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很独特的!”
老婆的大度,让我很开怀,很高兴,却无言以对,一时说不出话来!
都说女人忌妒心很强,尤其爱争风吃醋,可在我们家,却从来没有看到过这种情景。
我在部队服役后期和离开部队的一段时间,一直管理传媒单位,专门搞影视制作,当过大型电视制作公司的执行总经理,每天都要和演员打交道,围在身边的女演员很多;为了捞个角色,想来纠缠、犯贱的女孩子,也不在少数。
尤其是后来到香港组织《花样年华》片子后期制作时,后面跟着的美女一大堆,还包括好几个明星大腕,成天都在跟前“老总,老总”的叫着,耍着赖的纠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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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军旅从隆重仪式开始
第37章军旅从隆重仪式开始
对上面这些所谓的风流场面,老婆虽然经常能够看到,大学的同事们也经常开玩笑地提醒她,“你得看紧一点,千万不要让那些‘小猫眯’把你们家老头叼走了”,老婆却根本没有当回事。(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
因为她知道自己的丈夫是什么样的人,人品如何?她根本不怕那些“小狐狸精”把我“抢”走了!
那次在整理战友照片时,我想把女兵的照片剔出去,私下收藏起来就行了,干脆来她个眼不见为净,老婆却不同意。
她说:“不管怎么样,她总是你的战友,曾经跟你相处那么长时间,这一点是不能改变的!既然是战友相册,就应该有她的位置!尤其你们还有过一段那样特殊的关系,比普通的战友,在感情上更近一层,就更应该把她留在里面了。我们应该尊重历史,已经存在了的东西,你是改变不了的,时光根本倒不回去!”
既然“领导”发话了,我只好遵照执行,就把女兵的照片留了下来,随便挑了一张穿军装的,塞进了相册的最后一页上。
老婆一看,又不同意了!
她说:“你是不是怕我说你?我不会那么小心眼的!这位兵姐姐确实很美,长得比我漂亮多了,难怪她会成为香港电影明星。”
她翻看着女兵的照片,一张一张的比较,也觉得秦晓瑜在北京送给我的照片――也就是那张定情照,是最漂亮的,既优雅,又妩媚,眉目传情,秀丽可人!
老婆拿着那张照片,逗趣地建议说:“就把她放在第一页吧,把刚才你放到后面那一张撤下来!这么漂亮的女兵,真的很好看!然后,把你参军之后,在新兵连拍的那张照片放在她的照片背后,你们两个正面背面合成一张,就算是你们两个成为了一对,已经结合过了!”
真是个风趣的老婆,居然想出了这么个歪歪道道,太有趣了,也臊得我满脸通红!
“什么叫做‘你们两个成为了一对,已经结合过了’?你呀,简直是扯淡!我和她成了一对,你往哪搁?”我嘴里反驳着,行动上,却只好接受了!
平心而论,相比较美丽女兵给我的那张定情照,我在新兵连的那张照片,确实是逊色多了,简直不可同日而语,我就象个小瘪三!
下面就从我的这张新兵照片――也是我入伍后的第一张照片入手,讲述我的军旅生涯的第一阶段――新兵阶段的故事。
我的故事虽然没有秦晓瑜那么精彩,那么引人入胜,但也是很曲折,很丰富,很有趣味的,值得一看。
这张照片,是我入伍后的第二个礼拜天下午拍摄的。
那天上午,新兵连举行了隆重的领章、帽徽颁发仪式,同时分发了新兵的第二套军装――的确良布夏装!
