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嘛?”闷油瓶微眯着一双眼对上吴邪,语气里带着一丝笑意和戏谑。
干圌你。——吴邪差点把心里话说出来。扯开嘴嘿嘿笑了两声,吴邪干脆破罐子破摔,翻身压在闷油瓶身上,把右腿硬挤进闷油瓶的两圌腿之间,很不安分地蹭着。
闷油瓶被吴邪的动作引得抽圌了一口气,本就深邃的目光更暗了几分,皱着眉把吴邪往边上推,语气也带上了不耐:“吴邪,别闹。”
吴邪一听,火就上来了,拼着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冲劲,愣是反制住闷油瓶的手,扑上去照着他的嘴唇就啃上去。可是再大的怒火,在四唇相触的瞬间也被转化了。闷油瓶开始还是皱着眉被动,可当吴邪的舌圌头蹿进他嘴里的时候,终于还是没能忍住,一个用劲翻身把吴邪压在身下,把对方的舌圌头卷进自己口圌中吸着,力气大得就像要把人吞进肚子里。
先受不了还是吴邪。要在平时,闷油瓶的吻总是很温柔,但是今天明显不同,这个吻就跟他在斗里一样,狠劲十足,掠夺性十足。
嘴唇被放开的时候,吴邪的第一反应就是拼了命地呼吸,就像要把空气都抽干一样。闷油瓶比他好得多,但看起来也是明显的气息不稳。吴邪觉得有点小得意——这瓶子闷了这么久,现在总算是让我给打开了!
“小哥,”吴邪扯了几下没能反压成功,干脆就着眼下的姿圌势环住闷油瓶的脖子,嘴巴贴上去就从闷油瓶耳边开始轻轻圌咬起来,一边还抽空用十足的流氓口气道:“我们都一起这么久了,是不是也该。。。。。。”
被吴邪的亲圌吻弄得浑身小疙瘩集体起立,闷油瓶听了吴邪的话,居然轻轻笑了一声,惹得吴邪连忙抬起头来傻看着他,连动作都忘了。这次的笑容不是稍纵即逝的,闷油瓶就一直维持着嘴角上扬的表情,贴上去咬着吴邪的下嘴唇,叫了句:“吴邪。”
吴邪还完全处在被闷油瓶的笑容电到不能动弹的状态,只是本能应了一声,然后他听到闷油瓶说:“你点的火。”吴邪这时候才意识到情况不妙,可是很显然——已经晚了。
吴邪不是没有想象过闷油瓶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状态,但是他想象的场景跟现在的情况完全相反的啊尼玛!被闷油瓶压在身下毫无招架之力的吴邪只能在脑子里咆哮。——可是“分神”这种事情最不适合在这种节骨眼上干。
闷油瓶沿着吴邪脖子的曲线一路烙下吻痕,眼睛上扬就看到吴邪有点走神,眉一皱,张嘴就把眼前的乳【河了个蟹的!】头含进嘴里,手下的身圌体立刻猛地弹了一下。
“我。。。。。。靠。。。。。。”吴邪推着闷油瓶在胸前的头,脏话控圌制不住就出口了,道:“小哥你。。。。。。嗯。。。。。。老圌子不是女人。”可是为什么明明不是女人还能从这种诡异的地方感觉到一阵阵酥圌麻的快【度娘你个百分之两百的傲娇受!】感。
“吴邪。”闷油瓶满意地放开被自己舔地越发红肿的小巧乳【河了个蟹的!】头,抬起身凑上去吻了吻吴邪唇角,叫了一句。
吴邪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闷油瓶叫自己名字的意思——我知道你不是女人,你是吴邪。
眼眶一热,吴邪差点没出息地红了眼睛。他一直知道闷油瓶话少的原因。不是故作清高,也并不是真的冷漠,只是他心里藏的事情太多,不知道该怎么讲,该找谁讲,久而久之,“话少”就成了一种习惯。他没有用任何圌华丽的辞藻去修饰,这两个字却在此时成了最煽情的情话。
“小哥。。。。。。”吴邪决定放下一切,或许前一刻他还在反感被闷油瓶当成女人一样的对待,但是现在他明白了,就和一切烂俗的爱情剧里的台词一样——因为他是闷油瓶,只因为他是闷油瓶。
闷油瓶应了一声,手沿着吴邪腰侧滑圌下去。两人的上衣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被扔到地上去了,肌肤直接接圌触的感觉有点奇妙。闷油瓶的体温一向偏低,而吴邪现在刚好热得有点受不了,所以闷油瓶贴上来的时候,吴邪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叹息。虽说晚上确实是色胆包天才袭圌击了闷油瓶,对两个男人之间怎么做这种事情一点经验都没有,之前不是没想过,也偷偷查过一些资料,可是理论和实践还是存在着质的区别的。吴邪只知道,闷油瓶的手突然想带上了电,所到之处无一例外都引起了他不能自控的战栗,而当这个带电体扯下他的裤子碰上小吴邪的时候,吴邪的脑子正式宣布当机。
闷油瓶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但是同样身为男人,他至少知道怎么样可以给予吴邪必要的刺圌激。手里的东西想有生命一样,甚至能感觉到它的脉动。闷油瓶手上套圌弄着,不时用手指在顶端刮过。
