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佐助连手疼都忘了,又傻愣愣地看我。
再也没犹豫,我瞄准那对傻眼中心偏上的额头戳上一戳——啊,果然手感无限好!怪不得鼬哥对此颇为执着偏爱!
佐助捂着脑袋弓着腰,连疼都喊不出来了。
“决定好了的事,就要相信自己,相信自己一定能办到。”我望着窗外,像在对他说,也在对自己说。“不论结果如何,不论过程中会伤害什么……如果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谁还来相信你?”
佐助也看着窗口,平淡的眼神中有一点儿忧伤,更多的是坚持。
“听我说,小樱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脆弱哦!她不会被击溃,即使……我们都离开。”
“我知道……”佐助淡淡地说道,那场和我爱罗的对战中,我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春野樱让佐助意识到他自己有多在意这群同伴。
沉默了一小会儿,佐助忽然问我:“你也要离开么?”
“嗯。”我轻声应和。
“是么……鸣人,我们以后……”和我对上视线,佐助有些难以启齿,眼神中竟有明显的担忧。“我们……会不会成为敌人?”
从那双墨色的眼睛中,我能看到他对投奔大蛇丸这事的决心,但目的,我却不知道。
我笑了,说道:“最坏的情况,佐助,我不会成为你的盟友,但绝不会是敌人。”
佐助愣了愣,随即释然地笑道:“是么……你这家伙,总好像什么都看穿了似的,其实不过是个吊车尾而已。”
“啊啊~~”我挠挠头,“始终都是个吊车尾的话,就真好喽!只怕我以后会……小樱也许会很生气吧!”
“她生气的话,我绝对乐意做个见证。”佐助幸灾乐祸地笑着,又低下头:“我也许不会成为你的盟友吧,但可以做对手。”
我点头:“不错的想法,但可能小樱会更生气了。”
“没错啊!我当然要生气!”春野樱的声音忽然从门口传来,粉红色的身影进入纯白的病房,顿时让周围的空气都暖了起来。
我和佐助都早已感觉到她在门口,却还是没有避讳地说起这些事。
春野樱走到床边,毫无预兆地在我后脑勺来了一记猛拳,“佐助重伤在身,先记下,你这拳我早就想送给你了!”
我捂着头,无辜又可怜地看着她。佐助笑的太夸张了,完全不掩饰他的幸灾乐祸。
“我说你们两个,也太小看我了吧?”春野樱揉着拳头,对佐助上下看了一圈,觉得还是没有找到可以下拳的地方,于是作罢,又说道:“我知道你们都有自己的想法,很久前就是这样了。我以为我们七班可以一直在一起,可是……”
脸侧的碎发盖住她的脸,我们都看不清彼此的表情,佐助也低着头,我靠在窗台上,静静听着。
“在和我爱罗打过之后我明白了,我们要走不同的路,作为队友,我能做的……”春野樱说着抬起了头,泪花浸湿了她的睫毛,可那笑脸却依旧可爱。“我能做的,就是相信你们,支持你们,还有……等着你们回来。”
佐助的头垂得更低了,手紧握成拳,像是感觉不到自己的伤一般。
屋内的气氛挺压抑,过了好一会,我用力深呼出口气,吐着舌头对他们说道:“傻瓜,又不生离死别,搞这么严肃真是白痴!”
“鸣人你这家伙!”
春野樱想也没想就朝我挥来一拳,我轻松避开,轻跃上窗台对他们摆手笑着说:“就这样,这气势就对了!不用送我也不要太想我哦,我先闪了!”
“白痴鸣人!”佐助的咆吼又变得那么精神。
“要是回来还不如我强,就有你好看!”春野樱跟着朝窗外喊道。
我顺着窗户跳出来,窗口下面的平台上,有一个熟悉的身影。那银白的头发根本不适合隐蔽,即便他把自己的脸藏起一大半。
傍晚回到我的小公寓,门口有位白发大叔正在调戏过路的美眉。
估计自来也是被两位顾问虐到了,以此来发泄郁闷的心情,所以我并没理会他,回到房间开始收整装备。
钱什么绝不能带,我昨天就存入木叶的保险服务中了。接下来要做的事危险程度不是一般的高,所以受益人我写了“带着我尸体的红发红眸的漂亮男孩”,唔,有点奇怪的措词,但总比直接写上“九尾妖狐”要来得好。
填饱肚子,背包里装着这几年来我技术和知识的结晶,关好灯,锁好门,钥匙放在牛奶箱中。
“准备好了?”看自来也的样子,明显他调戏过路美女还没过瘾,所以并不显得不耐烦。
“嗯。”我点头,随后跃到对面房子的屋顶。
“我们要离开喽,最后看看这里吧,阿狸。”
【谁稀罕啊!快走,快点走吧!】
“那好,出发!”
