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系统来大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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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系统来大唐- 第5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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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几个吐蕃人落马,羽林飞骑一个都没事儿。
  “带上我的马。”吐蕃队伍中有个人突然大喊,他看一眼旁边的人,策马出去。
  到外面的时候突然翻身下马,在地上翻滚了几圈,爬起来,拎着刀,一瘸一拐地向着后面的羽林飞骑冲去。
  他没有箭了,他又不知道会遇见这么多的羽林飞骑。
  他把马留下给别人,自己……
  ‘嗖’羽林飞骑在距离此人二十多步远的时候一箭射入此人的胸口,马偏了偏,从旁边过去。
  “我还没死呢。”这人手抓着箭杆,提着刀又一次冲过去,口中涌出鲜血。
  “带上我的马!”在经过又一轮箭雨交换,吐蕃的人再次冲出去一个。
  “带上我剩下的箭和马,我是甲门。”有人把最后两支箭交出去,不过留下一匹马,因为这匹马不行了。
  他有刀扎在马屁股上,马蹿出去,一箭过来,正中他的咽喉。
  他身体晃了一晃,瞪着眼睛伏在马背上。
  轰隆,马冲完了生命的最后一程,前腿一软,栽倒在地,肚子微微起伏,却永远无法站起来,累死了。
  有人作出了样子,追与逃的路上,更多的吐蕃人开始学着来,用自己的生命为同伴提供逃跑的机会。
  当天边还剩下一丝余辉的时候,羽林飞骑不追了。
  剩下的吐蕃人不足三千,距离天黑还有大概三刻钟。
  羽林飞骑舍不得马,他们一人三骑,轮换着,现在也承受不住了,再追,会有马死掉。
  他们停住,翻身下马,把水囊拿出来给马淋水、喂水,还有的拿出小刀和碘伏,为马放血。
  再抓一小把胡椒粒,让瞒舔着吃进去,马用脑袋亲昵地蹭一蹭主人。
  “他们的马活不下来多少,天亮继续追。”秦离甩了甩手腕,看着远去的吐蕃人说道。
  “谁帮我取一下箭,我后背中一箭,感觉有点深,有个小子力气大,用的弓不一样。”
  有羽林飞骑走过来,趴地上。
  他后背果然有一支箭,穿透了皮甲,这是别人追他的时候他跑挨的一下。
  他们用的弓其实都已经够强了,但不排除吐蕃人有的人力气更大,使用的弓更强。
  有人过来帮忙,把皮甲剪开,察看。
  “没事,才一寸深,糟几天罪吧。”看的人拿出来工具帮他取箭,这箭带前端倒勾。
  扎到肌肉里后肌肉收缩,就把箭给夹住了。
  需要拉钩,不能直接往外硬拔。
  不长时间箭取出来,借着那点落日的光,拔箭的人摇摇头:“阴损,有锈,来,试敏,给你打破伤风针。”
  “呸!卧槽,回去问李东主要毒,见血封吼的那种,我也用。”
  趴着的人没有麻药,疼得直哆嗦,刚才他咬着草忍耐。
  将近一寸深的伤口,没有破伤风,箭上带锈,又没有碘伏清洗,估计就完了。
  “感谢李东主吧,给我们提供了锻炼课程,浑身肌肉,不然这一下就给你扎透。”
  旁边用针管吸药的人笑着说,受伤的死不了,他心情就不沉重。
  李易让他们锻炼,肌肉多,现在有用了。


第一千零二十四章 吐唐精兵不一足
  运动员训练,只需要专注一个方面即可。
  游泳的无氧运动爆发力、短跑的也是。
  长跑的有氧运动耐力,大道速滑的也是。
  战士们训练就不行了,他们必须全具备。
  全具备的劣势是不精,优势是战场上活命的几率高。
  训练慢肌纤维和快肌纤维,不需要某一方面绝对突出,只要能练出来就行。
  当然,郭子仪那种人除外,说的是正常人。
  趴下的受伤战士在中箭的一瞬间,有肌肉收缩被动反应。
  所以箭在穿透皮甲后被肌肉给挡住了,换个没有什么训练的人,那箭尖就进去了。
  进去会伤到内脏,跟肌肉受伤是两回事儿。
  “要缝合吗?给我个麻药吧。”趴着的人一听一寸深,想哭。
  “不到一寸,将近一寸,得缝。”有人已经拿出来针线了。
  旁边的人找来干草,用打火机点燃。
  “啥意思?用草照明?不是有酒精吗?跟我根棍子啊,我会咬到舌头的。”
  趴着的人不想玩儿,想回家,这群人,太坏了。
  “给,咬箭杆,就是扎你的那支。”有人递过去。
  “换一个,咱自己的箭,我怕箭杆上有病菌,这里太干燥,我嘴唇破了,会感染,用酒精擦一下,哎!酒精给我来一口呗!
