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戳就倒,于是他决定今天晚点休息。
一直到将近凌晨三点,精力十足的库斯托斯为了明天的课业,才合上资料,决定睡觉,他先洗了个澡,然后爬上床,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未知馨香,味道很特别,但闻着很舒服,库斯托斯伸手搂过德拉科,发现这股香味是从德拉科身上冒出来的,现在味道已经淡去了很多,库斯托斯没有在意,只当德拉科换了一种香精,于是闭上眼睛,安心入睡。
十分钟以后,库斯托斯觉得自己没有一点睡意,二十分钟以后,库斯托斯觉得自己现在去拿个十公里越野跑的冠军完全不是问题,半个小时以后,这位悲剧的哥哥内伤了。
他翻来覆去,就是没有一点睡意,期间德拉科被吵醒一次,不知道在做什么梦的德拉科往他脸上啃了一口,然后继续睡觉,黑着脸的库斯托斯僵硬了很久,才从床上爬起来滚去洗浴室洗澡。
你可以想象,作为一个能在冬天里用雪水洗澡的前军人,冷水的效果微乎其微,最终,这一个晚上,某位精力过剩洗了好几次冰水澡的兄长,直到天亮,房间里的馨香完全散去,他才有了一丝睡意,结果闭上眼睛没多久,就被睡饱的德拉科吵醒了。
悲催的兄长几乎是飘着从床上爬下来。
库斯托斯的精神一天比一天糟糕,最初还看不出来,但今天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他的脸色苍白的过分,原本因为库斯托斯退回三次实施方案而倍受打击的迪亚感动了,他突然觉得就算再重写个十遍百遍也不算过分了,于是说道:“库斯托斯,还有近一年的时间,你可以慢慢看那些方案,我不急的。”
“啊?”库斯托斯茫然的看了迪亚一点,然后木着脸点了点头,其实迪亚写的那些东西,他一个字都没看,但这种事,他当然不会说出来。
新一期的预言家日报已经发行了,魔法部的审判经过无数的口水战和歪楼以后,终于要有决断了,邓布利多的好名声让他再一次被大家原谅,毕竟年纪大了,出一点小错也无可厚非,但名声这种东西,积累难,消耗却是容易的很,所以现在,在对于让不让邓布利多继续当校长,家长们很有争议,一方认为邓布利多校长年事已高,是时候让这位老人安享晚年了,而另一方认为这个时候很难找到适合且能让家长们信任的人选当校长,所以应该让他继续担任校长,但是要建立一个家长后援会,时时跟进学校的情况,两方争执不下,预计这几天就能得出结论。
而另一位被审判者,因为血统的关系,虽然海格已经年迈六十,但他在半巨人中只能算是青年,所以魔法部给他一个改过的机会,具体的判决还没有下来,但这位粗心的半巨人恐怕没有机会再回到学校了,且他以后的生活,将受到魔法部的严密监控。
至于那位在报纸上狠狠出了一次风头的卢平教授,他被判留校察看,如果再发现有任何品行不端的行为,他将直接卷铺盖走人。
库斯托斯翻着报纸,渐渐闭上眼睛养神。
对于被人的偷窥,库斯托斯自从来到霍格沃茨就习以为常了,所以对于某位少年的注视,他并没有在意。
但对扎比尼少年来说,这无异于惊涛骇浪!
当发现德拉科身边并没有任何一位符合他的推断的人时,他邪恶的冒出一个想法,也许他想的一开始就是错的,那个德拉科非常在意的人,其实根本不是女孩,不是女孩的话,那可就非常有趣了,德拉科因为家境和性格的关系,身边的关系好的男性朋友并不多,满打满算也就四个,一个是和库斯托斯关系不错的迪亚,一直充当跟班的高尔、克拉布,最后一位是,英俊的才华横溢的万人迷布雷斯·扎比尼先生,也就是他自己!
