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随云x律香川)古龙同人之管家难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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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随云x律香川)古龙同人之管家难为-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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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会无法承载过于暴增的真气而亡。
  在此之前,要把自己身上混乱的真气全输出去,然后,再想办法引回来。所以,这是一门歹毒的邪功。一旦成为嫁衣神功的载体,那个人本身所修炼的内功就会被嫁衣神功的霸道真气所吞噬……最后只有等死!
  没想到花倾诉打着这样的算计,猜测出她的目的,律香川和陆远脊背上都冒了些冷汗。两个人在被分开的时候,对视的眼神足以说明一切。而自己,至少懂得,做些什么。
  他有些后悔自己没有在银针上涂毒,因为他一向是抓人的穴位。真气不足的情况下,这样能省力又省心。然而现在被困,体力无法补充,律香川的意识都有些模糊。
  听到外面开门的声音,他的眼睑动了动。
  手脚被放开,他几乎要站不稳了,有人扶着他的手臂,将他一路抬到一个挂满轻纱和屏风的房间,层层纱帐后面,是一个浴池。
  耐着性子任由身上的手在动作,律香川坦然接受宫女们褪下他的衣物,为他沐浴,束发。跪在地上的女子呈上来一件折叠的整整齐齐的红衣,律香川一句反抗的话都没说,任由宫女给他换上。
  翻翻覆覆地打扮之后,疲惫地被白衣女人们簇拥着送进一间装饰华丽又温暖的石室,房间里同样挂满了轻纱,这似乎是宫主的爱好。但是满屋子的大红色,红的逼人的眼,加上桌上燃着的蜡烛,令人窒息的空间。
  律香川表现得像一个疲惫不堪的人,瘫在铺着柔软垫子的木椅上,这一身红色的嫁衣真的令人浑身不舒服呢。而且很饿,没有力气,他听到自己的肚子又开始叫唤,但他的眼眸却很清澈。
  面前的桌上放着的美食,似乎还冒着热气。
  “想吃吗?”女人戴着新郎官的帽子,黝黑的头发高高竖起,别有一番英气,她端着一碗银耳炖莲子,看着自己即将宠幸的男人。
  “我亲手做的,你尝尝?”眼神很专注,很平和。
  律香川知道自己不能激怒她,而且,就算下了毒,也必须吃下去。他紧张,但是不害怕。这个女人的确很强,很疯狂,其实,他明白,这只是一个得不到爱的笨女人而已。
  他顺其自然地接过女人拿来的筷子,夹了一片冬瓜,慢慢塞进嘴里。说不清是什么味道,总之,的确很好吃。他又夹了一点,说:“很好吃。”
  花倾诉期待得眼神中,霎时好像星光散落一样颤动着,“你已经很久没有吃过我做的菜了。”
  “唔……很好吃。”一丝细微的变化都紧紧抓住,律香川很配合地把饭菜都尝了一遍。
  “好吃吗,那就多吃点,这样才能养好身子。”花倾诉一边说,一边痴情地用手摸了摸他的后背。并不是调戏,而是虔诚地抚摸,在确认面前的人是否真实。
  律香川的脊背瞬间僵硬了,他急促地呼吸着,调整自己的状态。
  在一种痴情又透骨的目光沐浴下,律香川吃了来到移花宫的第一顿饱饭,还是宫主亲手做的。
  “上一次没有完成的婚礼,我们继续好不好。”花倾诉此刻好像变成了一个小女人,她并没有像下人们猜测的那样,用酷刑折磨虐待这几个俘虏,除了陆家的少爷稍微受到冷落,被扔在最破旧的地方,饿了快两天了吧。而那疯了的江枫,被花倾诉派人送去医治了。
  看见律香川变了脸色,花倾诉断断续续地问他:“怎么,你不愿意娶我吗!当初的誓言呢,你当初说一定会,一定会带我离开花家,找一个开满桃花的山谷,隐居起来,过着如神仙眷侣的日子……你是在骗我吗?”
  这女人根本就是把他当成了某个负心汉!律香川生怕她气急攻心,走火入魔一掌把自己拍成碎片,他拉住女人的手,劝道:“没有!没有的事!”
