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曹『性』不怒反笑,笑的捧着肚子,笑的肆无忌惮,根本没有将这些放在眼里,巨阙指向大寨,语气豪迈:
“真是天助我也!一会随我进攻!拿下大寨!”
大寨岗哨很多,曹『性』又是战象又是马匹,一路急行,刚出现就已经暴『露』,再休息一会,慢慢协商,那占人防备将全面就位。
占人千余户,加上占人平均寿命短,普通老人又处于半放弃状态,因此一户最少有一位,甚至多位青壮,占人以渔猎为主业,那就是说大寨可能有两千占人战士。
且女子野外收集野果、搬运猎物时,也常常遇见猛兽,关键时刻,爬上石墙,加入防守都是很有可能的。
这样就是一千二,面对以一比二、比三。
兵法云,攻城之战,攻心为上,十倍围之,五倍攻之。
而且还下着暴雨。
这怎么看,曹军都是劣势,颇有统帅之才的曹鹰,不知曹『性』哪来的自信,怎么还是天助了?不应该是天阻吗?
不等诸将考虑,曹『性』已经策马向前,张白扛着帅旗随之而动,曹军看着旗号,开始前进。
瓢泼大雨下了数个时辰,陷阱的伪装多已经被冲刷干净,暴『露』了出来,曹军绕过陷阱,快速开始接近石墙。
石墙上,看着一声招呼都不打,又明显是汉军打扮千余高大士卒,还人人有马,两头战象打前,一位匆忙赶到的青年,对着曹军大声喊道:
“来者何人!为何如此不同礼仪!”
被蛮夷称不通礼仪,曹『性』嘴角冷笑,定睛看了看前面没有阻碍,策马提速,快速上前,同时看也不看的大声喝道:
“哼!你知道礼仪二字怎么写吗?”
青年被问的尴尬不已,大寨北上五十里就是象林县境内,是南方沿海与象林相隔最近的一个千户大寨,青年去过象林无数次,也深受汉文化影响。
但是,垄断知识的士家,象林没有,而识文断字的读书人,多是豪强出身,日南汉人、占人,已经快到水火不容的地步,尤其是象林最重,根本不屑于教这境外异族学习汉字,也不缺他们能提供的好处,以背上骂名。
青年看架势、穿着像是大人物,汉语说的流利,但根本不识字。
曹『性』见他不回答,知道自己的话戳到了他的痛点,嘴角挂上几分嗜血的冷笑,大雨淋在身上,身体不冷发热,厮杀近在咫尺,整个人都进入到了血『液』沸腾的状态,口中大喊:
“交出区连!否则踏平石城!”
没有理由的战争,怎么都让将士有些抵触,而这区连是象林人、是曹军之痛,是曹军的耻辱,仗打的最委屈的意思,杀死曹军最多的肇事者。
正白旗都是亡命之徒,忠心说不上高不高,军中也是实行连坐制来管制,平时多有提防,但伙食、奖赏、授功最好最高的地方,比正兵营都高。
正白旗的旗主曹鹰是出了名的冷血之人,对自己人狠,对敌人更狠,是曹军中唯一杀俘的一支队伍,常常向放弃抵抗的俘虏下杀手,背着罪名之身的正白旗上下,往往更加狂暴。
战力可谓是八旗中最高的,连八旗中精选的两黄旗都不是对手。
身为主公,曹『性』的带头冲锋,一言一行,像极了正白旗用暴力解决一切的作风,引的正白旗一片狂热。
青年见曹『性』一往无前,根本没有停下来商量的意思,表情有些慌张,强装镇定道:“区连不在这里!想找区连,向区家寨而去!否则,我坚固的石城,就是你的墓地!”
“我管他区连在不在这里,我只知道他是占人,又与你有联系!有这就够了!拿命来!驾!”
曹『性』用力一夹马腹,坐下汗血马与大宛马,顶级与一流的马种的混合,让它拥有强装的体质,遇见陷阱就跳过,速度迅速超越周围将士,一马当先,冲到了最前面。
大雨天气,弓、弓弦一泡水,不仅坏的快,且变得异常沉重,『射』出的羽箭也会被雨水拍打的偏离方向,加上狂风大作,占人的打猎用的软弓,根本不能发出什么效果。
爱惜自己强弓的曹『性』,也放弃了『射』箭,而是高举宣花开天斧。
………………………………
第200章 黄龙杀神
曹『性』凭着马速,超越了所有将士,并拉开的十余步的距离,虎豹义从护主心重,加紧追赶。
正白旗受曹『性』的英勇所鼓舞,占人士卒被曹『性』一往无前的气势,吓得惶惶不安,将希望寄托在脚下的石头墙,希望这能防住大象的石墙,能防住这位身为主将,却冲在最前面的猛龙。
占人青年眼神鄙视,在他心中,这曹『性』看起来神勇,却只是空架子,没有云梯、没有攻城车,你冲的这么快,领着大军前来,又有何用?
