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真冢]神庇护的孩子(完结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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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真冢]神庇护的孩子(完结 番外)-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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挡住了,弦一郎对失败者的惩罚是严厉的,而我,最不想的就是让他看到我失败的样子。

手冢因为手臂受伤在德国疗养,最后弦一郎的对手是青学那个一年级的正选越前龙马,可是弦一郎却输了,这是我们都没有想到的。在关东大赛上的败北让弦一郎很内疚,但这不是他一个人的责任,而这一次的失败也让立海大的训练更加严格,很快,全国大赛到来了,这时候的幸村和手冢也各自归队。

在全国大赛上,弦一郎如愿和手冢在赛场上对绝,我从来没有看到那样的弦一郎,在我心里,弦一郎一直是冷静的,可是那完全是一场两个疯子之间的对决,弦一郎和手冢两人把所有的考虑都丢到脑后,他们想的只是在眼前怎样打败对手。青学的部员们都一脸忧虑的害怕手冢会因为和弦一郎的比赛伤到旧患,可是又有谁知道,弦一郎不断使出的绝技‘阴’和‘雷’对身体产生的负荷甚至让他以后也许就不能再接触网球这项运动,那是一场在我看来甚至有些惨烈的比赛,所幸,弦一郎最终还是胜过了手冢国光。

到最后下赛场的时候,弦一郎的双腿一定是快要失去知觉了吧,切原想要上场去扶弦一郎,但是被我挡住了,因为皇帝不需要!

我们最终又一次败给了青学,没有完成立海大三霸,弦一郎最后站在网球场的时候在想什么?我大概知道,可是我没有靠近他,因为皇帝不需要!

弦一郎是皇帝一样的存在,弦一郎不需要任何人的扶持,这一直是我坚持的,因此,在任何时候,我都只要默默的站在弦一郎的身后就好。

是什么时候开始,那个清高孤傲的手冢国光渐渐走近弦一郎,等到每次相遇的时候,弦一郎的目光都会再自然不过的跟手冢相触,我有一种很强的危机意识,在U…17合宿的时候,这种感觉更加加深了。

而正在这时候,手冢退出了U…17合宿训练远赴德国进入职业网球生涯,可是那种意识一直没有从心底里消除。

果然,手冢国光因为手臂的旧伤无法继续职网,但是他却进入立海大高中就学,对手冢的抵触是很早就已经存在的,但是现在却更有一种他堂而皇之的就入侵了弦一郎的生活,我无法改变这种现状,因为弦一郎不知不觉对手冢的在意,让我已经连嫉妒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想要逃避过,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我舍不得离开弦一郎,于是只好再一次默默的站在他们身后。

我曾经无数次的想过,如果在弦一郎受伤的时候,我没有站在他身后,而是伸出手扶住他,这一切会不会改变呢,我想不会,因为弦一郎后来跟我说,这个世界上,能伸手扶住他的,只有手冢。

我嫉妒手冢国光,因为他得到了弦一郎所有的爱,但是幸村说,这是他该得的,因为他把自己的爱毫无保留的给了弦一郎,而弦一郎只要他的爱。

幸村也曾说过我太冷静了,其实我不冷静,我不知道我用了多大的力气才压制住自己的那种对弦一郎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又或许,我其实只是太胆小了,我不敢跟弦一郎表白只是因为害怕自己受伤,所以我只能永远站在弦一郎的身后默默的注视他。

你看到过弦一郎就算是倒在血泊里,也要冲出去见手冢一面,哪怕是爬着出去的,你也不会想象清高如手冢,竟然也会为了弦一郎而舍弃一切。

后来的后来,又发生了很多事,看这两人的故意,就像是飞蛾扑火的蛾一般,宁愿义无反顾的烧死在烈火里,也不愿意分开。

我想,我恐怕是得花上一辈子的时间来理解这两人吧!

