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这都不是最惊悚的啊!!!!!!
知道劳资千辛万苦跑去魔界找人最后看见什么吗!!!!!!!!!
看见往日活泼可爱的妹妹如今仍然活泼可爱的站在那啊!!!!!!可是!!!!!!
身上披着劳资的皮啊!!!!!!!
那是劳资的皮啊!!!!!!!
就算是上辈子的也是劳资的皮啊!!!!!!!
整张完整的皮啊!!!!!!!!!
连头和尾都还在的啊!!!!!!!!!!
知道劳资当时什么感觉吗!!!!!!
头!!!皮!!!发!!!麻!!!啊!!!!!!!!
尼玛这简直要拍鬼片啊!!!!!!!!!!!
谁想象一下你可爱的妹妹某天天真活泼的披着你的皮出现在你面前啊!!!
咒怨的感觉有木有!!!!!!
午夜凶铃的感觉有木有!!!!!
各种鬼片的感觉有木有!!!!!!!
天真尼玛!!!!活泼尼玛!!!!!!可!!!爱!!!尼!!!玛!!!!!
尼玛谁还叫萌啊!!!萌你爹啊!!!!!!
尼玛都以为我是神啊!!!!!!!!!!!
每天被折腾的至少老10岁有米有!!!!!有木有!!!!!!!!
一下省略三万字!!!!!!!
总而言之有孪生妹妹的哥哥上辈子绝逼都是折翼的天使!!!!!
伤不起啊!!!!你伤不起啊!!!!!!!!你绝逼伤不起啊!!!!!!!!
化鬼(终)
回去以后,看到房间里面行正一脸看好戏的样子靠在窗边,不怀好意的对我笑的意味深长。
“之前那样欺负一个小孩子,我还以为你会把他带回来呢。”
“小孩子?他活的时间少说也有我几十倍了,他要是小孩子我算什么?”
我对它的说法嗤之以鼻。
行耸了耸肩,小声道:
“反正比我小。”
我盯着他那张欠扁的脸,长久默然,从此打定主意不再对妖魔这种生物的年龄问题发表任何意见。
于是这件事情就此揭过,至于后来名叫游刃的某个家伙大惊小怪的跑来郑重其事的拒绝我做他儿媳妇而被我抱以老拳的事情就此不提。
在同一个地方呆久了是件很无聊的事情。所幸我一直等的某件事情终于也在两天以后有所进展了。
。
所谓有所进展,大概就是指这样吧。
我打着哈欠,靠在门上,看着门口一脸迷茫的美丽男子——正是深夜,万籁俱寂,那带着特定顺序的敲门声如此突兀。
扭头看了看屋内,那孩子看样子并没有被方才的杀气惊到,仍是抱着柔软的狐皮玩的自得其乐。于是我视线转回门外的那一位:
“那么……大半夜的造访,是有什么事情吗?”
名叫丕贵的男子眼神温和,眸间波光流转,宛如媚人的妖魔,却偏偏又带着某种吸引人的致命的单纯:
“没想到……原来你是人类啊。”
随着他的判断,之前那股自他身上溢出,如同毒蛇一般阴冷的杀气渐渐的平息下去了。门外他身后的村庄,比以往任何时候更加安静,也更加缭绕着挥之不去的死气。没有火光,也没有狼藉的废墟——可是那些完好的房屋里面,此时却再看不到什么生机。如果是明天的话,想必一切又会回到与以往没有什么不同的状态?除了那些消失的房间主人。
我想了想,迈出门去,将门在身后关上。
环顾周围,这村庄,终于连最后一点生命的气息,都消失了吗?我觉得有点失望。
面前的男子与以往并没有什么不同,可是细看去,却觉得似乎又有什么本质上面的东西有了改变了。
“不错的夜色。”
他对我伸出手做出邀请的姿势,少了一分以往的犹豫不安,反像是有点气定神闲的样子:
“不如就随便走走……怎么样?”
我点点头。
“看来你是醒了?”
路上,我打破沉默率先问道。
丕贵沉默了一会,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却说道:
“看你的样子,似乎感到太无聊了一些?”