一看就是外强中干,走走过场就走!
既然对方暂时没有威胁,又蛮不讲理,自信的青年,失去兴趣,打了打哈欠,伸起懒腰,懒洋洋的吩咐一句:“我去补个懒觉,昨晚那细皮嫩肉的汉人女子,『摸』起来仿佛绸缎,玩起来太过销魂,一会那疯子到了,给我用石头狠狠的砸!”
“是!”
占人士卒声音参差不齐的应道,一脸羡慕,特别是有幸见过那位占人女子的头目,更是一脸的『淫』笑。
听说这汉人女子不仅漂亮,还知书达礼,出自豪强之家。
另一头。
“驾~”
枣红马驮着曹『性』,迅速接近石墙,没有羽箭『射』箭墙上占人,也没有受到弓箭阻抗,在要撞在石墙上的时候,曹『性』猛拉缰绳,枣红马人立而起,做出了一个向上跳跃的动作。
大宛马肩高六七尺,一个跳跃,一个人立,都快与一丈高的石墙平齐了。
“公琰!对不住了,为了胜利,某不能不冒险!”
当初蒋琬的苦苦哀求,暂时被收到了肚里。
曹『性』夹着马腹的双腿一松,踏在马鞍上,双脚弯曲用力一蹬,以马鞍为基石,精准的抓住了枣红马跳跃的最高点,如同天神下凡,跳上了石墙。
占人士卒被曹『性』吓得连连后退,这种神技,这等马术,在这连真正战马都没见过的日南,心理打击巨大,一时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曹『性』嘴角『露』出邪笑,开天斧一挥,当头的一位占人士卒被腰斩,这位占人,半个身子爬在地上,吓破胆的他,加上疼痛,发出撕心裂肺嘶喊,吓得周围占人差点没倒在地上。
“杀神!他是杀神!”
一位占人指着曹『性』,一脸惊恐,仿佛世界末日了一般,大声吼道。
“杀神?杀神来了!”
自信曹『性』做做样子的青年,已经下了寨墙,真准备去接着享受汉人美人去了,这时寨墙上麾下惊慌的大喊杀神,让他从意『淫』中惊醒,想起了刚刚被自己遗忘不久的噩梦,身上已经出了一身冷汗,拔出腰间环首刀就往寨墙上跑。
看着占人这么大的反应,这让有意吓人的曹『性』有些懵了,自己这次形象这么吓人?
不管了,不怕你怕我,就怕你不怕。
战场瞬息万变,曹『性』瞬间做出决定,敌退我进,快步上前,宣化开天斧左右挥砍,两个连抵抗都没有,只顾大喊杀神,并四处逃跑的占人士卒,被曹『性』砍飞了脑袋,旁边的人被吓得更加慌『乱』,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保护主公!杀!”
张白有样学样,踩着脚下西凉马,举着帅旗跳上了石墙,站到了曹『性』的身后,镶有精钢尖刺的旗杆往缝隙一杵,不过刚刚接触寨墙,连一架云梯都没有,战况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
几个呼吸,曹军帅旗擦在了城头!
“主公神威!主公万胜!”
曹军上下发出震天呼喊,士气如同充气的气球,迅速膨胀,到达最顶点。
两百虎豹义从发挥出高超的骑术,纷纷踩着马背,跳上寨墙,天狼正白旗紧随其后。
虽踩的是矮小的南方驮马,又身材矮小,但身为草原上马背上长大的民族,骑术是曹军中最高。
曹尚领着正白旗,踩着马背,口衔刀剑,一个跳跃,攀附到了石墙的边缘,将石墙当做马鞍,一个翻越,跳了上去。
一时间,除了少数失足者,小小的寨墙,站满了曹军将士。
曹尚『露』出狰狞的笑容,身处北方,一项矮汉人一个脑袋的他们,在身高上,本是永远的痛,这一次,第一次为身高,感到无比的自信,看着前方比自己还矮半个脑袋的占人黑猴子,其挥舞着狼牙棒,一棒将一位占人的头目的脑袋,像砸西瓜一样,砸的稀巴烂。
一个砍瓜切菜,用斧大杀四方,最喜砍头、腰斩的杀神,一个手拿狼牙棒,像瓜田里报复瓜农的破坏份子,一顿猛砸脑袋,对脸上红的白的,不管不顾,占人士卒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恐惧:
“逃啊!败了!败了!”
