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相处模式悄悄的发生改变,攻防战每天持续上演,终于在白哉失去耐性,不断让步后圆
满结束。
夜愈来愈深,最近白哉总是很晚才回到家。
“白哉,怎么这么晚啊?”恋次厥着嘴,小脸臭臭的,对他的晚归很不高兴。
讨厌啊,他可是他的专用枕头呢,缺了他,要怎么睡啊?
一张俊脸没有任何表情,已经接受了他直呼自己名字的事实。
“公司有事。”很简洁的回答。恋次招了招手,白哉任命的钻进被窝,让恋次选了一个舒服的
位置,邻睡着前,小声嘟囔了句“以后别这么晚啊,我睡不着。”
也就是这么一句话,白哉以后在没有这么晚归过,而恋次每天也必定要等白哉回来才睡觉。
缺了他就睡不着。
倚偎着他的呼吸与、心跳,睡得好香甜。某种暧昧的情愫,也在无尽的夜晚中,一寸一寸的
悄悄滋长。他喜欢跟他睡,喜欢他的气息、体温,喜欢喜欢,他喜欢他。
捍卫领土
一个暑假,就在朽木集团各部门领导的不断投诉告状中度过。朽木集团也在被2个混世
魔王破坏了N次中度过了。
开学后,露琪亚和恋次一起进入了真央学院初中部。认识了橘子头一护,69刺青的修兵,组成
了铁杆四人帮,从此以后,到朽木集团找白哉告状的,又多了真央学院的受害者。
年少不知愁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转眼间以升入高中部。
进入高2以后,恋次已经跟白哉一样高了,180的身高,一头红发已经过肩,小鹿斑比的眼睛也
已经变成了凤眼上挑,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薄唇。
其他3个人负责帮恋次收情书,恋次从来都不看,翻阅工作也由他们代劳。所以,每天念情书成
了他们又一项娱乐。“我说恋次啊,你真的不打算看啊,那些女生要是知道她们‘爱的结晶’
就这样给糟蹋了,那该多伤心啊。”露琪亚说这话的时候佯装用手擦拭眼角的泪。剩下的2个人
没形象的笑翻在地。
恋次皱着眉看着露琪亚:“露琪亚,你是知道的,我对这些人没兴趣。”“是,是,是,我知
道,你从第一次见到我大哥就没想过别人。你最专一了。不过话说回来,我老哥知不知道啊?
”一听到要讨论恋次的“终身大事”大家马上都坐起来,难得的正经啊,要是真央的老师看到
估计都要哭了。“应该不知道吧,我又没有表示过什么。”一想到白哉不明白自己的心意,恋
次就郁闷的低下头。“没表示?有没有搞错啊,你那些举动算是没表示?给绯真身上倒可乐,
不算吗?这些年,一有女人靠近我老哥,你那眼神都快把人家吃了,贴纸条,扔蟑螂,把蜘蛛
塞到人家包里,往人家衣服上粘口香糖,这不都是你干的吗?对了对了,你不是间接表白过吗
?”露琪亚说这话的时候简直‘痛心疾首’啊。
“可是露琪亚,那次表白是12岁的时候啊,谁相信啊。”恋次说这话的时候无力的趴在桌子上
。“好,我宣布,恰比一号作战计划,现在就去找我大哥表白。”露琪亚的脸上兴奋闪着光。
三个人都围绕在以露琪亚为核心的领导下,雄赳赳气昂昂的往朽木家开拔。
一进门,就看到玄关有一双女士高跟鞋,4个人面面相觑,露琪亚果断的把一护和修兵赶走
,唉,家丑不可外扬啊。
恋次和露琪亚2个人,蹑手蹑脚的上到2楼,房间的门开着,屋子里有淡淡的酒气,
白哉裸着上身躺在床上,面色微红,闭着眼睛。再看旁边,一个仅着3点式的女人手在白哉身上
游走,门外,恋次凤眼微眯,握紧拳头,心里已经把这个女人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臭女
人,把你的手拿开,他在心中怒吼,嘴角微颤,竟敢染指他的“私有物品”。