他甩甩头,想要让自己清醒一点,但效果似乎不大,却也不是很坚持,只是对我抱歉的笑笑,叹息一声:
“哎,果真触犯禁忌这种事情,是没有好结果的。”
“哦?禁忌?”
我笑笑:
“不如详细说说。”
他也并不着急,只是伸手在树干上随便了敲了敲,那节奏正是我常听到的如同暗号一般的东西。
“百无禁忌。”
似乎知我所想,他自如的解释道:
“是我们每次行动之前的……类似祈福一般的东西吧。什么也不会顾忌,什么也不需要惊惧,任务一定会完成,然后我们一定会重新回来,再次相聚。”
“果然你已经完全恢复了。”
我终于确定道。
“恢复……也不算吧,只不过想起来一些事情罢了。说起来,之前我那种样子,也真是给你添了不少麻烦,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
“我之前嘛,也算是灵界比较出名的人物吧,不过要说有名,又不像是普通所想的那样。一般的灵界居民还是不太清楚我们的存在的。知道灵界特工队吗?”
我点点头:
“灵界一个战斗力比较强的组织吧。”
“一个战斗力比较强的组织?不,不对,嗯……不过阎王爷一直也不太喜欢这种制度,大概他真的做到之前所说的了吧。怎么说呢,灵界特工队其实在我那会主要说的是A组。而A组是不处理战斗方面相关事务的。”
“A组?”
“用来处理灵界各种麻烦事物的部门。”
他说着,手伸进衣服里面掏了掏,掏出一个铁盒来,开了盖子,敲敲,取出一支类似人界的香烟的东西,然后一弹手指,便将那烟点燃起来。猛的吸了一口,沉默了一会,似乎在整理思路。然后才忽然想起来似的,向我这边歉意的举了一下手中的烟:
“介意吗?”
我挥开面前缭绕的烟雾,笑笑。
“既然有A组,那么就有B组。相较于A组选拔人时的精英标准——相貌,教养,才智,谈吐——B组则基本上没有任何限制,唯一的遴选要求只有一个:战斗力。所以和A组的人相比,B组的人就如同不能见人的影子一般——相貌丑陋,性格怪异,甚至是违反条例制造出来的根本不能算生命的东西,也混在里面。”
“要不是灵界的环境不适合妖魔居住,说不定那些老家伙还真会把魔界的居民洗了脑塞进B组来呢,哈。不过这也是B组所谓百无禁忌的由来。”
这么一句一应的说着,已经不知不觉的走到了树林的深处。然后,前面的丕贵忽然停了下来。顿了顿,低声笑道:
“所谓违反条例造出来的东西嘛……就是我。”
“虽然那些老家伙一直瞒着所有人,不过我早就知道了。嘛,虽然我自己也无所谓啦。是不是生命这样的事情,对我而言,根本就无所谓。反正……不是和别人都一样嘛,吃饭,喝酒,屠杀妖魔,有什么不一样的?”
“只不过后来有一次出某个任务的时候,因为队长命令失误,结果让任务目标金蝉脱壳了。听闻那妖魔好像逃去转生了?那不重要。关键是那会有人就跟我说起来,关于生命本质这样的东西。”
“其实也没讨论出什么结果啦……毕竟那只不过是一世闲着无聊罢了。毕竟我们B组的,除了猎杀,基本没有别的事情要做的。”
“只不过啊,有时候我就会想,你说我这种存在……到底算不算是生命呢?我能延续后代吗?我死了的话,能转世吗?”
“一开始,我对这个问题的答案也并不怎么在意。不过后来,我们出了一次任务。”
他说着,摇了摇头:
“想起来,灵界派出那种任务,大概就是没打算这让我们回来吧?我们好像无意间就成了灵界派系纷争中的弃子了,真是……”
他笑了一声:
“反正那次人基本全都死了,就剩下我和另两个。我为了修复伤势,将自己的意识封存了起来。而那两个也基本失去了战斗力,只能在魔界先藏匿起来。”
“于是那就是之前的你咯?”