番外二:我是不二周助

第一次见到手冢,正是樱花烂漫的四月份,手冢站在青学门前的那根方形石柱旁,或浅粉或柔白的樱花瓣落在他的肩头,他戴着一副无框眼镜,穿着青学深黑色的传统服装,背着一个蓝色的网球袋,一脸漠然的看着远处。

我站在远处看着他,那就是关东地区的名将手冢国光,还在上国小的时候就听说过他的大名,但是一直没有机会跟他交手一番,原来,我们即将成为校友呢。

青学网球部曾经在全日本初中网球界是名列前茂的学校,可是现在已然没落,这一年的一年级新生里新加了时刻在记录数据的乾,活泼可爱的英二,憨厚老实的河村,努力刻苦的大石,还有那个性格冷淡的手冢国光。带领我们的部长大和是个戴着墨镜,仪容不太整洁的学长。

手冢像是个特别的存在,即算他没有刻意表现出来,但是那耀眼的光茫还是让人忍不住把眼光投向他的身上,网球部的学长找他挑战,手冢用他右手打败了学长,而后来当知道手冢是个左撇子球手时,深觉受辱的学长们怒不可遏,学长们愤怒的网球拍恨恨抽到他的左臂上,自此,在那场冲突中为手冢日后的网球生涯中留下了深深的旧患。

我想,这个人实在笨得不行啊,想要体面的保留前辈们的尊严,方法实在多得很,而他这种方法恰好就是最笨的。

手冢国光太过于一尘不染了,就算受到前辈们的侮辱,他也能一脸淡漠的面对这些前辈们。

“网球拍不是用来做打人的工具。”他冷漠的对部长大和提出退部。

当然,他没有退成,甚至后来还从网球部流传出‘成为青学的支柱吧’这样的一句话。

我已经忘了我是从什么时候和他熟悉起来的,只是等意识之后,英二他们已经开始说‘手冢和不二的感情已经好到形影不离呢’,是这样吗,不是,会给别人形影不离的感觉,都只是因为我主动找他,我想,不管是一个人独处,还是很多人围绕着他,对手冢来说,都是没有什么差别的吧。

国中二年级,我们成为青学网球部的正选,青学网球部依然没落,手冢国光也依然沉默的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但是在那年的全国大赛上,手冢打败了冰帝学园的部长一战成名,更多的人知道了手冢的名字,那一年的全国大赛冠军是神奈川县的立海大国中,初中生网球界里的人们都在谈论立海大网球部里的三巨头。

国中二年级的全国大赛结束,高年级的前辈们纷纷退部,手冢正式成为网球部里的部长,我甚至常常在想,如果不是因为大和前辈对手冢说成为青学的支柱吧,就算青学网球部怎么没落下去,手冢都不会关心的吧,他的性格实在冷淡的让人觉得匪夷所思,他只是安静的打着自己网球,做着自己应该做的事情,而会对网球部付出这样的心血,仅仅只是因为曾经对大和部长的承诺而已。

我们已经国中三年级了,这一年,青学网球部加入了一个一年级新生,虽然个性略显张狂,但是其实是个网球素质很强的孩子,手冢在观察他,我笑问‘是否在寻找下一个青学支柱’,手冢没有回答。

初中网球界所有厉害的网球选手似乎都在这一年集中,来自不动峰的前狮子乐中学的九州双雄的橘桔平,华丽优雅的迹部景吾,实力莫测的忍足侑士……但是这一年,所有人的焦点都聚集到青学的越前龙马身上,他确实有嚣张的资本,手冢已经俨然把他当成下一届的青学支柱在培养了。

然而,在跟冰帝的迹部景吾对阵的时候,我站在场外视线追逐着网球场上那个宛若帝王的手冢,心底那隐隐抽疼的感觉让我有些惊慌,场上站着无比骄傲的两人,谁也不肯放松一分,而手冢最终因为手臂的旧患以一局的差别败给迹部。

手冢的旧患实在太严重了,他不得不远赴德国去疗伤,那段时间网球部里的气氛无比低沉,然而,也正因为手冢的受伤离刺激的网球部的成员,我们在思考,一直以来,我们是否太过于依赖手冢了?

我们想要证明,即算手冢现在不在网球部,网球部的成员们也会凝聚起来,把关东地区大赛的冠军奖杯送给手冢。

在关东地区我们最后一个碰到的学校时神奈川县的立海大国中,立海大三巨头之一的‘神之子’幸村精市跟手冢一样缺席了此次比赛,后来,由越前龙马对阵同是立海大三巨头之一的‘皇帝’真田弦一郎,同是关东地区名将的真田跟手冢的实力相差无几,但是我们一定会嬴,因为我们有绝对不能输的理由。

