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还有绷带的鬼子兵。
无论多么骁勇的士兵,无论怎样嚎叫着的日本兵,在他的窝心脚、颈上刀以及断头术的手段下,根本连一合都挡不住。至于柔道面对金涛这样的被激起来凶性的“捷拳”高手面前,不入流的玩意,还是远远躲开才是上上之策。
这样的杀戮,使一向悍不畏死的鬼子兵想到了逃跑,他们必要把这儿发生的一切报告回去。支那人似乎是得到了什么宝贝,他们的武器全都没有声音。而且他们杀起人的时候,全都是扭断脖子。
然而整个金陵女子文理学院里,已经被蚩尤军围的密不透风,里面杀人的,全是金涛手下最精锐的小队。大部队这时,已经装扮成了鬼子兵,在姚金锁以及卫俊书,包括张诚的带领下,离开了藏身地。
他们的目标是雷公山,至于为何向那里去,回头再告诉大家,现在请诸位把这里的杀戮关心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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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君、阿君,扶我起来,扶我!”
一直躺在地下的用眼睛死死盯着,木然的躺在那儿一动不动妻子的黄建安清醒过来。是的他要报仇,作为一个男人,他要用鬼子的血来洗刷耻辱。
白宜君这时躺在地下,依然保持着耻辱的姿势。她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也早已经哭喊的失去了生存下去的希望。作为一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受到这样的侮辱,她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啊!
“阿君,你扶扶我,金大个子来了,咱们这里的那汉奸正打他呢!”
黄建安焦急的叫着,他担心妻子一时想不开。作为一个有文化的人,他知道这样的事情不能怪妻子。这是可恶的侵略,是那些天杀的鬼子兵的羞耻,而不该是受到伤害的人羞耻。
也许是“金大个子”这个词,给了白宜君希望,她死了似的眸子动了动。
她是知道那家伙的,在地下室的时候,瞧瞧他都做了些什么好事。可此刻白宜君知道,那个巨人会替她们报仇,会替所有的中国人血恨。
原本已经感觉自己,几乎如同死了一样的白宜君在丈夫焦急的叫声里,努力的动了动。她紧咬着,已经被日本兵啃破的唇,努力支起身体。
拽着不知道谁给自己盖在身上的衣服,胡乱擦试了一下被日本兵搞的肮脏不堪的身体,她努力来到丈夫的身边。黄建安的脸上,依然还保留着乌黑的已经凝固了的血液。夫妻相对的时候,都忍不住流淌下热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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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君,扶我,不能让那混蛋把金大个子出卖给鬼子兵!”
听着丈夫急切的声音,白宜君在尽力遮盖着自己身体的同时,尽她全部的力量想要扶起黄建安。可惜黄建安因为头上沉重的撞击,这时自己根本使不出力来。
附近的一个老头过来过来扶住黄建安,对白宜君说。
“你,你还是先穿上衣服吧……哎……这些天杀的小鬼子!”
白宜君匆匆的把衣服穿在身上,这时她那一直如同死人一样惨淡的脸上,居然流露出一抹奇怪的笑容。
“谢谢你老人家,那些天杀的小鬼子活不了多久了,我也要去当蚩尤军!”
重新被妻子扶住的黄建安,望着妻子重新注入了生命力的眼睛。他有一丝感动,心中也有一线后悔。后悔自己当初为何发逃出到国际安全区里来的呢,如果当初与妻子还呆在地下室里,干脆就跟着金涛干蚩尤军,也不至于再遭遇这羞耻。
“好,阿君,我们此刻就便当自己已经死了,我们要当蚩尤军,要去杀光那些天杀的小鬼子!”
老头看着脸上有着黑色的血痕,脸上与妻子带着某种诡异笑容的黄建安与白宜君,他颤抖着胡子老泪纵横。
“疯了,全都疯了,老天爷啊,这人怎么全都疯了啊!”
