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两人成婚已有两年,早已坦诚相见,然而看到此时羞涩的武珝,李宽感觉火焰又烧了起来。于是,本来准备起来的李宽又钻进被子里,惊得武珝赶紧捂住被子,李宽哪里管得了那么多,两人又再次大战起来。
原本在屋外的肖秋水、肖怡两人听见屋内的动静,霎时俏脸绯红,低着头屁颠屁颠的跑了。王槐等人见李宽迟迟不起来,正准备过来喊他,没想到看见红着脸跑开的肖秋水、肖怡两人。
顿时,三人相视一笑,眼角的皱纹都浮现出来,再看看怀中的李熹、李暾两人,笑眯眯地说:“你们俩很快就有弟弟或妹妹了!……”
“弟弟妹妹?啥玩意?”李熹、李暾茫然不知的看着王槐等人,他们俩还不懂这些,还以为是玩具或是吃得,不过王槐等人也没解释太多,随即抱着孩子转身回到蓬莱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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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二章 弟弟妹妹是什么?
大年初二,李宽、武珝两人再一次最后出现!
当两人出现时,武珝挽着李宽的手,温柔如水的缓缓走来,李宽如浴春风,恩爱如初的夫妻两人出现,众人目光纷纷投了过来,肖秋水、肖怡像是想起什么,脸色绯红,尴尬的低着头,不敢继续多想。
王槐等人则是面带笑容,眼神却与往常不同,那笑容看上去更像是调侃、揶揄。李宽、武珝浑然不知一切,一如往常的走了过来,李熹、李暾俩看见母亲来了,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
“娘亲,弟弟或妹妹是什么?”武珝抱着李熹的突然开口,十分好奇的望着母亲,脑中回想起王槐等人与自己说的话,刹那间气氛有些尴尬,王槐等人惊得下巴都快掉了,心中哭笑不得,这事哪能当着众人面说,只不过李熹、李暾都是孩子,哪懂得那些。
“是啊,弟弟或妹妹是什么东西?能吃吗?还是跟木剑一样可以玩呢?”李暾也是好奇的开口,脑补一些好吃的,馋的他不停地吞口水,眼睛眯成一条缝,仿佛吃得就在眼前。
李宽诧异道:“谁说弟弟或妹妹的?”
“王老呀!”李熹指着王槐等三人,迫不及待的说:“之前我想找爹爹、娘亲的,看见肖姨她们红着脸跑开了,王老他们就跟我们说有弟弟或妹妹啦!我问他们都不知道呢!娘亲说说嘛,什么事弟弟或妹妹?”
顿时,武珝整个脸温度急剧升高犹如被开水煮了,尴尬的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埋怨的看向李宽,指责都是他的问题,幸好两个儿子没看见,要不然真的没脸见人,不过再看肖秋水、肖怡两人时,还是十分尴尬,羞涩地低着头支支吾吾不知说什么才好。
李宽愣住了,狐疑地扫视一眼众人,见他们各个都撇过脸去,尤其是肖秋水、肖怡两人更是低着头耳朵都红了,立即明白刚刚发生的事情估计都知道了,不过他脸皮极厚,丝毫不觉尴尬,很坦然的解释:“弟弟或妹妹的意思很简单,弟弟或者是妹妹,并不是弟弟或妹妹,弟弟就像是你们俩一样的关系,是同性别,至于妹妹则是跟你娘亲一样性别。”
“什么是性别?”李熹就像是十万个为什么似的,只要不懂得就要问,虽说这样的好学让李宽很高兴,可惜这个问题他还真的不好解释,主要是孩子太小了,就算说了也不见得懂。
武珝面红耳赤的保持沉默,这个问题她真不知道怎么解释,仿佛没听见似的。
“性别就是男人、女人!”李宽耐着性子解释,“男人就像你爹我一样,女人就像你娘一样,这就是男女有别,性别不同。”
“爹,那我们是不是男人?”李暾好奇地问。
众人哑然失笑,李宽笑着回答:“你们俩是男孩,还不是男人。”
“为什么呢?”李熹追问。
“因为男孩什么都不懂,男人就必须承担责任!”李宽又说,“男人肩膀上的担子很大,要想成为男人可没那么简单,就比如说爹带兵出征,或是在外忙碌都是责任,这才是男人应该有的气魄。至于男孩,就像你们除了吃就是玩,学习都不好学学,怎么能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呢?”
