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丸的秽土转生需要靠特制的符咒来抑制灵魂本来的人格,所以他这一系列动作完全没有危险,正是我攻击的最好时机!
瓦片的碎灰铺天盖地,大蛇丸退出烟尘时,看我的眼神可谓怨毒。而他的手中,还攥着那枚苦无。
忍者都很谨慎,在没确定对手动作的目的之前不会行动。大蛇丸也许觉得我会欣赏他慢悠悠地掌握柱间的控制权,之后再被他打,所以对我的突然出击感到惊异又愤怒。
“哈、哈,白痴!”我夸张地笑,边笑边接连向大蛇丸发出暗器,逼得他不能靠近柱间。“你个傻丫,谁会等着你准备就绪啊?这是战斗,战斗!”
三代已经被我毫无理智可言的举动吓傻了,不过他也没有空闲发呆,趁这会功夫,二代已经恢复了元气,再度攻了过来。
我的暗器被事先处理过,有点像蝎的,雨点般密集。大蛇丸不得不取出草雉剑阻挡,从他的表情来看,战况已经让他感到棘手了。
正在完美地防御我的攻击时,红色闪光从面前晃过,大蛇丸毫无预兆地被那道闪光砸个正着,整片房顶几乎全部塌陷。
刚从疼痛中清醒的九尾,不知为何,正处于极度愤怒之中。
力道堪比炸弹,所以当九尾从那堆废瓦砾中跃出来后,大蛇丸迟迟没爬出来。
【杀……本大爷一定要杀了你!!】九尾咬牙切齿,拳头攥得噼啪作响,边骂边拉开衣服吼道:【本大爷好不容易跟鸣人有相同的东西了,居然被你给毁了!!】
我差点栽倒,不知该为九尾发飙的原因高兴好,还是为它的单细胞悲哀。
大蛇丸是个打不死的货,如我预料,他果然使出最强的秘籍——蜕皮。
碎瓦和石灰泥中,大蛇丸缓慢站了起来,像长出土壤的什么植物,一点点钻出来。脚下踩着刚刚的那层皮、或者是某个被他附身的可怜家伙,他的身上粘嘟嘟湿漉漉的,关键那还是黄色的粘稠液体,视觉效果不是一般的恶心。
斗志昂扬的九尾忽然转过头看我,表情有点扭曲:【你……你刚才一直都是跟这家伙打的么?】
“是啊!”我泪花翻滚如海浪。
你的对手是个强者并不可怕,是个变态才可怕!
九尾哭吼:【我警告你,回家以后你的那些奶酪、黄油什么的,统统给我丢掉!】
……土司间涂一些加热过的黄油和奶酪,会有很棒的拉丝效果……不知道为什么,被九尾提醒后,我竟然把美味的早餐和面前的景象重合……胃终于开始抗议了。
“阿狸,不要突然把两个有天差地别的东西联系在一起啊!很恐怖的!”我抓狂。
九尾大概也被自己的想象力虐到了,怒火于是更甚,全部转嫁到大蛇丸身上:【都是你的错,都是你!】
仰起头,九尾张开嘴巴,查克拉迅速在它周身围绕、旋转,最后流动到它嘴的上方,形成一个球体。
九尾咬住那球体,在嘴里做出咀嚼的动作,眼睛霎时瞪大,它朝着大蛇丸怒吼着张开嘴,发出威力缩小到原本百分之一的尾兽炮。
如果击中,大蛇丸绝对没有命活。可惜尾兽炮速度快威力强,准备时间却太长,导致命中率比较低。
光柱射出后,下一秒,大蛇丸已跃至九尾的背后,挥起草雉剑:“呵呵,你射偏了……”
可惜我们终究是二对一,我体表的九尾衣被扩大,附着在手部的查克拉像狐狸的利爪,已比大蛇丸先一步狠狠划下来。
背后由肩斜着至腰部,大蛇丸顶着五道血肉模糊的伤口,移动速度竟奇快。
“糟……”当我意识到他的目标,大蛇丸已抓着那符咒到了柱间的背后。
九尾的眸色变深,眨眼功夫不到,它出现在大蛇丸头顶,笔直砸下去。
大蛇丸险险躲过九尾的攻击,手弯到后面摸了摸背部的血,舔着:“想不到啊想不到,你们两个居然默契到这种地步。”
“打不过就直接求饶好了。”九尾护在柱间前面防止大蛇丸靠近,我调配着九尾衣的密度,“如果是我的话,肯定会明智地立刻跪下来求饶的!”