高树在一旁用摄影机把金陵女子文理学院里的残酷拍摄下来,也把墙上写的字也都拍摄下来。意思是有一天倘若有人看到的话就该知道,恶因必然结出恶果,而不要埋怨那报复来的太过于猛烈。
在金陵子女文理学院的墙上,用鲜红的油漆写着一串大字。
“莫怨蚩尤多杀生,无耻禽兽虐人间。敢入学院凌姊妹,必屠东京以告天!——蚩尤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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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我们在等你
带着痛苦的嘶喊,整个金陵女子文理学院里充满了死亡的气息。随着蚩尤军士兵几分钟的猛烈射击,没有武器的日本伤兵全都被打死。尸体被拖到门外的墙边,被剥的赤条条的尸体,沿着墙壁摆了长长的一排。
他们头上,就是那串鲜红油漆写下的句子。
此刻金陵女子文理学院里的杀戮也已经结束,当金涛看到相扶而来的黄建安夫妇的时候,他正把最后一个鬼子伤兵抱在怀里,扭断他的颈骨。
转眼看到黄建安夫妇的惨状,金涛只能无言的点点头。
黄建安从金涛的目光之中读出无奈,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意思。金涛作为南京城里,最后一支为国而战的中国军队,实在是已经尽了最大的力量。
金涛可以凭借着先进的作战理念,以及一些先进的装备进行一些有限的反击。但他无法彻底阻止日军在南京城里的暴行,这是他最不能原谅自己的地方。
“长官,那个……那个家伙,就是他向那个日本人告的密,是他把阿雪的事情告诉那个日本军官!”
金涛转过脸去,眼睛盯着那个已经被吓的唇青脸白的家伙。
“不……不……你不要过来,不要……”
是人这时都知道怕了,眼睁睁的看着金涛生生扭断了十几个鬼子的脖子。无论再多的鬼子兵,也就是一下子就结束了他们的命。先打晕然后扭断脖子,一个活口都没留。而且他的手下,还把死人的脑袋全都打成了烂西瓜,似乎是担心他们死的不够难看。
“怕……你不觉得有点晚吗,当汉奸的时候,你怎么不怕呢!”
那人倒退着,大概是被金涛吓的腿也软了,退的时候踉踉跄跄。结果就被身后的赵德一用盒子炮点到脑袋上,这一下子他就瘫软在地下。看着金涛迈动步子,似乎都已经感觉到自己身边的地都在颤。
“当汉奸,就该有死的觉悟。我们中华民族4万万同胞,不缺你这么一个数典忘祖的王八蛋!”
在那个汉奸眼中慢慢靠近的金涛,哪里是什么蚩尤军的军官,根本就是个索命的阎罗,掂着朱笔的判官。
“长官……长官,饶命哪,饶命哪,我是被逼的!”
大概是被金涛吓住了,害怕说瞎说被他不定怎么折磨死呢。没等金涛问,他自己倒是先招了。
原本因为背负上不该背负的责任,心情极差的的金涛差点被眼前的人给气笑了。他就不明白,这汉奸怎么都是这个模样哪。虽然中国军事题材电视剧的制作水准,差的让人难以想象,但对于汉奸的塑造似乎倒是满成功的。
低头看着抱着自己的粗腿乞求饶命的汉奸,他倒是笑了。可惜他不知道自己是笑容是个什么模样,听听赵德一在心里的评价,大家就该知道那是什么样的笑。
“哎!我说长官,你干脆点就把他杀了吧,何必扮鬼脸吓他呢!”
跟着金涛,杀鬼子兵越杀越多,赵德一的胆量也就越来越大。此刻的他已经不再是几天前,看到鬼子就腿软的新兵,因此倒也没有被金涛的笑给吓住。
金涛脸上那是真挚的笑容,他望着眼前的汉奸问了句怪异的话。
“求我饶命?难道你不该念念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一大堆孩子的话么?”
