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谁都不会真的去相信那就真实的原因。于是今天闪光同志决定不依不饶一下,他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几乎已经算得上很熟悉了,也许他可以被允许知道的更多一些。
“夜叉丸,你这样会让我很不安。”闪光同志一脸严肃的说。
“为什么?放心吧,我没有恋父情结,我也不喜欢男人。”夜叉丸还是微笑着,那种“感觉很亲切,实则划清界限”的表情。
闪光同志被这个他以为的小男孩狠狠的呛了一口,恹恹的闭上了眼睛。
他发现这个“白衣死神”和他理解的映像相差甚远。在战场上一战成名的男孩有很多,好比“赤砂之蝎”,那真的很令人恐惧,但是波风水门总会没由来的感觉到一阵心寒。那么小的孩子,那么狠辣的杀人手法,这种战争造就了很多那样的惨剧。
而对于夜叉丸,波风水门有些无法确定。这个救了他只爱穿白衣的介于少年和男孩之间的夜叉丸,他给波风水门的感觉很捉摸不定。大部分时间他都像是一个安静恬适的邻家男孩,会坐在轮椅上摊开卷轴或者漫画看的津津有味,无害的就好像他的双手从未沾染过鲜血。而且,他有时候也会像个孩子,开一些很惊悚的玩笑。
好比今天关于性向的,也好比波风水门第一次问他为什么救了他时的回答。
……
那是一个无风的晚上,波风水门终于算是勉强相信了这个孩子仅仅是出于好心而救了他,没有任何有害的目的。
“你为什么救我?”十七岁的少年闪光当时也是这么问的。
月亮的清辉从帐子的缝隙间照了进来,十岁的男孩苍白着一张脸,神情肃穆,慢慢的张开嘴回答,“养好了,宰来吃。”顺便为了加强语气似的,还用手在脖间比划了一下。
……
在闪光同志追忆似水年华的时候,夜叉丸已经拿好了干净的绷带准备换绷带。
由于夜叉丸的“重伤”,他这里最不缺的就是绷带以及棉球,还有一些止血剂。不过,从观察闪光同志的表情中夜叉丸得出一个结论,也许那个男人宁可伤口感染也不怎么想一再的被他换绷带。说真的,他换绷带的技术,真的很难让人恭维。
晚上的时候夜叉丸和闪光同志躺在一张床上,床有些小,这使得他们不得不几乎是拥抱在一起的,而夜叉丸总是需要小心不去压到闪光同志的伤口。
“喂。”夜叉丸第一次主动先开了口。
“恩?”有些睡得迷糊的闪光同志含糊的给了一个音节表示他在听。
“你知道旗木朔茂吗?”夜叉丸试探性的开口。
“旗木?”闪光同志眨眨眼,之后想了想,点点头,然后回答,“木叶白牙,天才忍者旗木朔茂老师,连我的老师,你知道的,自来也,传说中的三忍对他都要退让三分。七岁时就晋升为中忍,十三岁成为特别上忍,十七岁时就已经是暗部的队长,二十一岁成为上忍。那是一个对我来说传说中的人物。”
夜叉丸对此表示不屑,撇撇嘴,“我今年十岁,也是上忍,蝎今年九岁,他八岁的时候就是上忍了,蝎现在是砂隐机动部队的队长。所以说,那没什么了不起。”
突然传来了闪光同志压抑的笑声,然后他闷哼了一声,夜叉丸打到了他的伤口。
“好吧,小鬼,不得不承认你也很厉害,厉害的有些变态了。不过这一切都是这场莫名其妙的战争造成的,如果没有它,也许你现在还在念忍者小学。”闪光同志的声音很有一种父爱的感觉,略带些宠溺,厚重而又令人安心,即使他也还是个十七岁的少年。
夜叉丸将头扭去了另一边,闷闷的回答,“那也该毕业了,我十岁了。”
然后这个孩子气的动作换来了闪光同志更加肆无忌惮的笑声,以及又一次闷哼,这一次夜叉丸下手更重了一些。
很长时间的沉寂,久到波风水门以为夜叉丸已经睡了过去。夜叉丸才再一次开口,“你知道他最近那次失败的任务吗?”
