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奕天微微蹙眉,说:“亦歌刚才打电话说丁江平一定要她去玩梭哈,不会真的对她余情未了吧!”
“不可能,刚才我在,明明是孟亦歌要拉着他去玩,怎么变成是我老公拉她去玩了!哎,姐夫,不是我诋毁孟亦歌啊,你还是看紧点她吧!免得给你戴绿帽子!和她在一起的还有齐安彦啊,他刚才还说让孟亦歌回去跟他呢!”
孟亦晴幸灾乐祸地说:“齐安彦还说给孟亦歌买单,她就喜欢扮的苦兮兮的惹人疼爱,男人最抵抗不住这样的女人了。”
齐奕天蹙眉,有些不相信:“亦歌是这样的女人?”
孟亦晴没发现齐奕天声音的异样,点头说:“她就是这样的女人啊,你没发现吗?装的有点笨笨的,不知不觉就把男人钓上钩。江平以前就是这样,后面发现她的真面目了,才爱上我的,根本不是她对你说的那样。”
齐奕天一笑,突然出人意料地说:“孟亦晴,你根本不值得人原谅,知道吗?”
“你说什么?”孟亦晴说的正起劲,被他这样一说,愣了。
齐奕天冷笑:“齐安彦是你撞的吧!你让孟亦歌去顶罪,她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没有丝毫的感激之心,还这样诋毁她,你扪心自问,你对得起她吗?”
“啊……”孟亦晴怔了怔,随即恼羞成怒地叫道:“根本没这回事,明明就是她撞的人,你们为什么都要听信她的诬陷呢?她什么都没为我做,我为什么要感激她!”
齐奕天猛地站了起来,摇头:“你可以继续抵赖,我不会和你争辩。这些话你留着和齐安彦解释去吧,他相信的话你才有活路。本来我还说念在一家人的情分上让亦歌放你一马,没想到你到现在都没有感激之心,根本不值得人为你求情。你……好自为之吧!”
他扔下钞票买单,撇下孟亦晴就独自走了。
孟亦晴呆坐了一会,突然觉得有点害怕,齐奕天这样说是什么意思啊?难道齐奕天和齐安彦都相信人是她撞的?如果真是这样,没有孩子做掩护的她,用什么来逃避这迟到的惩罚呢?
正坐着,柴浚走了过来,看到她坐在吧台前,就笑了,悄悄走到她身后,从她背后就拥上了她,笑道:“小歌歌,那天为什么跑了,让我好找啊!你看,这个漂亮不,送给你!”
孟亦晴一惊,抬头看到晃在眼前的钻石项链,眼睛一亮,已经忘记了齐安彦的威胁,转过头笑道:“先生,你认错人了吧!我叫孟亦晴,不是孟亦歌……孟亦歌是我姐姐!”
“真的吗?你们一模一样啊!”柴浚有些惊奇,看了半天说:“除了头发不一样,你们还真长得很像。你的头发是长的……我刚才还以为你戴了假发!”
“我的头发是真的……不信你摸摸!我和亦歌是孪生姐妹……”
孟亦晴看着还垂在自己面前的钻石项链,开玩笑:“现在知道认错人了,还送我项链吗?”
柴浚愣了愣,大方地一笑:“送你也没什么啊!不值几个钱的!改天见到亦歌再重新送给她一条好了。”
孟亦晴以为他开玩笑,歪了脖子娇笑道:“真送我?那给我带上吧!”
柴浚垂眸一笑,真的拔开她的头发给她戴上了,孟亦晴反而被他的大方吓到了,这可不是他口中的几个钱,的确是真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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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赌
“我老公说我就算输上一两亿,他也有本事帮我赢回来。呵呵,妹夫,现在你放心了吧,别以为我只有这三百万筹码就不自量力地想和你玩梭哈。”
孟亦歌妩媚地一笑,将腿翘到了另外一只腿上,冲着安彦说:“安彦,你和阿天是一家人,你不会怀疑我说的话是假的吧?”懒
齐安彦脸色有些阴沉,看着她将手机放在桌上,微微皱了一下眉,讽刺道:“齐奕天的实力就算我爸也未必完全清楚,但是我却知道他是不会说大话的,他既然如此说肯定是能做到的,我不会怀疑是假话。一两亿,很大方啊……孟亦歌,恭喜你找到个金龟婿,你很有‘眼光’!”
