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小钱的问题。我不想让任何人重蹈我当年的覆辙。我其实从没抱怨过开V的作者,因为我自己也是拜金逐利的一员(阿玖,我知道你不是的,你开V了以后我怨念不能顶你了……)只是想实现自己的理想罢了。我希望,写出好文,决不开V。椎心泣血,开V的话积分翻倍而且河蟹问题也少……大大们打分评论支持吧。
☆、坚守承诺
卡尔和杰克在比海浪更加汹涌的人群中沉默地奔跑。他们时不时彼此搀扶,拉拽。
海水从四面八方挤向舱内,坚固的玻璃如同一层玻璃纸。
阴森惨白的海水呼喊着冲破门窗,每冲破一扇,就发出一声欢呼般的巨响。
翻过栏杆,杰克和卡尔跳下去。
卡尔本以为自己会想很多事,但实际上,他的大脑此刻像被海水冲跨了,近乎停止运转。
他只知道,抓住杰克,跟他一起向前跑,拼命跑。
仿佛这样做,危险就会被甩到身后。
卡尔曾有过许多疯狂的梦想。
眼前的一切,比他最天马行空的白日梦还要疯狂。
向船尾进发的人群中,不时有人从近百英尺的高度跳下去。卡尔拉着杰克,两人从桅杆上探出身体,无声地看着落入水中的人。
“不,卡尔,我们不能跳。太高了,会疼死的,而且……”
“那是你的朋友费彼吗?”卡尔突然指着一个奋力游动的身影说。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这种无关紧要的话,他觉得,灵魂——如果意识可以叫做灵魂的话——已经脱离了身体,在一定的距离以外,冷冷地打量着疯狂的人群、逐渐倾斜的巨轮、还有跌跌撞撞跑着的自己。
“漂亮的小伙子对不对?不过你可别打他的主意。”杰克笑眯眯地说。快游啊,费彼,快。
“我可不是同性恋。”卡尔不屑地扭过头。
杰克咧开嘴笑了,不置一词。
“我只是爱上了你。”
如此嘈杂的甲板上,卡尔居然听见杰克的心跳停顿了两秒,然后,发疯般地再次律动。
杰克环住卡尔的脖子,把咸湿的嘴唇靠上去。
他们身旁,一根根绳索依次崩断,黑色的巨大烟囱,以极其缓慢的速度,轰然倒下。
费彼抬起头,惊恐地发现一个黑色的庞然大物向他压下来。
这是他看到的最后的一切。
“跳!快!”杰克攀住栏杆,对还有几分犹疑的卡尔大叫,“你小时候没干过吗?”
耳边带起了风声,在大脑空无一物的时候,这种微小的感觉反而更加明晰。
“杰克,你怎么摔倒了?”没来得及拉起他,右手边一个一身白色礼服的中年男人就捷足一步,把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的杰克扶起来,笑道:“小心一点,别毛躁,年轻人。”他修剪整齐的小胡子一翘一翘,杰克刚对他露出白亮的牙齿准备道谢,就被卡尔怒目而视着拖走了。
船尾离开水面,逐渐指向天空。背后,可以看到从水中升起的三个巨大的螺旋桨,带起了淋漓的冰蓝色水花。
崭新的,发亮的。
船倾斜着,水面倒映出的星空与天融为一体,如同一只收拢翅膀的鸟漂浮在虚空里,或者超现实主义的油画。
有人惊慌失措地跳下去,磕在刀片般的螺旋桨上,打着旋儿坠落下去。
