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真的很想这样。”
“滚,要过山顶洞人的日子自己去,别拉我一起,我可是已经富贵惯了吃不起苦了。”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他过惯了阿哥生涯,想让他回归劳苦农民工的话起码这辈子是甭想了。
“不会让永璋吃苦的。”
“哦?那你的意思是吃喝拉撒都有你处理吗,我亲爱的皇阿玛?”
顿时,乾隆激动了,兴奋的抱着永璋亲了亲,搞的永璋满头雾水后才开口,“你刚刚说爱了吧?”
黑线齐刷刷的滑了下来,永璋对眼前这个拎不清重点的人已经完全没有相同语言了,难道这货不知道他那句话只是反讽中的小小形容词吗?
乾隆可不管是不是小小形容词,和永璋相处那么久时候他早就学会了只挑自己喜欢的听,于是不顾永璋的鄙视自顾自的在心里为这个“亲爱的”下了定义,若非永璋这句话不是写出来的话,乾隆估计还会把这三字裱起来珍藏。
“不陪你疯,我要睡了。”推开了乾隆永璋钻入了被窝继续睡觉,他明天一早还需要重新上朝然后去额娘那里看看,最近两天自己的反常肯定让他们担心了。
看天色的确不早了,乾隆也没再说什么,只是躺下搂着永璋一起睡了。唇角浅浅的笑痕一直持续着没有隐没,乾隆的脸上眉梢眼角都看得出他的满足:只要是身边这个少年,哪怕只是这样静静的互相依偎着也是一种幸福。
隔天上朝,众臣发现三贝勒正常上朝了,皇上一直以来的阴霾的心情也终于放晴了,这让一直战战兢兢的朝臣们心下渐安,唯有身为皇上亲信的纪晓岚和傅恒几人脸色愈发难看了,因为他们看见了皇上脸上那被人狠揍的痕迹,而其他人则是因为官阶和亲疏问题都不敢抬头直视龙颜,自然就没看见那两圈很有天朝国宝特色的黑眼圈了。
纪晓岚和傅恒面面相觑一眼后默契的看向了站在纪晓岚身前的永璋,能够让皇上如此的似乎也只有三贝勒一人了,只是,三贝勒可能大胆到动手揍皇上一顿吗?而皇上呢?他怎么会忍受被人揍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两人那是满心疑惑待解开,但很显然的,永璋并没有解惑的打算,顶着纪晓岚和傅恒的热情视线一个劲的垂首默立。而就在这时,乾隆颁布的旨意也很及时的把纪晓岚和傅恒的注意力拉了回去。
释放福尔康还有还珠格格?这旨意怎么和当初把他们打入大牢一般突兀?不明真相的众臣们面面相觑着却得不到一个可以确定的答案,只能保持这满心疑惑退朝了。还是纪晓岚和傅恒腿快,先一步拦住了永璋,一人一边笑的和和气气的。
“不知三贝勒今日是否有空赏脸喝一杯?”
就当你们会笑我不会吗?勾唇的永璋笑的比这两人还要和气,“身体无用,永璋只能否了两位大人的美意了。”
傅恒一时愣住,他的确是忘了永璋的身体一直不适合饮酒。不过不饮酒没关系啊,纪晓岚大人接下来开口了,“听闻近日西城有一茶馆开张,里面的茶甘甜爽口清香四溢,不知三贝勒是否肯赏脸?”
“奴才见过两位大人。”吴书来就跟那及时雨似得在永璋还没想办法拒绝之前就从旁边冒了出来,笑眯眯的打了个招呼后就像是完全没听见纪晓岚的邀请转头对着永璋行礼。
“三贝勒,皇上有请。”
永璋顿时一脸焦急样的对着纪晓岚和傅恒拱手,“永璋很乐意和两位大人一起品茶,只是皇阿玛有事宣召,永璋只能辞谢两位大人美意了。”
纪晓岚和傅恒知道自己的疑问是从这里得不到答案了,只能心底暗叹一声,对着永璋见礼后眼睁睁的目送着永璋离开。这皇上和三贝勒之间的事情怎么越来越诡异了?看这样子三贝勒的确是恢复记忆了,这件事的确是可喜可贺。只是他们怎么觉得三贝勒恢复记忆之后人比以前更精神也更开朗了?难道失忆后恢复还有这种功效?
