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胜看这差不多了也想见见薛螭这帮子人,便吩咐人把他们带到练武场上去。这山里这个地方被这些人改造的很好,练武场什么的自然是必不可少。林胜家武将传家,虽然隐姓埋名可林胜他父亲还是会林家家传的武艺招式,可惜没给儿子传完,就和先人团聚去了,林胜也只能靠着他家留下来的那些典籍自己个儿摸索,也小有所成。林胜对自己的武功还是很有信心的,这位泓哥哥当年就是他的手下败将,本来这地方真正会两招的人也不多,他听的自己的“泓儿”说这些人应该有些武艺便想切磋切磋,不管这些人有没有古怪,自己若是胜了怎么也挫挫薛螭他们的锐气,于是他让人把薛螭他们带到演武场。
作者有话要说:我终于回来更文了,这年过的真是……这几天和爸妈去各位亲戚家拜年,真是让我心力交瘁啊,头一回发现拜年是个考验我心理承受能力的事儿啊= =各种‘亲戚’真是让我大开眼界,o(︶︿︶)o 唉
☆、第二十章 比武中
薛螭正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正好林胜派过来的人也到了他们这边;他心想这也算个机会,他们本来的目的不就是见到这儿的头领;好不容易有这么个机会么;应当善加利用。
不得不说这些叛军准备工作做得很不错,薛螭一直以为这些人是因为失利暂避在这座山中,但此时看来也不尽然。这座山外边看起来险峻无比;可内里在深山的半山腰处竟有一处足够宽阔的平台,看着这个平台入口处摆放的一些兵器;薛螭自然看出这就是他们的演武场。不得不说这种天然演武场虽然设备是简陋了点儿;可不得不说这里地形本来复杂;真正训练起来,难度自然加大,训练出来的兵效果不能说一定就比朝廷这些正规军要强,但是也还是很好的。怪不得,即使在人数兵器技术上都比不上朝廷军队但还可以扛这么长时间。(作者瞎扯,不要太认真计较=3=)
林胜一直狗腿的扶着自己的“媳妇儿”,在这军师身边问这问那。可这军师比较尴尬,想甩开林胜,可林胜力气大,加上这军师此时身体有点儿不适,所以也甩不开。五姑娘在一旁窃笑,余下其他人估计已经见怪不怪,期间还有一两个起哄的,当然他们不敢太放肆,军师脸色已经不怎么好看了。
“昨天手下的人不懂事儿,在下在这向诸位陪个礼。”林胜让军师坐到场边,领着五姑娘走到薛螭他们面前,打量了薛螭一番,又看了看他身后的人,笑了笑,拱了拱手,照理说这林胜也算是名门(虽然是没落了),但是这个人笑起来偏偏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痞里痞气的感觉。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薛螭他们是故意的,自然不会在这个问题上继续计较。薛螭也拱拱手:“哪里哪里,一场误会罢了。”
“听柱子说,兄台身手不错啊。”林胜继续笑着说,仿佛不经意得这么一问。薛螭心下一凛,难道他们被识破了?薛螭不动声色,装作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的说:“真是让将军见笑了,我不过是在家的时候学过点儿防身的功夫罢了,将军也知道,我们这种常年在外收茶得四处跑,不会点儿防身的功夫怎么行。”“这倒是。”林胜貌似理解的点了点头:“不过,这位兄台啊,林某有个不情之请,也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林胜忽然变了一张脸,对着薛螭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当然他还不敢像寻常哥俩好那样搂着人家脖子,一则他并不能确定薛螭的身份,这点儿警惕心还是得有的,当然更重要的是自家媳妇儿还在后边儿坐着,他可不敢当着媳妇儿的面和别人做什么“亲密动作”。
薛螭愣了一下,这又唱哪出啊。“将军哪里话,有什么事儿尽管开口,在下能办到的自然尽力。”“其实也没啥事儿,对了,忘了问兄台你高姓大名?”林胜笑了笑,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问。“哦,我也倒忘了,看我这记性,真对不住啊,在下江丰。”薛螭假装懊恼的笑了一下,连忙向林胜赔笑,随口诌了个假名。
“哪里的话,江兄弟多虑了,我还能因为这事儿计较?我就是想和江兄切磋一下。”林胜笑了笑,看薛螭一脸愕然,又说道:“哦,是这么回事儿,我啊,碰到身手好的人那就想和人切磋切磋,兄弟你也看到了,我们这儿也就这么些人,好不容易来个外人,我这不是闲不住,想和你讨教讨教。”林胜说这话时一直是面带笑容,但薛螭感觉就是有点儿不对劲,这怎么就要切磋武艺了,不是他们露出什么破绽被人发现了?
