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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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赟- 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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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封存。

    并且,李渊还下令时刻关注他们母子的动向,一直记录在册然后封存起来。直到李宽的命令才会解封,可以说是有关他们母子的情况详详细细,只要钱武愿意就可以立即前去找他们一家团聚。

    “这是先皇的笔迹!”

    赵谦惊呼一声,王槐也发现卷轴上有一行字居然是高祖皇帝李渊的笔迹,本来还在犹豫不决的钱武刹那间低下头,仔细辨认还真是李渊亲笔所写:“传朕敕命:暗卫大总管武,数次救朕于攸关之际,为大唐效命十五载,立下赫赫功勋,特赐其子侯爵之位,赐田千亩,赏钱千两,准其回乡与之团聚!”

    时间:贞观元年六月初十戌时!

    看到此段话,三人均是心里一惊,钱武也未曾想到先皇一直惦念此事。并且,自己的儿子居然得到先皇遗诏封其为侯爵之位,这是莫大的隆恩。此时,钱武也明白这卷轴是在李渊尚在人世时早已准备好的。

    钱武恭敬地取下这张小小的纸,然后迫不及待打开卷轴,认真的细看以后从他离开家那年的第二年算起,正是大业八年即公元612年。那一年的他才三十一岁,而他的儿子只有一岁。

    转瞬即逝已经过了三十年,而他的儿子算算年纪也有三十有余。其中记录的其子的大致情况,现在他们母子生活在宣州秋浦县,并且娶妻生子,而他现在的身份俨然是祖父了。

    “老赵,去看看他们母子,也看看你素未谋面的孙子!”

    王槐微笑的说着,他也看到卷轴上的内容,也为赵谦感到高兴,他与赵谦两人是没有这个福分了,赵谦见钱武还是一动不动的傻站着,恨铁不成钢的怒骂:“装什么装啊,赶紧去秋浦县找他们去,这里有我们不用担心!”

    钱武的心早就飞到子孙那边去了,当他转身朝着大门飞奔而去时,突然停下脚步又回来了,然后将卷轴上的遗诏取下来,从怀中拿出火折子直接一把火烧了,王槐、赵谦大惊,钱武淡淡的笑笑:“这东西不能留!”

    先皇遗诏被钱武付之一炬,钱武的想法很简单,这份遗诏留下来不见得是好事。既然他们母子生活的很好,又何必打扰他们现在的身份,安安分分的做个平民百姓不也挺好的吗?

    王槐、赵谦两人瞬间明白钱武的想法,没有阻止任由这份关于钱武的遗诏烧成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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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四章 六骏

    正月初五是阳光明媚的一天,一缕暖和的阳光从东面的窗户透进来,李宽推开门迎接春日的阳光。虽说钱武离开了,可他也没忘记提醒王槐、赵谦两人初五这天李宽需要做的事情。

    于是,王槐、赵谦两人轮番催促之下,李宽这才从暖和的被窝中起来,悉数之后就连早饭都没吃便去了马厩。王槐、赵谦两人面带笑容的目送着李宽出门,临行前还不忘叮嘱李宽几句。

    李宽懒散的点点头,他都没睡醒就被人喊起来,好不容易骑着马进入皇城来到马厩处,外围全都是高达三米的砖墙,东西两侧各有一道两米高的墙门,李宽随后敲门说明来意后,圉官连忙让他进入,恭敬地说道:“殿下,您是自行挑选还是下官带路?”

    “带路吧!”

    李宽对于选马之事真的一窍不通,要是钱武在的话就好办多了,以他的经验肯定知道选择什么样的马合适,这个时候李宽忽然觉得有个电话也不错,至少有事可以直接电话联系,总比自己无头苍蝇似的要好得多,只能让圉官带路。

    在圉官的带路之下,李宽终于进入马厩内,看着数十匹马拴在拴马桩上,李宽走近一看发现这些马匹的拴马桩有些特别,不仅雕刻着精美的纹饰,而且更像是一座精致的雕像。

    雕像扎根于地下,深达一米左右,强大的力量使得马匹不至于拉断缰绳或是拉起拴马桩而逃脱。李宽看着这些被精心照料的御马,有黑色鬃毛的,也有枣红色的马,还有全白的白马,看得李宽眼花缭乱。

    “殿下,这些御马均是各大养马场精心挑选出来最优良的马匹!”圉官恭敬地介绍着。

    李宽点点头问道:“这些御马都是你来照料的?”

