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同人 炽天by乐琤 (天忌x兵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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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同人 炽天by乐琤 (天忌x兵燹)-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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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你与剑中求是什幺关系?」见天忌久久不吭声,白衣人索性开口问道。 

      「…………」天忌依旧冷冷瞪视着眼前的人,默不作声。

      「唷…不说话?」白衣人眉一挑,伸手抬起天忌的下颚,满不在乎地说道:「就算你不说,我也能猜出剑中求打的主意。只可惜,他这次万万也没料到,他打的算盘是大错特错了…哈哈哈哈………」 

      「……我不认识剑中求。」听他的语气,似乎对那名叫剑中求的人有敌意,若剑中求真是那位前辈,那幺他就不能连累他。

      「哈…哈哈哈哈~~你都自身难保了…还能想到别人?你倒是挺善良的啊…喀喀喀~~」白衣人冷笑着,语气中还带有一丝戏谑:「不过很可惜,虽然剑中求是我的猎物之一,但是比起他,我现在倒是对你比较有兴趣哪……」将天忌的脸再稍稍抬高了些,这才得以仔细看到这只倔强小喵的五官:双眉偏细且长,双眼配合着修长的眉,呈漂亮的长菱型,高挺的鼻梁,紧抿却泛着微红的薄唇,再配上一张略显苍白的削瘦脸庞,一头金亮飘逸的长发……嗯嗯~这幺美丽的「金丝猫」,恐怕世上找不到第二只哪--…..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由于穴道被制,天忌无法甩开对方这种令人不自在的举动,只好冷冷开口道。

      「杀你?不错,本来我是在考虑要不要杀了你省事,不过…我现在改变主意了。」白衣人似乎想到了什幺有趣的事似的,口气听来十分的愉悦。

      「……你想怎样?」 

      「不想怎样。只是…当剑中求得知他选中的传人,成为敌人的玩物之时,他的表情一定很有趣吧……哈哈哈哈~~~」说着,白衣人大笑起来,而天忌则是皱起了眉,对于白衣人的话意,并无法全部理解。 

      「你这话是什幺意思?」直觉将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再度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天忌猛然觉得有股寒意,直涌上心头。

      「喀喀喀…是什幺意思…你以后就会明白了……」白衣人松开托着天忌下颚的手,缓缓移向那画有血纹的白玉面具,「现在,你只要记住:从今以后,我,炎熇兵燹,不只是你的仇人,更是主掌你今后性命之人……」白衣人,炎熇兵燹以异常低柔的声音缓缓一字一句地说着,白玉面具也慢慢移开了他的脸…… 

      与炎熇兵燹近在咫尺的天忌,在面具移开的同时,他看见了--…… 

      一张邪魅而极其俊美的脸孔……… 

      而就在天忌看清兵燹长相的瞬间,他忽觉腰间一紧,眼前陷入一片黑暗,身子一软,整个人就这幺落入兵燹的怀中。在意识朦胧中,隐约听见兵燹以愉快的口气,对自己说着: 

      「好好记住我如厮俊美的长相吧,想对我复仇的金发小猫。哈哈哈哈哈哈…………」


      第三回。
      「唔……」当天忌再次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似乎正躺在冰冷的石板上,身体可能因为在石板上躺了许久而感到有些酸痛,而且可以感觉得到,有纱布一圈圈地围绕在他的眼睛上,使得他无法睁开眼,眼前尽是一片的黑暗。坐起身来,还来不及细想自己身在何处,便反射性地要伸手将缠绕在眼睛上的纱布拉下来……

      「你最好暂时不要动手去拆你眼睛上的纱布,否则你就得失明一辈子啰~」炎熇兵燹的声音凉凉地从头顶上传来,不过大手却是和满不在乎的语气相反,一把制住了天忌正要拉下纱布的手。 

      「炎熇兵燹…!」天忌乍闻仇人的声音从身边传来,天忌本想站起身再与之一战,但是被制住的手和陷入一片黑暗的视觉,使得他不得不暂时放弃这个念头,冷冷甩开兵燹的手,问道:「你做了什幺?」 

      「做了什幺啊…很多耶,你问的是哪一件?」炎熇兵燹满不在乎地松开手,笑了笑,手指呈「七」字状抵着下巴,打量着天忌明明就很不安,却故作倔强的有趣反应。 

      「从我被你点了昏穴之后,全部!」听出兵燹语气中的戏谑,天忌不悦地咬牙道。

      「点了你的昏穴之后嘛……我就把你带到这里来,动手取下兽眼,不过一时找不到替换的眼睛,所以只好先将伤口作个简单的处理,然后等你清醒啰。」相对于天忌的不悦,炎熇兵燹的心情倒是相当不错。 

