,近的和远的,中间的哪去了?
李隆基精通,慢慢说,李易去旁边溜达,根本就不看,他知道小孩子也没想让他看。
李潭认真地听着,同时感受父亲的关爱。
等李隆基说完,李潭小声问:“父皇,我娘还好吧?多日没回去了。”
“我前天去了,都好,带了不少李易弄出来的护肤品。”李隆基知道孩子的意思,他表示我那么去了。
“谢父皇、谢母后。”李潭果然高兴。
“刚才还说你呢,等过几天把那条大的瘢痕给手术作下去。”李隆基用手碰碰儿子脸上打的伤疤。
“孩儿照镜子看了,李东主果然神医。”李潭已经不在乎脸上的问题,等着慢慢解决掉。
“想回去看你娘就回去,让她也瞧瞧,注意安全,带羽林飞骑去。”李隆基小声说。
他又不傻,大儿子怎么就受的伤?
皇长子打猎,护卫是死人?
“孩儿知道,孩儿在学别的本事,长大不会内斗。”李潭懂事,先表明态度。
他看出来了,自己当不上太子,之前就当不上,现在还是当不上,脸好了没用。
因为给自己治疗脸的李易不想让自己当太子,太子应该是那个小弟弟。
“去把,找你李易大哥哥问问画的事情,他另有一套本事。”李隆基又摸摸儿子的头,起身。
李潭就找到李易。
李易看了看画,手摸着嘴边不存在的胡子:“透视当连绵不绝,近远应梯次为格。
论写实,你没有这个角度。你看你画的,这是站在哪个位置上了?飘着画?
论写意,你飘得还不够,应该整体更虚一些,不过你的功底很好,我有时都达不到。
写实讲究脚下台阶裂痕新,写意则为头上浮云轻流痕。
你想画山、画石、画树、画水、画云、画阳光,你还想在远处点出来斜径入林。
咱们先别画这么多,画山,只有山,近山若黛,远山轻眉。
画画如画眉,不能断,更不可浓淡一体……”
李潭又一次认真听,他喜欢这种被人耐心教导的感觉,不像那些‘老师’,说画画呢,非要扯别的,
……
“平衡了,终于平衡了,小易没说错。”毕构在东市溜达。
李隆基不上朝,他们开了一个会,然后集体出动,到东西南市看情况。
十六卫中的领军卫今天负责保护他们,他们自己的人只带了小厮。
东市上的摊位少了一些,卖小吃的人弄来破旧的桌子椅子,拾掇拾掇,给拼好,放在那里。
卖活牲畜的不在东市和西市,全跑到城外去。
地面重新修整过,一律水泥地,有排污的沟,一直延伸到城外污水坑。
污水坑也用水泥抹的墙和底部,到时候会撒石灰、填埋,包括一些其他的东西。
再取出来是发酵好的肥土,旁边继续挖污水坑,互相轮换着重复使用。
摆摊的人交管理费,晚上的时候有人负责用水清洗,旁边还有带盖子的垃圾桶。
现在没有塑料口袋,垃圾都能很快分解。
看上去规整多了,赚的钱却不少,条件提高,百姓愿意在就近溜达买东西。
“看上去挺简单,以前却没人能想到。”卢怀慎依旧帮李易说好话。
他没办法,他说李易好话,大家会觉得他实在,李易本身没有问题,他又拿着李易给的好处。
他若是说李易坏话,团儿里将没有他。
大家找李易麻烦是习惯,不然不舒服,你卢怀慎找李易麻烦就是忘恩负义。
李易没坑过百姓,更没机会去贪。
真要说问题,就是他总行贿,各种方法行贿。
而受贿的人,互相看看就明白了。
“水泥好用,你们谁再到李家庄子逼一逼李易,就说大家使用的器皿不好,包括军队,破铁壶,总生锈。”
姚崇坚持在技术方面找李易的麻烦,不找如何贯彻他一直以来的方针。
“你去吧,我们等待好消息。”魏知古趁机怼姚崇,以前的事情你忘了?现在你进团儿了,我还是工部尚书。
“我去就我去,上次我过去,他怕我。”姚崇找证据证明自己能压李易一头,跟毕构一样。
魏知古笑了:“是呀,他又给你量血压,又给你把脉的,他怕你,他怕你死在桥头。”
第一千零六十九章 姚相所想已所出
“你们谁吃蜂蜜脆管糖?老夫请。”毕构看到卖糯米糖的摊子。
里面加蜂蜜了,要不就是熬糖浆熬时间太长颜色深了。
他牙口好,吃坏了其他的牙,大不了去找李易换新牙。
小易都说了,年岁大的人拔牙,一律全麻。
还有就是拔牙之前问患者伤口愈合程度,或者是抗不抗麻药。
如果抗麻,就需要全麻。
说是局麻的话,拔牙的地方都长好了,结果扎麻醉针的地方还肿着。
说具麻和全麻的区别并不在于钱,钱多钱少,差不太多,主要是医生的技术水平。
全麻需要全程照看,不然会麻死人。
牙科的局麻其实也能麻死人,距离大脑太近,拔牙拔死的又不是没有。
“你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