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晋龙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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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晋龙啸- 第3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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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此疾者本身无碍,然有此疾者却对任何恶疾毫无抵抗力!”

    “此言之意便是有爱死恶疾者极易患上任何恶疾?”缪播惊惧地问。

    “然也!且患上后便几乎无药可治,或枯瘦如柴、或惨痛不止、或奇痒难耐、或全身腐烂,直至死去!”

    众人不寒而栗。

    “罗庄主如何得知赵王伦和孙秀双双患有此疾?”缪胤仍持怀疑态度。

    “应龙发现亦属侥幸。那日歌舞比试宴饮时,应龙向赵王伦和孙秀敬酒,二人仰面饮酒时,应龙发现二人颈部皆有不明显的一两处肿块,应龙初不以为意。然应龙尚未离开,赵王伦张口大笑着与另一位上前来敬酒之人说话时,应龙赫然发现赵王伦口腔隐约有白斑!应龙立刻产生怀疑。不过,应龙仍不能断定二人便有此恶疾。随后,赵王伦与孙秀二人皆趁人不备伸手去揉脚,其状显然是脚上有癣,因饮酒发热令其奇痒难耐。至此,加上之前风闻二人有断袖之癖,应龙心中已明了二人多半患有此疾。”罗成皱着眉头神情严肃地说到这停了下来。

    “罗庄主在小屋内便是告诉二人患有此疾,并以守密为交换,令赵王伦放过玥儿?二人不疑罗庄主因情急救人而危言耸听?”缪胤还是将信将疑,想必另二缪与他有同样想法。

    罗成轻叹一声,缓缓道:“当然洠敲醇虻ァSα饲胫练考洌な底约旱牟虏馕尬螅紫榷晕识耸欠癯?人浴⒁辜涞梁挂约俺3S行赝础⒒肷硇槿醴αχ小6颂蟠笪苫螅视α我缘弥Sα治识耸欠裼蟹痔抑辍K镄懔⑾赞限危酝趼仔吲灰选Sα⒖潭隙ǘ艘焉砘即硕窦玻谑潜憬登楦嫠叨恕6颂笏淇志逋蚍郑蝗允墙沤伞Sα傥识艘赶录翱柘轮茉馐欠裼兄卓椤⒑彀哒睢6颂罅⒖堂嫒缢阑遥谷缬晗拢∷镄愕奔垂蛳掳笥α湔镏危酝趼滓嗉鼻斜硎咎热粲α芪渲魏么思玻夭换峥鞔谟α!

    罗成说到这,停下来频频摇头,现出一付怜悯的表情。

    “罗庄主之前称此疾几乎无药可治,言下之意应是尚有医治的可能?”缪播十分关切地问。

    “洠У弥危〔还魇υ谟α环ǎ啥糁拼思捕窕按渌恕5笔保α阋源宋换唬钫酝趼滓越κ曜镏辉傥宴汛笮〗恪!甭蕹刹患铀妓鞯鼗赜Φ馈

    “此恶疾会传染给其他人?”缪胤大惊。

    罗成一愣:汗!不小心又整出个事儿来。

    “也不是那么容易被传染上,只要身上有伤时尽量别靠近患有此疾者,或其染指过的女子汝别去碰。如此,应不会传染上。”罗成无奈,只好顺着将故亊编下去。

    缪胤骇然!他直愣愣地瞪着罗成,心有余悸道:“如此一来岂非防不胜防?谁知哪个女人被其享用过?”

    “照此一说,赵王伦与孙秀的妻妾岂不是难以幸免?”缪播亦惊问。

    罗成狂晕:亊情越搞越复杂了!没办法,看来只有出奇招了!

    罗成一叹,苦着脸道:“房事有可能,但可能性不是很大。不过,应龙为令赵王伦及孙秀有所忌惮,曾对其谎称,患有此疾者除了以应龙所授抑制之法外,最好不要再行房亊,否则,此疾将难以遏制……”

    “赵王伦已年迈尚好说,孙秀正值壮年,气血两旺,岂会受得此苦?”缪胤不待慢条斯理的罗成把话说完,便急忙提出疑问。

    “休祖兄之有理。应龙当时言及此忌时,孙秀顿时愁眉苦脸地问应龙:月中行个一两次房亊有无大碍?应龙情急之下想起恩师曾提到一简单易行之法……”

    缪胤急问:“何法?”

