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东警事之谍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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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东警事之谍王- 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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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有早准备好的技师,将早已准备好的仪器打开,对会议现场进行录音和录影。

    霎时间,近五百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会场,令坐在前排的宾客迫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总觉得异常难受。

    近五百记者,多数是白人面孔,真正的东亚面孔不到百人,这其中还有一多半是日本媒体的记者。

    这种阵容,别说是在场受邀与会的宾客,就连自诩见过大场面的奥利佛等人,走进会场时都不禁吓了一跳。

    在华有这么多外国媒体么?这些在华的外文媒体,竟然如此关注听证会?

    答案么,是,也不是。

    事关华日两国外交争端,甚至日本不惜用武力威胁,两国的口水仗更是早就打上了天际。事态如此严重,在华的外国媒体怎么错过如此良机,想不让他们参与到听证会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但是,在华的外文媒体,能拿上台面、上得了档次的,数来数去也就那么二三十家,撑死能派来百人左右的记者团,其他的外国记者是哪来的?

    简单啊,当然是奉军花钱雇来的!

    如远在美洲的《洛杉矶时报》、《纽约时报》、《华盛顿邮报》、美利坚联合通讯社。

    如英国的《泰晤士报》、路透社、《金融时报》、《曼彻斯特卫报》、《观察家报》。

    如法国的《世界报》、《国际先驱论坛报》、《费加罗报》、法国新闻社。

    如赤俄的塔斯社、《真理报》。

    甚至,在一边打酱油的咸鱼意大利,那位自比凯撒的法XS党魁的喉舌,《意大利人民报》,都派出了一个五人报道小组前来远东。

    倒是德国那边,因为国内形势复杂,只来了一些不大出名的媒体,其中之一,受到某人点名邀请,甚至,某人在与副总司令的会谈时大放厥词:

    “《人民观察家报》来不来人无所谓,要是能邀请他们那位党魁来一次东北,花多少钱都值了。要是副总司令没钱,我自费赞助这位党魁全部旅费!”

    这是某人在副总司令面前唯一的一次狂言。

    正因如此,他的话惊到了那位副总司令。

    虽然当面不置可否,待某人走后,副总司令却好奇得打发人去好好调查一下,刚刚某人提到的,那个德国不知名政党的党魁,究竟何许人也。

    要了解德国的内情,在华国也并非没有渠道。

    奉军的代表透过合步楼公司,去打听了一下那位留着小胡子的党魁。

    合步楼公司是有德国军方背景的洋行,专营军火买卖,在华德两国的人脉自然是通天的。接到这份委托,没花什么力气,就将整理好的资料转交给奉军代表。

    当那位副总司令看到资料后,顿时惊为天人,平日里每天都要扎十来针Morphine的他,竟然整整一夜没睡,坐在病房里一页一页将资料读了三四遍。

    第二天早晨,顶着一双熊猫眼的副总司令,下令寻找那位党魁的代表作《我的XX》,然后命人搜集所有已出版的《人民观察家报》。

    随后,副总司令亲自执笔,以华国三军副总司令的名义,邀请那位党魁,以个人身份访问华国东北地区。

    如此重视,自然不会厚此薄彼,奉军对德国那份还远未为世界所知,发行量不过万份的《人民观察家报》,开出天价邀请,十万美元支票直接由合步楼公司代表,送到了慕尼黑的报纸总部。

    天下掉馅饼!

    此时正缺钱的《人民观察家报》以及背后的那个组织,对这次邀请,嗯,主要是那张支票,乐得喜不自胜,强自压抑自己的兴奋,总编急吼吼闯进他们党魁的别墅。

    正在精心准备讲演的那人,先是大为光火,随即看到天价支票,乐得差点跳起来。趁势,《人民观察家报》总编,递上了随着支票送来的邀请信。

    由华国三军副总司令亲自手书的邀请……这位出身奥地利,年轻时代当过画家的党魁,应是还从未接到过如此高层人物的邀约,脸上表情先是惊喜,又现出矜持来。

    最终,看在十万美元“出场费”的面子上,那人还是决定,自己不会前往远东一个黄种人的国度,但可以派出副党魁鲁道夫·赫斯,作为他的私人代表,去远东凑个热闹。

    当马明远搂着金东真,走进听证会休息室,看到那张国字脸、宽额头,有着典型日耳曼人长相的家伙时,嘴角不自禁的抽搐了一下:

    MD,还真是钱能通神,那位副总司令究竟花了多少钱,能把这家伙从慕尼黑抠来东北?