手冢回归,在最后跟立海大的那一场比赛当中,手冢的对手是立海大的皇帝真田弦一郎,那场比赛,这两人都疯狂的投入,手冢又一次的为了青学拼上左臂,可是好运这一次却仍然没有站在手冢这边,当那个戏剧性的一球掉落到手冢这边的场地时,手冢闭上的眼睛,虽然是一脸的遗憾,但是我分明又看到他脸上满足的表情。

夏天还没有过去,手冢不知道一直在他身后默默注视着他的我,他仍然是那么迟钝,抑或是只愿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但是,在什么时候,手冢和真田已经这样这样熟悉起来的呢?当我意识过来的时候,才暗暗发觉手冢的目光已经在不知不觉当中总会投注到真田的身上。

U—17的合宿里,手冢决定远赴德国走上职业网坛,他走的前一晚,我在他的房间看着他收拾东西,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就从一本英文读本里抽出一张照片放进行李箱里,照片上是两个人的合照,一个是眼前的手冢,另一个是离开了U…17集训的真田弦一郎。

于是,在夏天还没有结束的时候,手冢离开了日本,在这段期间,手冢没有跟我们任何人联系,而后我们进入青学高中,但是却犹如一个魔咒一般,网球部的比赛总会在最关键的地方停滞不前,青学精神仍然存在,但是,我们却像缺少了某样东西一般,青学的精神还不完整,我一直试图找到这个东西,一直到三年后,手冢因为手臂的旧患返回日本。

回到日本的手冢进入了立海大高中,初次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错愕不已,他为什么会进入立海大高中?我似乎有点明白,又似乎不明白。

我很期望他能回到青学,因为青学网球部需要他的领导,但是他却拒绝了。

等我再见到手冢时,已经能感觉到手冢的改变了,他……变的柔和了?但是这种感觉却又显得薄薄浅浅,让人有一种似是而非的感觉,我开始觉得手冢已经离我们越来越遥远了,他仍然是那个手冢,但却又不是以前那个手冢。

我是在上大学的时候才知道手冢和真田交往的事情,当时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有一丝丝的难过,但是却没有惊讶,也许,当看到手冢不断的把目光放到真田身上的时候,我已经隐隐有这种预感了吧。但是,我却受不了看着真田和手冢同时出现在我面前的画面,我并不是个温和的人,我甚至是一个独占欲望很强烈的人,我害怕我会忍不住伤害手冢,于是,我选择离开日本,时间是最厉害的东西,他能淡化这一切。

在中东的明白总充满了一切未知,这里的局势并不稳定,我无数次的死里逃生,然而再重复这样未知的生活,但是我却一直没有联络手冢,甚至连日本都没有回去,在中东的几年生活,让我有一种自己已经久经沧桑的感觉,即使已经在这里建立了事业,但是这种飘泊在外的感觉让我没有归属感,某个午后,我的车子刚刚经过一个大桥一秒后,大桥便轰然爆炸,在那一刻,我脑海中第一时间浮现出来的竟然就是手冢的脸孔,我对自己说,回去见他一面吧,就算是回去看看他过得好不好,我绝对不打扰他的生活。

于是,多年没有回家的我再次回到日本,手冢和真田还在一起,他们那么默契,那么和谐,那么相爱的样子,我以为时间是味很好的灵药,但是当看到这两人站在我的面前时,那种我难以形容的酸涩感几乎即我淹没,我怕我会做出什么失控的事情,于是,我只能转身离开。

这么优秀的手冢,我一直默默爱着的手冢,即使过了这么多年,依然和真田不离不弃。他们看起来那么幸福,还有什么比自己爱的人幸福更重要呢,然而,心脏的那股几乎窒息的感觉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真田的失踪让手冢几近发狂,我从来没有看到那样失去理智的手冢,看着这样的手冢,我有一瞬间的悲凉,我想,不管我为手冢做了什么,手冢都不会愿意侧目看一眼的吧,他爱的人,永远是那个真田弦一郎。

如果手冢知道我对真田做出的事情,他怕是永远也不会原谅我的吧,其实,我做得这些事情又有什么意义呢,我早已经明白,手冢是绝对不会离开真田的,我只是想要给自己一个离开的理由而已。

我突然记起很多年前,冰帝的忍足对我说的话,他说我爱手冢,但是我更爱自己,所以,我不会毫无保留的爱手冢,只因为,我害怕自己受伤害。

也许,忍足说得是对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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