    “是的!”圉官点头称是,“当今皇上是爱马之君,每年都会从各大养马场内挑选出一两匹最好的马送入马厩内,闲暇时皇上也会纵马飞驰,这些都是皇上最爱的马,不论哪一匹都是价值千金,殿下可随意挑选。”

    李宽淡淡的点点头,又继续看了一眼这一排排的御马,又看看不远处的有一个专门训马的地方,指着其中一匹枣红色的马匹说:“将它牵出来,我来试试先!”

    圉官点头便将枣红色马的缰绳解开,牵着它走了过来。圉官乃是专门照料御马的官员,每匹马都像是祖宗似的伺候,不能有丝毫懈怠。因为御马乃是皇上所用之马,稍有差池便是丢官或是人头不保。

    圉官都是经验老道的养马人担任,通常情况下每匹马都有一人专门照料。对于马匹的习性等都十分熟悉,彼此间也有信任关系,圉官将马牵了过来来到马场上。

    李宽仔细的打量着它,此马的鬃毛是枣红色,其它部位均是栗色毛发,四肢短粗,被毛厚密,马蹄踩在地上发出沉重的咯噔声,可见此马体体格强壮十分强壮。

    李宽接过缰绳纵身一跃便上了马背,皮毛十分光滑,李宽脚蹬两下迅速的飞奔起来。刹那间,李宽感觉一股冷冽的寒风迎面扑来,当他勒住缰绳,一声尖锐的嘶吼声传来,两只前脚猛地抬起,又迅速的放在地上。

    “果然比我家的那匹马要好得多!”

    李宽抚摸着枣红色鬃毛,拍拍马背又继续跑了一段路程然后调转马头,兴许是体格太重了,使得马匹奔跑的起来就像是重型摩托车似的,后劲不足是它的缺点,李宽没有选择这匹马,下马以后又让人牵来另一匹青色鬃毛的马,同样骑了一段距离。虽然这匹马体格不强健,可是速度较快,比之前的枣红色马要快。

    若是长时间奔跑怕是吃不消,这让李宽又再次放弃。当他将所有的马匹都骑了一遍,各有各的缺点,真正中意的还真的没有。但是,李宽可以肯定这些御马比之自己的马确实好上不少。

    “那间马厩内也有马?”圉官闻言一愣,连忙说道:“那里的马不能骑,除了皇上以外任何人不得踏入其中!”

    若不是试马之时在马背上正好看见东侧有一匹马,他都没发现那里会有马。接着,他又四处看了一遍发现不仅东侧有,就连西侧也有,好奇的追问:“为什么?”

    “东西两侧的马厩中的马乃是当今皇上早些年征战四方时的战马,原本有六匹其中有一匹马因伤势太宗未能救回,如今仅有五匹马。”圉官紧张地说道,“殿下,那里是马厩禁地,除了皇上外与宫中的几位大人,无人敢靠近。”

    圉官详细的解释之所以是禁地的原因,它们的确是上好的战马,不过年龄较大都已经老了。纵然如此它们的性子十分烈,除了李世民及身边的几位近侍能靠近其他人进入马厩就会被攻击,更别说试马了。

    正因如此那五匹马野性难驯,非圉官所能驯服,这也导致就算是马厩中的官员也是束手无策。对于它们的照料则是皇上身边的近侍亲自负责,圉官都无权进入其中。

    刹那间,李宽的脑中浮现出现代时候欣赏过得唐朝石刻,其中就有“昭陵六骏”的石刻雕像。根据相关记载,李世民曾经亲自为六骏题写赞语,以表彰这六匹马的功绩。

    如果说皇城马厩中的御马是李世民登基称帝后爱马,那么这六匹马绝对是其中的翘楚,在李世民的心中地位很重。当他登基称帝以后,唐朝国力强盛使得他甚少骑它们驰骋沙场,不过李世民也未将它们丢弃,反倒是将它们照料的很好。

    “殿下,真的不能去啊!”圉官见李宽不听劝告,毅然决然的朝着东侧马厩中走去,其他圉官纷纷阻止,奈何李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继续迈着步伐朝着东侧马厩走去。

    “快点将消息传回宫中,交由皇上定夺!”

