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直接是进主题了。但是这位公子,却好像在……发呆?
东方乐抬头看向诗诗,凭心而论,这个女人是个很漂亮的女人,薄粉微施,就已经足以勾出她的甜美,最出彩的是那双丹凤眼,脉脉相望时,内里似乎包含了无限的情谊,叫人移不开眼。一身素色的衣裳,又给她填了一份凄楚的垂怜之感。
东方乐移开视线,望向没有关起的窗外,窗外零星点点,显得有几分孤寂。东方乐觉得自己有点奇怪,这里是青楼,房间里有个如花似玉的美人,时间也刚刚好,但是他却意外的没有什么的性致。
诗诗看着他,有些惋惜,她想,她似乎猜到了什么,这个少年的心不在焉,也许是他心中有人了,诗诗有些羡慕,一个男人来了青楼,却会因为另一个女人而忘记眼前女人的存在,这个女人一定会很幸福的:“公子,您是否……”
“咚咚。”
“谁?”东方乐开口问道。
“公子,是我。”门外传来千寻的声音。
听到千寻的声音,东方乐心下不知为何松了口气,但很快又提了起来,起身去开了门,见千寻换了一身男装,站在外头:“何事?”
千寻的目光在东方乐身上扫了一圈,又从东方乐身上越过去看了屋里的情形,略略松了口气,看来什么都没有做啊。朝四下看了看,千寻道:“公子,请附耳。”
东方乐皱了皱眉,却依言附耳去听,待听完后,不由的瞪了她一眼:“为何不早点来报?”说完就匆匆走了。千寻站在门口看了眼屋里又开始抚琴的女人,想要说什么,却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便也转身离开了——她还是先去追教主好了。不过她的心情大好——教主因为教授不吃晚饭而动气,岂不是说明教授比这些女人重要得多?
不过,若是让千寻知道自己来的时候,打断了什么,那可就不太美妙了——又或许,她会觉得那更好,因为现在真不是什么点醒好时机。
东方乐回了分舵后,还没去西弗那里找人,身后气喘吁吁的千寻便追了上来:“公子!您还是先去换身衣服吧,上面全是……先生会不高兴的吧,换洗的已经在房里给您备下了,我去厨房。”
东方乐点了点头,倒是个利索的人。待东方乐换了衣服,确定身上的味道已经消失后——虽然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很显然,这么做让他心情很不错。千寻已经取了食物在外头等候,把手里的食盒递给东方后,千寻便自己退下去了。
东方乐敲了敲门:“西弗,我可以进来吗?”
“进来。”里面的人停了一会儿才回答道。
东方乐推开门往里看,屋里点着灯,西弗勒斯坐在桌前正拿着笔在记录什么。东方乐猜测他大概刚做完实验,正在记录数据用于改良。看到这样的场景,东方乐觉得自己原本烦躁的情绪瞬间消失了。
“怎么回来了?”西弗勒斯见东方乐推开门,却半天没有进来,随意的找了句话问道,“千寻说你去参加接风宴了。”
“……”那个该死的多嘴的女人!东方乐低咒了一声,走了进来,把食盒放下,“你还没有吃晚饭。”
“多事。”西弗勒斯也不知道说的是谁,只是也任由东方乐拿走了他的纸笔。看着东方乐一一取出食盒里的食物,西弗勒斯发现那里面准备了两份,“你没吃?”