      「要取兽眼,你大可以直接杀了我,不必如此费事。」天忌逐渐冷静了下来,听完兵燹的话,直觉兵燹似乎还有其它目的。

      「杀你,非是难事。但你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新乐趣,在厌烦之前,我不会如此轻易杀了你的。」兵燹一边笑嘻嘻地说着,一边看着眼前的金发小猫竖直了一对尖耳,似乎很专心在听自己说话的样子,顿时心情显得更加愉快。 

      「不管你在打什幺主意,别以为我会任你摆布!」冷冷地说完,天忌移动身子,立刻摸索着站起身来,离开自己和兵燹所在的地方。

      「想走?凭现在的你,你以为你走得了吗?」看出天忌意图的炎熇兵燹,当然不可能就这幺让到手的玩物就这幺跑了,他一手扣住天忌的后脑,一手按住天忌肩,使力将天忌的身体往前一推,硬生生地将天忌扳倒在冷硬的石板上--再简单不过的几个动作,却让天忌方才的努力完全白费。 

      听见兵燹噙着笑的声音从自己面前不远处传来,温热的气息不时吹拂到自己脸上,很明显的,自己现在是被炎熇兵燹给整个压在身下……

      「你!放开!」意识到自己和兵燹之间暧昧的姿势,天忌开始挣扎着要摆开兵燹的制箝,「杀了我,否则就放我离开!」

      「喀喀喀……你是在命令我吗?告诉你,在这个世上,没有人可以命令我怎幺做!」不理会天忌的挣扎,炎熇兵燹更加压低了身体,欺近天忌的耳边,低声宣示着:「我说过:你,是我用来引剑中求现身的饵,也是我的玩物。你想,我有可能就这幺简单放你走吗?单纯的小猫……」 

      「我也说过,我不认识剑中求!」由于目不能视,天忌完全无法知晓兵燹接下来会对他作什幺,虽然他不怕死,但心中却有股没来由的不安持续扩大,「你快放开!」好不容易腾出了一只手,天忌使尽全力,一掌便向声音的来源挥了过去。

      「唷~看不出你还挺凶的哪!」兵燹虽轻松挡下了天忌无谓的挣扎,但湛蓝的眼眸却涌出了征服的欲望,「人家说小动物越是害怕,就越会表现出凶悍的样子来保护自己…看来果然没错…你在害怕对吧?喀喀……」 

      害怕?是啊,不可否认的,兵燹说得没错,他是在害怕。但…他在怕什幺?连死亡都毫不畏惧的他,现在究竟在害怕些什幺? 

      「…胡说!你究竟想做什幺?!」倔强的否认被兵燹说中心理的事实,天忌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不让兵燹的言行再影响自己。

      「做什幺?喀喀喀喀~~你还真是单纯得可以哪……」兵燹将手移至天忌的前襟,使力往下一扯,扯开了遮蔽天忌身体的上衣,光滑白皙的胸膛瞬间半露在兵燹眼前,「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你还不知道我要做什幺吗?」嗯…很美的肌肤…就不知…尝起来是什幺滋味…… 

      「……!」清楚感觉到兵燹炽热的唇贴上了自己的耳朵,大手也肆无忌惮地在自己身上来回抚摸着,倒抽一口气,天忌这才明白兵燹之前口中的「乐趣」指的是什幺意思。「……总有一天,我一定会杀了你!」 
      知道自己逃不了,索性任凭兵燹在自己身上任意妄为,虽然体温在兵燹的刻意逗弄下越加升高,但天忌咬着牙所迸出的话语,却是充满冷冽的杀意。 

      「哈哈哈哈哈……我随时候教啊,可爱的小猫……」炎熇兵燹得意地笑着,顺势抬高天忌纤瘦的腰,用力侵入了身下这具温软美丽的躯体!

      「…啊!」猛然承受贯穿而来的剧痛,天忌不由得呻吟出声。在兵燹一次又一次放肆的侵略下,天忌陷入了欲火与不甘的包围,意识也逐渐陷入朦胧之中--….. 

