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她的唇动了动,对于求他赐予的话她怎么也说不出口。他凌辱她、折磨她,难道为了不至于怀上他的孩子,竟然还需要她来求他?沦落至此,**已被他践踏,但她的灵魂、她的尊严,哪怕受到最严酷的对待,她也决不能被他踩在脚底下!何况――她忽然想起他是有母亲的,倒不可能用“异形”的方式来繁殖后代,而且在她未完全醒来时,浅黄色衣裙的女人就在喂她喝避孕浆药,显然他比她更不愿意要孩子,他只不过看穿她恐惧生育的弱点,用怀孕来要挟她,迫使她放弃她的尊严。
他见她并不出口求他,轻笑道:
“是不是觉得怀孕的机率不大?那么就看看我跟你每日每晚的肌肤相亲,你会不会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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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章 恨意蚀骨(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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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你的奴吗?”雪燃惨笑一声,“你每日每晚要我,不觉得自降身份?”
“自降身份?只要我有需要,随时侍寝原本就是侍奴的职责之一,何况你此刻就在我专用的休息室中,要是你不想留在我的寝房,那么……我就把你扔到下层舱室中,想必我的护卫、我的侍从很高兴见到身上不着寸缕的你,这会让他们二十多天的旅程中不再感到枯燥。”
二十多天的旅程?这么说此时……她已经在离开地球的飞船上?她震呆地睁大双眼,想到每天期盼她回去探亲的外婆,想到此时可能正在海城到处寻找她的华昀,以后或许再也见不到,顿觉得气血倒流,胸口翻滚起撕心裂肺的绞痛,才发觉自己竟然如此想念外婆、想念华昀,想念被他们呵护关爱的日子,如果还能够重回往日,她真愿意接受华昀,哪怕以后要面对苛刻的婆婆,总好过被眼前这个恶魔男人日夜凌辱。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_书_网 _'
眼中蓄起透明的水气,此时的她脆弱又茫然,羸弱的身躯在他的身下微微颤栗,冰冷到似乎已没有任何热气,她也真愿意自己是一具没有感觉的僵尸,不必屈辱地成为他发泄**的工具,不必忍受他侵入时的痛楚……
他拢紧她,直视着她泪水盈然的双眼,脸上却是一片冰冷的无动于衷。
“是不是想让我把你扔给我的侍从、护卫?”他抱起她的身体从软榻上坐起。“在这艘飞船中有我的四个侍从、十二个护卫,尽管你不过是个奴,但如果是我赐给他们的,对他们来说是一种极大的荣耀,每个人都会好好地分享你……”
她的脸已完全失去血色。
“你这个无赖!”她气极地用被缚的双手狠狠地向他胸膛捶去,“你杀了我……你杀了我……”
“我为什么要杀你?”他那诡秘的幽蓝色眸中闪过一束不可捉摸的冷光,“你是我的奴,已属于我财富一部分,既然你不愿意听我的话,把你赐给我的下属,换得他们对我更大的忠诚,岂非比杀了你更值得?”
他站起来,夹紧她向纱屏外走去。
“不要……”她的心几欲从胸腔跳出,嘶声叫道。
“不要什么?”他站住,冷冷地逼问:“求我,求我把你留在身边。”
她紧紧地咬住唇,血从她柔嫩的唇上渗出,但她仿佛完全没有感觉到疼痛,垂着眼睑沉默了片刻,娇俏秀美的脸上带着凄婉无奈的痛,轻轻地缓缓地挤出两个对她来说无比沉重的字:
“求……你……”
说完,她闭上眼睛,一颗颗晶亮的泪珠潸然落下,心中一片凄苦。就算她十六岁以前三天两头被继母继父暴打,也从来没有哀求过一次,可这个叫安棣言的男人对她来说实在强大到可怕的地步,他不但强占了她的身体,而这一次更是步步紧逼,迫使她屈服在他的冷酷和残暴中。
他把她抱回软榻边,拉过毯子盖在她的身上,然后端起矮几上的水晶杯,继续逼问她:
“求我把浆药赐给你。”
“求……你……”她机械地、无力地说。
在这一瞬间,她似乎听到自己灵魂的碎裂声,水晶般纯净透明的灵魂坠落在地,殷红的鲜血顺着裂缝汩汩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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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章 恨意蚀骨(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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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唇角漾起满意的浅笑,托起她的头,把杯口送到唇边。
琥珀色的浆液混合着灵魂碎裂流出的鲜血滑入咽喉,尽管浆液其实香滑爽口,并不难喝,但她的胃却激起一种想呕吐的痉挛,可是……她不能,她没有这个权利,如果她此时把浆液呕吐出来,无疑是对他最大的藐视,她难以想象自己会遭到他怎样无情的摧残,让最后的那点自我终在绝望的崩溃中灰飞烟灭。
不,她决不能让自己被他摧残至死,就算尊严被践踏、被羞辱,但这始终只是暂时,她没有他的健壮、没有他的强大,他用的是最原始的男人对女人身体上的优势来胁迫她,让她屈服的只是暴力!