“那种地方,怎么吃东西?”东方乐略是不满的皱眉,也坐了下来,其实他是吃过的,填了六七分饱而已。
“于是你回来找吃的?”西弗勒斯只是看了东方乐一眼,便不再多说什么。无论东方乐为什么回来,最终结果就是,他在这里。西弗勒斯看着满桌的菜,心中已有所动,有什么在悄然改变着……
西弗勒斯努力去捕捉那改变的东西,却没个头绪,最后又摇头,若说改变,自打他来了这个世界,改变的还算少吗?离开了魔法界,把自己伪装成麻瓜,用麻瓜的方式生存,小心的遮掩自己的魔力……
后悔吗?西弗勒斯自问,自是不会后悔的,他为了赎罪而来,不过是稍加禁用了魔法,他没有亏什么不是?而且,这么些年,远离了血统之见,远离了魔法界的动荡,远离了权势的诱惑,这种的平静生活,让他在少年时期因为受辱而野心膨胀的心彻底的沉淀下来,只留下对这种安宁的眷恋。
在这种宁静的生活中,西弗勒斯发现自己所追求的并不是将他人踩在脚下的制高点,而是一份自由,一份解开心灵枷锁后,不再为外物所扰的自在,无论是权利还是实力,为的只是他能自由。
也许,西弗勒斯觉得,当他完成任务后,他也许应该选择留下,远离魔法界的恩怨,远离魔法界的是是非非,享受在这里得到的安宁……
“西弗?在想什么?”东方乐见西弗勒斯出神,不由问道。
“在想,”西弗勒斯看向东方乐,“也许你该娶妻了。”
西弗勒斯觉得自己应该为任务努力一下了,到目前为止,东方乐的幸福指数也只是因为报了一部分的仇而上升到70。都说人生有三喜——他乡遇故知、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
他乡遇故知倒是遇过了,他移形幻影来了,倒是让东方乐升了点幸福指数。金榜题名的话,东方乐入了江湖,对仕途也没什么兴趣,西弗勒斯想起魔法部,摇了摇头,实在是让人无法信任的存在,未来他倒是能当上教主,现在也不急。那么倒是可以试试娶妻生子了,若是娶了妻生了子,也许东方乐以后对葵花宝典就不会那么有兴趣了。
“我不要!”东方乐猛地叫了出来,然后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有些慌乱的掩饰道,“我是说,我是说我现在还小不是吗?”
“有吗?”西弗勒斯记得现在的人都早婚的很。
“不说男儿志在四方,我现在一事未成,如何娶妻?”东方乐初时的慌乱后,便立刻冷静下来,“更何况我现在家仇未报,如何成家!”
“随你。”西弗勒斯也只是随口一提,成或不成,他也并不在意。只是此刻东方乐这种姿态倒是在西弗勒斯心中留下来一道痕迹,有种说不出的意味叫西弗勒斯抓不住一闪而逝的想法。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决定让教授先开窍,唔,黑化的教授啊!激萌中!
本章最悲剧人物:诗诗【东方不败的小妾之一(是吧?同人里也有这个名字……算了,就这样吧。)
入选理由:荣华富贵,没了。
↑↑突然觉得自己好废话,默默的思考,以后是不是不要继续废话……
☆、关键词:童家、梓祁
苏州一行后,西弗勒斯依旧呆在自己的院子里做自己的“鬼难缠”,而东方乐倒是在神教里凭着自己的实力步步高升,待两年过去后,东方乐早已在升任风雷堂堂主的童百熊的扶持下,凭着自己的实力已经稳坐风雷堂香主的位置了。
这期间,千寻一直乖乖的呆在西弗勒斯的身边,处理那些上门求医的人,听候东方乐的吩咐,时刻注意西弗勒斯的身体——坚决做到让他吃三顿!【于是教授,你还是一贯的不注意身体吗?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啊!
“先生。”两年年的时间过去了,千寻自然不会还像刚来之时那般拘束,她也知道教授和教主已经接受她的存在,只要不踩到他们的底线,倒是不会有什么事情了,因此放开了不少,“东方的生辰是什么时候啊?”
千寻已经知道东方不败的原名,但是给她胆子她也不敢叫,又不好叫教主或者不败,便干脆的叫东方了。两年的时间也叫千寻好奇,西弗勒斯不过生日可以理解,但是东方不败呢?难道他也不喜欢过生日?想着东方不败在某天奇怪的举止,千寻倒是觉得很可能是西弗勒斯早就忘了生日这回事情,而东方不败也不好自己开口吧?
“不知道。”西弗勒斯停下手头的工作,突然想起他来了的这些年,一直没有给东方乐过过生日。也许,给他过个生日能提升幸福指数?【我说你能更别扭一点么?
千寻见西弗勒斯停下手头的整理工作,不知在想什么,便开口道:“是十月二十八日,先生你记不得那天的时候,东方都不曾出门?”
