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良久,雍正也没有想出好的问出口的办法,只好先拿了衣物到隔间去洗澡并思考一下接下来的的行动。
“哎,你怎么会在这里?”
“为什么我就不能在这里?”雍正身子整个靠在桶沿上,好整以暇的望着刚走进来,现在正一脸呆相的人。
“额,没事,那我先出去了。”罗银寺依旧是一脸呆相,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甚至刚还在说着要出去,现在却没有一点要出去的迹象。
“文才兄,你是打算和我洗鸳鸯浴吗?”
这时罗银寺才反应过来,满脸通红地就跑了出去,留下雍正一人在原地哈哈大笑。
“八弟,这辈子我不会再放过你了!”
洗完澡之后神清气爽的雍正继续出去调戏他的八弟,那我们就去看看祝英台现在的情况吧。
视角调整,对,就是这里,哎,这是祝英台住的地方?怎么和别的不一样?哦,你说哪里不一样啊。
第一、别人的房间是褐色的,祝英台的却是黑色的,乌漆麻黑的,就像是被烧焦的木头,哦,好像真的被烧焦了的感觉啊。
第二、房间里是洒满了一地的零零碎碎,什么花瓶碎片啊,只剩下一半的杯子啊,还有那个跪着的人影,咦,这不是吟心吗?她们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祝英台不是把她当朋友的吗?
第三、外面鬼鬼祟祟的几个人,原来是王老虎那些人啊,我们偷听一下吧。
“老大,我办得怎么样?”一个贼眉鼠眼的人对着王老虎揉揉肩,敲敲腿,大献殷勤。
“很好,很好,这次看祝英台还敢再得瑟试试看,下次他要是再不把我放在眼里,可就不是熏黑他的房子那么简单了。”王老虎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对那些站在他旁边的人炫耀道。
“是,是,老大英明,这祝英台太不识抬举了竟敢惹怒老大。”
“对啊对啊,这祝英台算什么东西啊,胆子也忒大了,竟敢得罪连老大都不敢得罪的夫子。”
“啪。”王老虎拍了那个说话的人一巴掌,怒道:“你说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吗?我是那种为了自尊心去找别人麻烦的人吗?”
被打的人也没听清王老虎的问题,只连连肯定王老虎的话,心中却想到老大你要不是因为祝英台得罪了连你都不敢得罪的夫子,自尊心受损,你也不会去找祝英台的麻烦啊。
“你说什么?”听到那人竟敢在肯定自己的话,王老虎一下子就发火了。
王老虎一发火,那人也反应过来了,连忙改口说不是,看到王老虎脸上的表情缓了点,他才敢在心里捏了一把虚汗,竟然说反了,太不应该了。
“老,老大,接下来,我们干嘛?”
“什么干嘛?睡觉去啊?”
“睡觉?就这样好了?”问话的人一脸诧异。
“当然,你敢质疑老大我的话?我只是念在祝英台是初犯,大人有大量,饶他一命,他要是下次再犯可就不会这么简单了。”边说还边连连打呵欠。
【老大,是你自己困了想睡吧。】这是众打手内心的心声。
王老虎在走回自己的房间的时候就听到了从祝英台房间中传来的怒斥声,不由捂着嘴在那边偷笑,不知道祝英台明天早上起来看到自己的房子变成这个样子会有什么反应。
“哎呦。”由于一直在开小差,王老虎没有注意脚下,一不小心就被石子绊了一下,又不敢大声讲话,只好小声在原地呻吟。
“老大,你没事吧。”
王老虎看着这个一脸“关心”的手下,不知怎的,就想起了白日里一直做出一副淡然表情梁山伯与马文才两人,心中无故就生出了很深的怨气,想着哪一天一定要教训一下他们两人,也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老虎的气势。
