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第一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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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世家- 第8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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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处弼转过了头来,板起脸道。“崔洛阳,程某方才就已经说过了,这不是你该管的事。”
  崔洛阳一脸黑线,强忍怒意继续陈述自己的主张。
  “本官也不想管,就想知道那位刺客在哪……”
  “此乃侦破吴王殿下被袭击事件之关键人物,在本案没有侦破之前,恕我不能泄露任何关于本案的情节和细节。”
  “……”崔洛阳呆呆地看着拍屁股扬长而去的程三郎,脑子顿时乱作一团。
  这小子到底说的都是什么鬼名堂,简直让人感觉无法沟通和交流。
  崔洛阳扭过头来,看向身边的郑拓,从对方的表情来看,想必对方也跟自己对程三郎有着相同的看法。
  郑拓打量着渐行渐远的程处弼,压低了声音在崔洛阳耳边道。
  “接下来如何是好,程三郎已经派了信使赶往长安,崔世兄,咱们可不能束手待毙啊。”
  “咱们二人明明什么也没有干,突如其来的这样一场亲王殿下被刺案。”
  “简直就像是在针对你我二人,甚至是整个洛阳官场。”
  崔洛阳阴沉着脸点了点头,抚须沉吟良久这才朝着那三位医者看去。
  “杜医者,你能确定吴王殿下伤势十分危重了。”
  方才亲自观测过吴王殿下气色,为吾王殿下把过脉的杜医者十分沉重的点了点头。
  “老夫行医术数十年,对于自己的眼力还是很有把握的。
  不论是从脉象上还是吴王殿下的气色来看,吾王殿下的伤情十分严重。”
  “更何况那马车内外全是血迹,普通人若是流了那么多血,性命还能不能保得住,亦是在两可之间。”
  另外两位医者听着杜医者之言,频频颔首以示认同杜医者的判断。
  看到这三位在洛阳德高望重的名医都是同样的看法。崔洛阳只能打消了吴王殿下只是负了轻伤而化装重伤的念头。
  至于是什么人会对吾王殿下动手,崔洛阳与郑拓也是一筹莫展。
  莫说是行刺吴王殿下,就算是陛下也遭遇过好几次刺杀。
  “那位程三郎完全不信任你我二人,在此地久留也是无益,咱们还是先行离开再说。”
  “世兄言之有理,我们应该尽快的商议出一个对策来。
  小弟也想赶紧给在洛阳的家父与兄长写信,让他们尽快知晓洛阳发生的这场变故。”
  “正该如此,看来本官也得赶紧回府,向陛下上奏此事。”
  “还得加派人手收集证据,看看到底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居然敢行刺吴王殿下。”
  “贤弟,你们荥阳郑氏在洛阳人脉深厚,此事辛苦贤弟多多费心,大力相助才是。”
  “世兄说的哪里话,咱们两家乃是世交,你我二人也交情匪浅。
  值此危难之机,就该同气连枝,共度眼前这道难关才是。”
  崔洛阳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让亲随备车,又唤来那位邓捕头,低声叮嘱了一番。
  ……
  程处弼刚刚行到了茶馆门口,就听到邓称心提醒自己。
  “三公子三公子,崔洛阳和那位郑拓已然离开了。”
  程处弼转过头来仔细看去,果然崔洛阳与郑拓已然乘车而去,连同那三位医者也已经离开。
  至于随行而来的差役,只留下了十余人,在邓捕头的带领下朝着这边行来。
  “三公子咱们这么做会不会不太好?”邓称心有些忧心忡忡的问道。
  程处弼呵呵一乐,不以为然的摆了摆手。
  “怕什么?咱们就算对他们再礼貌,他们跟咱们也不可能是一路人。”
  这个时候,程杰快步赶到了茶馆门外,向着程三郎一礼。
  “三公子这里边全部清理干净了,这茶馆还有后面还有两进院子,地盘还真是够大的。”
  “咱们这些弟兄若是挤一挤,完全可以全部都住在这儿。”
  “那行,你赶紧去安排安排,我们所有的人就先住在这里。一切后续,等陛下的旨意到了再说。”
  程处弼打量着郑家庄那条原本满是商铺摊贩的主干道,此刻已然空无一人。
  嘴角不禁阴恻恻地扬了起来。“你让邓捕头把他的人就安排在这主干道的两侧。”
  “让他的人告知郑家庄的百姓,在谋刺吴王殿下此案没有结案之前。
  这条主干道上做生意摆摊设点,或者是故意在这条主干道上堆放杂物的郑家庄百姓,都有刺客同党的嫌疑。”
  “官府到时候会一一甄别,让他们放心,官府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但是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


第1630章 不夸我难道还能去夸崔洛阳和郑拓了两个混账东西?
