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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眉头一皱,他觉得自己已经给了李宽台阶下,没想到李宽不识好歹还与自己谈起条件来,沉声道:“依你说该如何做?”
“臣的要求很简单,只要魏王恭恭敬敬的向太子敬酒赔罪即可!”
李宽淡然一笑,失去的尊严他要拿回来,还要将李泰的尊严狠狠地踩在脚下,众人闻言纷纷沉默,李宽此举不是为了自己,反而是为了太子李承乾,针对的也是李泰之前对李承乾的不敬重兄长,李世民没有说话默默地点头,李承乾同样大吃一惊,看见李宽对自己的笑容他又很快释然了。
太常寺官员迅速将弓箭拿来,又重新换了一个箭靶,李宽单手拿起弓试了试,众人见他拉了半天居然没拉开,这下可把众人给惊呆了,李泰更是毫不留情的嘲笑:“连弓都拉不开,还想与我争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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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章 技惊四座
“这……”
朝中文武大臣与外来使臣面面相觑,他们觉得自己肯定是看错了,这事不是真的。身为大唐皇子居然连弓都拉不开,高下立判,太常寺卿更是惊到了,他取来的也是一石弓,奈何李宽费力的半天居然没拉开,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换轻点弓,至少还有机会射箭,总比现在拉不开要强得多。
太子李承乾则是疑惑不解,他曾亲眼目睹刑场时武珝晕倒之后,李宽为了她连绳索都能崩断,瞬间爆发的力量绝对与现在表现的完全不同,寻思着李宽是有其它打算。
李世民皱着眉头喃喃自语:“不应该啊!”
长孙皇后也是大为吃惊,她不像李世民对于李宽知道的较多,不过也知道李宽会武功的事情。李世民则是清楚钱武的本事,李宽是他的弟子,怎么可能连一石弓都拉不开,不过说到底他也没有见过李宽动过手,对于他的身手亦是一知半解。
“这弓太轻了,换个重点的!”
在此时李宽将弓随手一丢,很是装逼的说着,语气中满是嫌弃,可他的话没人当真,在众人看来李宽完全是拉不开,就连太常寺卿都没反应过来,均是以为他在说笑,李世民见他还在装正准备让他退下别再丢人现眼,长孙皇后倒是要拉了一下摇头劝阻李世民,又示意吴公公前去提醒呆若木鸡的太常寺卿。
“哈哈!……”李泰倒是毫不留情的大笑,心里满是鄙夷:“拉不开就拉不开,装什么装啊!”
随着李泰的大笑声传来,其他皇子也是笑声不断,唯有李承乾、李恪沉默不语。
“是吗?”
李宽面带笑容的再次捡起刚刚丢下的一石弓,众目睽睽之下直接拉满,李泰等人的笑声戛然而止,笑容渐渐地僵硬了,随之便是难以置信,因为李宽不仅将一石弓拉满了,随着一声“咔嚓”众人眼睁睁的看着硬弓被李宽硬生生的拉断了。
“这……不可能!”李泰呆住了,众人也被李宽的力量给惊到了,这一刻整个大殿内鸦雀无声,没有人再怀疑李宽之前说的话,就连看戏的外来使臣也被惊住了,此时那些幸灾乐祸的人早已收起这份心思,他们不得不相信李宽所言:“这弓太轻了!”
李世民不可思议瞪大眼睛,猛地站起身来,本来还在气愤的他如今脸上哪有半点怒气完全被惊喜取代,掷地有声的大喊:“去换二石弓!”