  李东主写的三国演义里,关羽刮骨疗伤就喝酒,我喝一大口,麻了就不疼了。哎呀,什么东西。”
  “东主给我的麻醉针。”秦离过来了。
  “其实不用的,我能挺住。”趴着的人觉得不好意思了,他就是故意的,自己是伤员,要娇气一下。
  “你现在处于亢奋状态,其实身体很疲劳了,太过疼痛能让你昏厥过去。”
  秦离用珍贵的麻醉针,有点心疼,据说都是东主拿命换,可兄弟确实需要。
  不长时间,局麻起作用,手法最熟练的人过来给缝合。
  开玩笑归开玩笑,自己的兄弟受伤了,必须要认真。
  点燃的是……蜡烛,蜂蜡,当药用的,不过反正都是蜡,就制作成蜡烛,蜂蜡的蜡烛也能吃。
  好几个受伤的在接受治疗,火堆燃起来。
  马喝一点水,还有放了血的借光亮努力吃草,它们知道天黑吃草费劲,看不清楚草嫩不嫩。
  另一边逃跑的吐蕃队伍,发现没人追了,停下来,也赶紧给马放血。
  可惜许多马就是坚持着跑到现在,放血也没用,倒下就无法起来。
  “羽林飞骑,别让我抓到,我跟你们是死仇。”有战士看着自己的马死了,流着眼泪大声咆哮。
  其他人愤怒中又带着不愿意回忆的惊惧,他们今天终于感受到了羽林飞骑的厉害。
  什么都是最好的,关键人并不比他们差,同样的本事在不同的马和弓箭配合下,自己无力反抗。
  他们想不明白,自己从小练习骑术和箭术,羽林飞骑凭什么跟自己一样娴熟?
  他们自然不清楚,有一种训练叫科学,有一种饮食叫营养搭配。
  羽林飞骑本身便是从各折冲府挑选出来的强兵,折冲府难道不是从小开始练?只不过有的没有马,有的没有好弓。
  然!能够脱颖而出被选上的,必然有其实力。
  等到了长安,接受的是系统性训练,尤其是最开始的三千人。
  吐蕃能够顿顿吃肉的有多少?能够顿顿有肉又能吃鸡蛋炒黄瓜的有几个?
  吃完了饭,吃西瓜、香瓜、李子、蒸煮的沙果,还有几个?
  利用游泳来练习身体无氧状态下爆发力的,吐蕃有那么多的河吗?
  训练过程中肌肉拉伤,吐蕃有按摩手法与针灸配合吗?
  吐蕃士兵是在一个环境中长大,养成习惯。
  羽林飞骑是每一个细节都有人帮忙调整,包括射箭不准怎么改正。
  马的饲养亦如此,野马永远跑不过养殖的马。
  养殖的马吃的料更好,吃草的和吃粮食的马能一样?
  吃粮食的马驮个人都能追上吃草的马,然后让人用套马杆或绳索套住野马。
  吐蕃人想到这些细节,这也不是他们应该想的。
  他们没有李易,无人给出系统化的东西,更支撑不起部队的消耗。
  他们心中只有仇恨和惊悚,马不行了。
  明天……
  他们懂,最难熬的是明天。
  换成他们,他们也要追杀到底,谁规定追杀就一天的?
  大家都熟悉马,羽林飞骑岂会不知道自己这边的马不行了?