有的人没有抓牢,亦或是体力不支,尖叫着从船的后半部分滑下去,如同坐上了加长版的滑梯。
如果不是这样的情况,卡尔一定会略显刻薄地嘲笑、没心没肺地大笑。
“我们必须在船上呆尽可能长的时间,”杰克目测了距离,心算了时间,抿紧了嘴唇,“相信我,卡尔,你绝对不会喜欢这种温度的海水。”
不会有人注意他们了。
杰克紧紧扣住了卡尔的手,轻轻捏了捏,表示安慰、鼓励和振作。
“相信我。”
船上的灯火,时亮时暗,明明灭灭。
一个穿着黑色长袍、衣领严谨地扣到下巴、戴着苏格兰呢帽的牧师,迈着庄重沉稳的蹒跚步伐,仿佛要参加一场盛大的弥撒。与人群显得不太调和,他用低沉的甚至略显空洞的嗓音,缓缓地吟诵:“我虽走过死亡的山谷……”
“那么麻烦你走快一些行吗?”杰克不耐烦地把高声吟颂的牧师拍到一边,卡尔默契地用肩膀撞得那人一个踉跄,两人扶住栏杆,用有力的手和肩膀,挤开一条路,快步冲到了前面。
卡尔拨开一个挡路的,拉着杰克到了船边。
被惊恐攫取了理智的人们争先恐后地跳下去,溅起白色的泡沫,仿佛一朵朵遍地盛开的白莲。
一个平缓低沉的声音让他们回过头。
“圣母玛利亚,请为我们祈祷。”
那个被杰克和卡尔撞掉帽子的牧师,倚着一张淡黄的圆形木桌,脊背挺得笔直。
他交叠在衣摆下的手,被许多人抓着。
他头抬得高高的,朗声吟诵
“在我们死亡的时刻,圣母玛利亚。”
许多人走过来跪倒,双手合十,十指交叉,或者在胸前划着十字。
哭泣着,抽噎着,祈祷着,希望着。
又有人把手放到牧师手里,牧师握住他们无望地伸过来的颤抖的手。
这一刻,他就是上帝。
他不能拯救他们,他又拯救了他们。
卡尔和杰克轮流把彼此从人潮中拽出来。
许多人在螺旋桨下面奋力游动。
“快。”
“快。”
终于抵达了暂时安全的船尾。两人抓紧桅杆平复呼吸。
“我看见新天和新地。”
牧师骨节分明、血管隆起的大手,宁静地握着信徒们的手。
跪在他脚下仰望和祈祷的,有满脸胡须的中年人,有戴着无边眼镜、白发苍苍的老人,有包裹着棕灰色头巾的妇女……人们脸上的表情,都是清一色的恐惧,和虔诚。
“先前的天和地不见了。”他一手合着一本黑色封皮的圣经,拇指夹在书页中,一手优美而有力握住一个纤细的手腕。
“海也消失了。”他空出一只手,紧紧把住身后的固定在甲板上的圆桌。桌面上清晰地倒映出他的侧影。
一个母亲抱着孩子,孩子把头埋在母亲胸前。“很快就过去了。”母亲镌刻着皱纹的脸上有几分扭曲,还带着笑容。
卡尔伸出一条手臂,环住杰克,把他压在栏杆上。
另一只手,着迷似的,抚摸着他的背带,和后背上的金属环扣。
牧师的祈祷,如同光明的利剑劈裂黑暗一般,切割着蜂窝般的人群。
“他和人们住在一起。”
他们把头埋向彼此的肩窝。
“人们成为他的子民。”
他们,的的确确在彼此身边。他们,是彼此最后的、最坚实的依托。
“上帝将与他们同在,做他们的神。”牧师的影子落在圆桌上,是奇异而不规则的三角形。
“上帝将擦干他们的眼泪。”牧师把头扬得更高,试图平息声音的颤抖和哽咽,“不会再有死亡,不会再有有哭泣悲伤,也不再会有痛苦。”
他眼睛越来越亮,那是泪水的反光。
“先前的世界已成过去……”
过去……过去……
“嗨,卡尔,不觉得这里有些眼熟吗?”