    随即,他想起之前自己的狂话,身子就是一阵抽搐……

    不会这笔大钱,真要自己买单吧?若是真能把小胡子买来也就罢了,花钱在这个疯狂亲英、半路自己作死的家伙身上……

    貌似不值啊!

    (本章完)


………………………………

第二百五十七章 一边倒的听证会

    吉省,哈尔滨特别市。

    市政厅大会堂,国联听证会现场。

    坐在倒“凹”形会场的日方一侧,佐竹信清偷眼去瞧身边的土肥圆,发觉这家伙鼻观眼眼观心,脸上看不出喜怒,一副老僧入定的样子,仿佛并非是在事关帝国大政的听证会现场,却好似深处山间禅院一般。

    外务副大臣不得不佩服,他自问,若自己是这土肥圆,身为整起事件的始作俑者,至少是明面上的始作俑者,面对如此后果,如此阵仗,估计早就如坐针毡了,嗯,看看,就像是后排那个大佐一样。

    偷偷瞄了一眼后排两个佐级军官,佐竹信清发现,那名佩戴参谋标识的关东军大佐,虽然衣衫打理的一丝不苟,实则稍微观察下,就能发觉,这人此时面色紧张,双唇紧紧抿着,两眼看似直视前方,眼神没有焦点,完全是在失神。

    倒是这大佐身旁,坐着的那个光头中佐,同样佩戴参谋标识,却是目光炯炯有神,表情分外刚毅,或者说,是桀骜,尤其看向正中国联的各位时,越发可以感觉到其人的不屑。

    这种神情,令外务省官僚出身的佐竹信清颇为不爽,都是这帮穿军装的家伙,脑子里只知道打打杀杀,眼下惹出来的麻烦,现在还得自己过来给他们擦屁股,真是一群蠢货!

    可是,此时此刻,这种桀骜,也令外务副大臣生出些希望:

    如此桀骜,是否关东军这帮人是胸有成竹?如此精神,总好过那个颓废的大佐吧?

    顺着桀骜中佐的目光,佐竹信清看到,对面华国,或者说,奉系的坐席中,为首那人的表情,不知为何颇为紧张。

    佐竹信清认得此人,知道他就是金陵当局的外交次长,此前去日内瓦代表奉系发言的王佳桢。此次听证会,王佳桢继续作为奉系首席代表,率领代表团参加会议。

    在王佳桢身侧,则坐着来自金陵当局的特别代表,曾官拜监察院长,现任中央研究院长的KMT元老蔡渊培。此公本想坐在下面旁观,奈何副总司令力邀,不得不坐上奉系代表团之间。

    以蔡渊培看来,奉系这次如此下力,必是胸有成竹,他身在其中,正好观战出口胸中恶气,既如此,坐也就坐了。

    环顾左右,蔡渊培发觉,对面日方的领头人,左右观望,似是心中没底。这个发现令此公愈发心情大好,坐定身子,老神在在的微眯双眼,真将自己放在看戏的位置。

    当奥利弗将开场的口水话说完,坐回位子后,会场陷入一片死寂,除了观众与记者翘首以盼的目光,还有录影、录音设备的工作声音,竟再没其他声响。

    冷场了!

    台上台下,所有人都小小吃惊,这是怎么回事?日本人不是叫嚣那么厉害,喊着人命关天么,怎么闭嘴了?华国,不,奉系不是把撞天冤都喊到国联去了,还使大招,嗯,就是花大价钱,请来了国联调查团么。怎么到了见真章时候,又成了闷葫芦?

    如此冷场,令本来面有得意的奥利弗,还有其他国联调查团成员,都感觉非常尴尬,坐在主席台上,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得看向华日两个代表团。

    华国的王佳桢,日本的佐竹信清,这时也是大眼瞪小眼。

    按照之前与外相币原商讨的策略,佐竹信清想以静制动,看看奉系要说什么,再逐条反驳回去,最后痛斥奉系无耻,不仅可以赢得这次听证会,更可以在国联和国际社会面前大涨日本声望,如此,对内对外,嗯,也算都可以交代过去了。

    现在,竟然,冷场了!