  怎么办,怎么办!陆远这家伙,这种计谋居然也叫他用,他就说不会成功的吧,“大不了你就牺牲下色相啦,只要坚持到燕南天过来就好啦。”
  律香川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这时候千万不能露出马脚,他一把拉过正在伤心的花倾诉,把她搂进怀里,他柔声道:“别生气,我一直,一直都很喜欢你,我们一起去开满桃花的山谷,去过神仙眷侣的日子,谁都不能把我们分开。”这种情话,陆远事先教他说过的,但是陆远教的太过分,他照着自己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得不到爱人的心,痛到麻木,痛到绝望。
  情之一字,最为伤人。
  光是一个背叛了他孙蝶,就令他难受地恨不得把见过孙蝶的人都杀死。
  所以,似乎也能理解,花倾诉为什么要把他抓过来,好吃好喝地招待着,至于外面的传言,只不过是海面上的浪花而已。
  怀里的女人僵硬了一下,温和的声音很好听,起到了安抚作用,令她慢慢软□段,小鸟依人般靠在律香川怀里。律香川听到她的哽咽:“真的吗?我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我以为,你不爱我了。”
  闻者伤情,听者伤心。律香川并没有恶心怀里搂的是个年过四十的老女人,他甚至想到了前世的自己,同样,得不到爱的人。
  陆远默默地坐在石室角落里,不知道江枫和律香川到底被怎么样了。花倾诉对他们,应该会手下留情吧。
  哐啷一声响,门被打开,突然间的光亮令他头昏脑胀,浅红色罗裙出现在面前,纤纤玉手打开了他身上的枷锁,“公子!快随我出来。”
  陆远撑着眼皮看了看面前的人,邀月摸了摸他的脉搏,从袖中取出一颗药丸,塞进他嘴里,又给他喂了水。
  “公子,邀月求您,一定要帮奴家,救出燕大侠!”
  红帐之内,一双“新人”,律香川安慰般地抱紧了在他怀里的女人,并拍了拍她的脊背,“
  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抛弃你。”
  “我相信你。”轻柔的声音好似手指拂过琴弦,女人在他怀里,享受着不属于自己的片刻温存。这时候她的防备似乎是最低的,不如……
  “宫主!属下有事禀报!”一个宫女不合时宜地在门外打报告。
  花倾诉缓缓支起身子,那种柔弱的,普通女子的气息随着下人的打断,消失地一干二净。
  律香川悄无声息地把手心里的东西收了回去。
  花倾诉又回到了那副傲然,妖魅,冷血的模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取下指套以后,她的手同样修长,白皙,手指摩挲着律香川的脸,她笑得意味深长,“方才的游戏,本宫很满意,你就在这洞房里好好呆着,待本宫收拾了那几个小崽子,就来继续我们的花烛夜。”
  律香川默默地坐在床边,一言不发地看着宫主走远。“这里多加人手,要是让他跑了,你们都拿命来赎罪!”
  他收紧了自己的手指,狠狠地扣进掌心。
  刚才差一点……女人就可以悄无声息地死在他怀里。
  春天的风,并不总是温驯,柔和的。点点花瓣,随着狂风的呼啸,在空中飘零。
  花倾诉踏风而来,看向远处站在树梢的年轻人。
  他手中的剑,发出饮血的悲鸣。面前倒下了一圈宫人的尸体,白衣翻飞,鲜血飞溅,染红了点点桃花。
  燕南天发丝飞扬,白衣翩然,但他的执剑的手很稳。
  花倾诉的红妆还没来得及褪下,她挥开那些围着燕南天,却随着他的步伐,一步步朝后退的宫女。
  在剑神的剑面前,生或者死,都是一个艰难的抉择。
  可惜拿着这把剑的人,不是当年的西门吹雪。
  燕南天没有留多余的时间给她怀旧,这一刻,他已经等了很久。
  并不需要多说什么,举起剑,仿佛只是写字一般,划了下去。
  翻滚的花海随之躁动,花倾诉迎风而立,衣袂飘飞,恍若飞舞的桃花中的一朵,最艳丽,也最快。
  注入狂暴真气,根根红绫如同穿梭的星火,迎了上去。
  高手之间的对战只在一瞬之间。
  仿佛连树木都要被那狂风卷入漩涡之中,遮天蔽日的花瓣,形成一种如惊涛骇浪般强劲的力道,却在达到一个极致之后,猛然四散开来,站在远处的弟子们,功力略弱的,竟被掀飞了出去。
  桃花浅深处,似匀深浅妆。
  春风助肠断,吹落白衣裳。
  漫天花雨中,她遗世而独立。
  


☆、华丽丽的炮灰

