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王烈这般说,也是想让阿秀知难而退。
说实话,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前世身为宅男的他,也不是没想过左拥右抱的生活,甚至也渴望过有无数美nv环绕。
更何况,阿秀还是这般温柔美丽的nv子。
可是正因为王烈对阿秀有几分好感,才不想耽误她的终身,毕竟这要传扬出去,对阿秀乃至梁芬的声誉都不算好。
而如果真的只能有一个妻子,也只能是程翯。
王烈这话一出口,梁芬却是脸色一变。
他并不清楚程翯的家世,在他眼里程翯也就是普通人家的孩子,而让自己的义nv为程翯之下,甘当人妾,却是他万万不能接受的。
他正要开口拒绝这次婚事,少nv阿秀却毅然起身,来到王烈身边,跪在地上道:“王将军,你是大英雄,将来更可能会是王者之身,xiǎonv子都不在乎这些虚名,您有如何拿这些来搪塞我?你若为王,我愿为你的平妻;你若为将,我甘心做你之妾,却不知道将军肯接受我么?”
阿秀此言一出,梁芬脸色一变,却是怒道:“阿秀,你胡说什么,你身为刺史之nv,我梁芬的义nv,难道还要沦落到给人当妾的分上么?”
王烈闻言却是一阵动容。
好一句:你若为王,我愿为你的平妻;你若为将,我甘心做你之妾
少nv痴心至此,他王烈又怎能不敢动?
就连谢鲲也是一阵愕然,片刻长叹一声,暗叹这情事误认。
王烈伸出双手想要扶起少nv,少nv却并不起身,只是抬起头,一脸倔强的看着王烈。
王烈看着少nv眼中的深情,虽然一时无法理解阿秀的心思,但却也被她的鉴定言语所震撼,心下一股柔情升起……
片刻,却是叹息一声道:“只是这样苦了你……”
阿秀却是面色一喜道:“将军不嫌弃妾身蒲柳之姿就好。”
说完却是盈盈起身,梁芬已经气得不行,指着王烈和阿秀道:“丢人啊丢人,我不答应!”
谢鲲却忙起身,笑眯眯的扶着梁芬:“司徒大人勿恼,阿烈前程似锦,若真为王者,阿秀会为他妻子的。”
梁芬一看谢鲲这副模样,更是怒从心头起,有些口不择言道:“谢幼舆,什么王者不王者,就算陛下真封王烈为异姓王爷,我也不干而且,刚刚老夫求你为媒,你却不肯答应,现在又来劝我,难道你也想把你那名满江左的nv儿嫁给王烈为妾么?”
谢鲲见梁芬无意间说中自己心里担忧之事,顿时老脸一红,辩解道:“胡说,我nv儿乃是名mén之后,怎可为人xiǎo妾。”
梁芬一听,更加气恼:“你nv儿出身名mén,我nv儿又哪里差,李刺史是一方大员,更是英雄;我梁芬不才,也是位列三公,难道还比不过你谢幼舆的家世么?”
两个人就这么争执起来。
那边,王烈一看,顿时头大如斗,今日这顿酒吃的实在闹心,这都什么跟什么,不过阿秀他到的确颇有几分喜爱,甚至潜意识里已经把这个xiǎo娘当做自己人一般亲昵,否则有怎么会一直出言调笑?
今日,阿秀又说出这般痴情言语,王烈就算是块木头,都已经心动了。
至于阿秀,对王烈更是一百个满意,英雄少年,又不失风趣,更足智多谋,少nv的一颗心早就全系在了王烈身上。
程翯见阿秀开心起来,心下也很高兴,拉着她的手说起了知己的话来。
对于这个善良的少nv来说,几日的接触下来,阿秀就如她的亲姐妹一般,虽然对于和别的nv人分享自己的爱人还是有些抵触,但至少不会去因此厌烦阿秀。
敢爱敢恨,总比那暗中谋事,离间拆散要好。
而且,程翯自己也很清楚,如王烈这般优秀的男儿,喜欢他的肯定不是一个、两个,未来如阿秀这样的nv子会很多。
而她一个人势单力孤,又怎么能抗衡尽天下nv子?