失忆自然没这种功效,只是永璋心头的巨石搬掉了,人自然也就精神开朗了起来。他现在除了需要应付乾隆的索求无度之外不需要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也不需要担心他的额娘和兄妹的安危和未来,所谓的无事一身轻也就是这样吧。
“等等。”走到一般永璋叫住了吴书来,略微思索了下就转移了脚步,“你先回去告诉皇阿玛一声,爷要去额娘那里请安。”
“这……”吴书来为难了,皇上的命令是带三贝勒去养心殿,但三贝勒的命令他也不能违背。不过,吴书来算了算,皇上让你不准违背三贝勒的吩咐的,所以他听从三贝勒的吩咐的话也算是遵从皇上命令,既如此,那么,“奴才这就去。”
对吴书来的识趣感到满意,永璋带着小元子和其他几个奴才朝着纯贵妃的住所走去。等他到了才发现所有人都在,永瑢、和嘉,连十二和皇后也在,见到他到来时,三个孩子那是高兴的直围着他绕圈圈,想抱又不敢抱,看的永璋主动上前拥抱了下。
纯贵妃看着自己的儿子终于恢复了正常,一颗心也落回了原地,满心欢喜的和永璋拉着家常,也不忘拉着旁边的皇后一起。其他三个小辈则是分散坐在下面,叽叽喳喳的急着插话和久未交流的三哥交流着感情。
这一天,永璋一直谈了半天好好的满足了纯贵妃的思子之情和永瑢他们的思兄之情之后才离去的,等回到养心殿时,才踏进门槛就被人急切的抱住,双唇也被密密的堵了个严实。
“你干什么?”终于被放开后,永璋喘着气横了一眼乾隆,他怎么觉得这人越来越没个正经样儿了?
“你去了这么久都没回来。”
把朝服换下,永璋对于乾隆的指控表示完全不能理解,“别搞的好像我去偷人似得,我和额娘她们已经有好两个月没见面了,只是说个半天话怎么了?”
“不能让我一起去吗?”乾隆只觉得自己就好像永璋那藏着见不得人的偷情者一样,竟被严令禁止不准在永璋和纯贵妃他们见面时出现,他也不是只会捣乱的好不好!
不会捣乱?永璋对此很是怀疑,乾隆这厮做皇帝做惯了根本不知道收敛为何物,以前就是,在额娘她们面前竟也总是不着痕迹的隔开他和额娘她们的距离,他就不懂了,就算他们在一起了,但有这种连额娘她们也要介意的必要吗?
不过永璋也知道,对这人那是越说越来劲,索性直接转换话题才是上策。“那个夏紫薇也一起放回去了?”
“放回去了。”帮着永璋整理了一□上的玉饰,乾隆回答着永璋的话。
“回去后反应怎么样?”
撇了撇嘴,乾隆语气之中带着浓浓的不屑之意,“还能怎样?就一个劲的哭呗。”哭哭啼啼的哪里像是大清的格格?他才不承认那个夏紫薇是他的女儿,肯定是夏雨荷的教养出了问题,整天把情情爱爱放在嘴边。
“那福尔康呢?就任由着她哭?”当初他让乾隆放人时就让乾隆把夏紫薇给放回福家去了,让他悄悄所谓的无罪的真爱究竟会演变成什么样子。
“福尔康一开始还讨好着那个女人,后来见那女人一个劲的哭不让他碰就直接拿了点钱去了老胡同里的某户人家。”
“诶?”端着茶杯的手停顿了下,永璋微微讶异,“他去那里干什么?”
