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不渣不幸福作者:佩刀-红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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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不渣不幸福作者:佩刀-红忆-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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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如此,自己种出来的桃子不希望别人摘走是吧?”Rider挠了挠头。

    对于构建了冬木圣杯体系的御三家来说,自己好不容易构造出了这样的魔术系统,如果最终被一份力都没出的外来者拿到了圣杯的话,会很不甘心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但是这样的话,你们不也是一样吗?”

    “间桐需要的是圣杯,假如不能最终获胜的话,那么其他两家拿到圣杯或者外来参战者拿到圣杯,对间桐来说都是一样的。”

    圣杯战争可不是什么体育比赛,赢的人拿金牌,第二、第三名也有银牌铜牌可拿——圣杯只有一个,假如不能赢,那么输给谁又有什么差别?

    现在的远坂时臣反而成了唯一还在坚持最初的理想的一个。

    虽说魔术师的理想笼统来说都是“达到根源”这点没错,然而随着社会环境的变化,越来越多的魔术师开始追求起这以外的东西了。

    艾因兹贝伦想要圣杯不是为了什么万能许愿机,只是魔怔了,想证明自己家族以前的付出不是一无所获,而间桐脏砚更是只想要永生,达到根源什么的对他来说狗屁不值。

    “好吧,现在的情况已经十分明白了,不过还有很重要的一点——余没法相信你。”Rider直视着男孩,一字一顿地说道。

    听到这一番话,宗纯却反而露出了胜券在握的微笑。

    Rider越是说没法相信,反而证明了他已经有这样的意向,现在只是在向宗纯要求证明而已,毕竟他这样孤身前来,身边所带着的触手怪又是Caster的“遗产”,还曾经与Saber混在一起过,现在却反而作为Berserker组的代表前来交涉,Rider没法相信也是很正常的。

    “我没有什么证明。不过,接下去,Saber和Archer阵营应该会攻击你们,到时候再表达间桐的诚意吧。”

    男孩干脆地跳下了床,没有继续跟Rider组说下去,和那根黑色的触手一起离开了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注意到我把Lancer组扑街的剧情完全略过去了么?

    挺喜欢Lancer所以不想再重复一遍他扑街的故事……

    一开始曾经想过雁夜叔如果用伪臣之书把Berserker让渡给小宗的,这样一来提供魔力的是雁夜叔,控制权则在小宗这里似乎挺不错的。

    但后来考虑到伪臣之书不单转让了控制权(五战中,Rider在慎二和在樱手中参数是不一样的),以此类比的话,Berserker一旦转让给不是魔术师的小宗,参数肯定大幅下降,这样一来他除了无毁的湖光,最依靠的基本参数就废了,而参数一旦下降,骑士不死于徒手的优势也大幅下降。

    于是还是不给了吧……小宗果然没有当Master的命啊→ →

    猥琐的二蛋扔了一个地雷——二哥~求包养~!》///《

    墨染清色扔了一个地雷

    墨染清色扔了一个地雷——乃再投、再投我就把你吃掉!_(:з」∠)_

 24第二十三章

    当男孩的气息正式离开警备范围之外的瞬间,之前还一副悠闲地玩着游戏样子的Rider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叹息声更像是松了一口气,然后壮硕的王者在房间中瞬间失去了身形。

    这就是Servant的灵体化,尽管这个形态更节省魔力,不过对于想要实现的愿望就是获得身体的Rider来说,却是很不愉快的状态,所以之所以会突然灵体化,只能说明他所储备的魔力已经完全告罄了吧。

    韦伯没有感到奇怪,事实上自从昨天晚上的未远川一战之后,Rider就一直处于灵体化状态,韦伯作为Master能提供的魔力不够王之军势所消耗的,这也是不得已之下的策略。

    真正让韦伯意外的是,在男孩出现的五分钟之前,Rider突然实体化了,而且还闹着他玩起了电视游戏——当时的韦伯还以为是征服王的一时兴起。

    “你从一开始就发现那个孩子了吗?”