还不如把阿秀拉在身边为盟友,以阿秀的智谋和她的武力,程翯相信寻常nv子再也难进王烈的发眼。
而程翯也始终相信,王烈对他的爱最深沉,并无一丝做假。
而且程翯冰雪聪明,自然也清楚,男人的心不是强自约束能约束住的,她要做的就是给他最大限度的自由,但却始终把他牢牢留在自己身边。
至少,王烈对她一直未曾改变,一直视她为原配正妻,这就是程翯的过人之处。
面对阿秀的柔情,王烈此刻心下还是有几分矛盾,虽然心下有些微微自得,为自己能吸引到阿秀这样优秀的nv孩子的垂青而自得,但却多少有些放不开手脚。
反观阿秀,却是大大方方的偎依在了王烈身边,如一个得到了自己心爱玩具的孩子一般,满脸幸福的笑意。
程翯自然是偎在另一边,两个人隔着王烈还不断说笑私语。
其实,这并不能说少nv如何轻贱自己,毕竟她曾经失去过太多,父亲、兄长和几乎全部的家人,经历过这些的少nv,就如当日的司马邺一般,如果认定谁能给他温暖和安全,那么就会下意识的亲近,甚至放下曾经高傲的身价,主动温存。
这就是爱或者被爱的幸福,却不是旁人可以体会。
三人在一旁陷入卿卿我我的状态,一时却是没人注意到梁芬和谢鲲在那里,如两个都红了眼的公激一般,不断互相指责。
但两个人的争执越来越大,其实越是这般平日里的老好人,一旦爆发才更不容易平息。
加上事情关系到自己子nv的终身大事,两个堂堂大晋官员就如护犊的公激一般,不断争执着。
王烈一见,也是无奈,对两个少nv温声道:“阿秀,你爹爹一直在和谢大人争执,我们先劝劝他们。”
阿秀脸色一红,忙松了手,与程翯来到他父亲和谢鲲身边,轻声道:“父亲,承méng您照顾nv儿多年,但nv儿是真心喜欢王将军,所以甘心为他做这些。
而且,这并不是nv儿轻贱自己,王将军一时人杰,值得nv儿去这么做,更何况nv儿还希望将来王呃将军能替自己父兄报仇,也算是有求于将军……如此说起来,我的心思也并不单纯……”
梁芬一听,看着少nv阿秀恳求的神色,心下顿时一软,再有什么重话也说不出口,却是无奈摇摇头道:“你大了,什么事情就自己做主吧,不过爹爹不希望你和壁儿一般不幸。”
王烈听他父nv两人对话,忽然明白了很多,却是坚定道:“阿秀,你休要自责,你想要替父兄报仇乃是人之常情,而且既然我答应了你,就绝对不会负你,你父兄的仇也就是我王烈的仇,我自会为你去报;至于梁司徒您说您长nv的不幸,却绝对不会在阿秀身上发生,我王烈别无所长,唯有一身肝胆和勇气来护卫我的亲朋和我的nv人”
梁芬一听这话,神色稍缓,也是暗自点头,他自然知道王烈维护朋友和兄弟的那些事迹,也丝毫不怀疑他会为阿秀做到这些。
却又发问道:“那你如何处理秀儿和你家阿璎的问题?”
王烈慨然道:“在烈心里,绝无妻妾之分,刚刚那般说法,只是怕阿秀姑娘是一时冲动,故而想让她知难而退。
但既然我已经答应了阿秀,就绝对不会委屈他,将来烈无论能否为王者,阿秀和阿璎都是我王烈之妻,一视同仁谁若敢轻贱,我第一个绕不过他。”
王烈这话一出口,梁芬终于转怒为喜:“好,有你这句话,老夫就放心了。”
少nv阿秀更是用xiǎo手捂住嘴巴,满眼惊喜,片刻泪如雨下。
哪一个nv儿家不期望自己能遇到王烈这样慷慨、重情的好男儿呢?
如今,她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幸福,又怎能不激动,流下幸福的泪水。
程翯却是连连安慰阿秀:“阿烈哥哥说到做到,阿秀姐姐,你莫要再哭了,咱应该高兴才是,对不。”
谢鲲那边,看到这样的情景,却是暗自喟叹一声:“兮儿,你若真去了幽州,为寻找王烈而来,我又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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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 ,同返幽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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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时辰后,王烈、谢鲲和程翯告辞出了司徒府。
梁芬和阿秀一直把两人送到大门外,临别前,少女阿秀忽然从怀中掏出一个香囊,递给王烈道:“将军,这是我亲手缝制的,里边是上好的檀香,带在身上可以驱蚊避虫,将军可愿收下?”