“嗯?”卡尔没有从杰克的颈窝里抬起头。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把你的未婚妻救下来,结果你对我大喊大叫、破口大骂。。”低沉的笑声在胸腔里隆隆作响,“看来你的骂人词汇有待加强。”
“这不是我第一次看到你的地方,杰克。”你大概不知道,我看见过你狂奔着冲上甲板,站在船头伸展双臂的模样。
不过,在这里,是我们第一次相遇,是我们的开始。
是我的生命的真正开始。
几天的时光,却仿佛过了百年。
“不会在这里结束,相信我,卡尔。”两人靠的如此之近,以至于可以听到彼此的心声。
大厅被水灌满。灯却依然亮着。执着地折射着温暖的橙色光芒。拱形的大厅屋顶没有被水挤破的玻璃就像教堂巨大的壁画。
一个女人的石膏塑像翻转着飘过,纱织的轻绡在水中缠绵起伏,宛若梦境,宛如天堂。
作者有话要说:我决定设置公共邮箱,肉放在邮箱里。oceanheart@yeah密码是zuoyeqingfeng就是我的笔名。下一章叫“永不放弃”,这一章改名了。本章未完待续。
☆、心里话
我记得曾经在JJ看文,每次总是被下面一长串红色的手推车弄得沮丧无比。
我真的不是在说开V的作者怎么样,我并不是在抱怨,毕竟看完一篇文只需要几块钱,一两个烟台苹果的价格。
但我确实希望,如果有一天不被VIP折腾该多好。因为我——
充钱?不会;JJ币?什么玩艺;银行账户?哎呀我的妈呀……抱头,黯然关机。
如今的JJ,尤其是同人区,有时候我会觉得很乱,怎么写的都有,比琼瑶还琼瑶。
我想从自己这里,做出一点改变。
为了写泰坦尼克号同人,电影反复看了很多便,放几帧就暂停,想一想;为了情节贴近现实,我去研究美国20世纪史。
为了写红楼梦同人,从我三年级就被翻烂的红楼梦,我必须从头开始重读,甚至诸子百家关于红楼梦的评价以及续写都不能放过。
还有希腊神话的同人,就是我的专栏里名为《神权》的那一篇……打住,等前面那些都写完了再说。
我真的想从自己开始,给JJ带来一点改变。因为文字是圣洁的,不容亵^渎。
开V好处多多,积分翻倍,还能赚钱,盗文还少……
但我打定主意不开。
写泰坦尼克号的同人,写大约70…100W的长篇,写道明年泰坦尼克号沉没100周年为止,让读者一路畅通的看下去。让喜欢泰坦尼克号、支持我的人一路看下去。
写文的动力是你们的支持。
如果你喜欢这篇文章,那么告诉你的同道,让更多的人看到它;如果你有不满,一定马上告诉我,小晴在这虚心接受指责并随时改正。
吃干抹净后不要甩手就走,给我几句温情的话吧。让我知道你们爱我,而不仅仅是想要我。
☆、永不放弃
作者有话要说:小修
星空如水,海水如天。
窗里透出的灯光铺洒在海面,如同跳动着无数金烛。
终于——到了最后的时刻。
甲板变成一个巨大的滑梯,人们三三两两到成群结队地滑向水面,有些人滑落时,直接摔在船的栏杆上或物件上,还有些人则被东倒西歪的桌椅、橱柜砸中。
船尾高高扬起,如同一头掀起尾巴、作者高难度动作的蓝鲸。
“为什么拉小提琴的那帮人那么镇定?为什么甲板上这么慌乱?”卡尔像是自言自语。
“他们并非没有恐惧,只不过学会了克制。”杰克轻声说,“他们是真正的强者,永不沉没。”
“天哪……”
远远的,莫莉呓语般的叹息。
小艇上,一个男人转过身子,背对着沉没的巨轮,把脖子缩到衣领里。
他是救生艇上唯一的男人。
船商艾斯梅。
他深深吐出一口气,保持着一如既往的沉默。
沉默。
露丝全身冻得冰凉,大大的杏眼里浮着一层泪水。但她倔强地昂起头,不让眼泪掉下来。
她秋叶般萧瑟的眼中,除了泪水,剩下的是,满满的,无人理解的沉静和决心。
她要告别了,她知道。
与上流社会的虚与委蛇告别,与上流社会的勾心斗角告别,与上流社会的优雅、高贵、舒适和豪华告别,与内心的苍凉告别,与最初的也将是最深沉的爱告别。
“让电力恢复!”
一个电力工程师拉着同伴的手,把着倾斜的设备,艰难地爬到电闸前,手刚刚碰上去,突然爆发的电火花如同盛开的焰火。
一声惨叫的同时。
舱内如信徒默祷、老僧入定的灯光瞬间熄灭,随后又在一瞬间亮起,如同超新星爆发,金的白的光仿佛炸膛的火炮,从控制室的一头席卷到另一头。晃得视线所及之处,尽是视觉暂留的光芒。工程师尖锐高亢的嘶喊,夹着光的怒涛。狂乱的光使灯泡在刹那中炸裂,整个船夺目地闪烁了一下,然后陷入了永恒的黑暗。
只有头顶的星空,依旧我行我素地闪烁着,闪烁地更加明亮。它们毫不吝惜地将恒久的光芒,从千万光年外的恒星上,洒向不安地起伏着的海面。
甲板上零落着些微星光。
时间在这一刻被冻住了,随后又立即融化。
海面上不断飞溅起喷泉般的白色泡沫,那是再也无法承受心理压力的人们争先恐后地跳入海中。
船体中部,甲板一块块翘起,一块块断裂。
船体出现裂缝。
从裂缝里,透露出惨白的电光和血红的火光。
仿佛地狱的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