李熹、李暾茫然的眼神,他们根本没听懂李宽的解释,最后还是李宽用最简单的方式让他们俩区别性别,听得肖秋水、肖怡、武珝三女更是面红耳赤,王槐等人则是笑而不语。
孩子最好的老师是父母,他们才是启蒙老师!
“明白!”李熹、李暾瞬间明白什么性别之分,很自豪的看着自己隐私部位,满脸的得意洋洋,李宽又告诫他们俩以后不能其他人看见,要保护好它们,李熹、李暾连忙点头称是。
“那为什么娘亲她们都没有呢?”李熹又来了问题,这下可把武珝等人说得无地自容。
李宽郑重地说:“因为你娘亲她们是女人,这就是男女有别,而男人的责任就是保护女人,尤其是身为夫君的更要保护自己的妻子,等你们长大以后一定要记得女人很辛苦,不论何时何地都要保护好她们,要是爹爹不在家时你们就要保护好娘亲不受欺负。”
“爹,我们一定保护好娘亲她们的!”李熹、李暾认真的回答,保护娘亲肯定要的。
“现在你们保护娘亲太早了,所以你们要听老师的话该学什么就要全力以赴的去学。”李熹、李暾听完以后,很认真的点头答应,武珝心中感叹:“孩子还是从小教育啊!”
当初马嘉运让李熹、李暾读书识字,不论用什么办法两人都死活不愿意,最后逼得武珝出面看着,严厉的模样好几次李熹、李暾都委屈的哭了,还说自己母亲不喜欢他们了。
武珝也是颇为无奈,一岁多的孩子学习真的太早了,几乎什么都不懂,根本就无法学习。基本上马嘉运前来教导时,都是让口传口的教,并不是真的让他们读书写字,现在的他们连毛笔都握不住,怎么可能写字,说白点就是给他们说故事。
“真乖!”李宽的夸奖很有效,李熹、李暾乐呵呵的笑着,接着李宽又让他们俩去一旁玩,两个孩子很听话的去玩,“跟马兄说一声,再过半载就可以教他们认字了,至于写字再过两年吧!”
武珝点头答应,不过回想起刚才的尴尬,嗔怒的白了一眼李宽,悄悄地在他腰间狠狠地掐了一下,痛得李宽龇牙咧嘴,其他人看见他们夫妻俩的小动作,均是抿嘴偷笑。
“等我此次出征回来以后,就为你跟张冲操办婚事!”李宽看着肖怡,笑眯眯的说着,肖怡小脸一红,羞涩地低着头,她与张冲的感情已经升温,心中一直期盼着有朝一日嫁给张冲,所以也没反对。
“至于你等我回来以后,就为你寻求一门门当户对的亲事!”
李宽又看向肖秋水,刚才差点丢了面,再怎么说也得找回来,而且肖怡嫁出去以后,肖秋水要是长居在大安宫的确不太适合,再说她也不是侍女,年纪也不小了,只要找到中意的就嫁了,还有费廉、李珍他们几人也该一起操办了。
肖秋水自然没有反对,以前身不由己,现在她更希望能找到归属。可惜的是一直未有让她心动之人,或许需要等待很久才能遇到,总之缘分这事无法用语言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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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三章 人无害虎心,虎有伤人意!
肖秋水自知是自己姐妹俩撞破李宽的好事,这是他的报复手段。对于肖怡而言是好事,对于自己而言不见得是好事,李宽之前也曾说帮忙寻一门亲事,可惜事务繁忙分身乏术,这次肖秋水同样没放在心上。
众人闲聊之时,程处亮、秦善道、房遗直等人不约而同的前来拜年。
李宽很大方的给了红包,不过给的是他们子女。程处亮等人与李宽交好,而他们妻子与武珝交好,带着孩子前来也是情理之中。由于女人不上堂,故而武珝带着他们的妻子跟孩子去别处玩耍。
“二哥,何时出征?”程处亮见女眷孩子都离开,印帕骋桓碧趾玫哪Q
“不知!”李宽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征,每当提起出征时他心里总有万般不舍。
“二哥,可不可以带上我一起?”程处亮谄媚的笑道。
“不可!”李宽断然拒绝。
“为什么啊?”