“还好还好……我运气从小都不太好,这次可能是一生唯一的好运气了。”
孟亦歌笑着,看向已经有些兴奋的丁江平,笑道:“妹夫,都是自己人,我们随便玩玩吧。”
丁江平不知好歹地笑说:“愿赌服输……我这两天全部加起来赢了二千多万了,这点钱和你老公的比不算什么,我是打算全部拿出来玩的,亦歌,要玩就玩尽兴点吧!你现在和以前的身价不一样了,别让人看轻啊!”
安彦冷冷一笑:“亦歌,既然这样说,我们就玩大点吧!你是知道我的,不刺激的话玩起来根本不过瘾,我拿五千万做本,输了就当我请你们玩拉斯维加斯。”虫
“那我也拿五千万。”丁江平刚才就被他压了风头,是怕了他的势力,如今牌桌上谁有钱谁最大,他自然不肯落人下风。
孟亦歌假装被他们吓到,伸了伸舌头犹豫了一下,说:“那我也拿五千万吧,你们要手下留情哦,别等下让阿天骂我!”
安彦笑的阴冷:“你只要不把你输了,齐奕天是不会把这点钱放在心上的,比起三亿,他还赚了。”
孟亦歌看了看他,不由想到了柳如眉的三亿,心一跳,难道齐安彦是冲着那三亿钱来的。
丁江平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嚷着开局开局。贵宾厅的荷官是他们用抽签方式抽来的,一个中年男人,他的助手很年轻,负责洗牌,然后将牌理好,荷官切了牌开始发牌。
三人围桌而坐,筹码输完着为输,齐安彦和孟亦歌有私人恩怨要解决,两人对视一眼,都有了先将丁江平踢下场的意思。可怜丁公子懵懵懂懂的,一心只想赢人家的钱,没想到牌局还没开始这两人已经把他的筹码看为囊中所有,还傻乎乎地点起一支烟,等着看发到手中的牌。
齐安彦要的酒,孟亦歌要了饮料。荷官给了每人一张底牌,又给了每人一张明牌。孟亦歌拿到了张梅花10,齐安彦则是红k,丁江平牌面是黑a。
孟亦歌看了看自己的底牌,方块10。抬头看看两人,丢了五十万的筹码过去。
丁江平哈哈笑了起来:“亦歌好小气,这样赌的话很难很快赢到五千万哦,我们规定一下吧,每次跟不能少于一百万,怎么样?”
孟亦歌看向齐安彦,齐安彦耸耸肩:“我无所谓。”
孟亦歌假装肉痛地又丢出五十万,两人都跟了。荷官发牌,下面两圈,孟亦歌拿到了9。7,齐安彦k,a。丁江平k,j。
没人放弃,都博了,最后一圈,孟亦歌拿到了q,连同底牌,她最大就是一对10,输了。
齐安彦牌面kaa8,丁江平牌面akjk,孟亦歌放弃。两人互看了一眼,丁江平丢出五百万,买齐安彦的底牌,齐安彦微微一笑,也丢了五百万过去。
底牌翻过来,齐安彦是7,只有一对a。而丁江平三个k,赢了。
他笑着将筹码拢过去,一把牌赢了近二千万,眉飞色舞地说:“呵呵,运气好挡不住啊!亦歌你要加油啊!你牌太差了!”
孟亦歌微微一笑:“不急,我不就才输了三百万吗?还有机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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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把孟亦歌都输在了关键时候,她也不急,边打边喝果汁,看着齐安彦和丁江平较劲。两人你输我赢,气势越打越火热,到齐安彦输的只剩下一千万时,丁江平的气势已经在最高峰了。
孟亦歌看看齐安彦,发现他依然不紧不慢地喝着红酒,心里暗暗一笑,这就是城市猎人的游戏高手,他已经习惯将输赢控制在手中,不知道要怎么玩丁江平呢?
想着,孟亦歌不再安于现状了,丁江平的惩戒该由自己来才有意思,虽然他选择孟亦晴没错,可是见死不救还是惹到了她,他该为他的狂妄买单才是。
孟亦歌一插手,牌面一边倒的形式就转了过来,一如柳如眉所说,诈唬孟亦歌有资源天赋,她老实的脸丁江平已经习惯了。拿了好牌无动于衷,拿了差牌也是无动于衷,弄得丁江平都分不出真假。
上了两次当刚有所警觉,孟亦歌又输了一把,两次弄下来,又丧失了警惕。不知不觉赢到的又吐了出去,连自己的筹码都被齐安彦拿回去了。等手上就剩下一千万时,他还没弄懂发生了什么事。
继续,齐安彦已经不耐烦了,为博底牌,直接丢了一千万过去,孟亦歌跟,丁江平犹豫了,跟了这一千万他要是没拿到想要的牌就没有跟下去的筹码,想了想问道:“可以加筹码吗?”