“恩?”闪光同志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而在闪光同志想好了正准备回答夜叉丸问题的时候,夜叉丸已经从床上惊起,将闪光同志再一次掩盖在了床上。然后夜叉丸披着白衣,没等多一会儿,帐帘就被打了开来,一小班带着面具的砂隐暗部的人走了进来。
走在最前面的那人开了口,“藤林大人,三代目风影有请。”
“现在?深夜?”夜叉丸挑了挑眉,他实在是想不出在这种时候能有什么事情会需要三代目风影把他请过去,除非,他的眼睛像床边看了一下,除非是这位闪光同志的事情暴露。不过,应该不可能,他有这份自信。
“是的,现在,请您快一点。”那个声音冰冷而又无情,让夜叉丸很难从他的语气里分析出什么结果。
然后他慢腾腾的开始穿上他的白衣,假装着行动不便,缓慢的将自己移至床边的轮椅上。
刚坐稳就有人自动走了过来,站在夜叉丸的身后准备推轮椅。出于本能的,他拒绝了,“不需要,我自己就可以了。”
那人也没有多做争辩,而是顺从了夜叉丸的意思。
双手还在做戏的缓慢摇动轮椅,他在最后离开帐子的时候并没有回头去看,他知道,那位闪光同志知道该如何照顾好自己。在坑洼的地上,他继续缓慢前行,那一班暗部的人也并没有出声催促,只是安静的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
夜叉丸笑了笑,抬起头,“能给我些提示吗?关于这次深夜之行。”
“您去了自然就知道了。”意料之中的答案,不过却让夜叉丸放心了很多,那个语气照旧平波无澜,不过他可以从里面推断出应该不是他犯了什么错而被请去。
这就好,只要他的小冒险没有被发现,他回来之后就立刻把那枚闪光送走!
作者有话要说:猜猜夜宝会遇到什么XD
某这个剧透党还是忍不住要剧透一下:第一卷最终回: 抱歉,去死吧。
↑那个内容提要,深刻的诠释了某的心情》
到底谁死了呢?明天中午十二点,某就会告诉亲们了,欢迎竞猜》
第二十章(小修)
“夜叉丸,这是什么?”三代目风影阴郁的声音永远不会让夜叉丸有什么好感。
夜叉丸低头看了一眼那个被丢在地上的木叶护额。这是什么?木叶护额啊。不过如果他真的这么回答了,他一定会被抽吧,一定会的吧。好吧,他真的很难忍住不去那么说。最后为了保护好他的小命,他选择了闭嘴,没有回答。
“事到如今你还不准备说吗?”好像每一部电视剧里唬人的时候,都会来上那么一句。夜叉丸听见了,表情却没有任何变化,仅仅是微笑。
三代目风影和夜叉丸现在在的这个帐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连刚刚的那一班暗部都被遣退。夜叉丸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他的优待,又或者三代目风影想要隐瞒些什么。他拿捏不准他该怎么回答,因为他不清楚这位风影到底知道了什么,很多秘密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没有被保住的。
突然,在三代目准备开口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蝎掀开帘子走了进来。他的面色很不好,绷带上甚至沾了血,明显是伤口因为挪动而再次裂开了。
他这种拼着最后一口气的样子有些吓到夜叉丸了。
“蝎,我好像并没有允许你进来。”三代目风影神色未明,语气也不阴不阳。
“我知道,风影大人。”蝎冷着一张脸,毫无半点尊敬可言,当然,他有这个嚣张的资本。然后他继续开口,“不过,我好像也并没有不被允许进来。我想这件事里也有我一份,毕竟我们曾经是最好的队友。”
“我从来不知道你和千鹤关系这么好。”三代目风影挑眉,说真的,他那个动作并不优雅,远没有蝎或者千鹤做起来好看。
蝎走近了夜叉丸,依靠着他,“我只是要确保你不会因此而把责任全部推给他。”
夜叉丸有一瞬间的状况外,这里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了吗?如果说是因为那个护额而暴露了有人藏匿木叶忍者,为什么要牵扯到千鹤?还有,把责任推卸给我是怎么回事?好像主动收留闪光同志是出自我的个人意愿吧。
“好,你很好,蝎,我会告诉你的奶奶。”三代目风影不怒反笑,表情却更加狰狞了。
蝎却勾起了唇角,“请随意。我只是来把他带走的,你没有意见吧?”