薛螭装作一副惶恐的样子:“我这三脚猫的功夫怎么敢在将军面前现眼。”说完,不露痕迹的给身后的几个人打了个眼色,这种计划外的事儿就得见机行事。这时,一直站在林胜边儿上的五姑娘笑了一下:“哥,原来你打这样的主意啊。”然后又对薛螭说:“江先生,我哥一直认为自己武功可厉害了,我们这儿无人能敌他,他就这么个性子,你就和他比比呗,打赢他了也挫挫我阿哥的锐气。”五姑娘笑眯眯的看着薛螭。林胜看了自家妹子一眼,可惜五姑娘没搭理他。
“哎,这个事儿不行,我怎么敢和将军比武呢?”薛螭赶紧推辞。“江兄弟,你刚才可答应林某的。”林胜说。“薛……江……丰”薛螭身后一个叫雷绪的校尉对薛螭说,差一点儿叫成薛将军,在薛螭杀气腾腾的目光下连忙改过来:“你是我们这里功夫最高的,和这位林‘将军’比试一下也没什么嘛。”雷绪说,他性子比较冲动,要比就比呗,还怕他不成,他知道这个薛将军武艺不错,他们是同期的武进士,虽然他和薛螭没对上过可是他心里还是有底儿的,怎么能让这“叛军”的一个什么将军给挑衅了呢。
薛螭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自己这边的雷校尉了,看着雷绪一脸“比就比,咱不怕他”的表情,哭笑不得,又不是你比同志你激动个什么劲儿啊。
“看,还是这位兄弟明白,江兄弟……”林胜仍旧一脸痞痞的笑,薛螭知道这事儿躲不过了,便向林胜拱手:“那我就献丑了,还望将军手下留情。”
薛螭和林胜走进了这个天然“演武场”的中央,五姑娘站到军师身边看这场比试。**************************我是比武场面写不出来的分割线******************************
薛螭原本想装个样子过两招再认输就好了,可是林胜招招都直逼薛螭要害,薛螭也不由得认真起来,这林胜自然是有几分本事的,他和薛螭一样也不怎么爱读书,从小到大大部分时间都花在武枪弄棒上了,后来林胜他爹见儿子喜欢干这些,也就不再继续当个山野老农,把林家的家传本事传给了林胜,可惜还有很多没给林胜教呢,老爷子就因为身体不好提前去见祖宗了,剩下的是林胜照着他爹留下来的秘籍自己学的,顺便也给自己妹子教了点儿,反正他们家就留下了他兄妹俩个了,也没人会说什么女儿家不能学这些。
跑题了,且说林胜和薛螭也算的上是棋逢对手,打了近一个时辰也还没分出胜负,坐在场边的军师就觉得不对劲儿,林胜有多少本事他也是清楚的,当初他和林胜也是不打不相识,可一个小商队里的人竟然能有这般本事,怕是不简单啊。可在比斗中的俩人打的什么都顾不上了,边儿上的这群人可是各有心思。
那军师自然是在怀疑薛螭他们的身份,而他身边的五姑娘则在想没想到这个人长得还行本事也不错,至于雷绪这一帮子校尉则是在想,这薛将军的确本事不错,不过这对方也不差,看来这些“叛军”里还是有些有本事的人啊。
等到两人力气差不多耗尽了,这场比斗也到时了,俩人打的灰头土脸的,倒是有点儿惺惺相惜,脸上身上都是灰,因为俩人说好不用兵器,赤手空拳上的阵,拳头也不长眼啊两个人身上也受了不少“内伤”,不过俩个人顶着眼角的青紫还是相视一笑,薛螭心想,可惜现在他们是站在对立面的,不然这位林将军倒也值得一交。
作者有话要说:今年这年过的人真是各种不爽,大年三十和人吵了一架,拜年拜的各种无语,初十我家养了八年多的老猫给丢了,找了几天一点儿音信都没有,我们这儿每天都零下二十多度,我爸说怕是在外边冻死了,我这几天心情没一点好的,十五的时候还有个亲戚因为急性心梗过世了,我奶奶当初就是因为这病没的,这大正月的咋就没点儿喜事儿啊……
☆、第二十一章 幕后人
两人切磋之后;薛螭借故车马没有准备好;借机在这里多呆了几日。林胜答应的比较爽快,可那军师和林胜不一样;他不会因为林胜和薛螭打了一架就放下对于薛螭的戒心;可是他又没什么证据证明薛螭是奸细,所以他虽然对薛螭他们的身份存疑,但面子上仍是一派温润;在对待薛螭他们方面没有一丝亏待。