  “统帅,拼了吧。”有人不想跑了,要死就死。
  “怎么拼?”扎西库热不晓得该抱怨谁。
  如果对方是步兵,十万人把自己这些人给围上,那就驱马冲锋,死也要多杀几个。
  对方是骑兵,你去冲他的时候,他跑,他马多、速度快,他不与你拼。
  无法同归于尽,怎么都是被杀,不值得。
  扎西库热又后悔了,早知道是这样,不如带着队伍去冲对方的步兵。
  ……
  “扎营!此地夜间寒冷,只有到七月才能暖和。”郭知运随大部队前行。
  天黑,他下命令,不去找跑向其他方向的吐蕃溃军了。
  卵泡的都是步兵,几十个人跑,大唐步兵不追,节省体力。
  骑兵追,数量有限,十个骑兵追五十个步兵。
  追着的时候五十个步兵分又分开跑,有人跪地投降。
  投降了不能杀,以前能杀,不要降兵。
  现在可以交换自己人,还能变成劳力。
  只能停下来收拢降兵,其他的就跑远了,再去追的话,投降的人又要跑。
  这等场面郭知运熟悉,不能追,赶紧休息。
  大家忙着扎营,王君葵安排一番,找过来:“李易是真厉害呀。”
  “陛下最厉害,李易还不是为了陛下。”郭知运强调要夸谁。
  上次他被王君葵纠正了一回,这次他纠正对方。
  王君葵说得是李易练兵,羽林飞骑真敢上,邀战的时候出击,正面对敌,还是先一步去面对敌人的骑兵。
  羽林飞骑的出动带起了士气,陛下私军就这么强。
  “是为了陛下。”王君葵承认,窜天猴的射程和热气球的飞行,加上滑翔翼。
  李易想攻打皇城,太容易了,从他的庄子发射窜天猴,可以把兴庆宫给炸没了。
  说他心怀不轨,纯属扯淡。
  郭知运看看周遭:“吃饭吧,黄河区域,好攻不好守,攻是一线,守是一面。”
  他发现了,想占领,容易。想占领之后一直占领,难!


第一千零二十五章 半夜逃跑有缘由
  伴随着小风吹起,夜,果然很冷。
  羽林飞骑拿出压缩饼干啃着,互相挤在一起。
  负责守夜的人骑马出去,跑到距离吐蕃‘营地’十多里的地方,找一个小点的山包,从马上观看。
  羽林飞骑带了三个夜视仪,十里的位置能够看到。
  秦离担心吐蕃的人想要拼死一战,晚上的时候搞袭营那一套。
  到时敌人冲过来,自己的队伍听到动静起来,晚上不好找人。
  好在月亮已经升起来了,不圆,阴历五月十一的月亮,比十五的月亮先升起来,不到半夜的时候会初在正当空。
  没有工业污染,天空晴朗,月光下,能够看到几里外的敌人队伍。
  听动静也行,那么多匹马,吐蕃又没有条件给马蹄上包布。
  斥候观察着,吐蕃那里没有火光,在月光下吃饭。
  生的马肉,累死的马就那么被割下来肉吃。
  吐蕃的人确实在考虑夜袭的事情,借着天黑,冲一次,羽林飞骑如果跑呢,就在后面追一追。
  若是不跑,跟羽林飞骑拼了。
  那样的话,需要派一队人回去,把这边发生的情况告诉给赞普等人。
  最主要的是让金城公主帮忙写求和信,眼下不能再打下去了。
  九曲之地是大唐给金城公主的嫁妆,管李隆基要一要,看能要回来不。
  战场上还听说了另一支队伍完了,辎重被打掉,队伍中有许多其他部族的人,全降了。
  怪不得自己这边很长时间没有得到那边的消息,必须告诉后面的人。
  扎西库热吃着生肉,抬袖子抹一把嘴角上的血水:“休息好了,借晚上撤,分散撤,去告诉其他地方的人,大唐军队打来了,让他们提前准备。”
  他选择不硬拼,怕拼死了,大唐军队快速推进,自己的人没有反应时间。
  其他人点点头,同意这个办法,相互商量着分出多少支的队伍,哪支队伍去哪个地方。
  他们靠在已经死掉,但还没有取肉的马身上坐着睡觉,不能躺下,躺下会睡得太死。
  风吹来,他们冻得直哆嗦,有人中了箭,身体消耗过大,睡着的时候浑身发冷,身体发烧。
  咳嗽声不时响起,睡着睡着就斜着歪倒,渐渐失去意识。
  其他人发现情况,挪过去看看,什么都没说。
  死人很正常,他们从来没觉得打大唐有什么不对的,大唐人的生活好。
  那么好的东西自己生产不出来,就只能去抢,至于说换,凭什么?
  有机会抢到手的,拿东西换,那不是傻么?
  看,虽说自己人在和大唐打的时候也有伤亡,但确实抢来了许多东西,还有大唐的人。
  只要自己活着,就还要去抢,畏惧战斗是种耻辱。
  山坡上的羽林飞骑斥候等了一会儿,又来一拨兄弟,他们把夜视仪交给后来的人,策马回去。
  月亮慢慢地升到了天空的正中,子时过了一些时间,没到子正。
  吐蕃的人看着月亮,纷纷起来,有的没起来的就不管了,无法带着一起走。
  还有的发烧严重,说着什么,也不管。
  能跑的马全部带上,两千六百九十一个人,分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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