他盯着她顺从地喝完水晶杯中的浆液,俯下身,吻住她带着香甜气息的柔嫩唇瓣,知道她此时根本不敢反抗他,舌尖侵入她的口中,肆意地掠夺、攫取她唇齿间的芳香柔软,直吻得她喘不气来,手指紧紧地攥住他皮衣的胸襟,对他来说却是一种进一步的鼓励,手探入裹住她身体的薄毯,覆上她胸前的浑圆。
她禁不住从咽喉处发出轻叫,手指无法克制地落在他的胸前,才发现她的指头光秃秃的,原本留有的指甲早已不翼而飞,手指按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如同轻柔的爱抚。
他灼烫的手掌仿佛带有魔力的火焰,在她的敏感处点燃起阵阵如酥似麻的颤栗,然后……向她的全身蔓延……
不……她不要跟他……
不多久前撕身般的疼痛在记忆中依旧如此清晰鲜亮,身体上的伤痕还未曾痊愈,难道他又要把她拖入再一次的疯狂、再一次身体和灵魂的生生剥离?她不想要!可她根本就无法拒绝,也无从拒绝。
她被他缚住的双手被他抬起来圈住他的脖子,他的唇落在她的脸颊、耳垂、颈脖……印下一个个炽热的吻,特别是前一晚被他啮咬过的印痕,更是缠绵良久,辗转吮吸,如若情人间浓情的爱抚。
他是如此深谙着女人躯体中最脆弱敏感的部位,那对如暮光中的大海般泛着金色光点的瞳孔映出她已微泛起醺红的双颊,幽深眸光里蓝色的海潮从四面八方涌向她,把她牢牢地缠住,随后化为一汪寒潭,拉拽着她沉入潭底……
除了口中发出的含糊不清却能燃烧起男人**的呻吟声,她的思想、她的理智、她对他的恨意已完全脱离她的身躯,直到他重重地进入,她失声地发出干哑而尖锐的嘶叫声……
他在熏炉中换上有助于睡眠质量的萤尾香,回到软榻边坐下,凝神注视着被他折腾得昏死过数次的少女。她已精疲力竭地裹着毯子昏睡过去,长长的黑色秀发凌乱地散在白色绣有夜邪王室专用花卉银菱花的枕上,眉心微蹙,流露出心底解不开的忧伤和痛,唇已被吻得*,红红的仿如盛开的花瓣,娇艳润泽,让人情不自禁有一种呵护的爱怜。
从腰间的挂袋中取出一枚精致的紫金挂坠,他用手指缠绕丝带,沉思良久后,手指快速地按在手臂上的镯子,一束银色的光射向榻旁饰着繁复图案的壁板,露出一个密柜,他将流动着冰晶寒光的紫金挂坠放入密柜,然后自密柜下层中的一只黑皮盒子,取出一只金色的雕琢有精美花纹的项圈戴在少女的脖子上,或许是因为一开始卡得过紧,她的喉咙中发出模糊的微声,他忙从镯子中调出银蓝色的小型光幕,调整了项圈的宽紧度,手指又快速地输入对颈圈控制的一些数据。
雪燃并没有被卡在脖子上的颈圈惊醒,他惊人的强壮已把她推到她体力能承受的边缘,此时只是无意识地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仿佛是在哀叹自己可悲的命运,紧闭着双眼依旧沉沉地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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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 踏雪成奴(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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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原来的那个她吗?在灵魂碎裂后,躯壳已成为任人涂抹修饰的画,眼前这个陌生又有几分熟识的她,常常让她觉得不那么真实。
柔顺润泽的长发上一串有着绚丽光芒的紫钻头饰从头顶直垂到额前,映衬得她的黑眸熠熠生辉;身上是一条白色绣有浅紫色菱雨花的纱质长裙,一条点缀着小颗圆润珠子的镂空花纹带子交叉在胸口打上一个繁杂的带结,突出她优美的胸部曲线,而那用最轻柔雪蚕丝织成的细纱裙摆在随意的走动中,轻盈地翻飞起层层叠叠宛若盛开花瓣般的美丽。