至于五姑娘则是这几天跟在薛螭身边缠着他讲一些他们“茶队”在收茶路上的“故事”,理由是你们不是满天下得到处跑;那见过的风光自然比别人多;给她说说呗;她最大的愿望就是到处去走走了。这可让这群人发愁了,小姑娘一副很想听的样子,虽然这姑娘与他们是敌对的,可现在这种情况也不好拒绝不是。亏得薛螭家里世代皇商,虽然他没有真正出去收货,但是也在替薛老爷巡视店铺的时候听过各家掌柜说起过一些新鲜事儿,应付五姑娘是足够了。不过薛螭发现这五姑娘听故事不仅仅这么简单,很明显是一次试探,因为这位五姑娘会在听故事的时候问一些很刁钻的问题,薛螭不得不时刻提着心,以防露出破绽。
薛螭他们一直等待时机,并没有轻举妄动,以免功亏一篑。不过,他们对这里逐渐有了一些了解后,改变了来这里的初衷,因为薛螭和众位打听到林胜并不是这次所谓“反叛”的主使人,他只不过是个半路带着妹子和军师投奔而来的人,林胜凭着自身这一身本事在这里混了个将军,在他的背后应该还有一个幕后的主使人。如果能知道幕后之人是谁,很明显比死个林胜要有用的多了。而且薛螭出于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觉得这样一个人,不应该因为这些事儿把自己的命赔上,如果能把他招安不也是好事一件。
那位军师对薛螭他们的戒心一直没有放松,他在林胜身边又加派了些人手保护林胜,他知道林胜的性子,即使他对薛螭他们还是有戒心的,可他那个大大咧咧的性子,难免着了别人的道儿。其实让五姑娘去缠着薛螭他们也是军师的主意,他们真是收茶的也就罢了,如果不是,他让五姑娘问的那些问题总会让他们露出马脚,他们走到这一步了,也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如果输就没有退路了,皇帝是个什么人,皇家朝廷又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他可是清楚得很。即使这位军师现在有些后悔当初撺掇林胜加入叛军,也不是后悔这件事错与对,而是后悔将林胜和五姑娘牵扯到了这件事里来。
薛螭原本准备从一些普通兵士那里套出这个幕后的人究竟是谁,可谁知这些兵们并不知道,他们当初都是因为被当地的贪官污吏盘剥的不成样子,最后才跟着大军走上了这条路,他们只记得当初是他们那儿挺灵的一个圣母娘娘给的旨意,说这是天意,据天意说本朝皇帝的气数已尽,经过圣母宫的人宣传他们觉得与其被那些贪官欺负死不如反抗,他们这里天高皇帝远,有啥事儿皇帝也不知道管不着,他们为什么还要为这个皇帝整天交捐纳税,看这些贪官的脸色。老一辈的人还好,毕竟年老经历的事儿多,想的也多,也不如年轻人热血。可年轻力壮的这些个后生们可就咽不下这口气了,家里人也没怎么阻拦,所以大部分的年轻人都出来了。
薛螭一听这后边儿还有个什么“圣母宫”,觉得很不对劲,这些事儿一旦和这什么什么教派联系在一起,可就不单单是官逼民反的问题了,没准儿这是早有预谋的一件事儿。薛螭和身边这几个校尉相处了一段时间也还好,便将这些给他们透露了一些,然后薛螭引导几人将商量结果定为回大营将此事告诉主帅与各位将军后再做定夺。
薛螭他们当下向林胜辞行,当然理由是说收茶之行耽误不得,掌柜的还等着之类的。林胜笑了笑说天已见晚要给他们办个辞行宴,第二日再走,薛螭他们推脱不得,只得应下。薛螭出来后,嘱咐诸位,要他们小心行事。
是夜,薛螭提前做好准备,他这种“三杯倒”体质当然要小心一些。酒宴中薛螭偷偷地将酒倒掉,也示意那几位要小心。可是在这所谓践行宴快结束的时候,林胜将薛螭拉到大堂的一边。此时那几位校尉虽然小心翼翼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