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第一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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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世家- 第5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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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了程氏大学,程处弼赶到的时候,那两位工部屯田司的大佬早就已经等候多时。
  至于李恪与房俊这二位,似乎也不好意思当着这些前来干工作的朝庭官员面打牌。
  于是乎,四个人坐在那里东拉西扯倒也不亦乐乎。
  看到了程处弼的到来之后,一干人等都颇为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这位老司机接下来要如何操作。
  程处弼跟这几位招呼过之后,来到了门口的木盆跟前,抄了抄那那尚泡在石灰水里边的稻谷。
  这盆里边的石灰水自然是已经在昨天就换过了,毕竟这是浸种,想要让浸种时间应充分,但也并非浸种时间越长越好。
  浸种时间过长会使种子内部的可溶物外渗,使种子养分流失,甚至种子在水中萌芽。
  因水中氧气不足而引发无氧呼吸,使种子消耗养分过多过快,并产生大量乙醇,使种芽中毒而不利于培育壮苗。
  保持浸种水的清新,有充足的氧气溶入。
  这个时候,每一粒稻谷,都显得那样的饱满而又充盈,似乎随时随时都会绷开谷壳一般。
  程处弼不禁扬了扬眉头,示意大家到近前来欣赏。
  “来来来,你们看看,怎么样,这谷粒看起来是不是已经呈现半透明状?”
  所有人的眼里看到的谷粒都因为吸足了水份而呈现半透明状,腹白分明可见。
  而且胚部膨大突起,程处弼凭着指腹的感觉,整个谷粒似乎都变得有些柔软。
  这让程处弼想到了之前没有吸饱水份的谷粒就像是排骨精太子李承乾。
  而现在这个,这让程处弼想到了那位肥得流油的米其林魏王李泰,也不知道这位魏王殿下的肛肠隐疾会不会复发。
  不过想要魏王府隔上几天就要前来采购开塞露,想要应该是正经的用于药用,没干什么不正经的才对。
  毕竟,历史的大幕,不是谁都能够有勇气掰开的。啧啧……
  程处弼一边放飞思想的翅膀,胡思乱想,一边开始干起了活来。
  将那些已经吸饱了水份的稻谷谷粒全都捧了出来然后开始反复冲洗。
  旁边的炉子上,正在烧水,而程处弼的身边,还有一个干净的铜盆,里边接着大半盆水。
  邓主事看着那水壶渐渐冒出来的热气,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
  “程太常,你这是准备做甚,你方才不是说要催芽吗?怎么还烧起水来了。”
  程处弼,将那些淘好的稻谷放进了一旁的水桶里边之后。
  看着跟前那些被程发他们拿来的好几个麻袋还有一大堆的麦草。
  打量着这些麻袋的质量,然后让他们把这些麻袋浸泡到了水中,这才向已经快要石化的观众们解释道
  “烧水的目的,自然也是为了催芽,而不是为了做饭。”
  催芽是人为创造适宜的水、气、热条件,促使稻种集中、整齐地发芽的过程。
  在其他条件相同的情况下,催芽播种比不催芽播种出苗快三天以上,而且苗整齐一致,成苗提高差不多一成。
  因此无论采用哪种育苗方式,都应先催芽再播种。
  程处弼经常跟农科站的那帮子哥们喝酒吃肉,一块上山下乡。
  甚至还跟着这帮子哥们去农户家指导催芽技术,顺便蹭上两顿农家宴,吃得满嘴流油。
  催芽的基本技术环节是“高温破胸、保湿催芽、低温晾芽”。
  当然,破的这个胸,是很正经的那种,就是种胚突破谷壳露出时,称为破胸。
  如果则破胸慢且不整齐,播种后易形成大小苗,影响后续的耕作。
  另外种子吸足水分后,适宜的温度是破胸快而整齐的主要条件。
  而程处弼犹记得自己那位技术员哥们,最拿手的就是麻袋破胸。
  就是先烧点水,烧到差不多五十度左右,然后用手试了试温度,就把那些吸足水分的种子放入温水中浸泡。


第1004章 不得哭着喊着求我饶你们一命才怪
  一般是浸泡五到十分钟,出水之后,立刻用湿麻袋包好种子,四周用草覆盖保温。
  程处弼便是如法泡制,等到做完了这一切,将那个湿麻袋放在一块木板上,然后拿大量的稻草将麻袋给覆盖住。
  做完了这一切程处弼这才松了口气。
  “好了,接下来就是等待,明天早上,最迟明天这个时候,这些稻种就会全部破胸。”
  “嗯,就是催出了胚芽……”
  看着程处弼这一系列神出鬼没的操作,又是烧水又是搞麻袋又是搞麦草。
  结果就为了催芽,实在是让在场的一干人都有一种强烈的荒诞感。
  “种子出芽,居然还能够用这样的手段和方式,下官受教了。
  下官明日一早,就会过来,希望能够看到程太常所言一般,看到芽生。”
  方才跟刘员外聊了半天,大概也了解了这农人催芽之法的李恪。
  看到了刘员外与邓主薄拿着那份今日抄录的笔录而去之后,这才朝着程处弼看过来。
  “处弼兄,你过去种过田?”
