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们听听我一直出不去的歌2333333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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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照听闻如此消息,当下召集群臣商讨政策。
而众人就此事商议片刻,最后得出了三个结论:第一,增派兵马继续打,不过这得浪费极多兵粮,可能造成国库空虚;第二,求和,但肯定得割地赔款;第三,不增加兵马拖着,等瓦剌弹尽粮绝,胜利就是他们的了!
朱厚照起身,负手俯瞰群臣:“你们不必再多言了。朕已经决定——御驾亲征!”
“什么?”
“战场瞬息万变,万一伤到陛下龙体……这万万不可!”
“陛下三思!”
“……”
大殿中此起彼伏的皆是劝慰声音,更有甚者,直接跪地想以死相逼朱厚照打消这个令他们惊悚不已的念头。
自古以来任何皇帝御驾亲征皆是极大之事,唯有朱厚照,说此话的表情就如同“朕准备去御花园走走”一样轻松写意。
现在所有人都已经看出来了,他们的陛下岂止是有胆有谋,简直是胆大包天任意妄为啊!再玩下去,朱厚照玩的开不开心他们不知道,但整个朝廷就都要被玩坏了!
所以一定要阻止他。要是阻止不了,只是早坏抑或晚坏的区别罢了。
朱厚照不理他们,对不懂道:“太傅,你怎么看?”
不懂漫不经心挑眉:“打啊,又不是打不过,怕他们做什么。皇上你御驾亲征还能鼓舞士气,说不定皇上还没到边境,边疆守卫就士气大振一举歼灭瓦剌呢。”
众大臣眼泪掉下来。
皇上你和不懂一定都是猴子派来的逗比吧?啊?一定是吧!
朱厚照微笑起来,心中瞬间就给不懂点了32个赞。正要说些什么,又听的一直漠然不语的宁王开了口。
宁王淡道:“本王不答应。”他冷冷凝视朱厚照,左眼写着“听说只有本王能镇得住你”,右眼写着“敢反驳老子就马上回封地去”。
“……”朱厚照张了张嘴,焉了。
不懂看看朱厚照,再看看宁王……为神马他总觉得这两人怪怪的,连站在他们身边都觉得浑身难受呢?
为神马啊为神马这到底是为神马?
众大臣当然没有不懂的敏锐觉悟,事实上他们一见宁王似有能力劝说朱厚照,顿时忽略了“本王不答应”这五字中深藏的以下犯上,又开始一拥而上七嘴八舌得劝说朱厚照一定要以龙体为重,边疆神马的完全不重要,要是打进来了大不了迁都云云。
朱厚照一概不理。他只是注视着宁王:“那皇叔的意思,是主张议和吗?”
宁王垂眸:“皇上绝不能御驾亲征。本王愿领十万精兵,前往边疆御敌。”
同样是要打,话从宁王口中说出去与朱厚照口中却已截然不同。至少并无一人开口阻拦宁王,反而齐齐道:“三年前宁王领兵抵御瓦拉,后入瓦拉大帅营帐如入无人之境;三年后,宁王更是英勇无敌,抵御瓦拉小菜一碟啊!”
自太祖建国以来,瓦剌一直对大明虎视眈眈,只可惜皆因边关地势或大明猛将,一直被拦在关外。如今他们不到半个月便打入了关,朱厚照绝不相信他们的兵马已威猛至此,显然是有人通敌,或者他们拿到了什么关键性的情报。这种时刻,怎能放任宁王掉进那个陷阱里?
是以朱厚照截断众人话语斩钉截铁道:“不行!”
不懂无聊抠鼻:“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要不就让我带兵去打呗……”
众大臣霍地转头集火不懂:“不行!你想都不要想!”
不懂:“……”不是说好的大明内阁首辅吗?为神马觉得自己好像很没地位的样子?
本次会议以三方意见不合为结果。朱厚照与不懂觉得御驾亲征是王道,宁王一派武将觉得由宁王带兵亲征比较好,而文官自从上次被迫“欣赏”了那一出叛乱后都觉得议和才是真的好。
虽然这不是第一次三方意见不统一,但群臣在此次表现地十分强硬,纷纷露出英勇就义的表情,好像朱厚照一旦真的决定要御驾亲征,就马上撞死在大殿柱子上似地。
——当初是你要逼藩王反,逼反就逼反。现在又要玩亲征,驾崩肿么办!