“十月二十八日……”西弗勒斯被千寻一提醒,倒是想起那天东方乐的表现了,倒是真的不愿意离家,看自己的表情也别扭的很。现在想来,倒是有些赌气的意思,只是现在已经是十月了,离二十八日也没有几天了,但东方乐却已经离家数月,也不知会不会回来。
“也不知道在这日子前,东方能不能赶回来啊。”千寻顾自嘀咕了一句,心下却不担心,她早就收到消息,东方乐已经快回了。
想到东方乐可能要一个人在外过自己的生日,本就因为勾起【不会承认的】思念而有些气闷的西弗勒斯,觉得自己好不容易想个能提升幸福指数的点子,却没办法实施,烦躁起来了呵斥:“假设我没有记错的话,现在应该是你的练功时间!也许我们的千寻大小姐已经觉得自己天下无敌了,嗯?”
千寻立马溜走了:练功就练功,哼,才不告诉你你家东方已经在归程的路上了呢——过几天再说,毒舌神马的,待遇差别最讨厌了。
说道练功,千寻现在练的内功心法自然不会是九阴真经,她也不知道教主手里练得是那内功,她练的是西弗勒斯治病救人时,收到的一本秘籍《明玉功》,功效是提升攻击速度和身法。按照西弗勒斯的说法是,没什么能力的巨怪会跑就成了。
十月二十八日,千寻一早便和西弗勒斯告了假,说是应了童婶的约,去了童百熊家。童婶是童百熊的正妻,手段也不错,虽然后院里还有些女人,但却叫童百熊多数时候都是留在她屋子里头的。据说当童百熊还没有发达的时候,便已经跟在他身边了。
“童婶,可曾给千寻留了屋子?千寻今儿个咳回不去了。”千寻见了在屋子里算账的童婶,便迎了上去。
“留了留了,你这丫头,真闹不明白好好地怎么偏今日要出来住。难道他们兄弟二人亏待你了?”
“没呢没呢,这不是今日是东方的生辰么,我便托了借口出来,好让他兄弟二人好好过个生辰,便也省了一份礼物不是?”千寻笑眯眯的道,“婶婶可莫要赶我走。”
“今日是东方大哥的生辰?”童梓祁走了进来,“如此我们也该去庆贺一番才是。”
“小孩儿,你若是去了,我可不拦你,明日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可别说我没提醒你。”千寻翻了个白眼,她都识趣的出来了,你还敢去找不自在?
“我说小寻儿,在下童梓祁,不叫童子,也不叫小孩儿。”童梓祁哭笑不得,自打认识了千寻,她就没好好叫过自己一回名字。
“闲话少说,小孩儿,你来这里做什么?”千寻看看他那张娃娃脸,真是没说服力的紧。
童梓祁正了正衣裳,拱手作揖道:“在下姓童,名梓祁,今年十六,尚未婚配,家世简单,自觉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乃是人中俊秀。家中虽算不上大富大贵,但犹有几亩良田,几处别庄。今天得见姑娘,有感缘分已至。敢问姑娘年芳几许?家住何方?可曾意动?”
“若无那十里的红妆,千亩的良田,再配上万贯家产,你一个小孩儿何以娶得起江湖神医鬼难缠的弟子、未来的雪女侠呢?”千寻轻笑的照例反驳,倒是不介意童梓祁那一副纨绔子弟调戏样,“去去去,今儿个我可不是来找你打架的。”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冤家,都消停一下吧,”童婶被逗乐了,这两人每每嫁呢里面,都得如此打趣一番,“今儿个千寻可是来找我学女红的。”
“你学女红?”梓祁一脸的诧异,夸张的退出一步,朝外头看了看,“不成不成,学不成,这太阳还没打西边出来,怎么学的成呢。”
“学不学的成,学了可不就知道了?”千寻一抬下巴,负手高傲道,“咱们啊,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瞧便瞧,你若是绣出个荷包来,好哥哥这里可就好好的给好妹妹你写上一万个服字。”童梓祁自然是见识过千寻的手艺的,缝件衣服上的破洞那都是惨不忍睹啊。
“这字,你可是写定了!”千寻白了他一眼,“小孩儿,姐姐我现在来者是客,还不赶紧下去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