“求饶?”大蛇丸哼笑着,抬眼看了下四周。由于刚才九尾发射的尾兽炮被大蛇丸躲开而击中结界,此刻四人众的结界短暂地消失之后,正在自我修补着,马上就要修补完毕了。“你们错过了离开这里的唯一机会。”
我释放查克拉,九尾衣在背后延伸出一条尾巴:“我最讨厌马上就要输的家伙,却大言不惭地装作自己很能打。”
【鸣人,快点解决。】九尾的神色有些古怪,即便它不喜欢对弱者废话,但它现在的神态显然没有往常那么自若。
脚下的瓦砾迸裂,我和大蛇丸同时将体内的查克拉飙高,同时跃起……
九尾衣内的查克拉按比例聚集,我抓着成型的螺旋丸,再度利用对宁次使用过的“瞬步”绕至大蛇丸背后。
“轰!”螺旋丸砸入房顶,以此为圆点,炸裂向外延伸至结界,使原本马上要补完的结界忽然被迫停止了修补,只留下上方一个极小的缺口。
爆炸引起的烟雾还未散尽,我就感觉到不好——大蛇丸消失了!
“吼!——”是九尾的吼声,这种声音只有它在发射尾兽炮时,高密度高强度查克拉划破空气才能造成。
大蛇丸被我攻击的不过是残影,而他的目的,始终是柱间么?
“该死!呃……”结果我还没闹明白是怎么回事,身体已被拉扯着往上方飞去。
穿出烟雾,我迎上了三代一本正经的脸。
“徒弟还是交给我自己解决吧。”老家伙的金箍棒压住草雉剑,身旁掉落的是大蛇丸控制秽土傀儡的符咒苦无。
越过三代,上面是被钢丝捆绑在一起的九尾和柱间,正向着结界的缺口飞过去。而下面,是大概已经死了的三名暗部以及重伤的二代火影。
我一下子明白了三代的目的,转身欲拉着九尾下来,低头朝三代吼道:“你去死!你就是想让我帮你收拾烂摊子!老子才不干!!”
“啊,没错,你的实力只够收拾‘烂’摊子!哈哈~~”三代找准角度,金箍棒忽然延长正中我的腹部,力道太大我在空中根本无法抵挡,被那棍子推得直直向上飞去。
结界恢复修补,九尾临近时又补了颗尾兽炮,把缺口扩大,它和柱间就飞了出去。
马上要离开结界时,三代微侧过脸,斜着眼睛瞄我。
我看着他,我以为他会对我说什么,可直到我离开结界,黑紫色的光膜阻挡了我的视线,我仍旧什么也没听见。
只有一个笑容。
【鸣人?】九尾早挣脱了钢丝,柱间躺在它脚边。
最后又看了看那结界,紫黑色的光芒如镜子般,把里面和外面阻隔成两个世界。
脚下快速移动着,我用和九尾间的查克拉连线将柱间缠绕捆住。
深呼一口气,我看着远处战场之外的一处森林,“我们走。”
作者有话要说:补完~表示《死神》的坑跳得好爽~可是很好的几个角色死了……555
PS:好丧气……今天查了《死神》中角色的人气,原来白菜和银子的人气并不高啊T_T
我的专栏,喜欢我的文的童鞋希望能动动手指收藏一下给点力~O(∩_∩)O~~
53
53、第五十一章 分别 。。。
第五十一章 分别
大蛇丸侵略木叶已经过了两天,木叶可以算完好无损地保住了,可有些东西,却已无法挽回。
那天离开结界之后,我找了偏僻的地方把柱间完整的魂魄封到九尾体内。
说来还要感谢大蛇丸,多亏了他用变态的秽土转生召唤柱间,我才能把对待斑的筹码从廉价的柱间血肉升级为完整的柱间灵魂。
从秽土柱间的身体抽走灵魂,再以八卦封印锁在九尾体内后,那个傀儡现了真身。呵,原来竟是兜那位蒙面队友。
虽说从力量不稳的血肉换成干净的灵魂,九尾的负担减少很多,但柱间如果这么好掌控的话,他也就不是最强的初代火影了。
因此,封印完毕后九尾回到我体内,为了发泄周围战场怨灵给九尾造成的杀戮和暴虐,我特意颠颠地跑到森林里找到小战场。
佐助和春野樱都被我爱罗打得不轻,尤其是佐助,现在的他即便再强,也不可能战胜拥有尾兽的我爱罗。
于是毫无悬念的,利用九尾的魄力压制了守鹤后,我极度卑鄙无耻地用自己体内留着对付大蛇丸的那些查克拉,痛快地把我爱罗揍了一顿!