是以,最终得到的只能是“容后再议”四字。
散朝后,宁王不理会朱厚照挽留,翻身上马归去宁王府。
事实上自朱厚照登基后,宁王大多时候被迫留宿宫中,府邸形同虚设。但今日,他却不得不回来。
他要问清一些事情。
叶子与吹花已等候多时。宁王一见到两人,便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谁做的?”
叶子与吹花面色悚然大变。两人并不做正面回答,只跪地哀声道:“王爷息怒!”
瞧见两人如此模样,宁王岂能不明白。当下冷笑道:“本王现在心情很不好,所以再问最后一遍——谁、做、的?”
叶子与吹花的面色已趋于惨白了。两人撑着地面的手都紧紧攥成了拳头,以此克制心底油然的恐惧。
宁王问的,自然是,谁偷了他书房中的地图并将之给了瓦剌。
他的书房里藏着的最大的秘密便是五张大明边关守卫分布图,虽然早已将之倒背如流,只等有朝一日造反陷入被动时期便利用这些漏洞。但现在已经不一样了,他决定放弃不靠谱的造反想法,想要好好辅佐朱厚照,与他携手治理天下。
然树欲静风却不止。
此次瓦剌行军,分明就是按照他标注的路劲绕开了兵力密集难攻点,反而一举夺下了最薄弱的地方!
朱厚照不了解这些,但凭借他的脑袋已经完全猜到了。是以他想要御驾亲征,因为只有直面瓦剌,才能知道他们究竟得到了多少情报,又要用什么办法才能打退瓦剌。
宁王却不一样。
他既有图,有破解之法,以他行事滴水不漏自然早已想好了反制之法。他完全有把握,领十万精兵打退瓦剌。
只是,在此之前,瓦剌又是怎么得到那些地图的呢?难道这天底下还有第二个人有那些地图吗?
此时已是夕阳西下。阳光尚未散去热度,微风不动,空气里尽是烦躁。
吹花低声道:“……是属下做的。”
“只是你?”
“是,都是属下做的!是属下偷了王爷的守卫图,以王爷的名义交由瓦剌。此事与叶子无关。请王爷责罚!”
叶子闻之,也慌忙道:“不!属下也知晓此事……只是属下心想这对王爷有利,是以并未阻止。”
宁王嗤笑一声:“对本王有利?”
“……王爷明明是打算等四王作乱便一举夺下大权的!”吹花忽然抬首直视宁王,面上表情似委屈又似愤怒,“甚至此前引瓦剌生擒余沧海,可惜被不懂破坏赎回……王爷准备了这么久,所有计划皆以完美无缺,王爷为什么放弃了!”
她说到这里,几乎歇斯底里大吼道:“属下不服,属下不相信王爷居然会放弃唾手可得的皇位!属下绝不相信!”
宁王淡淡凝视她。
他眼眸并无悲无喜,只有瞧不出深浅的墨色。“你拿了哪几张?”
“……第一张,最外围的那一张。”
“叶子,吹花。本王一向很倚重你们,任何事也都不避讳你们。本王以为你们一辈子忠诚于本王,但现在本王发现这个想法,根本错误。”
没有人会永远忠诚于另一人。背叛与否,从来不过因为筹码大小。
吹花与叶子惶恐道:“王爷息怒!属下只是希望王爷能得到大位!”
宁王摇头。“这不是理由。”
“背叛就是背叛,忠心从不会是背叛的理由。”
“本王不杀你们,但也要你们记住,背叛本王的下场。”
最后一字话语方落,他已拔剑斩断吹花左手,而后挥剑刺伤叶子左肩。
叶子咬牙硬撑了过去,吹花却几乎惨叫着晕厥过去了。也是,失去手腕的痛苦,绝非常人可以忍受。
宁王收回剑,不再看瞬息间便流淌遍地的鲜血,只是握着他的剑,转身走了。
朱厚照找到宁王时,宁王已喝醉了。瞧见朱厚照,宁王便随意丢开酒坛晃晃悠悠站起身:“朱厚照。”
“小心……啥?”
宁王摇摇晃晃走到他身边,一手搭着他的肩膀,整个人都斜向外倒去,朱厚照慌忙伸手将人揽到怀里。
“朱……厚照,你若是敢背叛本王……本王、本王一定要你后悔活在这个世界上。”
“娶妻,生子,碰别的男人……都不行,都,不行!”
朱厚照整个人都似被雷劈了。
卧槽,卧槽!
虽然不造媳妇为啥辣么霸气侧漏,但好想在这里把他推到肿么破!