【太棒了!!】
在木叶刚经受一番残酷的洗礼后的第三天,我和自来也离开了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来捉虫O(∩_∩)O~~
我的专栏,喜欢我的文的童鞋希望能动动手指收藏一下给点力~O(∩_∩)O~~
54
54、番外【蛇叔杯具之延续】 。。。
番外【蛇叔杯具之延续】
没有经历鼬事件,我的提前离村使晓错估了我与自来也的路线。但这并没影响到佐助随后的离开,以及春野樱投入纲手门下。
我们离村的地十二天,佐助伤愈,离开木叶前往大蛇丸的新基地;
第十七天,鼬造访木叶,重伤卡卡西;
第三十一天,三忍于荒郊野另决战,我很应景地在纲手面前“重伤昏迷”,被九尾嘲笑;
第三十五天,我和自来也带着纲手返回村子,翌日,我们便离开了。
我和春野樱及其他同期都没见面,只是跟着准火影从街道上走过,享受了一番村民的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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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消息了?”自来也躺在树枝上,懒懒地打个哈欠,拼命伸展几乎发霉潮湿的筋骨。
我的手腕上落着一只隼,信隼,确切的说,是佐助饲养的传信兵……九尾狐狸趴在我肩上,习惯性地对这只可怜的鸟龇出尖牙。
解下信隼脚上的信筒,九尾不太情愿地帮我把里面的字转移在查克拉膜上。我看了看,仰头对树上那位说道:“没错,新目的地在西北边,草隐和雨隐的交界处。”
我把手略微上扬,信隼便会意,逃命般飞走了。
自来也跳下树,展现非常有怨言的一张脸:“写轮眼还真是个好东西,竟然三两天就被他驯出一个这么神奇的玩意!”
九尾的脸比自来也还臭,它第一次见到佐助的传信隼时,还以为它睡着时我和佐助有了什么,差点把那鸟当成零食吃掉。
随着九尾被收回体内,我嘎巴巴按着指节:“变身!”甜得发腻的声音随之传来:“自来也大人~人家要去西北喽~要不要来呢?~~”
“要!!!”某人用口水洗涤脚下的土地,无耻地发出如此声音。
外出修行三年了,这三年里,自来也被我摧残不少。对于他传授的任何一项忍术我都能在二十分钟内掌握这件事,他颇有微词。
查克拉应用与调配是个大难题,可这是针对人类而言的。在九尾这里,无论多精细的控制方法,它只要看过一遍就能使出来,毕竟这家伙本身就是一大团查克拉。
而看和实际的做又完全不同,自来也的忍术就难在别人只是看的话,各种量的比例无法得知。但我不同,九尾看完立刻就学会,接着在我身上付诸实践,我便能轻松感受那种控制方法,学会也就不是难事。
自来也被我光明正大的作弊虐到了,总是觉得自己拼死拼活的修行成了浮云。
至于我,自然就把自来也的这团浮云当成三年来的唯一消遣。
“应该就是这了。”
“嗯,这种建筑规格,看来是没错的。”
【少啰嗦!你们两个烦不烦啊?!】九尾咆哮着钻出来,用爪子把自来也的望远镜打掉,另一只在我额头留下签名。
自来也忘记被毁坏的望远镜,贼眼斜射到九尾身上,撇着嘴说:“什么嘛,又是狐狸。”
“变态,下流!”我边骂着,边把外套解下来裹住九尾毛茸茸的身体。它随即变成人形,把脑袋钻出领口甩了甩,模样可爱到能发出光来。
自来也盯着我给九尾整理头发,笑容猥琐,不知道又在构思什么恶心的东西。
九尾伸个懒腰,在某色狼始终保持着“取材”想法的前提下,九尾出了战斗都不能化为人形。这是我们俩的约定,即便战斗在即,它也必须先变成狐狸,等我把它包裹得足够严实了,才能退去狐狸皮。
“哼!小气!”自来也气愤地转过头,对我的鄙视不以为然。
我放弃与他争论这个话题,只能说自来也从超级大色狼升级为宇宙无敌大色魔,虽然九尾是公的,被他看看也没啥损失。但不知为什么,自来也看着九尾的眼神就是特别能让人理解为不良,在他的视线里,似乎能把九尾自动转化为身材妖娆的美女,然后粘着我就……成了极为不和谐的画面!