这可把太常寺卿给愣住了,吴公公示意他时,出于好意没有按照李宽说的换重的硬弓,反而让人取来轻点的硬弓。可是李宽硬生生的将一石弓给拉断,太常寺卿知道自己错了离谱,二话没说便一溜烟的退了下去,急忙阻止送来的轻弓,按照李世民说的换上二石弓。
“差了点凑合用吧!”李宽掂量了一下硬弓的重量,自言自语的话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靠近的几人听得清清楚楚,最惊讶的莫过于李泰,很快又是幸灾乐祸,在他眼里李宽不过是虚张声势,真能拉开二石弓完全不可能。
若是军中将帅像是李靖、程咬金等人拉开二石弓不算事,换做其他人还真的不见得能拉得了二石弓。即便是拉开了弓也不见得能射中箭靶,李泰默默地想着等待着李宽出糗的那一刻。
“一百六十步!”李宽张口便让箭靶的位置退至一百六十步,太常寺官员本以为是放在百步就行,没想到李宽提前开口他们又将箭靶移至一百六十步的位置,正好靠近殿中大门。
众人纷纷伸长着脖子想要看看李宽是否真能拉开二石弓,李宽取出一支箭矢搭在弓弦上,拉至一半后又放了下来,众人心的期待变成了失望,李泰更是毫不客气的鄙视,当李宽拉开一半时就把他惊到了,没想到又放了下来,在他看来李宽根本拉不开之前的担心瞬间消失无踪,心里很是期待李宽被处罚的求饶模样。
“再退四十步!”李宽再次放出豪言壮语,就连满脸期待的李世民都觉得李宽是在开玩笑,两百步的距离能射中才怪,又见李宽不慌不忙的样子,李世民倒是来了兴趣。
此时李宽站在大殿正中央的位置,两百步的距离已经出了大殿,箭靶放在门外。李靖、程咬金、侯君集、尉迟敬德等人对视一眼,脸上均是露出疑惑之色,他们身为将领还真的没做试过两百步外射中箭靶。
李宽再次箭在弦上,二石弓被他拉至满月形状,三十支箭矢如同流星似的飞速向前射去,众人根本没看清李宽是如何射出去的,只见一支接着一支箭矢从眼前一闪即逝,只有箭矢划破空气发出的“嗖嗖”声,每一支箭矢都准确无误的射中靶心,并且还是处于同一个位置。
随着李宽射箭的速度又快又准,众人看见箭靶上插得箭矢,又在一瞬间靶心处露出一个洞,余下的箭矢穿洞而过,箭矢纷纷飞出半米距离这才掉落下,当最后一支箭矢飞射而出后,李宽自言自语:“准头差了点,看样子还得练习练习才行!”
此时的李靖、李勣、李道宗、程咬金、侯君集、尉迟敬德等将帅纷纷站起身子来到李宽身边,当他们看见李宽第一箭就射中后顾不得礼仪纷纷凑了过来,想要看清楚李宽是如何做到的,就连李世民也悄无声息的从主位走了下来,眼里满是不可思议,尤其是李宽自言自语的话众人相视苦笑。
当时众人都没明白李宽最后的话是什么意思,直到箭靶拿回来才发现最后一支箭矢并未穿洞而过,却也硬生生的落在箭靶上,距离箭洞只有些许距离,这样的箭术绝对无人能及。
众人惊讶了,他们这才知道当箭矢射出之后李宽就已经知道了结果,这样的箭术他们自愧不如。李宽转身看着众多大佬围着自己,脸上满是羞愧与惊喜,程咬金心直口快的说道:“他奶奶的,这箭法老程我是自愧不如,真他娘的不是人啊!”
众人纷纷点头附和,李宽闻言狐疑道:“不是人?那我是什么?”
“箭神!”程咬金直言不讳,毫不掩饰自己的钦佩之情,给予最高的评价,李宽却不敢接受这个称谓,主要是这谐音的太厉害,着实承受不起,可他没有心思与众人周旋,反倒是走到李泰面前,笑眯眯的说道:“魏王是不是得遵守之前的约定呢?”
此时的李泰还未从刚才的震惊中缓过来,目瞪口呆的望着那箭靶上的箭洞,李宽的箭法完全超出他接受范围,曾经他问过传授武艺的老师射箭最远距离是多少步,得到肯定的答复是一百二十步。
事实摆在眼前,李宽用实际行动打他的脸,也证明自己引以为傲的箭法在李宽面前真的屁都不是,完全是小巫见大巫,两人之间的实力天差地远,这让李泰脸色十分复杂,眼里满是恐慌不知该如何面对接下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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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一章 暴怒
李宽箭法之神已经无法言语形容,就连军中之神的李靖都为之叹服,其他人更是瞠目结舌,各国使臣早已被神乎其技的箭法给惊呆了,完全的难以置信,在珠帘之后的李诗看见李宽施展出来的箭法也十分惊喜。
众目睽睽之下,李宽用超乎想象的箭法让怀疑、看笑话之人纷纷闭上嘴,没有人敢质疑他的本事。群臣之中不乏六部尚书、马周、魏徵等人见识过李宽的文采,如今再见识到他的箭法纷纷感叹:“文武双全,真乃奇才也!”
