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仰赖荣王,末将不敢居功。”薛螭谦虚的说,顺便小拍一下马屁。萧行天看着薛螭说:“这明明就是你的功劳,怎么能说是仰赖本王呢,各位将军也是,如果没有各位将军,本王这又能算什么,班师回朝之后,本王定向父皇禀明各位功劳。”“多谢荣王。“薛螭和众人齐声行礼道。
出了主帐,秦将军一手搭上薛螭的肩膀笑着说:“薛老弟,这回你可是让俺刮目相看啊,小小年纪就有如此胆识,俺老秦佩服啊。”“秦大哥哪里的话,我年轻识浅,以后还要仰仗秦大哥。”薛螭也恭维着说。“唉,你也别谦虚了,就别学那些文人酸了吧唧的。就因为你年轻,才有这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胆识啊,俺可是很看好你啊。”秦将军拍了薛螭肩膀一下大大咧咧的说。“那我就不客气的收下秦大哥的赞美了。”薛螭看着他也露出一个笑说。“只可惜……”忽然秦将军盯着薛螭的脸,冒出来一句。“可惜什么?”薛螭好奇地问“啊,啊没什么,俺,俺还有事,先走了。”秦将军立刻放开薛螭的肩膀急急忙忙的走了。这是搞什么啊,薛螭疑惑。他摇了摇头,准备去看望一下韩子安,怎么也是一起拼过命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我再也不写这种打仗的情节了,卡死我了/(ㄒoㄒ)/~~不过……我终于登到后台了!!!我想问,晋江你到底闹哪样,从昨天晚上10点开始我就登陆不上来,刷在晚上一点也不行,今天早上九点就开始刷直到刚才我才登上了,我真是伤不起,鼻子因为感冒不透气也就罢了,写个文还这么抽,真是o(︶︿︶)o
☆、第二十章 大军归
薛螭向韩子安休息的那间屋子走过去的时候,一路上众人看他的眼光都透着一股子惋惜的味道,闹的薛螭浑身寒毛直竖鸡皮疙瘩乱起,这些人都中邪了吗?这种诡异的眼神。
薛螭顶着众人诡异的眼神打听到韩子安在哪里养伤之后,迅速的走向目的地。再被这些人这么盯着,他感觉浑身不舒服啊。“阿晟,我脸上长花儿了吗,这些人都怎么了?”薛螭走到一直在大营门口等他的祝晟的身边后忍不住问。“没……没什么,小薛将军,不是要去看韩将军吗,我给您带路,到了韩将军那儿您问他吧。”祝晟忍着笑意说,然后转身前边走了。薛螭敢肯定有什么,这一定有什么事儿,但是祝晟不说,他只好跟在祝晟后边一道走了过去。
到了韩子安养伤的屋子,薛螭跟着祝晟走了进去,正倚在床框边上看书的韩子安抬头一看,忽然对着薛螭十分凄惨的叫了一声:“螭儿,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薛螭被他猛然间这一叫吓了一跳,这人搞什么?“我是不好好在这站着嘛,能变成什么样子”,薛螭笑了笑说,忽然他想起一路上众人诡异的视线和祝晟的话,连忙试探着问:“难道我脸上到底有什么东西?”“这是哪个混蛋伤的,螭儿这么漂亮的脸蛋,这可怎么办呐。我都心疼你死了。”韩子安拉着薛螭的手一边痛心疾首一边趁机吃点豆腐。
他脸上有伤?!薛螭过滤了那句话顺手甩开手里的咸猪手,走到盛着水的铜盆里一照,他才发现顺着耳边到脸蛋上竟然有一道两寸长得伤口,已经结了痂,薛螭皮肤本来就白,突然在脸上横亘一道疤痕的确实挺扎眼的,看伤口薛螭估计是战场上不知道怎么被个刀划到了,自己当时太过疲累都没有感到这个事儿。原来是因为这么一件事儿让这些人诡异的看着他啊,不过薛螭不介意,他还挺高兴的,说起来这伤疤可是男人的勋章啊。