说完不等三代目风影回答,蝎已经推着夜叉丸转了过去,向门帐走去。在低头的瞬间,他附在夜叉丸的耳朵边低声说,“不要怕,这里面没你什么事。那个男人也不足为据,我早晚有天会杀了他。”
看来蝎和夜叉丸在对于为父母报仇的这个观点上有了些小歧义,夜叉丸在那一刻才意识到。蝎恨的不是旗木朔茂,更不是下了那个命令的木叶高层,而是三代目风影,虽然他不知道蝎是怎么得出这么一个结论的,不过这也很好的解释了为什么原著里蝎会抽风似的叛逃砂隐,杀死三代目风影。
快要走到门边的时候,三代目风影终于强忍着怒火开口阻止了他们的离开,“慢着。我还有一句话要问夜叉丸,你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千鹤藏匿木叶忍者的事情吗?”
夜叉丸的瞳孔在那一霎那收缩,然后慢慢回到了正常状态,“我不知道。”
留下那么一句轻飘飘的话,夜叉丸和蝎一起走出了三代目风影的帐子,“蝎,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谁知道那个蠢女人做了什么,她好像是偷偷在帐子里藏了一个木叶的什么忍者吧。”蝎不怎么在意的回答,在月光下,他只是注视着夜叉丸的侧脸,“我只知道你会没事,这就足够了。你放心,虽然那天是你和千鹤一起追击木叶残部,但是收留木叶忍者和你可没有半点关系,你受伤了,不是吗?”
夜叉丸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那次他和千鹤回来,给出的答案就是去追击意图回程偷袭的木叶小队。但是他并不记得千鹤带回来了什么东西。他现在有些混乱,他猜测到了一种可能,但却拒绝深入去想,因为他害怕。
害怕千鹤是替他去认罪。
如果说唯一可能被救的那个木叶忍者,那一定指的就是木叶的闪光同志,而救人的人是他,夜叉丸。这里面不会有千鹤任何事情,除非是千鹤已经知道他带回了什么,而在护额被发现的时候她代替他认了罪。
可是这太荒唐了,他从来不认为他和千鹤之间已经到了这种会为对方去死的交情。是的,毫无疑问,偷偷藏匿敌军,这在砂隐的部队是重刑,死罪。
夜叉丸在明知道的情况下还是那么做了,他确实有些托大了。
回到帐子里被蝎扶到床上躺下,夜叉丸一直睁着眼睛,没有说话。然后在蝎准备离开的时候,他抓住了那个红发男孩的手,“我做错了吗?”
“你做错了什么?”蝎一脸平静的开口,“听着,夜叉丸,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我知道,过几天我会和你一起被转送回村子,没有什么可以改变这件事。最后,把你那难得却该死的同情收起来,你没做错任何事,如果可以,我也会为你付出一切。我可以,你知道我并不是说着玩玩。”
夜叉丸选择了沉默,他不知道他该怎么回答。
“夜叉丸,那个蠢女人一无是处,你明白吗?这件事是我唯一觉得她还有可取之处的地方,不要把她这唯一的优点也从我的印象里剥夺了,好吗?”蝎那一刻表现的就像是个理智的大人,他琥珀色的眼睛里闪烁着夜叉丸也不明白的情绪。
“我走了,好梦。”蝎在离开之前亲吻了夜叉丸的额头,笑着离开了帐子。
夜叉丸用手蒙上了自己的眼睛,“出来吧,你应该都听见了,你也应该知道发生了什么。你满意了吗?说真的,我有些后悔救你了,明天,明天我就会把你送走。”
“我很抱歉,夜叉丸。”波风水门的声音从帐子的一角传了过来。
“不用道歉,这是我的错,是我的失误,我会去弥补,而你会离开,不论生死。”夜叉丸的声音没有什么起伏,他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算我欠你的,夜叉丸。”波风水门是这样回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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