迪亚?不可能吧,德拉科跟迪亚谈话,基本是鄙夷居多,如果是在意的人,没理由有事没事就去打击一下对方,高尔和克拉布?这想法太可怕了,还是打住的好。
于是,最有可能的,就是布雷斯·扎比尼!扎比尼为自己的魅力得意了一把,然后否决掉这一个可能,如果是自己的话,德拉科就不会来找他出主意了,所以,扎比尼把怀疑的目标放在了,一个可能性最大的人身上。
其实扎比尼真的没有骗德拉科,他给德拉科的那瓶药剂真的是一种真心剂,只不过,这瓶药剂被使用到的地方,一般都是为了给某事助兴,咳咳,具体什么事你们懂的,平时这个药剂喝下去散发的香味,只会让人提神,但如果是从喜欢的人身上闻到这个味道,那后果……所以,扎比尼真的没有骗德拉科,在他想来,既然都发生关系了,表白什么的,自然不在话下。
于是,扎比尼少年瞪大眼睛等了好几天,发现在白天的时候,并没有在德拉科身上闻到那种香味,这说明德拉科白天并没有使用,那么,只能是晚上了,晚上他会和谁接触,不言而喻。
但是几天下来,扎比尼发现德拉科和某人都没有什么异常,可就在他觉得放弃这种无聊的猜测行为以后,终于从库斯托斯身上看出了一点端倪。
哦,梅林啊?谁来告诉他,他的猜想是错的啊?
当猜想被证实后,扎比尼少年不淡定了,他的眼睛反复在精神抖擞的德拉科和闭目养神的库斯托斯身上来回打了几次转之后,又冒出了一个惊悚的想法……这想法让他把嘴里的咖啡直接喷到了对面一位少女的胸口,然后那位非常美丽的学姐,扬手赏了他一耳光。
晚上,身体疲惫到极点,但精神好得不得了的库斯托斯对德拉科说道:“你换香精了?”
“恩,你觉得味道怎么样?”德拉科立刻扑过去,期待的问道。
库斯托斯想了想,委婉的说:“还好,不过我对那味道有点过敏。”
“过敏?”
“闻着有点头疼。”顶着德拉科失望的眼睛,库斯托斯硬着心肠说道,看得出来,德拉科很喜欢这种香味,但是,那后果他真的承受不起。
于是,库斯托斯终于不用内伤了,而心伤的德拉科第一时间跑到扎比尼的寝室,把那瓶粉色药剂砸到扎比尼身上,并愤恨的说道:“什么破玩意,一点效果都没有,你根本就是骗人的吧!”
被学姐赏了一个耳光浮肿着半张脸,然后又被德拉科在脑袋上砸了一个大包的扎比尼,对着德拉科的背影惨嚎道:“好啊,你居然过河拆桥,以后别想让我给你出任何主意了!”
德拉科回过头冷笑:“你的那些馊主意,还是留着自己用吧。”
最终,继库斯托斯内伤,德拉科心伤,扎比尼少年也终于神伤了一回,果然天底下没有白看的戏。
作者有话要说: 垂泪,你们总喜欢霸王我……
搬文的亲,你们有多爱我,还是有多恨我 = =
恰似懵懂少年时 你以为你是谁
万圣节之前,邓布利多校长终于回到了学校,临行前,海格扒着他的白胡须和衣襟飙泪大哭,邓布利多校长只好好言安慰了一番海格,并许诺会找个地方让他工作,这才捂着少了一半的胡须往学校赶去。
同时与邓布利多校长一起归来的,还有保护神奇生物课的新教授,这位教授是现今拉文克劳一位小女巫的家长,以前一直窝在森林里研究各种生物,这次好不容易从深山老林里爬出来,得知霍格沃茨没有保护神奇生物课老师,便不顾场合,当场向邓布利多校长提出了任教申请,结果出席审判的家长们双手赞同,校长大人一句发言都没有,家长们便帮他确定了新教授的身份。
校长的归来并没有让霍格沃茨的学生有多欢喜,甚至学生们还有点躲着这位校长,说起来,当时因为各种嫉妒羡慕给家里写信,结果闹得校长在魔法部遭受了一个多月的审判,对于这一点,学生们还是心有愧疚的,于是,虽然校长好像并没有责怪他们的意思,但父母参加过校长审判的学生还是决定,以后尽量不要出现在这位校长面前。
新教授的到来让保护神奇生物课终于能够正常进行了,斯莱特林的学生也撤回了停课申请,库斯托斯再一次前往了校长办公室,表现依然温和礼貌,只是吃过闷亏的邓布利多校长再也无法用对待小孩子态度来面对这位马尔福长子,公事公办的把停课申请表退回后,库斯托斯就礼貌的告退了。