不过他也没高兴多久,因为他正跟韩子安说他得“伤疤勋章论”的时候,萧行天也进来了。“小薛将军刚才在说什么呢?听着你们里边儿挺热闹的。”萧行天浅浅笑道,然后没等薛螭开口,又从身边的随从手中接过一个瓶子,继续笑道:“啊,这个药小薛将军可以等你脸上的痂掉后抹一抹,”看着薛螭貌似想说什么,萧行天赶紧加了一句:“小薛将军放心,这个药是除疤的,你不担心以后脸上会留疤。”人家都这么说了,薛螭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难道他要说“其实他并不介意留不留疤”。萧行天怎么着都是荣王,人家好心给自己送药,自己要是不收,岂不是太不识抬举。“末将谢过荣王殿下。”薛螭接过药,对萧行天行了个礼,但他心里想,收是收下了,自己用不用他该管不着了吧。
正当薛螭为自己这点儿小九九暗自高兴的时候,萧行天看着他,慢悠悠来了一句:“话说这药好像还是你们薛家进贡上来的,据说是除疤圣品(好像广告台词),再深的伤疤都能除去,没想到小薛将军到用到了,真是巧啊。”我擦!听了这话,薛螭只有想流泪的冲动,这药要是自己家贡上去的,如果自己脸上这疤好不了岂不是砸了自己家的招牌,要是荣王再和皇上一说,自家不是欺君了吗(这思维发散的……)。
“末将一定好好使用,必不辜负荣王殿下的良?苦?用?心。”劳资好不容易有点男人味啊,薛螭心里哀嚎,但面上仍然恭敬地说,如果忽略了他最后四个咬牙切齿的字。
等韩子安和诸位将士伤好得差不多了的时候,萧行天接到圣旨,开始指挥大军回京。不过走到敦煌的时候,大军还是停了下来,因为要过年了。这是薛螭这辈子独身在外身边没有亲人过的第一个大年,其实不仅仅是薛螭,严易和许多这回武进士出身的将士都是如此。萧行天也是,往常这个时候他应该是在宫里赴宴。何况,身在军中的这一堆大老爷们们也都不是那精细人,这个年该怎么过,大伙都不知道,其中还有大部分人因为常年从军在外驻扎,要没就是家里已经没人了,自己还是光棍儿一条,都不知道多少个年没过了。
最终,萧行天决定让众将士同乐,因为毕竟大部队都驻扎在敦煌城外,于是就有了大年三十晚上,行军大营里,各个帐篷里都是热闹非凡,环境上不允许了,但吃食上还是过足了年味儿,什么大鱼大肉,香醇美酒,应有尽有。
在萧行天的主帐内,萧行天在主位上端着酒杯对底下坐着的几位副将敬酒:“诸位将军,今儿是除夕,大战刚结束,今儿大家就好好尽兴喝一场,本王在这里就先干为敬了。”说完,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姿态还甚是潇洒。众位将军也就不再那么拘谨,特别是秦将军,走到薛螭跟前,爽朗地笑着说:“薛老弟啊,俺当初因为那个事儿没能给你正式陪个礼,今儿借着这个场合,俺给老弟你陪个礼,老哥这个嘴向来没个把门儿的,你要原谅俺,就喝了这杯酒吧。”说完给薛螭敬了杯酒。薛螭忙说:“秦兄,何必为此事介怀,多大点儿事儿啊,这酒我一定喝。”说完将那杯酒接过来,一口饮尽。“薛老弟果然爽快。”秦将军拍着薛螭肩膀大笑道。