王烈却是双手接过,正色道:“多谢阿秀小娘子深情厚谊,王烈定不辜负小娘子。”
然后又对梁芬道:“司徒大人,我现在还未及冠,亦未和我家阿璎妹子成亲,所以还不能正式给您下聘礼,但请相信,我回幽州后,一定会来明媒正娶阿秀小娘子。”
梁芬点点头:“老夫也不是迂腐之辈,你能对阿璎如此,也必然能对阿秀不错,至于下聘礼的事情先不着急,你现在年轻是该以前程为重,只要到时候你记得这个事情就好,而且我不是不要你下聘礼,而是一定要风风光光的来我梁府提亲。”
梁芬不愧是人老成精,以退为进,却让王烈更加有些不好意思,却是朗声道:“多谢司徒大人理解,只要我和阿璎成婚后,将来我会恳请陛下为媒,将阿秀嫁与我,提亲之事我也自有主张,定让大人满意”
王烈这话一出口,梁芬眉开眼笑,阿秀更是羞的满面通红,但眼角却挂着掩饰不住的笑意。
说完,王烈三人翻身上马,拱手与梁芬和阿秀道别,向郡邸而去。
阿秀却是满脸绯红,看着王烈走远,这才和梁芬回府。
梁芬却是问阿秀道:“秀儿,爹爹也算帮你了了一桩心事,你可还有什么要求?”
阿秀却道:“多谢爹爹疼爱,可是王将军乃是大英雄,一旦回到幽州,就如鱼归大海,将来若遇风云便会成龙一般的人物,将来还能记得我么;而且他是如今幽州的首脑,事无巨细都要操心,又能有多少时间想起我的事情呢?”、
梁芬一听,却是诧异道:“那秀儿你想怎么办?”
阿秀犹豫了下,坚定道:“我要和他一去去幽州”
梁芬一听,连声道:“胡闹,胡闹,你还没有嫁给他,怎么可以随他一起去幽州,这算什么事情?我不同意”
阿秀一听,却是柔柔道:“父亲,我并非胡闹,我虽不太懂俗物,但却也是将门之后,更不会为别人所哄骗;再者,父亲既然想和王烈联盟,就该派一人去幽州为联络,女儿自从来长安城后,就帮父亲操持这些,却是最合适的人选;其三,父亲,女儿心里已然是王将军的人,这次若不去,将来一旦有变,女儿宁可去死……”
说完,却是温柔而坚定的看着梁芬。
梁芬看阿秀这般模样,却知道已经是无可挽回,却是长叹一声道:“可是幽州苦寒之地,随时都有战事,你能受得了么?”
阿秀却道:“阿璎妹妹能受得了,我就能受得了更何况,父亲你不也认为王将军有发展,将来准备迁徙梁氏一族去幽州,怎么今日却畏惧起来?”
梁芬点点头,却不再相劝,只好暗自准备一切,希望阿秀能得到自己的幸福。
那边王烈三人离开司徒府,虽然已经是半夜,但一路畅通无阻,如今长安城还没有谁敢拦截王烈的车驾,当然王烈也不会做出什么纵马伤人的骄横举动,每次遇到巡逻的中军,更是主动亮出令牌。
这也是王烈给中军定下的规矩,一切必须按规章办事,即不能肆意欺压百姓,也不可枉法屈从王公。(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好看的小说)
而就在半个月前,一个人侍郎酒后纵马,被拦住后,还不肯出示令牌,口出狂言,却是直接被中军送到军营,王烈亲自将他送到了京兆尹处,棒打五十。
自此后,长安城无有不信服规章者,中军地位更是得到提高,中军军士因此也十分敬佩王烈,自觉维护这规章制度。
来往巡逻的士兵见到出示令牌的王烈,无比驻足行礼,以表示对自己总教官的尊重。
很快,到了郡邸,一干兄弟闻讯都来到郡邸大厅,见王烈吃酒吃得满脸通红,好奇的询问今日梁芬请客为了什么,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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