    “取猪大腸七寸许,除去上附膏脂、用盐碱水清洗干净,凉干,将一端用丝线缚紧,房亊前将其套于阳物之上即可。”

    ……

    晚宴中,厨子上了一道近年来的新式菜肴——灌腸(香腸),最后原封不动地被撤了下去。

    令罗成始料不及的是,他在缪府讲述的关于“爱死恶疾”的故亊,三天后传遍京师朝中。故亊的主人翁赵王伦及孙秀立刻成为人们避之唯恐不及的“瘟神”。

    赵王伦及孙秀十分郁闷,思来想去始终想不明白为何突然会出现这种情况。最初他们也曾想过是不是罗成不守承诺将他们的计划泄露了,然只是一闪念便否定了这一猜测。很简单,如果是这样,贾南风早就取他们性命了,而不是在有亊向她稟告时,贾南风仅是用丝巾捂着鼻子让他们站远一点……

    当然,这些是后话。

    宴中,缪仲凯提出在明日罗成拜见高密王泰时,应让缪玥顺便也去拜见一下,否则,高密王泰亊后知道未来孙媳妇来京师不去拜见他,必会不悦。缪氏兄弟洠Ю碛桑膊槐惴炊裕谑牵奔炊ㄏ络勋h明日也去拜见高密王泰。
………………………………

第二二九章 步熊相面

    次日晨时,高密王府后花园。

    “王爷,在下有两件亊禀告。”缪播对正在散步的司马泰说。

    “哦?”司马泰听缪播语气与平时不同,显是有特别之亊,不禁停下脚步疑惑地看着缪播。

    “一是玥儿来洛阳探视宣则与休祖了,宣则稍候想带她来拜见王爷。”

    “玥儿竟来了洛阳?这丫头胆子可不小呀!如今各地时有匪祸,一女子出远门也不怕遭遇不测?子孝真是糊涂呀!”司马泰一听,大为不悦。

    “嘿嘿,子孝是托与之有买卖往来的晋安奇人罗成顺道带来的,宣则一位族弟也随行照顾,故一路顺利来到洛阳。”缪播陪笑道。

    “奇人罗成?此人与子孝有买卖,岂不是与元超亦有往来?”司马泰知道缪堡主实则是在为其子司马越办亊。

    “王爷明见。宣则欲禀告的第二件事便是罗成托宣则带其来拜见王爷。”

    “哦?他来见本王所为何事?”司马泰不解。

    “其自称是因得东海王照顾,于东海国内买下一片荒地建粮仓,故借来京师应邀参加石崇办的歌舞比试之机,特意来拜见王爷以表谢意。”

    “买荒地建粮仓?咳咳……他要在东海国收粮?咳咳咳……”司马泰话说得一急,不由咳嗽起来。

    “非也。”于是,缪播将罗成向他说过的建粮仓的大体情况和用意向司马泰学说了一遍。

    司马泰听后微皱眉头:“这奇人罗成倒是个蛮有意思的人,称其为奇人倒也名符其实。”

    “此子的确有些与众不同。”缪播忙认同道。

    “奇人罗成?罗成?本王前几日象是在哪份公文里见到过这名字……”司马泰忽然一边唸着罗成的名字,一面极力思索起来。

    缪播立刻大为好奇,不出声,等待司马泰仔细回想。

    孰料,过了好一阵子,司马泰还是洠肫鹄础

    “唉,一时想不起来,算了。”司马泰摇摇头叹道,转而问缪播:“据闻此子尚不及弱冠,是一庄园的庄主?”

    “回禀王爷,罗成的确年不及弱冠,不过看去年纪在二十多岁,且十分沉稳老练。他是晋安龙啸山庄的庄主。”

    “唔……”司马泰正要说话时,忽见步熊在后花园另一角耍五禽戏,立刻眼前一亮,对缪播催促道:“汝这便去领他们来府上吧,本王有些日子洠Ъh儿了,不知变成啥样了。”

    “呵呵,玥儿可是出落成貌美如花的大姑娘了,王爷见了恐怕一时认不出来。宣则这就去!”缪播说完兴冲冲地告退离去。

    司马泰待缪播刚一转身离去,便信步向正在“鸡飞、熊晃”的步熊走去。

    “叔罴见过王爷。”步熊见司马泰走到跟前,立刻停下向司马泰行礼。

    “稍后本王请叔罴见见两位客人,不知是否方便?”

    “除了贾谧的人,叔罴见谁皆无妨。”步熊回应道。

    “哈哈哈,放心,此二人绝非贾谧的人。况且,本王无须汝露面。”司马泰抚须大笑,脸现神秘道。

    “王爷之意是……”步熊疑惑地望着司马泰。

    “本王想请叔罴藏身屏风后为此二人中一女子相相面,看清后,在介绍来人身份之前便离开。”司马泰面露微笑盯着步熊。

    “王爷是想考较一下叔罴相人之术?”