  此刻茶楼内的闲杂人等已经被一扫而空,只剩下程家人和吴王殿下的亲随护卫。
  至于那些崔洛阳指派来的差役们已然进入了角色,开始在这郑家庄内四处巡逻。
  此刻,吴王殿下正端坐在凉榻上,程处弼正拿着已经消过毒的镊子。
  将之前堵塞吴王殿下鼻孔的布卷一一拔出来,扔到李德端着的铜盘里。
  李德一脸黑线的看着铜盆里面那些血呼啦的玩意,赶紧端到一旁撂下。
  程处弼打量着跟前的李恪,总觉得有些怪异,可又偏偏说不出来,现在的李恪与之前有什么不同。
  程杰、李德以及邓称心等好几个人人,此刻也都好奇的打量着鼻孔里少了布条的殿下。
  都觉得此刻的吴王殿下,似乎比之前有些不太一样。
  闭着双眼的李恪,终于感觉到自己的鼻孔能够呼吸到清新的空气。
  空气的流量是那样的大,那样的舒服,感觉整个人肺活量似乎都大了许多。
  终于可以闭上嘴巴,流畅的用鼻孔呼吸着清新的空气,满脸舒畅的李恪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然后就看到一脸诡异之色的处弼兄以及七八个亲随护卫,目光都落在自己的脸上。
  李恪下意识的摸了摸脸,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十有八九这帮子糙老爷们又在嫉妒自己的美姿颜。
  李恪看到了急救箱里面有面小镜子,便让邓称心拿给自己。
  李恪接过这面不大的铜镜子,开始揽镜自照,欣赏起铜镜里自己的美姿颜。
  顺手拿起一团棉花,擦拭着脸上已然干枯的血迹。
  ……
  就在这个时候,李恪突然听到了一个很小的声音在嘀咕。
  “你们看,殿下的鼻子似乎有些古怪。”
  “咦,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殿下的鼻孔,感觉,感觉好像比之前大了不少。”
  “???”李恪一脸懵逼的赶紧那铜镜对准自己那张足可令眉清目秀的小姐姐们两眼放光的美姿颜。
  瞬间,李恪的脸色直接黑了至少八个色号。看到了自己的鼻孔,比起以前更加的辽阔、深邃、幽黑……
  自己这张原本十分协调俊美的脸蛋,被那显得肿胀的鼻梁,以及造型显得夸张的鼻孔破坏殆尽。
  卧槽!李恪扭头看了一眼那被扔在铜盘里边的布卷,顿时心中大恶。
  自己的鼻孔,就是被那玩意反复进出扩张,难怪觉得吸气量比之前都大了不少……
  程处弼看着李恪那张整体形象受到严重破坏的脸,还有他那张懵逼与绝望交错的表情。
  情绪控制一向十分专业的程处弼觉得自己实在是忍不下去了,一骨碌爬了起来,连滚带爬的朝屋外蹿去。
  “嘿嘿咳咳咳,贤弟,为兄去去就来,哈哈哈……”
  毕竟当面嘲笑是很不礼貌的行为,程处弼终究是有道德底线的人,一直憋到屋外才笑出声来。
  李恪一脸黑线地看着之前还全是人,此刻连只臭袜子都没留下的屋子。
  恨不得抄起手术刀蹿出去,让这帮被程三郎给带歪的混账玩意全部都尝尝三刀六洞的滋味。
  ……
  半个时辰之后,洗漱打理干净的李恪坐在了二楼,表情无比幽怨地瞪着坐在跟前一副没事人模样的程处弼。
  程处弼看了一眼跟前鼻孔有点怪异的李恪赶紧扭开了脑袋,抹了把脸说道。
  “贤弟你老盯着我看作甚?那几只只竹鼠我已经搞定了。”
  “两只正在黄焖,另外两只做成干锅,用来犒劳贤弟你今日劳苦功高。”
  李恪看到程三郎那副样子,气的就想把臭袜子塞他裂开的嘴里。
  “处弼兄,你今日写的那封血书合适吗?”
  听到了李恪的疑问,程处弼表情十分严肃的分析道。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堂堂亲王殿下,居然在洛阳这里被人谋刺重伤垂死。”
  “出了这样的大事情都还不写血书,那什么时候才写?”