  “这么短的时间,将剑神之剑运用得如此熟练,你也算没有败了西门吹雪的颜面。”
  花倾诉站在地上,桃花纷纷,洒在她面前,沾满艳红色的血腥味。
  燕南天朝后飞去,靠在桃树上,握着剑的手一直在抖,淅淅沥沥地鲜血顺着剑身滑落下来。
  “师傅——”白衣少女跑过去,对着花倾诉,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想扶住她的身子,却又不敢上前。
  邀月从陆远背后站了出去。走到花倾诉面前,也跪下来。
  “真不愧是是我移花宫的继承人,”花倾诉摸了摸脸上的鲜血,“够狠够绝,比我这个师傅要高明得多。”她似乎在一瞬之间老了二十岁。
  邀月跪在地上,头低地很深,她的手指嵌入掌心,为了确保万无一失。
  怜星已经哭成个泪人。
  功夫再高又有什么用,人心,往往才是最难测的。
  花倾诉了然地笑笑,她把手上的指套取下来,递给怜星:“起来吧,从今以后,怜星就是移花宫的宫主了。而你,一生辅佐宫主,永不得出宫,你要是违背师命,伤害怜星的话,就拿心上人的性命来抵罪吧,师傅可是在黄泉之下,好好看着呢……”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只有面前的邀月和怜星才听得到。
  陆远也随之赶过来,一身狼藉,他跑过去,想扶起燕南天。眼神拒绝了他,燕南天站起来,拖着他的剑,一步一步地朝邀月走过来,他的脚踩在地上,印出一个一个血红的印子。
  没想到花倾诉就这样死在了剑下。邀月双眼通红,她背对着燕南天,坚决而冰凉地说:“你回去吧。”
  “是你的决定?”还是你师傅的决定。
  “我们已经,恩断义绝。”很轻地字眼从邀月的唇中吐出,在给花倾诉下毒的时候,她已经做出了抉择。
  狂风吹散了殷红的布料,吹散了一种名为羁绊的东西,死在这里的,并不止花倾诉一个人。
  “另外两个人,也带走吧。以后若是再踏入移花宫一步,格杀勿论。”这坚硬,无情的模样,完全像极了另一个花倾诉。
  血腥味并没有因此散去。小小的怜星跪在师傅的尸体面前,抱着她的姐姐,哭的很伤心。
  ************
  未想移花宫之行,竟如此险中求生。三人坐在马车里,赶车的人依旧是陆远。实在想不到,邀月居然也是这样的人,移花宫的事情绝对只是个开始,但是打死陆远也不想再参与其中。
  律香川从宫中出来以后,一直在沉睡,不知道之前花倾诉给他吃了什么玩意。
  马车里气氛比较诡异,大概是失恋了的剑神传人,心情不大好吧。
  江枫的病自然也没法医了,此刻正用一双水汪汪地大眼睛,饥饿的小狗似的,盯着燕南天……的宝剑。
  他眼巴巴地望着那把剑,哀哀地叫了几声:“爹……”
  陆远差点把马车赶到湖里去。这家伙果然,一点也没有死里逃生的觉悟,要不是燕南天散发出来请勿靠近的冰冷气息,江枫估计已经把那把剑抢在怀里抱着,恨不得用舌头舔两下。
  “接下来你要回去?”陆远问。
  总要分开的,燕南天没有回答他,但是陆远已经知道了他的答案,伴随着他的,只有乌鞘剑了,还有万梅山庄。
  杀了花倾诉,他的名气一定会变得更大,但这对燕南天本人没有任何影响,他只在乎剑!
  宝剑被盗,他一定觉得很耻辱。
  拿回来的人,却是律香川。陆远已经全面展开调查,剑神的剑,到底流落过哪些地方。
  然而知道内情的花倾诉死了。
  还有看起来傻呼呼的江枫,抹着眼泪执意要跟着“爹”走。意外的是,燕南天并没有甩下江枫不管。
  好吧,这孩子已经找到了另一个依托对象,陆远表示一身轻松,希望燕南天不会虐待他。
  他看了看马车里睡得正熟的家伙,摇了摇头,差一点又被娶走了啊。
  现在,回到洛阳去吧,毕竟,家里还有担心他的人在。他已经传信回荷城,至于采花贼的烂摊子,交给剑神的宝剑去解决吧。
  在马车上昏睡了快一天,律香川才醒过来,江枫黏着燕南天走了,听到动静,陆远掀开帘子,说道:“喝点水吧。”
  他不知道身上的衣服是谁换的,接过水,喝了两口,干涸的喉咙得到了滋润,但他的嗓音还有些沙哑,“那女人呢?”
  陆远摊手,叹了口气:“燕南天杀了。”竟然就这样死了?是不是太奇怪了。
  “她的徒弟,邀月和怜星,叛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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