志向远大的王老虎一个没注意,又一次被石子绊倒,和刚才不同的是,这一次是切切实实啃了个狗吃屎,等他骂骂咧咧的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就看见自己的手下都一脸悲痛状(其实是憋笑憋的),感动地一个个握了握他们的手,转身气场强大(傻里傻气)地走进自己的房间。
“噗。”
“哈哈哈……”王老虎一离开,现场就爆发出一阵阵的闷笑,有一种快把肚子笑破的感觉。
“谁在外面?”祝英台的房间里传来一声怒吼,这些人听到之后面面相觑,很快就不见了,前后只花了五秒钟左右。
哦,你说祝英台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事?今天很困了,明天再说吧。
作者有话要说:咱能凑出两桌吗?打打麻将,嗑嗑瓜子,顺便围观围观奸/情的发展^…^~(≧▽≦)/~啦啦啦~(≧▽≦)/~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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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四、新的身份 。。。
等了好久都没有人回声,祝英台觉得自己的尊严被践踏了,站起身就往外走去,可是当她开门之后,外面却没有一个人,正要转身回房时,祝英台看见了自己房间外的惨状,声音尖锐地喊出一声尖叫,随即就昏倒在地。
“公子,公子,你没事吧。”
第二日一早,雍正喊起了睡得正熟的马文才,不知道为什么,雍正突然就觉得这样的马文才很可爱,迷迷糊糊的,很像小时候的八弟。
强压住心中的悸动,雍正又一次推了推还迷糊着的马文才,恶作剧般的在他耳边喊道:“着火啦,皇宫要被烧了。”话说祝英台被王老虎刺激到了以后,就带着吟心气冲冲地就往房间走去,边走还边在那骂王老虎,败类,白痴,傻瓜等一系列她能够想到的的骂人的话。
也不知道她是哪根经搭错了,骂完王老虎之后就开始骂夫子,甚至连一直在旁边看戏的梁山伯也骂了进去。
吟心听到自家小姐骂的越来越不像话了,小心翼翼的开口:“小姐,其实刚才那件事和梁公子无关,你没必要拖他下水。”
祝英台本来肚子里就已经是一肚子气了,现在又听到吟心的话,不免将怨气转移到吟心的身上:“怎么,你家小姐我骂谁还要你管?你可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吟心感觉到了小姐的怒气,诺诺地开口:“小姐……”声音已带着哭腔。
“吟心,你忘了我当初怎么教你的吗?”祝英台的话里充满了怒气。
吟心不清楚怎么就得罪了自家小姐,难道只是因为自己没有叫对称呼?不过疑惑归疑惑,面对着小姐的怒气,吟心只好道歉:“对不起,小,公子,是吟心的错,请小姐不要怪罪我。”
“很好,我也不会怎么怪你,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都把你当朋友的,”看到吟心脸上的希望,祝英台缓缓开口:“既然这样,你跪一晚上就好了。”
“是,公子。”语气虽然很痛苦,但却并没有什么惊讶的感觉,想必这样的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回到房间的祝英台本来气也消得差不多了,可是在她看见房间里完全不符合她心意的摆设的时候,怒气又开始渐长。
“王老虎,你个败类,你个人渣,你个,你个,坏人,坏蛋。”因为骂人骂到词穷,祝英台只好拿房间里摆放的事物出气,心想着反正这房间里的东西也不和她心意,砸了更好,完全没有想到这样砸书院的房子会有怎样的后果。
正在这时,祝英台突然就听见了从外面传来的奇怪的声音,怒气正盛的祝英台开口就怒道:“谁在外面?”
“着火?快叫大内侍卫啊,皇阿玛和额娘没事吧?”马文才刚睡醒,也不知怎的,听到雍正的话后脱口就是这么一句。
雍正听到马文才的话后,眼睛眯了起来,淡淡问道:“文才兄,你刚才说什么了?”
