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的孩子被抱在怀中还在不住的颤抖,盯着小小的孩子的眼睛,秦守笑的更加的无害,眼中却没有任何玩笑“我跟你走,你以后只是我一个人的”
又是一个无理的世界,一切的希望寄托与天意。
极舜国的树上又结了一个麒麟,听说小麒麟收服了一个使命,小麒麟可以升山了,国家马上就要又可以变得安定了。
国民谈论着麒麟,像是谈论着自家后园中的菜,谈论着哪一天发芽,哪一天结果,何时可以食用,言语的中的沫星飞出来都透着的一股子恶臭的贪婪,仿佛下一个被选上的王就会是他们一般。
人对自己的认知不足时,总会有着不切合实际的贪婪。实际上很少有人可以活着经过黄海,又只有一人会被选中。
秦守无法操控不合理的事情发生,因为它的本身就是不合理的存在,如同选王,极舜国大部分人举国欢庆时,秦守只能困惑于天命这种事情的。
但是秦守的人生观念中从不存在着屈服这一说,想要做到的,无论如何也会做到。
“他是我的”秦守从衣袖中抽出一块方帕,得体得擦着嘴角,原本干净素气的方帕上染上一块块斑驳的血渍,随手将方帕抛至另一边的血泊中,秦守对着那个已经挂入仙籍的人安慰道“没有用冬器,你是不会死亡的”
干脆的转身,抱着另一边脸色苍白的金发小孩向着宫外走去,招呼着女官去收拾残局,把金发的孩子放到带着寒露的草上“你应该知道,大概其他麒麟的使令也是会经常做这些事情的,而对于其他臣子,应该也曾对王做过这些事情。”
使令被用于毁尸灭迹正如秦守所猜,并不少见,挟天子以令诸侯更是自古便有,但是,从未有过麒麟噬主的说法。
金发的孩子只能更加颤抖的凑进秦守的怀中。
“你是我的”一遍又一遍像是魔咒一样重复着,秦守如同催眠一般在几近崩溃的麒麟的心里烙下一句话。
对于外界的平民来讲,由天命选出的王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是挂上仙籍后,却失去了一双腿,着实让人费解。
但是这些只不过是像是坊间的一些暧昧小段子一样,只是饭后的茶点配料,说说也就罢了,至于王是谁,其实又有什么关系呢,不过是坐在最顶层的人而已。
秦守像是最称职的帝师,教导着麒麟治理国家应该做的所有。
没有谁会是谁离不开的半身,位于王座之上的那怕是个傀儡,麒麟也能好好的治理国家,秦守的实验结果就是如此,看来天帝什么的,并不是完全如传说中那样嘛,秦守生活在这片在神的眼睛下的世界,越发的自如了。
不过百载不到,极舜国便越来越加的繁荣,似乎所有国家的金库都要流入到极舜一般,但是这个国这最出名的却不是王,而是帝师青丘。
大肆兴造国学,军队,所有的一切,都朝着一个正常的常世国家发展,带着蓬勃的朝气,与侵略性。
“这样不会失道么?”坐在栏杆上的六太眺望着极舜的京都,嘴里问着略带冒失的话,另一边的麒麟略略带着忐忑的偷瞄着在一边的秦守,最后才极其认真的回道“我相信青丘!”
秦守轻笑出声,伸开双手拥抱着整个城市“我教导的都是我认为对的,天道还是什么,又有什么关系么?”
每个国家的问题各有不同,因为可笑的天道而不可以干涉他国,那么其他国家主政人到底是谁,都只是会关心却不会干涉。这点上小松尚隆比中岛阳子做的好的多,相较于庆国的景麒从徇王登基后再未来过,六太经常会来看徇麒,这个相较于其他带着各种特别的麒麟平凡的过了头的麒麟。
最平凡的麒麟,最不平凡的使令,与最奇特的国家,也是其他王的一个侧目点,会走多年呢?
过了第一座山,帝师仍旧是那个全国闻名的青丘,麒麟的身形稍稍长了一些,坐在王座上的仍旧是那个傀儡,又到了第二座山,依旧是那个帝师,麒麟似乎已经开始脱去少年的身形,王座上仍旧是那个傀儡。
一座又一座山就这么荒谬着的过去了,有些国家兢兢业业的王失道了,有些国家被诸侯统治了,但是这个看似危如累卵的国家却一直稳稳的站到了最后。
第九百个春秋的时候,已经过了千年治世的六太仍旧少年的身形,仍旧是坐在当初那个栏杆的位置上,冲着已经变成清秀青年的徇麒笑的灿烂,“喂!等你们过了千年的时候,我来庆祝啊!”
