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乾隆派来请永璋的吴书来筒子默,三贝勒您反讽的技术越来越有含量了。
“三贝勒,只是两名宫婢罢了。”当不得阻拦你脚步的石头,皇上都要等急了啊。
听出了吴书来的言外之意,永璋瞥了一眼低眉顺耳的吴书来,阴阳怪气的来了一句,“吴公公还真是忠心耿耿呐。”
吴书来立即把腰弯出一个更深的弧度,“哪里哪里,三贝勒谬赞了,这些都是奴才份内之事。”他可是知道三贝勒因为自己知晓了皇上和三贝勒之间的秘史而耿耿于怀着呢,做小伏低绝对正确。
“份内?你的份内事盖涵真广泛。”连乾隆这种变态心思也一起照顾周到了,还不够广泛吗?
再次弯下一点角度,“三贝勒谬赞。”
“这可不是谬赞,这是爷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第三次弯下一点角度,“三贝勒谬赞。”
“……#”他可以直接劈了这人吗?!!
吴书来维持弯腰动作不变,以不变应万变。看的永璋气哼哼的甩袖子转身,这老油条太滑溜了,还真不愧是在宫里混迹了几十年的老人。
终于,吴书来直起了腰看向永璋阴郁的背影无奈叹气。——他的老腰哟,再这么来几次可怎么受得了?
吴书来其实觉得自己忒冤枉了,身为皇上的奴才为皇上保密这不是尽忠职守吗?为何到了这里变成了罪恶滔天了?幽幽的在心底叹了口气,吴书来内心的小人朝天呐喊:三贝勒呐,对您有着心思的人是皇上,奴才说白了也只是知情不报,所以,三贝勒您可不可以直接挑皇上的刺儿去啊嗷~~
实际上永璋的确是挑乾隆的刺了,而且还不止一次,只可惜次次都在乾隆的厚颜无耻之中完败。于是,郁闷极了的永璋就决定把他的怨气发泄到从犯身上去,而从犯包括了乾隆所有的心腹奴才,在这一堆奴才之中,永璋认定了主要从犯就是吴书来吴大公公,所以,吴公公您多担待着吧,谁让你摊上乾隆这么一个为了追妻可以出卖一切的主子呢。
才来到养心殿,永璋就听见了里面的吵嚷,那熟悉的大嗓门就让永璋的脚步听了下来,问了一旁的守门侍卫。“里面怎么了?”
早就接到命令要对永璋知无不尽近无不言的侍卫大哥一个挺胸收腹开始报告:“回三贝勒,五阿哥和还珠格格来求见皇上,刚进去。”
“这样啊。等他们离开后你去告诉皇阿玛,就说爷在偏殿。”他可没兴趣去凑热闹,他要的只是顺着历史走一遭,然后让历史的结局彻底颠覆,这样,他心中那个结才会彻底消失。
对于永璋这种理所当然的让乾隆去找他的态度侍卫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毕竟这种事情已经司空见惯了。“奴才晓得。”
跨入大殿,缓缓向偏殿走去,那里,早就有奴才准备好了茶水果盘,所有的都是按照永璋的口味喜好来的。吃吃喝喝的倒也没让永璋觉得等待的难熬,反而因为本就喜静的性子而贪恋这种宁和静谧的气氛,享受的露出了惬意的表情,刚好让进来的乾隆包揽眼底,几个大步上前,把人揽入怀中亲蹭了几下,才心满意足的长叹了口气。
“永璋,什么时候才能把那只野鸟除掉?整天咋咋呼呼的头疼。”要不是永璋让他必须作出宠爱那只鸟的假象,他一时半刻都不会忍受。
对于这一点,永璋颇为幸灾乐祸,虽然从这点上可以看出乾隆对他的宠溺程度,但他还是觉得不爽。上辈子输了一条命,这辈子却要输个一辈子。
“今天她又来干什么?”
抓了颗永璋爱吃的果子享受着喂食的乐趣,乾隆回答道:“他们想让我今晚去漱芳斋品茶。”品茶?他已经在永璋手中喝过了最顶级的还会贪恋其他?
“你答应了没?”
“你也知道那只野鸟对规矩的认知程度还不不上一只鹦鹉,根本没等我回答就自说自话的认为我同意了然后风风火火跑了。”他可不想去,晚上抱着永璋吃吃豆腐占占便宜多好,干嘛跑去漱芳斋找罪受?