露琪亚偷偷看了恋次一眼,眼前的恋次不同往日,收起了嬉皮笑脸,目露凶光,可以肯定,此
刻恨不得把这个女人碎尸万段。女人俯身要去吻白哉,此刻恋次已化身为摆动鬃毛化为火焰的
狮子,露琪亚知道,这样下去,这女人8成,不对9成9怕不能活着出去。上去就抓起女人的头发
,冲着脸上就给了一拳。女人抬起头,绯真,哼,又是你。
捍卫领土
“你~~你凭什么打我?”绯真捂着脸问露琪亚。
“凭什么,就凭躺在那的那个人是我大哥。”“哼,那又怎样?你大哥是成年人了,还轮不到
你这个小孩来管,你算什么东西。”恋次此时恨不得把绯真,凌迟了。拍了拍露琪亚示意退后。
“那你又算什么东西?你现在在我家,在我的房间,在我的床上,旁边躺着我的男人,怎么看
都轮不到你在这大呼小叫。难道说绯真小姐是在怪这几年我们对你的‘招待’不周吗?”一想
起刚才绯真对白哉做的一切,眼睛都能喷出火,身体由于气愤一直在颤抖,拳头紧握,关节处
都已发白。
露琪亚连忙上前,用手轻轻覆上恋次紧握的拳头,让他放松,把恋次的拳头掰开,手心由于一
直的紧握,指甲已经扎进了手掌,鲜血直流,恋次浑然不觉。
绯真听到恋次说白哉“我的男人”身体微颤一下。
“你们在干吗?”白哉睁开眼就看到3个人剑拔弩张。
“绯真,你怎么在这?”冷冽的眼神,冰冷深沉的声音,无不散发着危险的信号。撑着坐起来
,但是酒醉全身用不上力,绯真刚准备扶白哉,就被恋次的一个眼神钉在当下。恋次一个箭步
上前,扶着白哉坐起来。一股腥腻的味道在两人中蔓延,白哉一把捉住了恋次的手,“怎么弄
得?”眼神和语气中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冰冷,取而代之的是担忧,心疼。“要你管”恋次抽回
手,这才注意到,手心里全是血。也就在这一刻,绯真看到了白哉从不曾对别人流露过的神情
,她明白了,白哉的心里只有恋次,容不下其他人,而白哉本人却并不知道。自己彻彻底底的
输了,输给了另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自从12岁那年来到白哉身边,就如同战士一般,把所
有对白哉有非分之想的男的女的全部清除掉,那份坚决那种坚持,恐怕就算是自己也未必做的
到。所以她输的心服口服。“对不起,朽木总裁,刚才在宴会上您喝多了,我送您回来,
不小心就睡着了。给您添麻烦了。”说着收拾起自己的衣服,快步走出房间。露琪亚识相的跟
出去,关上房门。
生气了
“恋次,你的手怎么回事?”语气里掩饰不住的关心。“你,给我起来。”恋次抓起白
哉,往浴室里拉,
把剩下的衣服脱掉,按到浴缸里,打开花洒,用浴球用力的在白哉身上擦拭,白皙的皮肤泛起
一片一片的红,想要把刚才绯真留下的气味全部洗掉,他不敢想,如果刚才自己和露琪亚晚到
一步会是什么状况。
白哉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不知道恋次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不知道恋次的手怎么受的伤,
满眼疑惑的看着恋次,“恋次,你怎么了,说句话啊。”
恋次把浴球扔到白哉身上,转身出了浴室,拿起电话:“露琪亚,明天让送一个新床来,把这
个床扔掉。”挂掉电话,就把床上的枕头,床单等所有的床品全都扔了出去。
白哉从浴室出来,看到恋次正在扔东西,手上的血还在一直的流,抓起恋次来到客厅,“露琪
亚,拿医药箱。”露琪亚听到兄长的召唤以绝不输给瞬神夜一的速度抱着医药箱出现在客厅。
把恋次强压坐在沙发上,包扎好。眼神扫过露琪亚:“说吧,到底怎么回事。”露琪亚不敢隐
瞒,声情并茂的把事情全部叙述了一遍,稍微夸大了一点恋次吃醋的样子。
“恋次,你就因为这个生气?”