“好啊!”回答的毫不迟疑。
秦守站在宫内,就可以看到都城的繁华,人流不息,所有的行政机关已经完全,不知不觉间,社会已经不只是简单的封建帝制了,大兴教育让人民明理而好强,大兴军队,让人民尚武而好斗,近千年来的数代交替,最初埋下的种子已经在血液中流淌,深深的埋在血液中。
除去事物的更替,没有变化的人身上是看不出时间的流逝的,就像是秦守自己所说的一样,人的一生如果有一百岁,那么在六十岁时离开是最好的,但是像是一个笑话,这是第几个六十岁了?
位于云海之上的王宫,看到的是更加明亮的星空,秦守突然间觉得有些累了,看着已经近与自己身高接近的徇麒,突然咧起嘴,笑出声来“千年治世,你想要么?”
在循麒还没有张口说出什么时,秦守已经带着嘲讽的说出“千年世治,长乐未央,笑话!!!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清秀的徇麒除了灿烂的金发,并没有什么太过压目的存在,仅有的眩目的金发,也一如其他麒麟一般,平凡的像是每一个消失史册上的没有名字的麒麟。
“我喜欢你,青丘”
秦守笑得得意,原来麒麟也是能完全堕落的像是人类一样么?
失道之病,在眼见千年治世的第九百九十九年,极舜国循麒因病而亡,像是每一个平凡的麒麟一般,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中。
一生平凡的像是每一个麒麟,至甚于名字都未有过,也许下一个麒麟会和他一个名字,也许下下个还会是相同的,接着就不会有人再记得他到底是什么样的循麒。
其实是最特别的麒麟,秦守教导出来的一个不算学生的不怕血手上沾满鲜血会喜欢人,有着人类喜怒哀乐乃至最丑陋一面的循麟。
像是笑话一样,在挟持王时在未有任何罚降降下,双手沾满鲜血一时未任何惩罚降下,改变国民思想时未有任何惩罚降下,独独承认拥有人类感情时,失道之病一朝而至。
遵循最初的约定,秦守独享了一切,所有人再也找不到帝师这么一个人。
但是从未有人说过,带着失道之病的血肉是最毒的毒药,不知道是从不有人说过,或是天帝独独降予叛逆的麒麟与使令。
又是千年后
“这里和我听说的并不同啊!”从常世中到到达十二国发现并没有听说的关于王与麒麟。
“哼!还不是因为极舜国,那群野蛮人!四处入侵!”说着一切乱世来到的源头,语气上都带着诅咒。
青丘国在其北,其狐四足九尾。能食人,食者不蛊。
秦守咽下最后一口至毒的血肉,最后一道命令的砸在地图上,发出到刺耳的金戈之音,砸打开了禁固数万年之久国境之线,数万军队倾巢而出,烽火狼烟袭卷大地。
最后的嘴角都带着诡谲的弯度,战争以失道来做为惩罚,那么面对没有王与麒麟的国家就要怎么办呢天帝!
秦守永远都是禽兽,就是如此。
我死后,哪管他洪水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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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我会说我卡了一天的文么?==
没有看过的……==当原创看吧……M讲故事的能力不太好,还在多多原谅啊……
☆、战国*滑头*犬夜叉*夏目一
秦守抬起眼皮,看了看前面毛茸茸的爪子,又闭上了眼睛,再睁开,依旧是一只毛茸茸的爪子,看来已经两辈子和禽兽脱不了关系了。
日本号称有八千万神明的鬼神之国,其中神鬼传说不计其数,荒野之明碰到的或貌美或丑陋的人,也许就是食人鬼怪,阴阳师被人推崇倍至,但是阴阳师只为天皇与大人物所服务,并不是所有人能见到,而见到鬼怪的却是更多的人。
这一次秦守有幸能够荣登传说之中,虽然秦守并没有正面出现过。
“父亲大人”身着阴阳师的少年跪坐在外侧,秦守懒懒的伏在屋中,没有经过变代的巨大妖型肆意的甩着尾巴,九条尾巴赫然在目。
睁开金色的坚瞳,瞄了一眼跪在一边的阴阳师,“那女人转生了?”