    “没有,我只是觉得有什么危险要到了。”Rider没有逞强,十分坦诚地说道。

    与大多数战士一样,在战场的生死之间搏杀日久,Rider对于危险的感知也变得十分敏锐,这感知无法让他逃过夺取他生命的疾病,但偶尔躲开危险倒是很有用。

    第一个晚上为了在另外两位王面前不落下风,Rider直接启用了王之军势干掉了所有Assassin,第二个晚上则是在固有结界之中与海魔拼死搏杀,这样EX等级的宝具连续使用自然令Rider有些吃不消。

    最终的结果就是这样,以Rider现在的魔力储备,也只能保持最基本的实体化和召唤出神威车轮,别说动用王之军势进行战斗了,就算是驱动神威车轮飞上天空都有困难,不得已之下,连灵体化来减少魔力消耗这样的手段都用出来了,也可以看出现在的Rider组有多么窘迫了吧。

    ——换句话说,如果刚刚男孩命令触手怪攻击他们的话,这个时候他们铁定是已经死翘翘了。

    (难怪,刚才Rider要那么故作气势……)

    就算是戒备敌人,刚才那样拼命放出气势对于Rider来说也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征服王早就过了什么虎躯一震放出王霸之气让人见而臣服的阶段。

    韦伯不甘心地咬了咬唇,归根究底还是自己没用,但他的自尊心也让他无法说出道歉的话,最后他只能问道:“你觉得他刚刚的话是真的吗?”

    “应该是吧,我不觉得他在说谎,不过关于接下去的事情,还是再看看为好。”

    “……嗯。”

    正如那个男孩所说,在有三组人马退出圣杯战争的现在,矛盾已经进一步激化。

    Saber本人固然是个值得信任的小姑娘,但她的Master就未必了,Archer不必说,就算认同对方作为王者之道,Rider也不相信英雄王,而Berserker阵营虽然释放出了友善的信号,但黑骑士的底细仍旧处于一片迷雾之中,始终令人感到难以信任。

    不过局势如果真的如对方所说,Saber与Archer结盟的话,为了最后的胜利,韦伯和Rider也只能选和Berserker结盟了。

    不管怎么说,对方都已经找上门来了,这也说明麦肯锡夫妇家已经不再安全,如果再住下去说不定还会连累好心的两位老人,而且换到那个地方的话,对Rider来说恢复得应该会更有效率吧……想到这里,韦伯用手拍了拍脸。

    必须振作起来,就算自己是个没用的Master,但他也想能够做些什么帮上Rider去战斗,韦伯参加圣杯战本来就是为了证明自己,如果自己不付出牺牲和努力,那样即使偷来了胜利也没有任何意义。

    ***

    在此说一些题外话。

    圣杯战争是不可预知的。

    有七名Master和七名Servant共同进行的战斗,即使排除了这十四位直接参与者,作为某一方而主动或被动、或多或少、被卷入或加入其中的人也不在少数。

    高野宗纯如是,间桐脏砚如是,爱丽斯菲尔和久宇舞弥如是,索拉如是,远坂葵、凛和樱如是,麦肯锡夫妇如是,言峰璃正如是……

    实际上参与者超过二十以上的这场乱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行动,而参战者为了处于有利地位更是千方百计地向其余人隐瞒己方的情报,即使再高明的布局者也很难布置出囊括所有人的局。

    如此一来,局势总是因为每个人的言行或者动作发生微妙的改变,而最终走向谁也不知道的微妙局面之中。

    而这一次,将局面导向未知的,则是被认为已经退出了棋盘之上的前棋手。

    ——言峰绮礼,在Assassin被确认彻底淘汰之后,就不再有人关注他,不,或许是除了Saber阵营的那两位女士和卫宫切嗣之外。

    然而即使是将之认为最危险者的Saber组三人也没有料到,这个人竟然会成为左右最终局势的最大因素。

    这一天傍晚,高野宗纯代表间桐家去见了Rider组,提出联盟的建议。

    这一天深夜,爱丽斯菲尔和久宇舞弥遵循远坂的邀请,与远坂时臣和言峰绮礼会面,最终达成了暂时联手的约定,以将后者驱逐出冬木市作为交换条件。

    不过这四个阵营互相之间的两个联盟约定,最终都没有得到履行,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个男人——言峰绮礼的行动。