然后,我们就穿上新军装,带上领章、帽徽,由县城照像馆专门赶来的摄影师,拍摄了我们作为正式军人的第一张照片。
那天上午八点,一声集合号响过之后,我们新兵二连一百八十九名新兵跑步来到操场,迅速集合。
四个排十六个班整齐地排列成四个方队,全场鸦雀无声,等待着连首长的号令。
大家昨天就已经知道,今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新兵连将举行隆重的领章、帽徽颁发仪式。
这是我们团的一个特殊仪式,这是说明一个年轻人从老百姓到军人的一个转折点,一个显著的标志。
队伍刚刚站定,就看见副连长、司务长和上士(不是现在上士军衔,而是连队给养员的别称),还有炊事班的九个老兵,扛着十二个大纸盒箱――军工厂的军用服装箱,来到了操场边上,把服装箱子放在了队伍前面十几米处,整齐的摆成了一排。
就在他们十二位军人将十二个服装箱打开之后,连长、指导员一前一后,从操场边上走了过来。
两个人面色严肃,步伐整齐,手臂前后摆动的姿势和高度,几乎完全一致,就象一个人做出来的动作一样,新兵们目视着他们,一个个脸上充满了敬意。
在新兵连,连长、指导员就是大家的榜样,他们的一言一行,直接影响到新兵们的言行举止,他们用自己的良好形象,塑造出新兵的良好形象。
连长、指导员来到队伍前面正中间距离八米的位置,同时站定,然后同时向左转,并排面对新兵队伍,两个人间隔三米,面色依然严峻。
“立正!”连长威严地发出了第一声口令。
他的声音非常洪亮,非常刚劲有力,顿时响彻山谷,连连回荡着。
听到口令,原本“稍息”站立的全体新兵和带兵班长、排长们,“唰”的一声,同时并拢脚跟,挺身注目,动作整齐划一。
“请稍息!”连长发出了第二声口令之后,大声说道:“同志们,今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我们新兵二连,在这里举行隆重的领章、帽徽颁发仪式!下面,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指导员给大家讲话!”
队伍中顿时掌声雷动,声音再次在山谷中回荡!
大家早就盼望着这一时刻的到来。因为没有领章、帽徽,你就还不能算是一个军人!
指导员一抬手,队伍中的掌声噶然而止,操场上顿时鸦雀无声。
左右扫视一下之后,指导员开始了激昂的讲话:“同志们,今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我们在这里举行隆重的领章、帽徽颁发仪式。从今天开始,你们一百八十九名新兵,正式成为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光荣战士,这是一个严肃的时刻,也是一个幸福的时刻、光荣的时刻,请大家永远记住这个时刻。这一时刻,是一个年轻人从老百姓过渡到军人的重要时刻,它是一个转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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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指导员的开场白
第38章指导员的开场白
指导员的开场白,就象电影《红色娘子军》里的洪常青鼓动发言一样,声音洪亮、高亢,刚劲有力,始终充满着激昂,充满着军人的豪气和刚毅,更是充满着对祖国、对人民的一片赤诚!
这位来自四川东部的汉子,后来成为我们团里的副政委,一位对兵很好、很能体恤部下的优秀政工干部。
他转业离开部队时,事先告诉了我,我当天晚上就坐火车,从五百里外的军区机关回到了团里,去欢送了他。
“同志们,领章、帽徽是军人的特殊标志,她是红旗的一角,她是用烈士的鲜血染红的,我们务必永远牢记!从成为中国人民解放军的一名战士这一天起,我们就肩负着光荣而又艰巨的历史使命,这就是为人民扛枪,为保卫祖国而战斗!”
“同志们,从南昌起义开始,建军四十多年来,我们的军队前赴后继,有多少先烈献出了自己宝贵的生命,有多少先辈流血牺牲,艰苦奋斗,奉献青春,才赢得了中国人民的解放,建立了中华人民共和国。让我们新一代的战士,继承先烈的遗志,踏着先辈们的英雄足迹,奋勇前进吧!”
指导员的鼓动性发言,顿时使我们热血沸腾,一个个情绪高涨,信心满怀,场上再次报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下面,我们开始颁发领章、帽徽!按照班排排列顺序,从新兵一班开始,一个一个颁发,我点到哪个人的名字,哪个人就及时出列,迈正步来到我前面,举手敬礼。然后,从司务长手里接过新军装和领章、帽徽!大家听清楚了吗?”在指导员发言完毕之后,连长紧接着发出了第三道口令。
“听清楚了!”新兵们齐声回答,声音更加洪亮,余音久久在山谷中回荡。
“新兵一班周祥忠……战福程……”
“新兵二班王元力……范军旗……”
“新兵三班黎刚……唐清文……”
每点到一个名字,就有一名光荣的战士走出队列,迈着正步,去领取作为军人的标志,同时也接受了军人保家卫国的一份艰巨责任!