关于我爱罗,这货说来也怪了。我看见佐助和春野樱被发狂的一尾打得快死时,真的很生气,如果不是最后九尾稳定了我爱罗的情绪,也许我已经把他杀了。
可我既没施展鸣人的超强口遁,也没表现太多的同伴爱……毕竟我不会医疗忍术,佐助他们俩就算马上会死,我也是没辙的。
但看在我爱罗眼里,谁知道他擅自加上了什么注释,竟能自我理解为一套歪理,被手鞠和勘九郎扶着撤退前,还傻乎乎地跟我说什么“原来为重要的人战斗所激发的力量,要比为自己战斗更强”之类的……
看着那三个人离开的背影,我很无语。AB大神啊,原来您在冥冥之中已经收走了我爱罗这孩子所有的智慧了么?
我突然有些担心,若真有一天我为了九尾而背叛木叶,我爱罗这傻孩子不会像鸣人追佐助一样死缠上来吧?!
想到这种情况,真的是后脊骨发寒啊……被熊猫孩子盯上,无疑是没好的。
轰轰烈烈的战斗很简单就结束了,结果只有“胜利”两个字,可过程却比这结果要沉重得多。
佐助和春野樱伤得都很重,我在医院陪护,三代的葬礼我们都没能出席。卡卡西作为老师代替我们参加三代和众位殉职忍者的追悼会,其他人对于我的缺席似乎也并没在意。
“要吃个番茄么?”
特护病房内,我化身为全能小护士,给佐二少提供优质服务中。
和我爱罗的战斗败得很惨,佐助也被迫开启了大蛇丸的咒印,这段时间内他似乎也考虑了很多事。
从前的那份天真单纯不再出现在佐助的脸上,深沉压抑,饭团已向全面的二和缺心眼靠拢了。
佐助靠坐在床头,没回答我,“今天是火影大人的葬礼吧,你为什么不去?”
“心意到了就足够吧,何必在乎形式?”佐助的伤既重又很特别,所以他的病房是单间,设备优良。我洗了番茄递给他,说道:“别担心,我们三个的花钱我提前付给井野了,卡卡西老师会帮我们送给三代大人的。”
佐助盯着我送过来的手和那颗番茄,好半天才接过去,闷闷地说道:“我不是在担心这个……”
我坐在床边,径自啃着番茄。现在是下午,晚上春野樱就预定出院了,所以现在她正接受最后的检查。
双手把番茄捧着,佐助低头看着那红彤彤的食物,却没吃一口。
“你在担心小樱吗?”我问道,佐助立刻触电似的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神有一丝痛苦。
从波之国回来以后,我很少和七班的人在一起了,似乎与佐助也有了几分疏远。但我们毕竟是一起长大五年的玩伴,同样失去一切的境遇,让佐助表面虽在掩饰,可内心早已把我当成重要的同伴。
佐助是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家伙,我和卡卡西都看得出,失去了一切的他比任何人都更在意同伴。冷漠地对待周遭的人,佐助故意做出那种姿态让人很难接近他,其实他只是害怕拥有后再次体验失去罢了。
七班,对于师徒的情谊、队友的情谊,事实上佐助在乎的程度多过我们任何一个人。
“你担心小樱吗?”见他不回话,我又问道。
佐助的花瓶脑袋被纱布缠得惨不忍睹,微垂下头,他别扭地说道:“……小樱她很强,我知道的。”
“那你是怕你死?她死?我死?还是我们都死?”
似乎被我的话吓到,佐助愣愣看着我,墨色的眼睛瞪得很大,说不出话。
我把手向他伸,两指并拢。饭团不知道我的目的,没有躲开,然后……对着他肥嘟嘟的脸颊,我戳戳戳。
“呃啊!疼……你疯啦!”唯一伤得较轻的右手拍过来,佐助打掉我不轨的手,结果还是把自己疼得直龇牙。
看来,不再为鼬而往歪路上执拗的佐助,也有另一种层面的烦恼。
我叹口气,把番茄根准确丢入垃圾筐。双手往后撑着床,我正好面对着窗户,能看见重建中的木叶村。
“既然决定了,就别婆婆妈妈的。”
“诶?”佐助连手疼都忘了,又傻愣愣地看我。
再也没犹豫,我瞄准那对傻眼中心偏上的额头戳上一戳——啊,果然手感无限好!怪不得鼬哥对此颇为执着偏爱!
佐助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