    深夜远坂和艾因兹贝伦的见面之后,这一天的第三场会面终于发生了。

    其中一方是远坂时臣的Servant英雄王吉尔伽美什,而另一方则是被通告离开冬木市的言峰绮礼。

    ……然后,五个小时之后,就在第二天的晨光透亮之前,虚伪的神父使用对方的赠别礼物,洞穿了恩师的心脏。

    当然,此时所有关注这个棋盘的棋手们都不知道这一点,无论是卫宫切嗣、间桐脏砚、高野宗纯,还是原本最应该了解言峰绮礼的远坂时臣。

    时臣对绮礼骄傲而淡薄的信赖最终酿成了苦果,明明灵体化的英灵就在自己身边,远坂的魔术师却在将仅存的女儿托付给刽子手之后,被亲手送出的AZOTH剑杀死。

    到死为止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成为了糊涂鬼的远坂时臣,在这个圣杯战已经度过了六分之五时间的地方倒下。

    这时的高野宗纯则在烦恼,因为难得从间桐脏砚那里得到了活动费,不好好使用金钱是会被天打雷劈的。

    在苦思了半天应该带什么手信回去之后,在夕阳的余光之中,宗纯踏上了归途。

    ***

    …47:39:59

    “呼啊……”

    床边的闹钟直指九点,看外面的天色,应该不是晚上九点。

    这数日以来,男孩的生物钟紊乱到让人可以崩溃的地步,昨天也是到了下午才堪堪起床,这么正常的起床时间真是绝无仅有。

    所以当他走到餐厅的时候,会遇到同样在吃早餐的樱也就并不是很奇怪的事了。

    “早上好啊,樱。”

    修养极佳的女孩似乎不知道要如何应对这样的状况,在犹豫了一下后才说道:“……早安,宗纯君。”

    虽然不知道这具身体的具体出生时间,不过单就年龄来说,两人应该算是旗鼓相当,这样被平辈称呼的机会,到达这个世界之后就几乎没有了。

    宗纯在一副摆好的碗碟之前坐下,至今为止他仍旧没见到过这所宅邸之中任何一个仆人,不过面前的食物像是早有预料到他会出现一般摆着,就连热度也是刚好。

    不过他倒是没有立刻开吃。

    “昨天送你的发带你不喜欢吗?我觉得蓝色也很适合你呢。”宗纯看着那条红色的发带,说道。

    “不是的……我只是习惯了。”樱停下了动作,有些迟缓地回答道。

    “只是因为习惯吗?我还以为是很重要的发带呢,因为樱这么宝贝的样子……是谁送的呢?”宗纯坏心眼地问,他从昨天就发现了,樱无意识地避开了他碰触发带的动作。

    年幼的女孩还没有学会如何去拒绝别人,只是看着女孩脸上的平静被打破,渐渐有一丝惶恐和慌乱,他就会觉得十分满意。

    樱无意识地伸手碰触那根红色的发带,好像这样才能让自己平静下来,半晌,才回答道:“……是谁送的?樱不记得了。”

    小小的紫发女孩皱着脸苦苦思索的表情足以证明,她所说的并非托词,高野宗纯也就没有再追问下去,“……这样啊。”

    餐桌之前恢复了安静,没有任何交流的早餐缓缓进行着,直到又一只巨大的飞虫飞了过来。

    宗纯轻车熟路地等它绕着樱飞了一圈,然后才有一条触手将之解决。

    “怎么了?”

    之前还苦着脸的女孩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模样,“……爷爷找你过去。”

    “知道了。”

    说是这么说,宗纯还是慢条斯理地将早餐吃完,才在樱的引路下前往前庭的起居室。

    作者有话要说:JJ又抽了,据说发新章会要审核什么的,还有作者专栏全崩溃,不知道这章能不能发成功= =

    墨染清色扔了一个地雷——不离不弃好妹纸!【拇指大力蹭!

 25第二十四章 +入V公告

    走进起居室,就可以看到坐在单人沙发上的那个人,一般说来,会优先选择坐单人沙发的人,通常防备心理很重。

    这是一个穿着黑色僧衣的奇怪年轻男人,手里端着红茶杯,上身略向前倾,但却没有一点想喝茶的样子,那杯茶看上去还是八分满的状态。

    ……说奇怪是因为,如果不用眼睛确认的话,根本感觉不到这个人的存在。

    宗纯环视了一圈,并没有见到脏砚的存在,而樱也在他走进起居室之后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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