恋次听到白哉这么说,刚熄灭的火气,又点燃了。“哈,说的我多小气一样,什么叫就因为这
个?我们要是晚回来你就被人吃的连渣都不剩了,结果现在好像我们还多管闲事了一样。”说
完就往楼上走。
一进卧室就瘫坐在卧室的地板上,手心里传来的疼痛感愈发强烈,不是不痛,刚才的气愤超越
了痛感,现在平静下来才发现原来真的很痛。回想起来,从12岁见到白哉,就认定这是他要的
。到现在5年过去了,自己只能是站在白哉的身后,帮他处理掉那些粘人的八爪章鱼,自己的心
意一直都没有表达过,只能默默的用自己的方式爱着,守护着。想到不知什么时候白哉才能明
白自己的心意,就算他明白了,会不会拒绝自己,讨厌自己,觉得自己的这份感情看不到阳光
,累了,真的累了,好想就这么放弃。眼角的泪滑下,舔一下,好咸,就跟自己现在的心一样
。多久没有哭过了,从第一天到白哉家以后就不曾在哭,可是,今天为什么眼泪止不住呢。
白哉站在门口,眼前的人儿,笼罩在昏黄的灯光下,一头红发如瀑散下,由于哭泣,肩膀
在轻微颤抖,身影是那么的孤寂。上前抱住,“恋次,别哭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总觉得如果不这样,眼前的红色就要消失了一样。感觉到熟悉的怀抱,温暖的体温,还有淡
淡樱花味,抚平了烦躁的情绪,止住哭泣,抬头看着白哉:“今天没地方睡了。”
“没关系,那就睡地下。”
生病
白哉半醉半醒间,淋的凉水澡,受了凉,现在又睡在地下,身体渐渐的发热,盖着的被
子犹如一个大烤箱,把被子掀开,又有阵阵寒意,就在这冷热交替间,感觉意识离自己越来越
远,听到有人在叫自己,是恋次吗?眼睛睁不开啊,浑身好疼啊,胸口好像被什么东西压着,
好难受啊,呼吸不上来啊。
恋次睡的正熟,一个翻身胳膊搭在白哉身上,好烫啊,睁开眼,看到白哉大口大口的呼吸,眉
紧皱,面色潮红,手搭上额头,果然发烧了。“白哉,白哉,坚持一下啊,我去拿药。”不一
会恋次端着杯子进来,小心翼翼的扶起白哉,把药放到他嘴里,杯子凑近白哉的唇边,看着吃
完药,伺候着重新躺下,盖好被子。恋次下到客厅,颤抖着拿起电话:“喂,一护,10分钟之
内,到我家,你TM少废话,我管你几点,10分钟之内见不到人,你就不用见到明天早上的太阳
了。”
一护连睡衣都没换就钻进跑车里,飞快的在马路上行驶,在闯了N个红灯,无视所有交
通规则后来到白哉的豪宅前。一进门就看到恋次脸色苍白的坐在沙发上。恋次看到一护来了,
不由分说就拽着一护上到2楼,经过简单的诊断,白哉只是受凉,好好休息。一护看着满脸担忧
的恋次,安慰到:“没事的,只是受凉了,你刚才已经给他吃过药了,问题不大,好好休息,
烧退了就没事了,不过如果还是不退就要马上送诊,以防发展成肺炎。明天早上我在送点药过
来,别太担心了。”恋次木然的点点头,送一护出去,自己坐到白哉身边,看着白哉没有刚才
那么难受,安静的躺着,这才放松下来。回想自从来到朽木家,就没有见过白哉生病,这次竟
然是因为自己,心里满是愧疚。自己也明白了,这份感情放不下,也收不回,一颗心早在5年前
就交出去了,满满的都是他,容不下其他。他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自己的心,“白哉,怎么办
?爱了就放不下了,如果你哪天不在了,我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