“不行,你要去!这样才可以显示出你对他们前无古人的宠爱啊。”惬意的看着随着自己的话而苦下了脸的乾隆,永璋内心磨牙:让你上辈子宠她们,这辈子就让你好好享受享受!
乾隆可享受不起来,其实若非要说的话,听听曲子喝喝茶并非太难受,但问题是面对的是这一堆人,乾隆只要想到永璋对这些人的杀意就忍不住心底涌起的被同化了的杀意。
而且,来到漱芳斋后小燕子就把那个叫什么紫薇的推到他面前说尽了好话,把一个小小宫婢赞美的天上有地下无的,其中的意思就太过于直白了,直白的让乾隆作呕。就这种还想邀宠?真当他眼瞎了吗?
当然,尽管心里难受的紧,乾隆还是没忘记答应永璋要好好表现,于是一张脸笑的让小燕子和紫薇欢乐无比,心中认定了乾隆对她们的印象非常之好,紫薇也是整颗心都扑扑直跳,觉得她的皇阿玛英武不凡又仁慈善良——前一个是紫薇自个儿看出的品质后一个是小燕子和五阿哥推荐的品质。
于是,紫薇和小燕子决心打铁趁热,趁着这个机会,紫薇弹完了琴唱完了曲又开始展现棋艺了,乾隆那是一边下棋一边想着要回去,一心二用之下竟让紫薇把自己棋艺看的愈发高了,想着这样可以更加展现自己才艺,紫薇兴致高昂,一拖再拖,直到乾隆实在忍受不了后随意寻了个借口离开了漱芳斋,急匆匆的回养心殿抱着永璋猛啃用来安抚他的牺牲。
“永璋都没等我一起沐浴。”洗完澡的永璋愈发白嫩,看着更加可口了,让乾隆垂涎欲滴恨不得直接吃了。
白了一眼猴急样的乾隆,永璋把被剥开的领口重新拉紧,嫌弃似得往后挪了挪离开一些,“身上难闻死了,离我远点。”全是胭脂粉的味道。
闻言,乾隆抬起胳膊闻了闻,的确挺难闻的。以前还不觉得,只是当目光放在永璋身上后,闻惯了永璋身上的味道后就觉得这股味道实在是呛鼻的很,不似永璋身上那股淡淡的清香,融合了衣服上的熏香和永璋身上长年累月的药香,淡雅宜人。
乖乖去洗了澡再回来,想也不想直接钻上床把人给揽了过来,得到的是永璋再一次锲而不舍的挣扎,轻而易举的镇压后乾隆心中带着点点无奈的好笑。
“你就还不死心?”每一天都要挣扎,每一天依旧被镇压。周而复始的怎么至今还坚持不懈?虽然他觉得这样坚持的永璋很可爱,但是用在拒绝他这方面就让他无奈了啊。
“一天不成功一天不死心!”这让他怎么死心?事关他一辈子的事情啊好不好?虽然他总觉得他这辈子已经倒扣在这人身上翻不了身了,但是心中依旧会想着侥幸啊。他要娶妻生子,他要他温柔贤淑的老婆,他还要可爱听话的孩子!!尼玛的早知道会这样他绝对提倡早婚早育。
“唔……”乾隆突的带上了几分迟疑,瞅着怀中因为挣扎而面色酡红的永璋,眼中闪过挣扎的光芒。“那如果让你成功逃脱一次,以后你是不是就死心不逃了?”
永璋怒,敢情这厮刚刚的迟疑啊挣扎的就是因为这?他还以为乾隆终于开始清醒了于是决定不乱搞男男关系了呢。果然是痴人说梦吗?
“不可能!”
听到永璋的回答后,乾隆果断欺身上前,“那我还是继续吧。”
被吻个正着的永璋尽力把双眼瞪大了,抱持着杀不死你瞪也瞪死你的观念硬是没被乾隆勾引成功。殊不知,正因为这种对抗,才会让乾隆愈发的心痒难耐,愈发的蠢蠢欲动。
“……总有一天我要废了你啊魂蛋!!”每天每天都被这厮的那物戳着,永璋再次的抓狂了。他是真的很想很想一刀切下去一了百了的,当然,切的不是自己脖子而是眼前男人那喜欢作乱的命根子。
“呵呵,永璋害羞了?”乾隆可不是会因为一句话就退缩的男人,好吧,就是永璋再说一千句话乾隆也不可能退缩半毫的,他只会得寸进尺的抱着永璋磨蹭,借着永璋的敏感勾起永璋的欲·望,当一个男人被勾起了欲,那么掌握了他的欲就比较容易得手了。
“呵呵个毛啊,你给我滚开点!”他不就是输在了经验不够丰富这点上吗?早知道上辈子他就和自己的女人多多练习积累经验了——这辈子来不及。
“永璋和我一起滚。”
“……混蛋你给我放开、唔……”
“现在还想让我放开吗,嗯?”被子下面的手握住了少年那缓缓硬起来的命根子,乾隆靠近了永璋低低的问,唇舌一点点的从脖颈开始侵占,烙下一个个红色印记,纵横出暧昧的影子。
“放…放开……”永璋可悲的发现自己的意志力还是薄弱的可以,只是用手而已自己就溃不成军了,难道真的必须过尽千帆才能够□住吗?