我清楚地看到,这个时刻,许多新兵都是面色严峻,饱含热泪――那是幸福的泪水、光荣的泪水、激动的泪水。
不过,坚毅、勇敢的中**人,一般是不会让泪水从眼眶中流淌下来的。
战士流血不流泪,军人卖命不卖钱!
我们不是雇佣军,我们是人民子弟兵,保卫祖国是我们的光荣任务!
“新兵九班吴天……”连长终于点到我的名字了,虽然等了也就不到二十分钟,但我觉得已经等了很久很久。
我双手捧着司务长递过来的领章、帽徽和新军装,顿时热泪盈眶,几乎就要流淌下来。
此时此刻,入伍当兵的艰难过程,一幕幕浮现在我的眼前……
说起我当兵的过程,真是经历了九曲十八弯,最后还是老天爷帮忙,运气使然,才让我走出了老家,走进了军营,成为了中国人民解放军的一员!
我们家在南岭上脚下的一个大村子里,到我这一代,才是第二代农民。
在这之前,我家在当地地区所在地的小城市,也算是城市居民中的一分子。
因为我的父辈随解放军打到了海南。我爷爷三兄弟、瑶族出身的奶奶和祖外婆一家,还有我父亲的七个兄弟姐妹,用大刀片为解放军开山铺路,充当敢死队,建立了不小的功劳。
下岛之后,留在了环境比较熟悉的湘南地区搞土改。因为他们以前曾经在这里卖艺多年,与乡民们建立了很深的关系和感情,便于开展工作。
全国局势稳定后,我父亲的七个兄弟姐妹,都进入了地区和县里工作,成为官职不大的国家干部。而爷爷、奶奶他们这一辈老人,则继续留在了农村。
我父亲由于稍有点文化,解放前在给戏班子当保镖时,学到点“编本子”的知识。解放初期,改编了几个湘剧本子,在当地多少有点名气。
这样,在缺少文化干部的解放初期,自然被上面看中,很快出任了地区文化局的副局长。有一段时间,还兼任过剧团的团长。
江湖中人实在不适合当官,那种直筒子性格和爱打抱不平的江湖习气,在官场中总是个忌讳,倒霉只是迟早的事情。
就因为看不惯某些以“大老粗”自居的革命领导看不起当地的文化人,而心有愤怒,放了几炮,五七年就被打成了右派,兄妹七个全部被遣送下乡。
还算不错,爷爷、奶奶他们这一辈老人,全部都在乡下,和当地的农民关系处得很好,拳头也很硬,也就没人敢欺负。
不过,政治上的“污点”,从此就背在了我的家庭身上,虽然后来“解放”了,但也严重影响了我们这些下一代子女的政治前途。
那一年我刚出生,全家回乡下时,我才只有六个月大,就已经成为了“另类”子女,多么可怜!
我六岁上学,十六岁高中毕业,算是成熟比较早的孩子。
上高中时,由于很用功,成绩非常好,语文和数学这两门主要课程,始终是全校的前三名,但没有资格推荐上工农兵大学。
第二年八月,在父亲一个老战友的帮助下,我进入了地区城郊的一个农机站工作,当学徒工,开始时打杂,后来学开拖拉机去支农。
父亲的这个老战友,就是这个农机站的站长,他姓黄,比我父亲大五岁,我平时都叫他黄伯伯。土改工作队时,他是副队长,是我父亲的直接领导。
多年来,我们两家关系非常好,过年过节互相走动,各自有什么困难,都互相帮助。
黄伯伯原来是地区交通局的局长,老**毕业的。因为家庭出生问题,也被撤了职,发配到了这个小小的农机站当个有名无权的站长。
在海南五指山作战时,我爷爷救过他,替他挡了土匪的一把飞刀。
为了报恩,他冒着再次被揪斗、被撤职的危险,走后门让我进入了农机站,正式参加工作、拿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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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我差点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