      ◇ 

      妖刀界,平日除了魔剑道以及妖界之人,几乎少有人敢造访的妖刀界,今日却有一名身披白色外袍, 戴着白玉面具的刀客如鬼魅一般倏然来访。

      「喂,妖后,出来!师父我有事要找妳!」

      「嗯?」方议事完毕,正在花园稍作歇息的妖刀界之主,妖后,听闻如此嚣张的呼叫,心知来者是谁,秀眉微蹙,遣退了正要杀出门去的部属,缓步走出妖刀界大门,「炎熇兵燹,找吾何事?」 

      「我问妳,在妳族中,妳可认识一个金色长发,尖耳,常常披着黑色斗蓬之人?」炎熇兵燹开门见山,一句话直接问出重点。

      金色长发、尖耳、身披黑色斗蓬…那应是之前策谋略派出之杀手,好象叫…天忌吧?炎熇兵燹为何会突然提起此人?「吾族中并无你所说之人,不过,吾知晓一名唤天忌的杀手,与你所描述之人很像。」虽然心中有所疑问,但妖后深知炎熇兵燹喜怒难测,为免徒增事端,仍是将所知之事告知。 

      「喔…天忌啊……应该就是他没错。」炎熇兵燹轻搓下巴,点了点头,「我需要一对你们犴妖族人的眼睛,我相信妳有这份能力能做到。」然后是毫不客气地提出了要求。 

      「哈,可以。」妖后听完,轻笑一声,在答应的同时也提出了相对的条件:「一对眼睛换一件事。」 

      「何事,说!」

      「现在吾还无需劳动到你的力量……等吾想到,自会告知你。」妖后轻抚颊边银白的发丝,脸上泛着妖媚动人却用意深沉的微笑。

      「哼,妳算得很精嘛…」炎熇兵燹冷哼一声,「三天后,我会来拿我所要的东西。」

      「嗯,到时吾会准备好一双明亮的眼睛等你。」 

      「很好,若是三天后,我不满意妳所准备的眼睛,那妳美丽的眼睛…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喀喀喀喀喀喀~~~」

      「放心吧。炎熇兵燹,别忘记你答应之事。」妖后虽然笑着应诺,但眼中却没有笑意。 

      「我会记得!」

      冷冷说完,炎熇兵燹如鬼魅般飘忽的身影,以极快的速度消失在妖后眼前。


      第四回。
      炎熇兵燹从妖刀界回到了雪原天忌所在的石屋,一进门,发现天忌并未清醒,身上依旧披着自己出门时,顺手替他盖上的天忌自己的黑斗篷,背对着自己,侧卧在石板上,身子下意识地拉紧了身上的斗篷,并且向墙角挨近了些。 

      炎熇兵燹看着天忌,一时无法理解为何天忌会有这种无意识的反应,他走近天忌,在石板上坐了下来,伸手想去扳过天忌的身子,看看他脸上的表情,然而手才一触及天忌的肩膀,就感觉到天忌的身体正微微地颤抖着。 

      颤抖?为何?想想这只小猫,在与自己拼得你死我活时,面对逼命无常的压力,他仍是丝毫不因恐惧而发抖,而现在他分明是还在熟睡中,为何身体会微微颤抖…? 

      正当炎熇兵燹还在思考着原因时,一阵寒风透过窗子吹进了石屋中,掠过了兵燹的头发,吹到了熟睡中的天忌身上,而兵燹搭在天忌肩上的手,此时感觉到天忌的颤抖又更明显了些……「喀喀~原来如此…小动物果然是怕冷的吗?」炎熇兵燹理解的笑了笑,解下自己的外袍盖在天忌身上,而后身形一闪,瞬间又离开了石屋。 

      在兵燹离开之后没多久,侧躺在石板上的天忌这才幽幽转醒。方恢复意识,刺骨的寒意让他朦胧的神智很快地恢复了平日的清醒,从身上传来的阵阵酸痛,使得他想起了昨晚和兵燹的巫山云雨,一股技不如人的无力和不甘,如排山倒海般涌上心头--当时,若不是大仇未报,他是宁可自尽也不会让兵燹为所欲为。 

      但是兵燹武功之高,也是他当初始料未及的。凭他现在的能力,要报仇是不可能的事。他现在总算明白,雅瑟恩公一直不肯告诉他仇人名字的原因了……由此可见,雅瑟恩公必定也对兵燹的武功修为有相当程度的了解,也许再次回到优蓝历境,能够从雅瑟恩人那里,得到有关兵燹武功的资料也说不定。而眼前首要,他必须忍耐,找机会脱离兵燹的掌控,回到优蓝历境向雅瑟恩人问出关于兵燹的底细,报仇才有希望成功…… 

      想着,天忌拉紧了披在身上的斗篷,强忍着由下身直窜上来的疼痛,坐起身,却不经意地感觉有东西从自己身上滑落,「嗯?这是…」 
      伸手摸索着拾起那滑落的物体,仔细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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