孟亦歌无语,五千万还没玩够吗?再加筹码,她倒是不会和送上门的钱过不去,他回去能和家人交待吗?
齐安彦可没她那么多想法,这不怕死的自己送上来,不玩白不玩,抿了一口酒,第一次露出了真诚的笑意:“当然可以,我们是五千万的下限,上限没有,只要丁公子开心,我们可以继续加继续玩。”
“哦,那好,给我再换五千万的筹码。”
丁江平掏着支票心还是有点痛的,不过为了扳本,他豁出去了。这近一亿的钱并不是他的月用,是集团要在a市开发一个度假村的前期投入资金,一共五亿。这项目丁爸爸交给他,丁江平要来拉斯维加斯为玩的潇洒就暂时转到了自己帐上。
他并不是真的想用了这些钱,而是一种心理在作怪,平日被妈妈管的那么严,突然有这么大一笔钱可以供自己自由支配,那种感觉诱-惑着他做了这件事。
五千万筹码孟亦歌当然不可能让齐安彦独吞,两人各自较量着,丁江平在其中受其害。刚才赢的时候心理素质是好的,想着反正自己还有赢的钱,大不了再输回去。可是现在拿的是公司的钱,想着输了回去怎么和父亲交待,要牌叫牌就有点心惊胆战了,错失了两次好机会,他变得暴躁起来。
烟一根接一根,抽的房间里乌烟瘴气,孟亦歌皱了皱眉,让人开大换气扇,她穿的有点少,空调一大就有点冷。正抱着自己的手臂思量要不要回去加衣服时,外面有个服务生送了一件外套进来,说是一位姓齐的先生让送的。
孟亦歌一听下意识地跑了出去,已经不见齐奕天了。她穿上外衣,忍不住的笑。一股暖意从心里一直散发到身上。这就是那个人的感情,不承诺,不张扬,却总能让你在需要的时候感受到……还有什么比这更令她感觉踏实的呢?
回到里面,看输的暴躁的丁江平猛吸烟,她第一次觉得他可怜了,怜悯地按住牌,说:“妹夫,今天就到此吧,你累了,你回去休息吧!”
丁江平抬头,被烟熏的有点发红的眼睛瞪着孟亦歌,没好气地说:“牌局还没结束呢,怎么,赢了我的钱就想赶我走啊,我不走,老子有的是钱,玩就要玩的爽快点……少废话,来,接着来!”
一句话就让孟亦歌的怜悯烟消云散,冷冷一笑,坐了下来,拉长声音:“哦……我忘记了丁公子家是a市排行前十的富豪啊,丁公子肯定有的是钱,是小女子不识泰山而已。要爽快是吗?问题丁公子面前的筹码好像不足五百万了,五百万能爽快吗?安彦,我不知道,你觉得呢?”
齐安彦很给面子地挑挑眉:“不能吧,我去夜总会一晚消费都在这个数,五百万,在梭哈上还不够买牌呢!”
丁江平被两人挤兑的失去了理智,一把扯出了支票本,颇豪迈地吼道:“给我再换一亿的筹码,一亿是多少个五百万,这下够买牌了吧!”
齐安彦和孟亦歌对视了一眼,都无语:就这“井”人,横竖都是二的货还想和他们赌,真是钱多的烧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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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来的爱
一个是混迹赌场几乎大师级的人物柳如眉教出来的徒弟,一个是自家就有赌船,从小就耳染目睹,身经百战,观摩过各位老千练就出来的黑道少爷。
在这两人面前还想讨便宜,丁江平真的是不自量力,眼看一亿的筹码转眼又变成那两人的,而人家还没什么沾沾自喜的感觉,他不是警醒,反而输红了眼,又拿出支票簿,叫嚣着要继续买。懒
“够了!”孟亦歌一拍桌子,瞪了他一眼说:“丁江平,我看在孟亦晴的面子上最后劝你一次,收手吧!你今晚的运气早就用完了,再赌下去,你也不会赢的。”
丁江平才不管,输的风度都没了,红了眼说:“你他妈给我闭嘴,臭三八,老子有的是钱,我就不信会输给你这笨蛋,白痴!……给我买筹码……去啊!”
他冲上去踢服务生,荷官皱眉,按了铃,一会两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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