薛螭也跟着他笑,但是脸上已经泛起了红晕,他酒量本来就不高,这一杯喝的急了,上头什么的很容易的。这时,众位将军也纷纷来向薛螭敬酒,薛螭又三杯下肚,就晕晕乎乎的了,这酒不是葡萄酒,算得上烈酒,后劲儿很足。薛螭又喝了几杯,这酒还没敬完,薛螭就爬倒在桌子上了。众将军看着薛螭醉倒在桌子上,都哈哈大笑,战场上再怎么英勇,这终究还是个孩子。
年后初八,萧行天下令继续回京,终于在二月中旬回到了京城,雍安亲王代表皇帝在城门口亲自迎接归来的大军。雍安亲王看着自己这个侄儿,笑着说:“渲儿(有人记得他大名叫萧渲吗)这回可是我朝立了大功啊,不愧是皇兄的好儿子。”“一切都仰赖父皇龙威和诸位将军,侄儿可不敢居功。”萧行天谦逊地说,雍安亲王笑着点了点头,这个孩子不错。雍安亲王又将头转向在萧行天身后的薛螭,笑着感慨道:“这哥哥是个好的,弟弟也不错,我听说静和说你们家的姑娘也是个好的,难道是这薛家的水土比较养人吗?”薛螭忽然被问到一时也不知该怎么接话,萧行天看了薛螭一眼,笑着解围道:“皇叔快别打趣他了,别看他打仗英勇,平时他年纪小脸嫩得很。”“哈哈,行了,本王也不开玩笑了,那渲儿和诸位将军和我回宫吧。”雍安亲王哈哈一笑,也不介意,笑着说。“皇叔请。”萧行天对雍安亲王做了一个请得手势,雍安亲王也做了个请的手势翻身上马,将众人带进城里。
京城里的百姓都听到大军得胜归来都出来围观,看着骑在马上的将军都在底下兴奋的窃窃私语。薛老爷薛夫人得知大军今日回来,都激动得不得了,得知薛螭他们要先回宫,薛老爷让下人套了个车赶到宫门不远处,等两个儿子下朝。薛夫人则在家里忙不迭的吩咐厨房做二儿子爱吃的菜。薛宝钗听说了二哥回来了时,她正在雍安王府,静和郡主看她开心的样子,便拉着她去雍安王妃那里讨了个假,薛宝钗谢过雍安王妃后,雍安王妃让人送她回去薛家了。
到了宫里,皇帝看着儿子领着这群打了胜仗的将军们心里也很是高兴,说了几句场面话之后,向辛顺点了点头,辛顺拿着圣旨出来封赏萧行天和各位将军。
“……今着忠武将军薛螭入御林军……”薛螭听着关于自己的封赏,心下欢喜,御林军的从三品将军和身上的闲职可不一样,御林军里的将军可是有实权的皇家禁卫,他的目标也终于达到了,别的什么黄金珍宝他倒不是特别在意。
下了朝,薛螭才发现他哥薛蟠竟然成了从五品的御史,而不是那个从五品翰林院编修。不过他还没来得及问,便被自家哥哥拉出了宫门,薛螭便看到薛老爷在不远处的一辆车等他,他走过去看着四十六岁的薛老爷鬓边夹杂的白发,忽然感觉鼻子有点酸,他叫了一声:“爹。”“回来就好,我们回家吧。”薛老爷看着二儿子脸边还没消失的刀疤,叹了口气,有些激动地说道。
回到薛府,看到二儿子脸上的刀疤,薛夫人自然又是一番心疼,宝钗也在旁抹眼泪,薛螭只得又蹦又跳的直说,他好得很,安慰着薛夫人,又说自己升官了,薛夫人应该开心。薛夫人拿帕子抹了抹眼睛,欣慰地说:“开心,怎么不开心,我的螭儿也真正长大了,是战场上的大英雄了,我还有什么不开心。”见薛夫人终于露了笑容,薛老爷忙叫人把饭摆进来,一家人终于可以好好团聚了,天知道,薛老爷和薛夫人在二儿子出征这段时间做了多少噩梦,这下终于能安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啊,糟了,马上四级了,我要死了,我英语很废,呜呜~~~~(》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