阴阳师眼中闪过兴奋,却不动声色的“是的,母亲为了把我生下,特意挑了一个普通的人类妇人”
秦守觉得动物的慵懒已经是漫延到自己的本性上了,处于平安时代的日本,正是鬼神乱舞之时,可是秦守完全没有想要自己动弹一下的欲望,难得正眼的打量了一下阴阳师,带着一丝妖气的脸,但眼里的执着丝毫不少,看那个闪着野心的眼角,秦守打了个哈欠,和自己还真有些相像呢,不过秦守不觉得和自己相像会有什么。
“那有怎么样呢?你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么?”秦守懒洋洋的甩了一下尾巴,看似轻松而惬意,竖瞳的金色像是一块金色反着冷光的镜子,映着人直打冷颤“没有代价,永远是从别人那里拿不到什么的”
对于阴阳师毫不在意,挥一挥手,转瞬间少年已经在樱花林中,远处一个妇人正在呼唤着“晴明!晴明!”
“我在这里”少年似乎刚刚回过神来,冲着女人招呼“我刚刚看到九尾狐青丘了”
貌美的妇人神色染上一丝颠狂,抓着少年的肩“在这里么?是在这里么?”
像是多年的宿愿终于得偿所愿“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的!青丘在哪里?来接我了对么?”身体软软的倒了下去,晃眼间一只白狐从其中脱出,奔向浓密的樱林间不见了踪影,只隐隐可以听见呜呜的狐鸣。
秦守从来到这个世界上就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了一个狐狸老婆,不同于秦守每次遇见的女人功利性,只是一个爱疯了的女人。秦守无论怎么样想,也觉得没有办法接受一个狐狸老婆,而且只不过是当一个陈世美而已,秦守甩甩尾巴,觉得毫无压力。
秦守仍旧是青丘,与着这个世界上的狐完全不同,翻了翻野史,就可以发现日本的狐狸大部分都死在了吃第九百九十九个生肝,只差一步就变成人时。
呵,山高九尺,功亏一篑么?
山中才数日,世上已千年,平安时代早就已经不知道消失在哪里了。
不过数代的转变,秦守就听到关于羽衣狐再世的传说,秦守所做的,不过是将这个消息传得天下皆知而已。
“啧,你可真是无情啊!”另一边银发的妖怪拿着酒盏,带着笑意的话完全没有语气中的感叹,秦守抬眼看了看那个统领西国的首领,听说这个自诩深情的妖怪前几天抛下自己的妻子去抢了一个人类公主。
抬起爪子把大大的酒坛倒向自己的嘴里,酒坛瞬间空了下来,“被爱情迷晕了头的女人,还能看清什么”不屑的意味,秦守从不觉得对于野兽发情的本质来负责些什么。
银发的男人本就是秦守由酒认识,对于酒别有一番嗜好“别把我的酒就这么喝啊!你变成人形,人形!”银发的男人指着秦守砸坏了的酒坛的,心痛的大吼。
秦守拍了拍爪子,又把另两坛倒到嘴里“太麻烦了”
秦守又挥了挥爪子,喋喋不休的银发男人被赶出了秦守住的地方,只留下一坛坛的美酒。
那怕是呆在森林里呆了许久,唯恐天下不乱的性格也不可能改变,秦守觉得在还没有腐化之前,再这样懒散下去的话,也许自己曾经做为教师所学会的东西都将遗忘,更何况,还有一个声音在自己耳边喃喃自语个不停,完全不听人言。
离开自己所居住的地方,穿过森林,看着一个将死的孩子倒在森林中,浅棕色的眼睛里染着血迹“还真是吵啊”秦守蹲□,对着奄奄一息的孩子“是你在一直呼唤我么?”
看着浅棕色的眼睛里倔强的眼神,秦守轻笑出声“你的声音吵醒了我的沉睡啊”
由心呼唤着名,无视了空间的距离,直响在耳侧,喃喃个不停。
孩子唇被咬的惨白,莫名被丢弃在森林之中,秦守伸手遮住孩子的右眼,“不过,你的眼睛很漂亮,你的眼睛从此归属于我吧!”一道道咒文罩上右眼,秦守的契约定的无理,世世代代的眼睛从此归秦守一人。
救回孩子的生命,对于让人放下警惕性,秦守出于教师的职业天赋一直利用的很好,孩子带着奇怪的质感的声音告诉秦守,秦守捡到的这个孩子叫伊达政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