“找女人重试雄风呗。”
乾隆这句话说的足够嘲讽。当初魏氏那个女人担心药量不够一次性下的很足,以至于侍卫把纠缠在一起的两人分开后,把福尔康丢入大牢后药性还没消退,竟使得福尔康就这么在大牢里面自己表演了半天才有个消停。现在出狱了自然担心男性雄风受损赶紧找个女人试试了,只不过那个夏紫薇亲眼看见两个男人纠缠怎会轻易肯同意,于是福尔康就只能另寻他人了。
“福尔康在那里安置了个卖唱女,叫白什么的。”
“哦,倒是艳福不浅呐。就是不知道那福尔康是否还有享受这艳福的资本。”有些药下的太重可是有很严重的后遗症的啊,比如无限制的扩大了那种快感以至于此后会觉得其他交欢索然无味,这样导致的后果可是福尔康不想要的呢。
“艳福?”乾隆冷哼了一声,“那个白什么的女人可也是个不安份的,估计南下的两个多月早就给福尔康戴上绿帽了,还艳福呢。”
永璋看了乾隆一眼,对乾隆的调查进度表示赞许。“调查的很详细啊,连福尔康外面的女人都事无巨细。”
实际上这并非乾隆的功劳,只是底下人牵丝扳藤的摸了出来就索性一起查了呈交上来。不过乾隆会承认吗?当然不会,难得有被永璋夸奖的机会,他自然是好不心虚的全然接受并得意个半天了。
两人说了会儿话,见时间不早了也就吃了点宵夜准备洗洗睡了,至于洗着洗着洗到其他方面去嘛,这就是两人之间的私密事了,不足为外人道也。
64、落幕
64、落幕
乾隆并未忘记当初承诺的带永璋出宫这件事情。在五日后,乾隆就抽空带永璋出宫了,因为再过几天西藏土司就要进京面圣,到时候肯定会很多天没空,还是趁着这事忙起来之前偷闲个一天出宫逛逛。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觉得许久没见过自家三侄儿的和亲王弘昼竟然在那天下朝后就这么直挺挺的杵在宫门外等着,使得乾隆不得不半途带上了他一起上街。
当然,事实上是永璋在乾隆开口拒绝之前暗地里拧了一把迫使乾隆半途改了口才同意的,按照乾隆的本意的话那就是永远有多远你就给我滚多远,恨不得直接把弘昼发配边疆去。
弘昼也是个感应力很强的生物,知道自家四哥正不爽他于是绕了个弯凑到永璋另一边,亲亲热热的和永璋介绍一些好玩的小玩意儿,“小三儿,其他五叔不敢夸口但要说到玩乐,你五叔我自认为称得上是行家,想玩什么想吃什么和五叔说,五叔保证都满足你。”
“真的吗?”永璋听后十分惊喜的望着弘昼,让乾隆本就黑黑的脸色更加黑了一些。
得到自家侄儿惊喜外加期待的视线,弘昼胸也挺了腰也直了,只差没拍着胸口保证了。“当然,小三儿说吧,要去哪儿?”
永璋笑着抬手,细长的白嫩手指直直的指向了一处异常冷清的街道,“那里。”
“好,让我看看小三儿想去的是哪…里……”话音渐渐卡在了喉咙里面,弘昼眼睛都直了起来,身上来自自家四哥的阴冷视线更是刺得他浑身难受,整张脸顿时苦哈哈的皱了起来。
“这个、那个……小三儿啊,你看,那里那么冷清哪有什么好玩的啊,五叔带你去别处吧。”
永璋并未妥协,而是用一种我很无辜我很纯洁我绝对不是故意的语气开口,“可是五叔在之前不是说过这里很好玩吗?”
“……”冷汗刷刷淌了下来,弘昼可以感觉到自家四哥落在自己身上的眼刀子都要戳死人了。是,的确他曾经提过这里但真的只有那么随口一说没任何带坏永璋的意思啊,四哥你真的不需要用这种看害虫的眼光看我呀!
“以前好玩现在不好玩了,走,五叔带你去吃好吃的。”不由分说就把永璋拉着往完全相反的方向走去,弘昼脚步急促恨不得一步千里可以远离他四哥的眼刀范围。——四哥你别瞪了,弟弟我真的没想过带永璋去逛花街啊嗷嗷~~
没错,永璋指的那条街道正是有名的花街,白日里自然冷清非常了。也无怪乎乾隆恨不得杀了弘昼的目光了,毕竟无论是谁听见有人带着自己的爱人逛花街都不会高兴的,尤其是乾隆这种独占欲强到变态的人,那是恨不得把弘昼这个意图带永璋爬墙的人千刀万剐了好图个省心。
至于永璋,他很无辜的表示他真的不知道那就是花街,真的,他可以用他皇阿玛的人品发誓!
“来来来,这里可是京城第一酒楼,里面的美酒佳肴保证让你满意。”急急带着永璋来到了一家酒楼门口,弘昼擦了擦额头冷汗,“今天五叔请客,小三儿随便开口。”
永璋抬头看了一眼招牌,龙源楼三个字龙飞凤舞。“阿玛先请吧。”
一直阴着脸的乾隆听后立即转怒为喜,脸上的笑容比天上的大太阳还要灿烂,亲亲热热的拉着自家宝贝儿子进了酒楼。“我们一起。”
落后一步的弘昼忍不住再次擦汗。不过这次擦汗倒不是因为冷汗了而是被自家四哥那前后反差之大给汗颜的,对他这个弟弟是如严寒冬霜那般冷厉,对待永璋这个儿子却是比春天还要温暖。
幽幽的叹了口气跟了上去,弘昼看着眼前相携而行的两人目光复杂。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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