“唔。。。。。。小哥。。。。。。”被对方有点不紧不慢的动作惹得莫名焦虑,吴邪拉下闷油瓶的头就吻了上去,一只手也不认输地摸上对方的欲圌望中心,带着催促意味地套圌弄起来。闷油瓶明显僵了一下,但是马上就放松了下来。
吴邪没忍多久就在闷油瓶手里缴了械。不是他耐力差,而是动了情的闷油瓶实在太撩人了!——吴邪抬眼看着上方的闷油瓶,左肩上的麒麟已经完全显现出来,即使是在昏暗得只能看得清轮廓的光线下,它也有着呼之欲出的形态。闷油瓶的脸上写满了隐忍。微微皱起的眉,微张着呼着有点凌圌乱气息的唇,让他看起来莫名的性圌感。
吴邪还来不及失神,一阵剧痛就把他拉回了现实。支起上身一看才知道是闷油瓶把沾着自己精【度娘你个百分之两百的傲娇受!】液的手指刺进了。。。。。。吴邪咬着牙忍了半天,愣是没能从那种异物进入体圌内的违和感中缓过来。闷油瓶细心地观察着,等着吴邪的表情出现松动。张大了嘴深呼吸了好几次,吴邪才勉强适应了一点,可是闷油瓶根本没有等他反应,第二根手指紧接着就进来了。
“唔。。。。。。痛。。。。。。”吴邪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肯定很丢脸。可是丢脸事小,没命是大啊,在这么折腾下去就他这副身板子,肯定没办法全身而退了。可都已经到了这份上,要是放弃了就前功尽弃了——这么想着的吴邪虽然嘴里喊疼,环在闷油瓶脖子上的手却更加收紧,不打算让他退却,想着长痛不如短痛,努力适应了一点之后,他咬咬牙道:“小哥。。。。。。你。。。。。。快点。。。。。。”
闷油瓶愣了愣,感觉到吴邪确实稍微适应了,抽圌出手指,把自己的利器对准芯河了个蟹的!】穴,俯下圌身去吻着吴邪耳后,柔声道:“吴邪,忍着点。”说话间一下子就冲刺了进去。
吴邪以为自己真的被撕圌开了。痛到了极致,以至于嘶喊声到了喉圌咙就卡住了,怎么也喊不出声音来。眼前瞬间一片血光,吴邪以为自己会晕过去,但是多次经验证明,好运从来和他吴邪无关。
“吴邪!吴邪!”看着吴邪猛然瞪大的双眼失去焦距,闷油瓶真的慌了,他想退出来,可是他才稍微一动,吴邪的表情就更加扭曲了,他只能忍耐着等吴邪缓过来。
视线慢慢恢复过来,疼痛也随之越发清晰起来,吴邪不自觉用手抓圌住闷油瓶的背,连把对方抓破皮了都没有圌意识到。
“吴邪!吴邪。。。。。。”闷油瓶的心里满满的都是歉意。吴邪痛苦的表情就像千万根细针扎在他心脏,可是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最可恨的是这份痛苦是他带给他的。
拍拍把头埋在自己肩窝的闷油瓶,吴邪有点心疼。虽然连呼吸都会牵扯到伤口,他还是努力调整着放松自己。他也是男人,当然知道这种时候让男人忍耐是多么不人道的事情。好不容易放松了自己,吴邪感觉到闷油瓶急着想要推出去,手臂一收就把他完全抱在怀里,用听起来不至于太虚弱的口气道:“小哥,这都到主墓室了,不开棺太对不起自己了。”
闷油瓶顿了一下,撑起上半身,从上而下看着吴邪。吴邪掩饰得一点都不好,一眼就能看出他疼得不能自己,但是除了疼痛,闷油瓶还看到了另外的一些东西。最后还是妥协了,对吴邪道:“痛就抓我。”看吴邪点了点头,才慢慢动作起来。
过程中真的除了疼痛什么都没有,吴邪不禁在心里大骂特骂那些坑爹的GV。但是相反的,心里,却是莫名地舒坦。
一个不小心就把昨晚的事情回忆了一遍,回过神来的时候才看到闷油瓶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经醒了,正一脸玩味地看着自己。要是平常,闷油瓶这种表情挂在脸上吴邪一定以为他中邪了,但是今天,这个表情怎么看怎么让人难为情。。。。。。想翻身躲避,可是才一动就浑身跟散了架一样疼得吴邪呲牙咧嘴。闷油瓶这时候已经恢复了淡如水的表情,只是帮吴邪揉圌着腰的动作是截然不同的温柔。
看了看外面的天,时间也不早了。闷油瓶下了床一边穿衣服,一边对躺在被窝里装死的吴邪道:“想吃什么,我帮你去买。”吴邪盯着他逐渐被衣物遮好的完美圌体魄,昨晚光线太暗了没能仔细看,现在一看,还真是。。。。。。吴邪偷偷咽了口口水,愣是把“你”字吞了下去,随口报了几样菜名,看着闷油瓶转身出去的背影,嘴角忍不住咧了开来。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也如愿把【被】闷油瓶吃干抹净了!
后来某天。
吴邪突然想起来问闷油瓶:“小哥,你是怎么知道两个男人怎么做的?”
闷油瓶淡淡瞥了吴邪一眼:“你的电脑。”
吴邪顿悟了,原来那天电脑待机时间变长了是这么一回事。。。。。。
所以,有句话叫做“自作孽不可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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