占人们纷纷向不多的梯子跑去,还顺着梯子往寨墙上跑的青年一脸愤怒,就算对方是杀神,有着石墙阻拦,还怕他飞进来吗?
“给我回去!后退者死!”
青年环首刀砍向自己人连砍了四人,才阻止了崩溃。
一位踟蹰不前的占人头目看着青年,逃跑之心不死,眼神慌『乱』的道:“族长!寨墙上全是官军!杀神前来报仇了!”
“噗~”
好大一颗头颅飞起,青年环首刀用力一挥,突然将这位头目砍了下,口中厉声大喝:“扰『乱』军心者这就是下场!随我杀回去!砍下杀神的头颅!”
占人士卒崩溃又集结,发起反攻。
鲜血混着雨水,让曹『性』变成了大花脸,开天斧继续挥舞,将还没自己胸膛高的占人,或头颅,或上半身,砍飞起来,留下一个个平整的切口。
刚刚被鼓舞起来的士气,再次低『迷』,占人士卒一整『骚』动。
“叽里呱啦!”
只听占人后方一阵占人语的大喊,青年族长挤到了最前面,看着寨墙上满满的全是汉军,以为自己看错了,用力的『揉』了『揉』眼睛,希望自己再次睁眼之后,面前的汉军就已经回到了寨墙之下。
可再眼睛都『揉』红了,汉军依旧还在寨墙上,身为千户之寨、年少居高位的族长,青年迅速调整心态,对着不远处的曹『性』大声吼道:
“黄龙杀神!老子在这里!欺负弱者算什么好汉!可敢与我单挑!”
………………………………
第201章 斗鸡眼
“黄龙?杀神?”
看来说的是自己没错了,这世上,拥有黄龙称号的,除了自己,另一个原本那个在这个时代,唯一打着黄龙旗号的黑山黄巾大帅,已经被夏侯兰、王晓杀的死的不能再死。
因为一个外号,成了唯一一个不被接受投降,并被追杀最猛的一个黄巾。
如今,这天下,只有一个黄龙,那就是自己。
只是不知道这和杀神有何关系?
“你敢与杀神单挑!好!某满足你的愿望!”
曹『性』泯灭其它念头,气势上压倒青年族长,将开天斧拖在地上,划出一道浅浅地痕迹,快步冲向上前,再接近两丈时,左手往拖着开天斧的右手一探,双手紧握斧尾用力一挥,轮成一个圆形,砍向对方。
冒着寒光的开天斧气势磅礴,通体金属,厚重的斧刃,带着呼呼的破空声,拿着和它比起来,就像小号玩具一样的环首刀,青年族长哪里敢硬扛,一个侧身躲了过去。
“砰~”
斧刃砍在石墙的地面上,发出巨大声响,一阵碎石飞起,只见开天斧深深的砍进了石头地面,底下的青石就像豆腐渣似的,四分五裂。
青年族长看的恶汗不已,石头都是如此,这要是砍在自己身上,自己身体有青石硬吗?
曹『性』不等他继续考虑,往上轻轻一提,拔出了开天斧,再一高举,将熟练的不能再熟练的横切腰斩,使了出来,对着他的腹部砍了过去。
青年族长倒是有几分本事,整个人像袋鼠一样,跳了起来,直接从斧刃上方跳了过去。
两次重击都未有所获,曹『性』不再紧『逼』,而是改成保有余力,动作偏灵巧的快速进攻。
反正对方连一件战甲都没有,单薄的一件布衣,自己随便给他来一下,也足够要了他的命了。
力道小了,青年族长四处闪躲,反而更疲于应付,因为曹『性』收斧挥斧的频率,快了许多。
两人一攻一守,来回战了十余回合,曹『性』步步紧『逼』,斧刃舞的密不透风,青年族长频频后退,怎么也找不到贴身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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