这时的马文才彻底清醒了,怯怯地问道:“我刚才有说什么吗?”打死也不说自己对刚才的事记的很清楚。
“哦,没有,你没有说什么。”雍正的笑容更深,【既然八弟你想玩,四哥我一定会陪你的。】完全就没有想到这个人根本不是原本的胤禩,或许我们应该说罗银寺只是一个带着八爷记忆的八爷转世。
“对了,梁兄,你昨晚有没有听到奇怪的声音?”罗银寺不想再接着上面那个两人明显都在试探的话题,只好另开新话题。
“昨晚?如果你是说祝英台的尖叫声的话,我听到了。”
“你怎么知道是祝英台?”也不知怎么回事,听到梁山伯轻易的就说出他分辨出了祝英台的声音,罗银寺的心里不知怎么酸酸的。
“当初一起来学院的时候,祝英台的尖叫声是经常听见的。”雍正话出说的很淡,就好像在说一只小猫小狗的感觉。
但很明显的,罗银寺倒是松了一口气,说的话也轻快了些许,不过仍然紧皱着眉头:“祝英台又出什么事了?”语气中尽是无奈。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只记得好像当初有一个对他很重要的人很喜欢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但现在的情形却是如此不合人意。
“他的事应该和你无关吧?”
不晓得梁山伯现在哪来的怒气,罗银寺只管自顾自开口:“这祝英台和原来听到的很不一样啊,怎么会这么麻烦?”
雍正听到马文才那句话也清楚了,马文才也在怀疑自己的身份了,但他一直以来都是那种不隐瞒没必要隐瞒的事的人,换句话说,他在某些事上是很诚实的。
“是啊,祝英台照道理不应该是这样的人,但历史总会有某些事是虚构的,不是吗?”
“呵呵。”知道了梁山伯与自己一样来自不属于这里的时代之后,罗银寺心中不免对梁山伯产生了一种亲切感,就像是他乡遇故知的感觉。
“怎么,不自我介绍一下?”雍正笑着开口,就想着自己的八弟会怎样介绍他自己。
“你好,”罗银寺伸出手,“我叫罗银寺,来自2011年。”
雍正并没有接上罗银寺的手,听了罗银寺的介绍,他彻底懵了,不是八弟吗?怎么会?自己已经做好八弟失忆的打算了,但没有想到事实竟会是如此。
“哎……”罗银寺在梁山伯面前挥了挥手,不明白梁山伯听了他的介绍后为什么看起来那么失望的感觉。
“罗银寺?银寺?胤禩?哈哈哈,原来如此,难怪感觉会有点不同。”话说的极轻,但那几声笑却能够听得见。
“你怎么了?”看惯了梁山伯那张死人脸,罗银寺还真是看不惯此时的梁山伯哈哈大笑的样子,【这人,该不会,入魔了吧?】
“我没事,”想通了的雍正很快就接受了胤禩新的身份,既然老八有新的身份,那自己就以新的感觉对待他吧,“只不过,我的身份实在是不好说啊。”
“有什么不好说的,你原来就算再怎么强大,现在也只是梁山伯啊,不过,你不会是毛主席吧?”罗银寺半开玩笑地说道。
“毛主席?”雍正听到这个新的名词诧异了一下,不过很快便否认,“不是你所说的什么毛主席,不过他是谁?为什么不能是?”
说也奇怪,雍正在别人面前一向是不苟言笑,话不多的人,可是一遇到罗银寺,就好像捧着一本十万个为什么,好奇宝宝似的。
“额,毛主席啊,他是我们的伟大领袖,嗯,看你那样子也不像是现代人,就像是古时候的皇帝吧。”
【皇帝?】雍正心中疑窦丛生,这人不会是在试探自己吧。
“哎哎,不想说你就别说。”
“你知道康熙下面有几个皇子吗?”
“这我不清楚,不过我知道九龙夺嫡的事。”
雍正苦笑,为什么是这事?“你知道四阿哥和八阿哥的事吗?”
“废话,这要不清楚我不得去撞墙,不就是四爷党和八爷党吗?我历史也不是白学的,不过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这段历史的时候,我都会有一种心痛的感觉。”
雍正听到罗银寺的话,伸出双手就抱住了他。
罗银寺推开抱住自己的人,怒道:“喂,你干嘛,爷我又不是女人,你干嘛像安慰女人一样,再说了,不就是好像心痛一下吗,又不是真的,你这人很奇怪。”
“你在掩饰?”雍正挑眉。
“掩饰你个头,爷我光明正大,需要掩饰吗?”
“如果是在以前你要敢这么对我说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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