  “没种过,但好歹见过。有问题?”
  程处弼回了一句,打量着李恪那古怪的表情问道。
  李恪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口气道。
  “处弼兄,你方才还不如把直接把水给烧开,把那些稻种全给煮了。”
  “好歹咱们还能嘻嘻哈哈地吃上一顿三季稻米,尝尝是什么滋味。”
  这话让程处弼一脸懵逼,这小子是闹什么妖蛾子。
  一旁的房俊看到处弼兄那副模样,直接插嘴道。
  “处弼兄,方才小弟跟为德兄也在跟那两位屯田司的官员聊种植水稻。”
  “那二位可是说过,水稻稻种在泡足了水份之后开始到出芽,需要至少三天三夜才可以。”
  “而现在你居然告诉我们明天早上,或者是中午,就能出芽?”
  看到房俊还有李恪两人的表情,程处弼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你们不相信是吧,要不咱们打个赌,若是到明天中午还不出芽。
  程某人输给你们二人一贯,可若是明天中午就能够出芽。
  那你们二人,每个人输给我一贯,如何?”
  “就这?”李恪听到了处弼兄这话,那颗脑袋的小脑袋瓜子开始疯狂的转动了起来。
  程处弼呵呵一乐,双手抱胸,一脸无比自信地道。
  “废话,你们两个,一个还靠着家里吃饭,一个成天穷得想把兜裆布都拿去当了换钱。”
  “我要是跟你们赌多了,不得哭着喊着求我饶你们一命才怪。”
  听到了这话,房俊顿时不乐意了,赤急白脸地表示自己不再是只能扯着爹娘衣裤要钱的小娃娃。
  “小弟我可是校办主任,一个月也有十贯的俸禄好不好?”
  “来来来,贤弟你过来……”眼珠子转了半天的李恪一把将房俊拉到了一边去。
  程处弼看到那鬼鬼祟祟的李恪,还有那一脸呆滞的房俊,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疑惑之色。
  李恪看到了程处弼投来的目光,一把将房俊拽进了屋内。
  “为德兄你老拽小弟做甚?”
  “贤弟,你还看不出来吗?”李恪探了探脑袋,小声地嘀咕道。
  “处弼兄这分明就是心虚了。”
  “心虚?我怎么看不出来。”
  房俊一脸懵逼的看着跟前这位一向心眼很多的为德兄奇道。
  李恪打量着这位天性就弃文从武的房二郎,直接就呵呵了。
  “你要都能看出来,那就证明贤弟你跟为兄我一样聪明了,贤弟莫恼……你想一想。”
  “处弼兄之前跟别人打赌,但凡是他能够有把握赢的时候,他是怎么做的?”
  房俊的脸色顿时恍然。“为德兄你的意思是说,处弼兄他根本就没有把握?”
  “废话,咱们俩方才可是跟那二位屯田司的官员聊过这事。”
  “种子一般都得三天三夜才能出芽,这不但是在《齐民要术》上有记载,这二位官员更是亲眼所见。”
  “既然如此,你觉得咱们哥俩会不会输?”
  “那当然不会输……原来如此,所以,处弼兄才会找借口,只跟咱们哥俩打个一贯钱的赌注。”
  房俊一巴掌拍在自己大腿上,总算是明悟了过来。
  不过旋及,房俊有些心虚地摸了摸下巴。
  “可是处弼兄那么厉害,他怎么可能输?”
  李恪不由得急了眼,恨铁不成钢地拿手指头戳了戳房俊那结实的腹肌。
  “你也不想一想,事实已经证明,他不可能赢,所以他跟咱们哥俩打赌,才会打这么少的赌。”
  “不然,干嘛不让为兄我跟那李兵部一般,拿出半年的俸禄作赌注?”
