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当事人醒来问问他也许可以知道原因也说不定。”握着手机不撒手的忍足,边编辑短信边说道。
“可是你确定在他醒来之前BOSS不会从楼上冲下来,将他拉去解剖掉?”河野亨问了一个很犀利,也很现实的问题。“据我所知BOSS对这种奇怪的东西一向有很强的好奇心的,上次那个有着变身成女人并且利用这个异能奸杀了23个少女的权外者好像就是死在解剖台上的吧。”
“···”有道理。
“那就用一些特别手段将他叫醒吧。”柳推了推眼镜,镜光一闪,露出了诡异的表情。
‘嗯,怎么回事床晃的厉害,地震了吗?’被夹着往洗手间走去的工藤新一觉得迷迷糊糊中觉得‘床’晃的很厉害,他想要起床,却浑身乏力,身子像是被卡车碾过一样疼痛难忍,全身骨头都在咔咔作响,仿佛每节都断成了四五截一样。
‘啊拉,做个梦身体都会觉得不舒服。’工藤新一觉得因为昨晚的噩梦而感到身体不舒服的自己蠢毙了,虽然梦里发生的事是那么的清晰,那么的凶残。
梦里他和小兰去约会,但是在即将回家的时候他被2个黑衣人吸引了目光。暗中跟踪的他发现了2个黑衣人在进行金额惊人的交易,不料被躲在暗处的同伙发现,最终他被敲晕灌下毒药。然而他却没死,一醒来就看见一个长得很好看的小孩,小孩很恶劣,很暴力,就因为他叫了他一声‘小鬼’就拿着伞尖死命的往他身上戳,差点没把他疼死。要不是以为蓝衣的青年阻住了那个小孩,估计会被活活给戳死。
那种梦境太可怕了。
“唔,唔唔——”
突然洒在身上的冷水让迷迷糊糊的工藤新一死瞬间惊醒,在即将步入冬季的11月深秋,早上的天气凉飕飕的,这时候淋冷水无疑是很刺激人的一件事,这不缩水成小孩的工藤新一一个鲤鱼打滚从浴缸翻身了起来。
“!!你是谁,怎么在我家里?”被‘床’边突然出现的陌生人吓到的工藤新一瞪大了眼睛看着柳。
“你家里,你确定?”对于自己的‘成果’很满意的柳眼睛闪着光,恶趣味的勾起一抹笑,饶有意思的问道。
“哈?这当然是····”谁来告诉他这是什么状况,他怎么会躺在浴缸里?
不对,他家的浴室不是这样的。
“看清楚了吗,小、朋、友。”柳居高临下的看着一脸惊愕的缩小版工藤新一,连带着一脸的恶趣味。
小朋友?他居然被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男人叫小朋友!这是个让人蛋疼的称呼呢,工藤新一觉得自己有必要和对方讨论一下称呼问题,当然现在他的处境问题也有必要和对方讨论一下,就从眼前的男子的表现以及现在的环境中可以看出对方不是绑架勒犯罪分子。这个地方一看就是有钱人住的地方,不可能去绑架勒索。
浑身酸软无力【我又乱想了】的工藤新一打算撑着浴缸站起来,却被引入眼帘的小手吓到了。
‘手···这不是我的手。’工藤新一傻傻的晃了晃小小的手掌终于确定了这手是他的。
‘为什么我的手变小了????????’
‘我好像忽略了什么?’工藤新一努力迫使自己镇定下来,眼睛仔细的打量着周围。屋子建的很高,比一般的房子还要高近一米。站在他身边的男人也很高,现在他坐着的浴缸也很高···
为什么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柳看着眼前已经懵了的缩小版高中生侦探,终于良心发现的不再打算作弄对方,一把将对方从浴缸里拎出来。白色的毛巾裹住湿淋淋犹如落汤鸡的小小侦探身上,又开始帮对方擦起了头发。
而工藤新一就那样呆呆的任由柳莲二摆弄,许久才从恐怖的猜测中回过神来。
排除掉所有不可能,剩下的就算再怎么离谱那也是真相。但是工藤新一不想觉得这次也许是例外··吧。
···对面的镜子上的少年是谁?