  李恪的脸色黑的怕人,磨着牙根道。
  “……处弼兄,麻烦你不要转移话题,我是说血书的内容。
  通篇都是赞颂你如何英明神武力挽狂澜,你觉得合适吗?”
  程处弼直接就乐了,翘起手指头指着洛阳城的方向道。
  “当然合适了,不夸我难道还能去夸崔洛阳和郑拓那两个混账东西吗?”
  看到处弼兄的思维完全跑偏,跟自己不在一条线上,李恪绝望地抹了把脸。
  不管夸不夸处弼兄这个厚脸皮,现在这封血书已经在飞奔往长安的路上。
  父皇看到了这封信之后,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感想,会不会直接抄着大棒棒冲过来抽这个厚脸皮一顿。
  “处弼兄你……罢罢罢,咱们还是聊聊接下来该当如何应对才是。”
  “对程处弼兄你那封血书上写小弟我重伤垂死,可实际上我们是为了解决洛阳这边的麻烦。”
  “贤弟你就放心好了,为兄我已经交代了李敏,让他密奏陛下真实情况是什么回事。”
  “毕竟咱们两个人,我是个无业游民,你又是个无权无势的空筒子王爷。
  咱们不想点歪门邪道,怎么能治得住洛阳官场还有中原的世家大族。”
  “……”李恪脸色一黑,目光幽怨的瞪着唾沫星子横飞的处弼兄。
  神特么的空筒子王爷,本王好歹是有实封食邑的好不好?
  ……
  李恪坐在那儿摸着自己那型有点别扭的鼻梁,打量着处弼兄那英挺挺的鼻梁。
  眼珠子咕噜转了半天,不仅愁容满面的唏嘘道。
  “但是小弟我受袭重伤垂死,哪怕是能够震慑他们一时。
  父皇遣人来查,处理完毕之后,他们有故技重施,我们应当如何应付?”
  “总不能小弟又出了什么大事吧。要不下次处弼兄你也来重伤垂死一回?”
  程处弼打量着这个满肚子坏水的吴王殿下,直接就乐了。
  这小子分明就是今天被捣腾的够呛,心里面想着盘算怎么报复自己。
  可惜的是程某人如此足智多谋,怎么可能让你当场就报复回来。
  程处弼拍了拍李恪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
  “贤弟呀,你这样的想法很有问题。”


第1631章 你受袭击重伤垂死一案,请陛下查个三年五载
  “咱们要建造好这个万国园行宫,怎么也得三年五载的功夫。
  哪怕是加班加点只抓重点,兴建万国园行宫的主体部分好让太上皇早日入住。怎么也得花个两年的光景。”
  “哪怕咱们哥俩轮着重伤垂死三五次,可能都花不了两三年的功夫。”
  “再说了,你重伤垂死一回也就罢了,要是我也再来一次。
  你觉得崔洛阳还有荥阳郑氏的主事者还会相信吗?说不定他们甚至会怀疑之前你重伤垂死是假的。”
  被程处弼这么一分析,自己的想法简直浑身都是漏洞,李恪不由得无力的瘫倒在榻上。
  “那依兄台你这么说,小弟我这一次,也就给咱们换来几个月的时间而已。”
  “唉,真是烦人,这中原之地达官贵人多如牛毛,世家大族势力盘根错节,哪里有泸州那里轻松舒适。”
  看到李恪软绵绵的像条鼻涕虫一般瘫在榻上,程处弼呵呵一乐。
  “所以考虑问题不能这么来,为兄倒是有个大胆的想法,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那就是贤弟你受袭击重伤垂死一案,请陛下查个三年五载。”
  李恪直起身子,打量着笑容猥琐的处弼兄,半天才牙疼的吸了口气。
  “处弼兄,你这脑子果然跟别人长得不一样。”
  “也是,这个案子破不破什么时候破,还不是我父皇一句话说了算。”
  “只要这个案子一天不结案,谋害皇子这个罪名,就会让他们一直寝食难安。”
  “而且这个郑家庄的百姓都是犯罪嫌疑人,那么接下来这两三年,他们也得心惊肉跳,那还有闲工夫整妖蛾子。”
  程处弼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笑道。
  “这是自然,他们若是还有人敢蹦出来。呵呵……
  直接把人撂牢里呆上一两个月,让他协助调查,甚至直接请那位荥阳郑氏的主事者过来喝茶。
  我倒要看看,还有谁敢坏事。”
  李恪砸吧砸吧嘴,不得不佩服程处弼这个法子实在是阴险歹毒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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