从他每次看人形九尾偎着我时,那张鲜血飚飞的脸就能确定,他脑中必定在想着少儿不宜的淫/秽素材!
可见,这三年的修行中,不只是自来也在忍术教学上被我摧残,某些关键的方面上,我确确实实地被他摧残了。
【又是这种无聊的机关。】九尾懒懒地鄙视着,伸出舌头在我嘴角舔了舔,卖乖似的说道:【本大爷去解决,你就跟在我后面吧!完成要有奖励哦!】
“噗——”战斗还未开始,色魔大叔已损血无数。
九尾看着他说道:【他行不行啊?还写那种小说,居然免疫力就这样!】
“他是有的看,没得吃,所以欲求不满才这样的。”我拍拍九尾的头,拒绝了它的提议:“这次我们一起进去,听说新基地里面的货不太稳定。”
【好吧。】九尾并不坚持,与我并肩作战,它一向都很享受。
“也就是说,没有我的事了吧?”自来也擦着鼻血,笑得很不要脸。
我和九尾已走出草丛,我回身对他说道:“如果你觉得能逃过这双爪子的制裁。”
九尾跟着很配合地笑着亮了亮爪尖,太阳底下,锋利的指尖尽情闪烁一番。
自来也垂下肩,无言地跟上我们的步伐。
什么基地?
呵,这个问题……当然是倒霉催的蛇叔的基地啦!
这三年来,不只我从自来也这搜刮了各种忍术,佐助也同样在榨干着大蛇丸仅有的那么点血肉。
当佐助的实力达到大蛇丸不能失去他的时候——当然,更多的是他把写轮眼磨练得让大蛇丸绝不能失去——佐助也得到了相应的信任,也就是说,他无论做什么都没关系,包括与我的联系。
我是在大约一个月前见到佐助的传信隼,他这样明目张胆地与我联系,起初还真把我吓了一跳。后来我才发现,佐助对大蛇丸已达到反控制的局面,我估计,就算现在佐助把兜杀了,大蛇丸也不忍心给属下报仇。
那蜕皮傻货对写轮眼的执着,真是到达了让我怜悯的地步……被饭团二少如此利用,竟还毫无怨言……
回归正题,大蛇丸的基地,没错,他在整片土地上建了不下五座秘密基地,进行着各种关于禁术的实验,并培养着他自己的势力。
中忍考试时被我毁掉的音隐村不过是九牛一毛,大蛇丸也不知到底有什么能耐,竟能把基地毁了建,建了被我毁,然后再建。简直就像灭不死的蟑螂,繁衍速度远比我破坏的速度快!
幸好有佐助这位无间道,大蛇丸现在新建基地后的消息总能以最快的速度传到我这。为了破坏将来兜的丧尸军团计划,我和自来也不惜奔波劳苦,短短一个月就灭了大蛇丸六处新老基地。
累得我们俩三十天有二十九天在路上跑,连我都想放弃了,可二少坚决不准,也不知他哪根属性为“二”的筋犯了抽,原因保留,就是一味地让我们操劳。
更可恶的是,九尾在这件事上竟和二少串通一气,强行命令我不得不从——只一说到打架就热血沸腾的野兽,我实在是没办法了。
新基地内既无大蛇丸、兜,又没有佐助或者他看上的鹰小队成员,只有倒霉的音忍四人众。
当我们大张旗鼓地杀进去与之碰面时,我那郁闷劲就别提了!
九尾不解,它曾见过这四个人的特殊能力,对其非常有兴趣,于是询问地看着我。
没有君麻吕,面对三个丑男和一个长舌女,我能有兴致那才叫怪事!可惜不能跟九尾说,否则难逃成为它爪下画布的命运。
没见过面的帅哥君,你说你咋就这样夭折了呢?我连你是被谁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