    台上的双方还在抱胸对坐,好似两个决战的对手般,等待对方出招。

    那些请来的观众,还勉强自制,保持着肃静的态度。

    可台下的记者哪会管这些,本就是被人花钱请来的他们,哪会给双方面子,沉默了好一会,就开始低声议论起来:

    “搞什么鬼!”

    “华国不是挺有信心么,怎么哑火了?”

    “就是。那些小矮子之前挺能叫嚣的,现在好歹说句话啊!这么傻坐着,请我们来看猴子么?”

    随着记者们的议论的声音越来越高,蔡渊培也隐约听到一些,这让他感觉很难堪,在桌下轻轻碰触王佳桢下,示意对方赶快发言。

    谁知,王佳桢只“唔”了声,就没了下文。

    这把蔡渊培气的,若非此时乃是外交场合,真想甩袖子走人。

    这一幕被对面的佐竹信清等人看在眼底,佐竹信清心中越发有底,索性抱着双臂,惬意的靠坐,誓要静坐到底。

    大会堂的休息室内,鲁道夫·赫斯正舒服的品着法国红酒,享受着来自中美洲的雪茄。

    他这次过来华国东北,本以为会是和前往非洲一样的痛苦旅行。出生在开罗的他,实在不愿再一头扎进黄沙和垃圾漫天的鬼地方了。

    谁能想到,飞机刚刚落地,他就受到奉军方面热情接待:

    接机的乃是副总司令的亲信侍从长,名叫谭海。此外,还有好几名奉军政务大员,一同前来接机。这些大员的数量,竟被赫斯带来的随从都多,令他有点尴尬的同时,也是飘飘然,异常得意。

    一行七八辆小汽车,将赫斯带到下榻的宾馆后,还没等赫斯安顿好,那位侍从长谭海再次前来,邀请他去和副总司令见面。

    这种礼遇,对于出身商人家庭,此时尚未成为德国政坛显赫的大人物的鲁道夫·赫斯,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更有些受宠若惊。

    而后,副总司令宴请赫斯时,交换关于某组织的纲领和心得,那种态度,根本就是虚心请教,令赫斯非常受用。随手点拨了这位华国副总司令后,赫斯谈兴大起,竟一发不可收拾,两人越聊越投机,饭后竟是来了一次彻夜长谈。

    所有这一切,都让赫斯感觉不虚此行,并在潜意识中,对华国,对奉系,对这位年轻的副总司令,好感倍增。

    此时的赫斯,虽然是前来参加国联的听证会,实则对这些狗屁倒灶的玩意完全不感兴趣,坐在那盘算着,回国以后,如何向他无限忠诚的那位党魁,好好宣传一下华国和奉系,以便自己日后还能再过来享受。

    毕竟,过来华国东北,不仅能享受到,在德国国内还远没有机会接触的物质享受,更有那种为人师表的精神享受。

    双重满足感,让赫斯有些乐不思蜀了。

    不防,有个年轻得过分的华国人,还带着个女人,大步向赫斯走来,用并不十分流利的英语向他问候。

    赫斯有点搞不清此人身份,但他毕竟是在政坛中打滚的人物,心知能在听证会上出现,还可以走进休息室的家伙,想来并非一般人,此人又如此年轻,会不会是与那位副总司令有什么裙带关系?

    因此,赫斯也是堆起笑脸,与马某人“热情”的交流起来。

    别说,虽然对方英语不咋地,但两人那么一交流,某人对国家XX主义的领悟和理解,对德国现在的局势发展判断,对赫斯背后组织未来的前途的设想,都令赫斯大感意外。

    怎么说呢,如果说,华国的那位副总司令,对赫斯秉持的主义和背后的组织的理解,还都是来自《人民观察家报》,也就是说,是赫斯能了解的东西,而且极为浅薄。而眼前这位年轻的华国人,对这些东西的了解和预判,连赫斯都不敢轻易作出判断。

    这种交流,甚至令赫斯产生一种幻觉:

    是不是应该立刻与他无比忠诚的党魁通话,向党魁先生请教后,再来与眼前这个年轻人沟通?

    虽然有些憋闷,但赫斯却越谈越有兴趣,越谈越感觉,似乎可以从眼前青年华国人身上,挖掘出宝贵的闪光点来。

    就在这时,赫斯的助手走进来,在他耳边低语了一番。

    打发走了护手,赫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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