节操泥去哪里了!泥快点回来窝根本把持不住啊啊啊啊!
☆、十九章
宁王醒来的时候,浑身都很舒爽,没有任何酒后头疼脑胀的后遗症。看来是朱厚照将他带回来后替他洗了个澡,又好好照顾了他。
所以现在有一个很大的问题。
——是谁帮他洗的澡,又是怎么帮他洗的?或者是朱厚照自己动手,亲自扒光了他的衣服,然后上下其手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不妙啊,总觉得放弃治疗后,有什么东西就碎成渣渣了呢。
宁王胡思乱想到这里,终于决定睁开眼。
睁眼的一刹那,便瞧见朱厚照夹着他的一条腿姿势风骚地侧卧在床上,一手搭在他腰上,另一手撑着头深情凝视他。
宁王顿觉手又痒了。
放在腰上的手动了动。先是轻轻来回抚摸之,见他毫无反应,更大胆向下……捏了捏他的屁股!
这他喵能忍?!
宁王额头上爆出一个深深的“#”字,果断抬手面无表情将某只咸猪手拉开。
朱厚照嘟嘟嘴:“小皇叔早安~么么哒=3=~”
宁王继续面无表情推开他的脸:“瓦剌都要打进来了,皇上还有心思调戏本王?”
朱厚照想了想,又凑过去:“边关守卫森严,以目前状况,他们应该打不进来。么么哒=3=~”
“……”深觉朱厚照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性子,宁王紧握了握拳,忍住揍上去的冲动,“所以皇上一大早连早朝都不去了?”
朱厚照重重亲了亲宁王脸颊,愉快道:“我已经早朝回来了呀~”
“……然后继续躺回床上调戏本王?”
朱厚照恍然大悟。他羞涩眨眨眼,“要是皇叔觉得吃亏了,那就快点吃回去吧!”语罢,非但躺平拉开衣襟,还握了宁王的手放到他的胸膛上,对宁王抛了个媚眼。
宁王深吸一口气。
他觉得自己最需要做的事情,是不是应该反省一下自己对朱厚照太好了,以至于这货最近越来越得寸进尺丧心病狂。但此刻绝不是研究这种事情的时候,重要的是瓦剌。
所以他懒得再理一脸“媳妇你为啥辣么残忍辣么无情”的朱厚照,蛋定穿好衣服仔仔细细系上衣带:“想到怎么对付瓦剌了?”
见宁王一脸谈公事模样,朱厚照只好在床上打了个滚,然后趴在枕头上巴巴看着宁王:“是呀,我已经下令命兵部侍郎巫大勇领兵十万,前去边关支援了。”
宁王皱眉:“巫大勇?倒是够勇猛,可惜脑子太不好使。你觉得这种人不会像余沧海一样傻兮兮冲到敌营里去玩自杀,到时候还要靠你去救他吗?”
朱厚照仔细思考了那么一秒。
然后他摇了摇,两手交叠撑着下颚眼巴巴看着宁王:“没关系呀,我给了他三个锦囊,令他打不过瓦剌时就打开看看,这样就打得过了呀。”朱厚照说到这里,眨了眨左眼。“皇叔泥就放心吧(ω<)☆~ ”
“……”宁王忍不住就想抽他一巴掌。但手即将挨到那张脸,临时还是改成重重弹朱厚照的额头,“就是因为有你,本王才一点都不放心。”
朱厚照在巫大勇出发前,千叮万嘱其千万不能鲁莽行事,一定要守在关卡上等瓦剌来攻。若是瓦剌不打,暂别招惹人家;若是瓦剌要打,一定要守住。
见巫大勇表情有些愤愤不平,他又命无休随军,压制巫大勇。
事实证明朱厚照的策略很快产生效果。半个月后十万大军方至边关,只能守着虽然憋屈,但瓦剌也根本打不进来。又过半月后,无论瓦剌激将也好引诱也罢,就是攻不下巫大勇守着的那一道关卡。
瓦剌大军久攻不下,军心终于有些匮乏起来。领兵武将一见这种情况,立马朝上反应这个问题,以及即将面临的兵粮不足困境。
他们都已看出,大明皇帝的态度,是不敢打,反而用“拖”字诀。
此次他们将瓦剌八成兵马都调至边关攻打大明,本以为凭借那张地图可以轻易拿下边关,以此威胁大明皇帝达到割地赔款的要求。可惜边关道道关口比他们想象的更要易守难攻,耗时一个多半月,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