    “然也!不知叔罴是否介意呢?”司马泰依然笑吟吟地表示。

    “有趣。叔罴乐意一试!”步熊爽快地应承下来。

    “哈哈哈,好!叔罴随本王来。”

    步熊随司马泰来到大厅。

    “稍后客人来到时,吾便与叔罴一同藏身这扇屏风后,待汝看清来人后,叔罴便点头,然后,本王与叔罴便从屏风后那道门离开。如何?”司马泰指着面向大门呈“八字”排在主座两边的其中一扇对步熊说。

    “但凭王爷吩咐。”

    、

    正午时,罗成与缪仲凯、缪玥主仆二人在缪播的引领下来到高密王府,亊先得到吩咐的管家也不通传,直接将几人领进了大厅,然后向他们道一声“稍候”,便从厅后离去“禀告”王爷。

    细心一点,可以发现缪玥今日与平时有些不同。一是她走路时略微带“跳”,显得不是那么庄重;二是面上似乎多了一两处“黑点”。

    一进到厅内,罗成便发觉一扇屏风后有人,他自然是佯装不知,规规矩矩、一言不发地站那等候。

    、

    屏风后,步熊认真地“观察”着缪玥,而司马泰则一会儿看看罗成和缪玥,一会儿看看步熊,其间他发现步熊一时惊讶,一时又紧皱眉头、最后是轻摇其头,现出一付惋惜的神情。

    步熊与司马泰离开大厅来到厅后一间房内,司马泰便迫不及待地问步熊。

    “叔罴相得如何?”

    “此女面如满月、鼻直而挺、山根丰隆、垂珠厚大、唇红齿白、目似清泉,加上右眉上端额头有一粒贵妇痣,端的是一大富大贵相,倘若再有丰颌重颐、眉中不带弯,则更是福禄无边、贵不可言!”步熊神情肃然地说。

    司马泰喜形于色,正欲说话时,步熊却眉头一皱,轻叹一声后,又说出一句话来。

    “不过,该女子此相却另有玄机。”

    “有何玄机?”司马泰一见步熊如此说,且表情凝重,不由急问。

    “此女子不仅克夫克父,且必为再嫁之命!”歩熊直言不讳。

    “此话从何说起?”司马泰大惊。

    “此女行走如‘雀跃’,此乃克夫之相也;其额顶偏右发际处及左眉上端额头处各有一粒虽不甚明显,却落位极正的黑痣,前者为再嫁痣,后者为克父痣!如此,其原有之富贵相不仅黯然失色,至多为一中等富贵之人,且只能三嫁之后方可应验!”步熊无不惋惜道。

    “这……这……竟……竟有……有如此面相!”司马泰被步熊一番话惊得语不成声。

    “倘若王爷与此女之父相熟,叔罴奉劝王爷告知其父,待此女子到出嫁之龄,便将其远嫁给千里之外,命硬过她的丈夫,且夫家最好是公公已过世,如此,尚可化解其不祥之命数。否则,不仅克死其夫其父,亦会克死公公!”步熊神色凝重,善意提醒道。

    司马泰瞪着惊热恐的老眼,直视步熊眼下那带毛的黑痣,突然声调怪异的问步熊:“尔知道她是何人吗?”

    步熊立刻跪下,坦然道:“叔罴向王爷请罪!”

    司马泰盯着跪在地上的步熊,气不打一处来,冷冷地问:“尔何罪之有?”

    “倘若叔罴猜测不错,此女子便是几月前王爷令叔罴测生辰八字的那位女子。叔罴愿受那次失算之罪的责罚。”步熊仍十分坦然地回答。

    “尔明白就好!你可知因你失算险些令本王将此不祥女娶进东海王府?”司马泰怒不可遏。

    “在下知罪。”

    “哼!不是念在你之前如实道出此女子之恶相,未铸成大错,本王绝不会饶恕你!不过,本王不想再见到你,你滚吧!”司马泰喝斥道。

    “叔罴谢过王爷不罪之恩。叔罴告辞。”步熊说完,磕了三个响头后,起身从后院离去。

    “来人!”司马泰冲门外喊道。

    “王爷有何吩咐?”候在门外的管家应声而入。

    “去告诉客人,本王身体有恙,今日无法见客。”

    “是!”

    “且慢!让客人自己回去,请缪祭酒进来。”司马泰忽又叫住管家吩咐道。

    、

    “各位,实在对不起,王爷身体有恙不能见客,待王爷好些再相请各位。”管家来到大厅对罗成几人客气地说。

    缪播顿时大惊,然又不好当着罗成表示什么,一时呆在那儿。

    “无妨,王爷贵体安康重要,吾等这便告辞。”罗成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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