李世民眼里除了惊叹外,只有深深地欣喜,这样的箭法放眼整个大唐军中无人能与相提并论。若非李泰一再挑衅,或许李世民都不知李宽的箭法能达到神乎其技的地步。
从某种角度来说,他们能见识李宽的箭法还得感谢李泰的咄咄逼人。此时的李泰哪有之前的意气风发、目空一切,脸上只有无所适从、惊慌失措,面对李宽突然发难他已经失了方寸。
在李宽的逼问下,李泰只觉自己颜面尽失被李宽狠狠的踩在脚下让他无法呼吸,瞥了一眼众人看向自己的眼神,他觉得那是在嘲笑与奚落自己,而他就像是那条丧家犬似的被所有人嘲讽。
“哼!我不相信你有这本事,肯定是使用了妖法!”李泰胡搅蛮缠,蛮不讲理的大吼一声:“有本事咱们真刀真枪的比一场,要是输了我二话不说任由处罚,要是赢了就证明你定是用了什么妖法。”
顿时,李世民、长孙皇后阴沉着脸看着李泰,要是他直接服输这事就这么过了也就算了,可他自己非要作死狡辩,还栽赃诬陷李宽,这是李世民最不能容忍的事情。
众目睽睽之下这样的结果已经摆在事实,可是李泰的所作所为完全与其身份不相符,不仅质疑李宽的箭法还诬陷其会妖法。这让李世民想要帮李泰的话硬生生的憋了回去,看着曾经最爱的儿子,一股挫败感涌上心头,眼里不再是之前的宠爱而是失望。
长孙皇后忍无可忍怒斥李泰:“输了便输了,岂能狡辩?”
“我没输!我没输!”李泰歇斯底里的叫喊,他怎么会输,又怎能输?输了不就什么都没了,自己的算计全都泡汤不说,还葬送了自己在皇上心中的位置,李泰输不起,这次小小的比试不仅仅是箭法高低,还是决定李泰能否站稳脚跟的踏板。
“你确定跟我比?”李宽笑眯眯的看着失去理智的李泰,冷冷的反问:“你能做到的事是实力,旁人比你做得更好就是用了妖法,你干嘛不说我是妖怪呢?那样岂不是更能说得过去?”
“对,你就是妖怪!”李泰被李宽的话给刺激了,对他而言李宽任何的笑容都是在嘲笑自己的愚蠢与一无是处,受了刺激的李泰口无遮拦:“就想跟你那贱人母亲一样……”
“放肆!”李世民怒吼一声,对李泰口无遮拦他已经失望透顶,没想到李泰居然提及李宽生母,这是李世民最不能容忍的事情,从未大声训斥李泰的李世民再也无法容忍,声音低沉且满是杀意。
与此同时,长孙皇后阴沉着脸拍着坐塌扶手大吼一声:“大胆!”
众人见李世民龙颜大怒纷纷躬身请罪,长孙无忌眼里满是失望,在李泰说了不该说的时长孙无忌就知道他已经触碰到了底线,这个底线是当今皇上李世民,也是李宽的。
“你刚才说什么,给我再说一遍!”李宽在听到李泰侮辱生母之时,已经暴走失去理智的他一个箭步出现在李泰的面前,单手将李泰给提了起来,脸上满是愤怒,浓浓的杀意犹如利刃似的插入李泰的心房,一字一句的冰冷声音犹如坠入黄泉一样。
李泰口无遮拦的话被此时的李宽给制止,而他后面的话已经不敢再说了,脑袋嗡嗡的响,李泰从浑噩中彻底醒来,望着李宽那嗜血的眼神李泰终于胆怯了。
此时的他再无任何勇气敢挑衅眼前的李宽,因为李泰切身的感受到李宽的杀意是真的,只要他敢侮辱李宽生母,那么等待他的绝对是地狱,李宽绝对不会有任何顾忌。
怂了,李泰认怂了,惊恐的他连忙向自己的父母发出求救声:“父皇、母后,救儿臣,他要杀了我!……”
“闭嘴!”
李宽连续两个巴掌抽在李泰的脸上,直接将李泰给打懵了,惊恐地望着李宽犹如见到死神,吓得浑身颤抖愣是半个字都不敢说,“除了向父皇、母后求救外你还能做什么?以你这样的人进入战场,绝对是逃兵一个;要是被俘虏,绝对是叛国贼;别以为皇上对你的宠爱就可以肆意妄为,除了魏王身份外你还有什么?别把别人的忍让当成你炫耀的资本,在我面前你还没有那个资格炫耀,这两巴掌替我母亲打得,要是再有下次休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