工藤新一向对方摆了摆手,镜子的小孩也跟他做一样的手势,他僵硬的笑了起来,对方也笑了,笑的很僵硬。
······
“啊——”惊恐的尖叫声响彻整栋别墅,正在帮工藤新一擦干头发的柳被突然的尖叫声吓得直接甩掉了手中的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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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你是被对方喂了一颗毒药,然后便变小了?”柳看着对面那个一脸惊魂未定的小小豆丁,推了推眼镜再次确认道。
“嗯。”工藤新一点了点头,乖巧的模样加上那喜感的形象,众人噗嗤一声有笑了出来。
清水榭里没有小孩子的衣服,缩水的工藤新一只能穿着柳莲二友情提供外套当连衣裤穿。好在现在天气已经很凉了,外套也比较厚,再加上里面还穿着一件白衬衫,工藤新一也就避免了走光的尴尬。不过看着穿着对他来说过大的有些过分的外套,袖子出卷着厚厚一层,活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模样,众人还是感觉很囧,很有喜感。
‘喂喂,你们这是幸灾乐祸是吧。’眼睛不爽的眯起,小小新一万分唾弃的看着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三个少年,而后又看了看就差一脸写着‘我很正经、我很严肃’的4位青年,‘别装了,我看见你们的肩膀在颤动了。’
“咳咳,鉴于你说的话和将你带回来的,我家BOSS说的情况完全吻合,那么也许我们以后需要先出一段时间。”作为绿王氏族军事的柳莲二干咳了2声,一脸正经的说道。
“为什么?”
“很明显你看到了不该看到的,然后对方打算灭口所以给你喂了毒药,以你的名气——‘警察的救世主,平成时代的福尔摩斯’恐怕你一旦出现在公供场合,对方很快就会发现你没死,到时候有危险的恐怕就不止你一个人了。”柳推了推眼镜淡然的道。
“···”
“那么最好的方式就是你装死,既然对方说了那毒药吃下去就算死了尸检也查不出来毒素,那么你‘死亡’的消息没有被报道也是正常的,对方不会疑心,你也可以借这个机会转到暗处对付对方。当然这种做法的前提是,那药真是毒药,而不是对方拿错了,虽然考虑到你现在的身体状况这种可能性很低,但是如果··那些人再次用这种毒药杀人,被害人出现和你一样的状况,对方一但得知那么··你将面临的是什么?你清楚吧。”
“···他们可能会伤害我身边亲近的人来灭口。”工藤新一沙哑着声音,低声回答道。
“那么少年以后就安心的住在这吧,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助的话我们会尽量帮忙的。”
“你们为什么要帮我?”
“额···”柳被问住了,他总不能现在就对眼前的少年说:因为刚才差点把你戳死的黑王看上了你(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想要让你成为他的氏族,所以我们现在正在帮忙拉人吧?
“刚才救你的人有一个是政府官员,虽然一般不负责平常人的案子,但是他的责任心很强不会放任你遭遇不测。”柳生脸部红心不跳的说谎道。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的表弟,我总不好意思让你置身险境,再者谁知道你的身份暴露后,作为现在在日本唯一一个与你有血缘关系的小景会不会因此惨遭毒手呢。”忍足也不敢落后的抛出一个令人信服的理由。
“表弟?迹部大爷?”工藤新一想了想,他祖父、父亲是独身子,排除,那么就只有他母亲了。
他母亲是独身女,但是有一个堂姐,后来嫁给迹部家族的迹部慎思,生下以为独子——迹部景吾,工藤新一对这位堂哥的印象就是:华丽的迹部大爷。
“呵呵,和小景说的一样呢。”看着抽搐着嘴角将迹部景吾成为迹部大爷的小小豆丁,忍足忍不住笑出了声。“小景和我提起过你,他很喜欢你这位表弟呢。”
“呵··呵呵,能得到华丽的迹部大爷这种夸奖我太感动了。”小小新一干巴巴的说道。
小小的正太,老成的表情,众人被萌煞了,此刻在场的众人都没发觉这个可爱的少年或者现在应该说是正太其实就是一祸害,冥王放在人类世界的最大杀器,披着人皮的死人,走到哪哪死人,不死也绝对让对方倒霉的会走路的恐怖代名词。