发觉了永璋嘴上还坚持着拒绝但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迎合,乾隆伺候的更加卖力了起来,先让永璋贪恋上床事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永璋想放开?可是我不舍得放,怎么办?”
“凉、凉拌……你快给我、给我放开……”断断续续的喘息着,死命的压抑住想从喉间往外蹿的呻·吟,永璋只觉得快感一波一波的直达脑际,让他的神志逐渐的模糊,剩下的所有感官集中在身下那一点,他甚至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那只带着茧子的手掌何时经过了自己的顶端又何时往下滑去,每一个动作都被无限制的放大,弄得他根本无法去拒绝这股颤栗的快感。
“乖,等让你舒服够了再放……”由于唇舌忙着侵占那大片的领地,乾隆的话语是抵着永璋的肌肤说的,微微的震动从那一点向外扩开,酥酥麻麻的让永璋不由自主的抖了抖,双腿因为这难忍的感觉微微屈起,从被子里面暴露在空气中。
等终于让永璋释放后,乾隆才一个翻身准备帮着自己解决,只是,就在他准备软磨硬泡的让永璋帮忙时才发现,得到了满足的永璋竟然就这么睡着了。{阅读就在,}
睡、着、了!!
这道晴天霹雳霹打的乾隆傻眼了,随即哀怨无比。——永璋,你舒服就睡了,那阿玛怎么办?视线向下看向正精神奕奕的的东西,乾隆只觉得他的性福堪忧。
只是,看着一脸满足安静的睡着的永璋,乾隆又不舍得叫醒,最终只能无奈的叫人打了盆热水先帮着永璋擦干净后才自个儿跑去洗冷水澡消肿了。急急忙忙去和自己的五指姑娘会面的乾隆不知道的是,就在他离开内室的刹那,床上的少年唇角勾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带着点狐狸的狡黠,有带着点异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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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晃眼又是一个月,宫里已经盛传出皇上对还珠格格恩宠非常的消息,事态正一步步朝着历史迈进,永璋冷眼看着,静静的等待着结局的那一天。
这是一种因为死亡而扭曲出来的病态的执念,他知道,并准备放任这股执念前进。
很快的,乾隆定下的南巡时间到了,随驾名单出来,永璋自然在首位了,这让爱子心切的纯贵妃十万个不安起来,开始了第N+1次的询问。
“永璋,衣服带够了吗?你用惯的茶叶带了吗?那些茶具有没有放入包裹?还有……”
“额娘。”握住了纯贵妃扭着帕子的手,永璋温言安抚着自家额娘,“别担心了,只是南巡而已,过两个月就会回来的。”
“额娘知道,可是额娘还是忍不住担心啊。”纯贵妃看着永璋双目含忧,这是她第一个孩子,命运也是最曲折的,身体瘦弱的让她见一次就心疼一次。也是她这个额娘没用,才会让自己的孩子受苦啊。“永璋,你要好好的,额娘不求你登入高位,只要你好好的。”
不是一开始就能够看破,身在她这种位置哪里会真的没奢求过自己的儿子登上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呢?只是越是久了,她的希望越是渺小,直至现在,她只要大家都好好的,别无其他奢求。
“我会的,我会好好的,比任何人都要好。”这辈子他绝对不会让那几个人掐断他的生命线,他要如额娘说的那样,好好的。
“永璋,出门在外要保护好自己,记住,任何人都没自己。”包括皇上。这句话纯贵妃不能说也不敢说,但是她心底的确是这样想着的,哪怕是皇上也比不得自己的孩子,这是身为一名母亲的自私。
“我懂。”含笑着点头,永璋只想让自家额娘放心,“额娘你就别操心了,皇阿玛出行,护卫自然不会少。”
“那是你皇阿玛的不是你的!”
“没事的,额娘,儿子保证回来还是这个样,别担心了好不好?”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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