十一月来临,又是新的一轮魁地奇杯比赛,学生们强烈要求第一场比赛依然是格兰芬多对斯莱特林,但遗憾的是,校长没有接受学生们的提议,甚至连以往的抽签决议都没有用,直接把第一场比赛定为格兰芬多对赫奇帕奇,因为这场比赛会有家长后援会的成员来观看,所以比赛还是不要太残暴血腥的好。
邓布利多校长虽然并没有受到处置,但出席的家长们成立了一个后援会,他们会时刻跟进学校的情况,如果校长或者教师们有任何不称职的行为,后援会有权提出抗议,毕竟霍格沃茨是以保护小巫师为主旨而建立的,学生才是根本。
当然,既然是家长后援会,那么身为两位学生家长的卢修斯·马尔福自然也在其列,这场比赛他也将出席观看,不仅如此,他还为两个儿子带来了新出的扫帚,可把德拉科给乐坏了。
卢修斯最近心情非常好,所以今天他很是和颜悦色的和小儿子聊起了天,话题主要在明年暑假的魁地奇世界杯,对于哪个球队最强,哪个球员最出色,父子俩讨论得眉飞色舞,库斯托斯安静坐在一边倾听,偶尔报以微笑,却并不多言,那副淡然带点宠溺的表情让身为父亲的卢修斯看得一阵胃疼,于是他突然不想说话了。
刚巧这时格兰芬多和赫奇帕奇的球员相继进场,像是给小巫师们助兴一般,两队球员刚出场,就刮起了大风,小巫师们的衣袍和头发迎风乱舞,一位赫奇帕奇的球员被狂风吹得摇摇欲坠,他的父母在观看席看得心都揪起来了,天色也慢慢阴沉了下来,十一月的天,说变就变。
解说员李·乔丹把两位球员一一介绍完毕,然后宣布比赛开始。
“比赛开始,抢到球的是格兰芬多的球员,赫奇帕奇的球员紧随其后,格兰芬多的球员投球了——球进了,现在轮动赫奇帕奇展开攻势,哦,真遗憾,鬼飞球被格兰芬多的击球手击飞,再一次落入格兰芬多的追求手手中,格兰芬多再得十分!”
格兰芬多对赫奇帕奇,几乎没有任何悬念,糟糕的天气并没有影响小狮子们的好情绪,反倒是小獾们在父母的注视下显得更缩手缩脚。
“哼,他们也就欺负欺负赫奇帕奇的水准。”坐在观看席的德拉科不屑的说道,但是看得出来,他会这么说,只是因为他也想上场比赛,能有家长出席的比赛,可并不多见。
天色越来越暗,风也越来越大,渐渐的飘起了细雨,伴随着轰鸣声,偶尔远方会亮起一道银光,解说员李·乔丹的声音在风声中带着破音,听得有点模糊。
麦格教授按着帽子扭头问校长:“邓布利多,要不先暂停比赛,等天气好一点再继续。”
“好吧。”邓布利多看了看情绪不高的观众席,然后说道,但这时,观众们却发出了一声惊叫,他抬头看去,打消了暂停比赛的念头。
“哦,今天金色飞贼出现的真够早的,看来比赛很快就能分出胜负了。”李·乔丹的兴致也不高,本来就不是很精彩的比赛,再加上这糟糕的天气,更是让人觉得无比压抑:“格兰芬多和赫奇帕奇的找球手同时跟了上去,金色飞贼升空,它往天上飞去,哦,这糟糕的天气,但愿他们不会被雷劈。”
金色飞贼继续升空,很快就失去了踪影,两位球员紧追不妨,在阴沉的天气下,大家只能在乌云中看见他们模糊的影子。
观众们仰起头等待结果,突然一道蜿蜒而下的电光劈开云层,轰在一位赫奇帕奇的找球手身上,那位倒霉的球员吐着黑烟从扫帚上笔直落下。
“哦,他被雷劈了!赫奇帕奇的找球手被雷劈了,梅林啊,我还是第一次亲眼看见有人被雷劈,邓布利多校长,庞弗雷夫人,快救人,他看起来好像要不行了!”
家长们一片惊呼,观看席瞬间乱成一团,他们纷纷掏出魔杖对着直线下降的那位学生用漂浮咒。
库斯托斯皱了皱眉,扭头对父亲说道:“我们先回城堡吧。”
卢修斯赞同的点了点头,他和库斯托斯一起起身后,却发现德拉科静坐着没动,于是不悦的说道:“德拉科,我们该走了。”
但德拉科却好像根本听不见一样,眼神笔直的望着昏暗的天空,动也不动。
库斯托斯隐隐觉得不妙,他心里再一次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