    圉官长官见阻止不了,不得已的情况下只能将消息传回皇宫。如果这五匹马有任何闪失他们都担待不起,更何况眼前之人还是皇子,自己等人又无力阻挡。

    李宽脑中浮现出关于这六匹马的石刻,又想到今日亲眼目睹它们的风采,觉得是天大的喜事,心中默默地想着要是能骑着它们溜达一圈那绝对是开心的事情。

    唐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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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五章 被马追杀

    满怀忐忑的心情推开东侧马厩的门,李宽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到了,通过圉官的介绍东西两侧马厩应该都是当今皇上所骑的战马,怎么眼前的与自己知道的有很大区别?

    “这是怎么回事?”

    李宽疑惑不解的看着马厩内的情况,占地约有两亩,地面以铺着一层大理石,昂首站着的并不是真马,是一座等比例大小的雕像。在精湛技艺的雕刻工艺下,三座雕塑栩栩如生宛如真马一样,不仅上了颜色,就连各部位特征都清晰可见。

    最让李宽惊讶的莫过于眼前的三座雕塑上背上都有不同数量的箭矢,缓步上前便看见雕像下写有马的名字以及李世民题写的赞语:第一座雕像是一匹枣红色骏马,写着:“特勤骠”,赞语:“应策腾空,承声半汉,入险摧敌,乘危济难。”

    李宽仔细打量着特勤骠,见它体形健壮,腹小腿长,饱满优美,头细颈高,应该属于突厥名马,也就是传言中的“汗血宝马”。由于此马的皮肤较薄,奔跑时可见血管中的血液刘唐,而且奔跑之后颜色更加鲜艳犹如血液,并非真的汗水就是血液。

    低头又看见写有“唐武德二年十一月至次年四月”,也就是李世民消灭割据马邑刘武周势力,收复河东失地时的坐骑。看着马背上的三支箭矢,以及两腿及前胸各有一支箭矢,也就是说在李世民收复河东失地后便战死沙场。

    紧接着,李宽又走到第二座雕像是一匹青色鬃毛,苍白色皮毛,写有:“青骓”,赞语:“足轻电影,神发天机,策兹飞练,定我戎衣。”全身上下共有五支箭矢,同样是战死沙场,通过时间应该是与窦建德交战时所骑。

    至于第三座雕像是一匹红色马,写有:“什伐赤”,赞语:“瀍涧未静,斧钺申威,朱汗骋足,青旌凯归。”同样全身被五支箭矢射中,而且根据时间是紧随在“青骓”之后便骑马上阵的战马。

    李宽看见这三匹马的雕像仿佛见证了当年那次战役的惨烈,连续死了三匹战马而收复失地,奠定大唐立国之根基,正因如此功绩才被李世民塑造雕像而祭奠。

    忽然圉官的话回想耳边,李宽方知为什么会说这里的马除了皇上以外及近侍任何人不得进入,还提及到这些马野性难驯,都是经历战争洗礼的战马自然与之后的御马不一样。

    只可惜这些战马都已经战死沙场,要是活下来也都老了,根本无力再次上阵杀敌。但是它们的的烈性依旧保持,而这里是它们战死沙场后的安静之地,唯有近侍前来不就是为了重新上色避免雨水潮湿,就像是这些战死的马还存活一样。

    至于圉官所说的话不过就是吓唬自己罢了,李宽理解了圉官难处,也明白李世民是真心爱马的君主。狡兔死,走狗烹的皇上太多了,斩杀功臣或是削弱功臣的权力的开国君主比比皆是,然而大唐王朝开国大臣基本上都得以妥善安排,除非是犯上谋逆之大罪。

    李宽深深的看了一眼栩栩如生的雕像,又再次转身离开,重新将门关上让它们好生安息。接着又去了西侧马厩,推门而入关上转身便听见一阵疾驰的马蹄声朝着自己冲了过来,还没来得及多想迅速的避开朝着自己咬来的马口。

    “我去,真的有马?”

    既然东侧马厩是雕像,自然而然的认为西侧马厩也是雕像了,没有丝毫准备下被一匹烈马追杀,这让李宽有些郁闷,回想起圉官说的话居然是半真半假,险些就着了道。

    当他避开以后,那马迅速的调转方向又再次冲了过来,根本没心思去观察这马的特征,只觉得此马野性难驯,那矫健的身姿哪里像是二三十年的战马,更像是幼年马。

    “老子就不信这个邪了!”

    被一匹马追杀,这让李宽有些恼火,要是人还能说道理,道理说不通再动手,问题是眼前的这马野性难驯不说,而且性子格外的烈,绝对是个不好惹的主,最要命的是能跟它讲道理吗?答案显然是不可能!

    李宽接二连三的避开此马的攻击,彻底惹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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