我接口问道。
他点点头,说:
“算是吧。只不过出了点意外,我的觉醒日被故意的延后了。”
“妖魔的小诡计罢了。”
那并不是什么太难破解的东西,毕竟妖气罩造成的隔绝催眠效果根本就是个危险的平衡。只不过是一颗被我压缩进了高浓度灵力的珠子,就打破了原本的状态,让面前的丕贵渐渐开始恢复神智。
“这样想来,那我倒是一开始想错了呢。”
本以为那妖魔是不得已而为之,看来我又想错了。
“那妖魔我想大概并不知道我的身份。”
“你如何确定?”
“因为我从来不留活口。”
烟已经只剩了短短一节。而这时我们又绕过一段小路,森林已经变得稀疏了一些,视野顿时开阔不少。
丕贵伸手一弹,手中的烟头画了个弧线飞出去。
那里是一个巨大的水潭,原本是由泉水汇聚而成,原本大概是附近魔物的水源地,只不过此时……里面浸满了断臂残肢,有些尸体浮在水面,有些已经沉于潭底。一些已经泡的看不出原型,有的却还散发着新鲜的血腥味,甚至能认出来是前两天还带零食给我家小鬼的某个青年妖魔——残破的尸体混杂在一起,密密麻麻。
带着火星的烟头正落尽那血水中,呲的一声熄灭了。
这水潭,想必已经被污染的再也无法使用了吧,来这村子之前路过这里的时候,它还清澈而美丽。我面对近在咫尺的,浓郁的几乎可以看见的瘴气皱了皱眉,心中可惜的想。
身边的元凶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毫不在意。夜色中他身上的鲜血模糊的影影绰绰,脸上所溅的血滴已经干结,如同一滴凝固的泪珠。可他的表情丝毫不见悲戚,于是那血迹又如同不小心忘记洗掉的诡异可笑的妆容。
“因为觉醒日期出现了问题的原因,那两个蠢货竟然按捺不住来找我……明明知道灵界的人在魔界长期居住能力就会被大幅度削弱……真是,被那样的我干掉了也没什么好说的吧。真是……傻瓜。”
“话说,为什么你那么想要孩子呢?”
我忽然问道。
“不过想试试,我到底算不算真正的生命罢了。百无禁忌,百无禁忌,最后还是没能逃脱法则的约束。早该想到的,灵界的人,怎么能和妖魔混居在一起呢,还像要孩子,那时的我到底都在想些什么呀?你看,这就是结果。”
他歪着头,目光投在那篇水潭上,却又越过那里,空灵中不知道在看什么。
“啊啊,也算是给那两个蠢货报了仇吧?虽然对我们来说,报仇这个词,似乎有点滑稽。”
“是生命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呢?”
我问道。
他笑了两声,偏偏身子,侧开我的目光,却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B组的家伙都没什么大脑,每天打打闹闹,兴起了总是连命也不顾。可是就是这样的一群家伙,却知道每次去什么地方会带着特产回来,虽然按我经验那群家伙大概从来也不记得带钱,特产估计都是抢来的;每次打起架来会顾着同伴不被敌人偷袭,虽然他们自己误伤兄弟或者当着敌方就内讧互殴起来的次数更多一点;得了帮助从来不说谢谢,伤了别人也从来不说抱歉,最多让你捅刀子回去解气;浑身上下散发嘲讽的气息,走到哪就能把别人激怒的和他们打上一场还敢美名其曰不是自己先动手——简直笨的让人生气!可是就是这样一群家伙,每次出任务的时候都会笑着说,一定回来!百无禁忌,一定会回来!”
“全都死光了!!说什么会回来!回来个屁!死光了怎么回来!全都扔下我去投胎了!一群混蛋!!”
他说着说着慢慢蹲下来,完全不顾原本美好修长的身形和那种淡漠冷然的形象。蜷缩成一团,声音激动而哽咽,然后渐渐骂着骂着就再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语来。我看到他指间泪水大滴渗落。
“明明是灵界的人,为什么我却要和妖魔在一起!?”
“为什么那些家伙都死了,我还活着!?”
“为什么活下来的偏偏是我?是这样一个连是不是生命都难以界定的存在?!”
“为什么杀了那些妖魔,我连一点高兴都感觉不到?!为什么杀那只愚蠢的蝴蝶妖怪的时候,我心里一点都不高兴!?明明复仇了不是吗?!”
……
他不断的质问,却不知道在质问谁,灵界,这世界,命运,还是他自己。
“我明明听说妖魔都是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