所以在大厅的王控们到现在还不知道他们的王,因为这个祸害正在承受着怎样的辛酸。
装饰简洁大气又不缺奢华元素的房间内,2位俊美的青年正疯狂的缠·绵着。
“啊——”长有力的手压制着跪在床上的黑发青年,蓝发的青年疯狂的攻占着身下的领域,伴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律·动,2人紧密相连之处发出旖·旎的水·渍声。
不够,还不够,想要···想要更多··更深入。
是我的,这个人是我的。
悦耳的呻·吟就像是最烈的春·药一般,疯狂的摧毁掉掩埋于理智之下的欲·望,宗像礼司现在什么也不想,他只想要身下让他疯狂的人儿。宽阔有力的手握住耀司的腰,精壮的腰身蕴含着刚性的力度,疯狂的冲击着已经不堪攻伐的蜜·穴。
汗水从俊美的脸庞坠落而下,滴落在耀司白皙的背不上。
“不··不要了,我不要了。”带着微弱的哭腔,耀司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向身后不断攻伐的宗像礼司讨饶着,带着清冷的气息的声音因为此刻的处境带着浓浓的旖旎。
没有任何言语回应,身后的一次比一次狠的撞击告诉了耀司,唯有对方的到满足这场可怕的欢爱才能停下。
耀司第一次反省自己是不是对这个男人做的有点过头了。
为什么这个男人会‘发疯’?因为他今天又不幸的踩到这个看上去自制事实上也很理智,但是一旦爆发起来却可以媲美库洛洛大魔王的男人的雷点呢。
如果说他想将工藤新一解剖观察的想法被察觉到,只是让宗像礼司不喜的话,那么他在飞坦被踩中痛脚打算杀工藤新一却被这个男人阻止,而作为这个男人恋人的他却站在飞坦那边,就是彻底让本身就对他和飞坦之间关系过分密切的不满爆发的导火线。
宗像礼司确实是个很好的恋人,虽然他们的思想不同,但是耀司知道这个男人在包容他,甚至为了他抛弃了自己的一些原则,无视他的一些任性的作为。人心是肉做的,要说耀司不感动是假的,所以他也尽量收敛着自己。
但是今天他站在飞坦无疑是彻底的激怒对方,试想一下有谁可以忍受自己的恋人一心向着别人呢?是男人都不能接受,就算是他这个伪男人也不能接受,所以今天的苦果他的乖乖的吞下,还不能叫苦。
宽阔的房间内回荡着粗重的喘息声和肉体撞击声,旖旎的场景活色生香。宗像礼司修长的右手在耀司的腰间来回抚摸,右手却狠狠的压制着耀司白皙的背迫使耀司的腰提高让自己的炙热可以更加紧密的进入。
“啊!”毫无缝隙的深·入,让耀司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剧烈的疼痛从隐秘处传来席卷他的痛觉神经,虽然不是第一次欢·爱,但是以往宗像礼司还会顾忌他的感受,现在已经被嫉妒淹埋了理智的宗像礼司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是我的,我的···
第73章
12月7日;十束坐在热热闹闹的HOMRA内;摆弄着手中的相机。HOMRA的小公主安娜却一改往常安静的坐在沙发上发呆的形象,眼神纠结的看着周防尊。是的;眼神纠结;以淡定闻名的安娜小公主居然会有纠结这种情绪;这一变化让兴奋的在打赌的赤组众人骚动了起来。
“吶,安娜酱,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草雉出云放下手中正在擦的酒杯,弯腰看着安娜问道,一句话问出了在场众人的心声。
“变了,命运变了。”
“命运便了?是指尊吗?”
“嗯。”可是···好纠结的未来啊。
安娜从不久前就发现赤王的命运开始改变了,她是天生的异能力者,具有‘看透’的能力,在由她的血凝结的血球中她甚至可以看透未来。以前她看到的尊的未来是一把腐朽正在坠落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和刺穿胸口的染血佩剑;因为这个原因她很不待见青王宗像礼司。
可以杀王的只有王;在看到未来的那一瞬间她就确定了那把佩剑的主人是宗像礼司,哪怕是为了阻止尊宗像礼司才那么做,也是这不妨碍她讨厌青王。
可是现在她看到的尊的未来已经改变了,达摩克利斯之剑没有坠落,尊活着,但是···
‘尊的未来·····’唉呀妈呀,安娜觉得自己好纠结,尊不会死了她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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