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可以打扮得如此妖娆、如此妩媚,只是如莹光美玉般细腻的颈脖上被硬生生的卡上一个金光灿灿的项圈,从妆台上具有镜子功效的立体影像中观察,和她的服饰很不协调,就仿佛戴着一只宠物脖圈。她曾经多次想取下项圈,但根本就找不到扣子,除了精雕细琢的花卉图案,触摸起来没有丝毫接缝。一次安棣言瞧见她在掰项圈,对她说项圈是用特殊金属制作,除非是用专门的控制器打开,换作最精密的切割仪都无法截断,警告她别妄图想反抗他,虽说他解开了她手腕上的束缚,但只要她敢违背他的意志,脖子上的项圈将慢慢地收紧,直到把她掐晕。
十多天来,她渐渐地接受飞船已距离地球越来越远的事实,她知道要是无法融入他的生活,她永远都无法返回她的故土,永远也无法再见到慈祥的外婆。
从一开始的抗拒,一开始的不屑一顾,她开始按照他的要求向息蒂学习夜邪语,学习一些紫艾的风俗礼仪,当然她学习这些是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够逃回地球,另外安棣言也威胁过她,扬言说要是抵达紫艾后,她还不能简单地用夜邪语交谈,或者在礼仪上出错,休怪他到时候*她的衣裙在他的侍从、武士、奴隶面前狠揍她一顿。那男人就像一只食肉的蜘蛛,不但编织丝网把她缠住,而且明知道她逃不了,仍虎视眈眈地监视着她,容不得她有丝毫的差错。
息蒂是安棣言的侍女,以雪燃熟悉后对她的了解,她并不是奴,而是夜邪的贵族小姐。在紫艾,王和王的家人以及高门贵族的侍从侍女一般都由年轻的贵族子弟担任,主人的身份地位越高,服侍他(她)的侍从侍女的出身越是高贵,当然这并不绝对,除了出身主人更会考虑的是忠诚度,决不会因为门第的高贵而在自己身旁安放一颗靠不住的“定时炸弹”,而安棣言所说的“侍奴”,则完全是奴隶的身份,正如雪燃自己。在他的这群奴隶中来例各有差别,有战争的俘虏、有紫艾大领主以及他国元首贵胄送给他的礼物(从息蒂口中她知道安棣言是紫艾的王子,他的父亲是紫艾的夜邪神王,母亲是地球人,除此之外,她不肯再多说涉及到这位恶魔王子的任何事),也有一小部分是他自己游历各国时看中买来或者就像她那样捕猎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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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 踏雪成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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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息蒂是贵族小姐,但为人却很温和甚至是谨小慎微,明知道雪燃不过是个身份卑微的奴,在她面前从未曾露出任何骄横和轻蔑的神情,当然恐怕也有可能是慑于安棣言的威严和权势,那男人行事果断冷酷,赏罚分明,对于身旁犯错的人责罚极其严厉。
雪燃不知道安棣言在他的国度是否也有把新捕来的侍奴安置在自己寝房的习惯,息蒂有自己专属的休息室,可她却每晚不得不睡在他的床榻上。
在飞船上的第二晚,她曾经想蜷在坐榻上睡一宿,结果醒来早已被他抱上他的床,就像他所豢养的一只宠物,手脚相缠地搂抱在一起,她的头枕在他的手臂上,穿着薄纱裙子的身躯紧紧地贴在他火热的胸膛上。闭着眼睛的他在寝房中柔淡的灯光下,面容精致俊美,仿若古希腊最完美的大理石雕像,弧线优美的薄唇傲慢地微微翘起,带着宁静而高贵的气质。
那股似曾相识的清爽幽淡的馨香从他的身躯钻入她的鼻腔,让她忽然想起手腕上的勒痕。金属丝曾经陷入肌肤,可当她手上的束缚解除后,竟然发现腕上只留有数条深浅不一的褐色痕迹,就像……五年前那一段诡异的经历――她记忆中曾经受伤的部位,在医院中醒来后只剩下犹如胎记般的印痕,并且在一段时间后自然消失。自从她读大学后,再无知也已觉察到那个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