程处亮可不干了,他今天来拜年就是要说服李宽带上自己同去,身为将门之后,总不能没上过战场,所以无论如何都要一起出征,秦善道倒是不必如此,因为皇上已经下诏他随军出征,这事让程处亮心里很不舒服,早知道如此当初就应该坚持参与争帅比试,也不至于落了下风。
“因为出征之事乃是陛下定的,我没这个权力!”李宽苦恼的叹息一声,“反正你是陛下女婿,算是你半个父亲,要不你去跟陛下说说,兴许陛下就改变主意让你同去!”
“……”程处亮退缩了,让他去找当今皇上说,还不如直接杀了他,别说皇上愿不愿意见自己,就算见了他也不敢开口,除非自己父亲帮忙劝说,回想起家中那位他也是无能为力。
程处亮不是没求过自己父亲,奈何程咬金瞪了一眼,回道:“有本事你自己去说啊!别什么事都找老子帮忙,你现在不是挺牛的吗?老子可没那么大的话语权!”
“我出征以后,这里就指望你们了!”众人看见程处亮吃瘪,纷纷偷笑,李宽一本正经的说:“我有预感,此次出征怕是长时间作战,绝非一朝一夕就能成功,所以我不在京城的这段时间,大安宫的一切劳烦你们照看,要是有任何风吹草动不必留情,一切由我顶着!”
“殿下言重了!”
房遗直、李景仁等人纷纷躬身回答,李宽离开京城以后,以吴王、魏王等人的性格,绝对不会坐等李宽凯旋而归,势必会有所动作,因为李宽离京是他们坐稳自己势力的唯一机会,要不然待李宽回来时,风头正盛谁敢与他争锋?
马嘉运沉吟道:“殿下,我担心此次出征他们会有动作!”
“马兄如何说?”李宽平静的看着马嘉运,因为他也有同样感觉,总觉得会有人在背后搞些小动作,说实话李宽也不担心这些,主要是怕影响整个战争结果。
“人无害虎心,虎有伤人意!”
马嘉运没有多言,仅仅是提了醒,他觉得此次出征李宽又被委以重任,除去元帅以外李宽的权力最大,虽然不知元帅是谁,可是马嘉运担心有些人在背后运作,出征在外哪怕是小小的失误都有可能引发难以预料的后果,具体是什么马嘉运也不敢胡乱猜测,只是让李宽小心提防。
“看样子有些事情还是得防着!”李宽沉思片刻,面色凝重,要是阳谋他丝毫不惧,阴谋也无所谓,就怕是两军交锋之时出现阴谋,那样的话死的可不是一两人,有可能影响整个战局。
“公子,宫中来人传陛下诏令!”
李宽等人一愣,他们刚刚还在讨论出征之事,未曾想这么快宫中就有人来了,众人连忙出去迎接,此次来得人是内谒局的长官郑夕川,看见李宽出迎连忙躬身施礼,李宽开门见山地说:“陛下让郑大人传诏的?”
郑夕川点头称是,沉声道:“御史大夫、镇国大将军、楚王李赟接令:薛延陀部屡犯我大唐边界,滋扰边界百姓,迫使百姓内迁,故今日朕敕命礼部尚书、江夏郡王李道宗为征北大元帅,楚王李赟为征北副元帅,征调朔、并、汾、箕、岚、代、忻、蔚、云等九州兵力,镇守朔州,自雁门关率领十二万大军征讨薛延陀部,于贞观十七年正月初五自长城率领骁骑军两千兵马出征。”
“又诏令右卫大将军、代州都督薛万彻、左骁卫大将军阿史那社尔,征发胜、夏、银、绥、丹、延、踯、坊,石、隰等十州兵马镇守胜州,以此协助征北大军;又敕命胜州都督宋君明、左武侯将军薛孤吴,征发灵、原、宁、盐、庆等五州兵马镇守灵州;又命执失思力征发灵、胜两州的突厥兵,与征北大军李道宗等人相互呼应。”
“臣接旨!”李宽恭恭敬敬的接旨,郑夕川宣读诏令,附耳小声道:“殿下,此次征讨薛延陀大军的军需粮草等由吏部、兵部官员负责,至于是何人小的也不清楚,不过殿下切记小心!”
李宽感激的点点头,郑夕川的提醒让李宽明白此次真有人在背后使小动作,没想到会是在军需粮草上面,这让李宽很是感激。至于是何人,郑夕川估计也不清楚,或者说他这番话说出口就已经表明郑夕川站在自己这边,另外有可能是听说并无真凭实据。
“郑大人,此事烦请多多留意!”李宽同样小声回答,郑夕川点头答应下来,正如李宽猜测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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