  “他若是能够赢下本王半年的俸禄,就他吃香喝辣几年的。”
  程处弼虽然没有进屋,但是还是能够看到李恪这家伙在房俊跟前指手画脚,唾沫星子横飞。
  这个时候,李恪的手指头指向了屋外,程处弼在千钧一发之际,移开了视线。
  表情凝重,目光深邃地打量着那些麦草,仿佛是在观察和研究那堆麦草到底是燕麦还是小麦或者是大麦。
  ……
  被李恪的唾沫星子喷了半天,房俊思来想去,抹了把脸,还是有些犹豫地摇了摇头。
  “……兄台,小弟我终究觉得不把稳,要不,咱们就投两百贯得了。”
  “小弟我一共就这两百贯,哪怕是输了也还行……”
  看到这位斩鸡头烧黄纸的贤弟如此之怂,李恪差点给气歪了嘴,手指头戳了戳房俊那坚实如铁的腹肌。
  “你这简直就是浪费赚大钱的机会,区区一千贯你都不乐意拿。”
  “罢了,你自己掏两百贯,剩下的为兄包了,不过赢了之后。
  你只能拿到四百贯,剩下的连本带利一千六百贯都是我的。”
  房俊眼珠子一眼,寻思了半天,只翘起了一根手指头。
  “小弟我出一百贯,若是赢了,我要三百贯,剩下都归你。”
  李恪直接就鼓起了眼珠子,不过他还没来得开口说话。
  房俊脖子一梗,振振有词的据理力争插嘴道。
  “小弟我本来不想赌的,是你拉着我跟你一块,不给小弟点好处,干嘛陪你跟处弼兄赌。”
  “……”


第1005章 你们现在投降的话,我可以让你们只输一半
  李恪直接给气乐了,巧起了手指头朝着房俊指了点。
  “行啊俊哥儿,都知道跟为兄耍心眼了都,罢了,看在咱们俩交情的份上,多分你五十贯。”
  “一百贯,少一个铜板,小弟也不干,毕竟万一输了,小弟我生生的少了一百贯,难道我还能问你要回来?”
  看到这家伙如此油盐不进,李恪最终一脸悻悻,心疼得滴血地答应了房俊的要求。
  二人还暗戳戳地在房间里边击掌立下了天打雷劈的誓言。
  等到这两个家伙从屋子里边出来,程处弼似笑非笑地打量着这两个别有用心的贤弟。
  “我说二位,你们两个大佬爷们方才啪什么呢?”
  “蚊子,方才屋子里边有蚊子。”
  李恪这位皇家工具人面不红心不跳地说道。
  “那个处弼兄,咱们继续方才的话题,小弟我觉得吧,这明天中午肯定出不了芽,是吧俊哥儿。”
  程处弼不乐意地打量着这两个跟自己唱反调的贤弟。
  “老叽歪做甚,要是觉得我说的有问题,那咱们就赌一贯钱。”
  “呵呵,处弼兄,一贯钱?你觉得小弟我堂堂三皇子,吴王殿下,能为了一贯两贯这样的小钱,跟人打赌不成?”
  “得,爱赌不赌。”程处弼白眼一翻,爱咋咋。
  看到程处弼这副模样,李恪敢指着自己的鼻毛发誓。
  程三郎这绝对是心虚了心中有鬼,不然,就他那暴脾气,下一句话应该是你想赌多大老子陪你赌多大才对。
  李恪呵呵一乐,双手握拳,自己终于抓住了处弼兄的破绽。
  今天自己要不好好的抓住这个机会,挣上一千八百贯的财帛。
  那简直对不起自己睿智的头脑,想想吧,一千百八贯,够自己去逛多少趟勾栏,买下多少本不正经的艺术作品?
  重要的是,这一千八百贯是从这个成日骑在自己头上,欺压自己的处弼兄手中赢过来的。
  一想到能够从处弼兄这个铁公鸡手中赢到这样一笔巨款,李恪激动的都差点尿了。
  ……
  “我说贤弟,你这吡牙咧嘴一抽一抽的这是做甚?要是憋急了赶紧去茅房,莫要在这里捣乱。”
  听到了这话,李恪脸色一黑,好在,他及时地警醒过来。
  冷静,必须冷静,哪怕就算唾面自干,自己一定不能被处弼兄给挑衅得气极败坏忘记自己的目的。
  李恪终于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波动,朝着处弼兄露出了一个十分嚣张的表情。
  “……处弼兄,你不觉得,你今日太过小气了点。”
  看到李恪这副拿鼻孔看人的鸟样,程处弼顿时不乐意了,眼珠子一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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