抱着金涛大腿哭着求饶的家伙似乎这时候才想起来,一张嘴果然就是那套词。
“是、是、是,长官圣明!我家有八十岁的老母……”
原本只是嘲讽的金涛一听就火了,伸手拽着他的耳朵把他提起来。然后从后面捏着他的脖子,强迫他去看院子里那些还披头散发的女人。
“那你给我说说,她们,她们难道没有八十岁的老母吗,她们就没有孩子吗?你怎么就忍心出卖这些同胞呢?你看看,你看看,你狗日的给老子看仔细!看看这些和你一方水土一起长大的人吧,看看她们遭的什么罪!她们都有你的姊妹,都是我们中国人,你这狗日的怎么就忍的下心!饶你?饶你妈个毛线!”
怒吼过后,金涛心头的怒火再也无法抑制。伸手提着他的腰带,就把眼前的汉奸头上脚下给拎了起来。接着双膀叫劲,把个汉奸大头冲下,“叭”的一声摔了个万朵桃花开。滚热的脑浆包含着血水,一下子都喷溅到了金涛的脚上。
这情景让周围看到这件事的人,都不自觉的退后了好几步。
恰在这时,同样被打伤了的戴维霍尔顿医生出现在金涛的面前。看到眼前的情景,尽管他是脑科医生,也差点就吐出来了。不过他还是尽量站稳,向着金涛咕噜了一句英语。
“你……跟我来!”
看军事大片看多了的金涛,听得懂这句。看看戴维霍尔顿头上马马虎虎包扎的伤口,手上却非常干净,这让金涛立即就明白了。眼前的戴维霍尔顿医生,肯定在醒来之后就在帮助受害了的人。
金涛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看眼前被摔碎了脑袋的汉奸,向赵德一点了下头。
“收拾一下,注意警戒,尤其是对面!”
跟着金涛已经相当久,有了历练的金涛作为游猎第一队领队,自然知道该做什么。
“是,长官!”
金涛跟随在戴维霍尔顿医生的身后,来到了楼上病房里。来来往往的人当中,金涛注意到许多美国人身上同样有着撕扯的痕迹,不用问国际安全区里的工作人员尽了最大的努力来维护这里的,中国女人的安全。
当来到病房门口的时候,戴维霍尔顿医生停下步子,包含着满眼的希冀的看着金涛。接着用磕磕绊绊的中国话,对金涛说了这样一番话。
“她们……她们受伤……这里……不……不稳!”
固然他的中国话说的磕磕绊绊,金涛还是听明白了。毕竟在他来的福州,那地方的洋鬼子也不少,说话的时候多是这个模样。尤其他指着脑子说不稳的时候,金涛似乎明白了。
病房里可能是受到了伤害的女人,她们的情绪不稳定。也许她们希望见到自己叙述自己受到的折磨,也许希望自己能够亲口说出,给她们报仇的承诺。
“报仇,我们现在连300人都没有,能不能活着离开南京都是一回事,报仇那是谈何容易的一件事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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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如此想的金涛,还是下意识的拉扯了一下军装,他希望他能够安慰得了那些姑娘。然而令他完全没有想到的是,当他进去之后,遇到的却是一声尖利怒吼。
“混蛋……混蛋……你混蛋,为什么不让我参军……为什么……呜呜……!”
金涛才推开门,劈头盖脸的就是这么一句。他惊讶的望去,眼前的情景却让他感觉到即尴尬,又令人伤心。
向他扯着哭腔大骂的不是别人,恰恰是曾经向他提出要参军的,16岁花季的少女。此刻依然赤裸裸的被大字形绑在病床上,因为她的动作凌乱的长发,让她看直来就像是一头愤怒的母狮。
金涛向前迈动了一步,直觉当中应该先给眼前的姑娘盖上身体,还应该为她解开绑绳。一时的心痛,使金涛居然没有想到,既然戴维霍尔顿医生能叫他来,却为何没有为眼前的姑娘诊治。
然而,当他迈出第一步的时候,却听到了另外一个声音。
“别动,一步也别动,我知道你会来,我一直在等你!”
这是个熟悉的声音,却同时也令金涛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
是的,金涛的心被提了起来,他担心看到的是又颜雪又或者说是夏琳罗遇到了什么不幸。虽然他此刻并没有考虑什么其他的事情,只是作为熟悉的女人,他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遭受了如此对待的她们。
当他望过去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