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峰绮礼倒是没有隐瞒,就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一告知了。
昨天晚上……r组出局了,被saber组的卫宫切嗣用比较卑鄙的方式所算计r的r肯尼斯教授为了保护他的未婚妻,让r自杀,而卫宫切嗣也让他的‘武器’久宇舞弥杀掉了肯尼斯和他的未婚妻r成了第二组出局的组合。
虽然言峰绮礼的讲述很简单,但安乐却能感受出那一刻是多么的残忍,被自己的r命令自杀的r得是多么的痛苦啊。
他记得r在历史上的故事,也知道r的梦想是找到一个可以效忠的君主,而大宇宙的恶意让他第二次陷入了这种悲哀之中。
幸运e是很微妙的存在,因为历史而幸运e,因为幸运e而重复了历史。
安乐看着手上的两条令咒——第二条令咒是由于吉尔伽美什杀掉了r教会所给的奖励。
他难道真的要吉尔伽美什自杀吗?怎么能让那位高傲的王者面对这么悲哀的事情呢?
安乐用头用力的撞了下地板——反正圣杯之战还有时间,他可以先解决樱的事情。
虽然间桐雁夜没有说清楚樱在间桐家到底遭遇了什么,但是他那种痛苦的表情无疑证明樱生活的很艰难——尤其是在看到间桐雁夜吐出了虫子之后。
安乐深吸一口气,他穿着远坂时臣的那套红西装决定去间桐家一趟,毕竟,作为一个父亲他还是有资格探望被过继出去的女儿的。
第26章 我做家主的日子(9)
我做家主的日子(9)
安乐恢复成远坂时臣的样子并隐藏了手上的令咒之后,一个人去了间桐家。
而一直等待的间桐雁夜发现来者是远坂时臣而不是安乐一下子就毛了,立马就要召唤berserker出来,但远坂时臣一反间桐雁夜记忆中的样子阻止道:“间桐雁夜,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和魔力对付我,不如想想怎么把小樱带出来比较好。”
间桐雁夜停下来动作,他有些吃惊的看向远坂时臣:“你……都知道些什么?”
“知道了很多不该知道的事情。”安乐披着远坂时臣的皮并习惯性的刺激了下间桐雁夜:“没想到你对我的女儿如此的关心,但是,请你记住,我才是樱的父亲。”
也许是安乐模仿远坂时臣模仿的太像了,间桐雁夜一下子就炸了:“假如你真的把樱当作你的女儿,你就不该把她送到间桐家来遭受那种事情!都是你的错!”
“也许吧……不过,现在并不是你我二人争吵的时候,我总想先看看樱的。”安乐再次息事宁人,第一次见到间桐雁夜的时候总觉得这个人过于阴沉,现在才发现他不过是一个负罪型的圣母,和现在的他……多么的相似。
远坂时臣的拜访让间桐脏砚颇为吃惊,他怎么都想不到这个醉心于圣杯之战的男人会在这个微妙的时候来间桐家,再看了一眼远坂时臣身后的间桐雁夜,间桐脏砚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所以在面对远坂时臣的时候,态度看似和蔼说的话却像刀子一样包含恶意:“远坂家主怎么有空来间桐家做客?听说你的英灵被其他人夺走了,若说要寻求庇护的话,来老朽这里,不如去教会找言峰神父。”
原来,在间桐脏砚的情报里,安乐和远坂时臣之间的关系就是安乐夺取了远坂时臣的令咒,让远坂时臣这个最初召唤了最强英灵的家伙一瞬间变得什么都不是。
但事实是什么样,安乐比谁都清楚——这一切不过是那位英雄王的恶趣味罢了,安乐这个人,本身是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的:“我和之间的事情就不牢间桐家主费心了,我今天来拜访,只是想要看看樱的。”
见远坂时臣没有被他的挑衅而感觉到愤怒,间桐脏砚试探着问道:“……远坂家主是担心樱在老朽这里受委屈吗?”
假如是真正的远坂时臣,他一定会考虑很多,并且找很多借口。但现在在这里的远坂时臣内芯是安乐,还是背负着许多难以言说重担的男人,所以他只是优雅的笑着反问:“既然樱没有受委屈,间桐家主自然不会不让我和樱见面不是吗?”
安乐从容的看着丑的一比的间桐脏砚,眼中的坚决让间桐脏砚知道,今日之事肯定是不能善了了。
间桐脏砚自然是不会把樱带出来给安乐看的,他很清楚,当初远坂时臣把樱送到间桐家的原因就是担心天赋很好却不能接受传承的樱被其他魔术师窥视拿去做实验等等事情,毕竟远坂时臣自己也不能保证他可以一辈子都护着樱,把樱送到没有继承人的间桐家做继承人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但是,现在的樱还被放在虫窟里,身体里还有着肮脏丑陋的□□。
年幼的女孩所经历的事情甚至连大人都难以承受。
他的实验还没有成功,怎么能让远坂时臣所破坏!
间桐脏砚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而安乐也敏锐的感觉到了那一丝杀气。
他连忙向后一跳并且给了间桐雁夜一脚:“想什么呢,你爹暴走要杀人你还发呆,还不快点召唤berserker!”
间桐雁夜复杂的看了安乐一眼,召唤出了berserker,对于强大的英灵的出现,间桐脏砚丝毫没有恐惧,反而十分不屑的说:“哼,不过是屈从于老朽所研制出的令咒的傀儡罢了,拥有了这种东西就想要反抗老朽,雁夜你真是越活越蠢了!”
“你所研制出的傀儡……”惊讶于间桐脏砚言语间的信息量,安乐总觉得自己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于是,他试探性的说:“不管怎么样,活的太久还活着的东西总是让人觉得恶心的,不是吗?”
“你都知道些什么!”安乐的话显然刺激到了间桐脏砚,对于间桐脏砚来说,为了活着而一次次的换身体,杀掉自己的后代什么的,甚至渐渐迷失了自己都是最让他痛苦的事情。
就像女人永远都讨厌被人说年老,间桐脏砚也一样厌恶那种形容。
“你和你的儿子总喜欢问一样的话呢?或者该叫你……玛奇里佐尔根?”
安乐笑,刚刚在他做出猜测的那一刻,系统就已经把间桐脏砚的信息告诉他了——显然系统现在是在讨好安乐,也许系统也没有把握安乐会真的杀掉吉尔伽美什,所以才会给他开后门,让他知道了本不该知道的事情。
间桐脏砚还是小看了安乐。
也许远坂时臣不是他的对手,但是安乐不一样,他的身体里不只是有远坂时臣的力量,他还有彭格列的大空火焰以及灵魂里本就有的火焰异能。
他的火焰是可以焚烧世间罪恶的烈火,在激烈的战斗之后,把间桐脏砚烧的一干二净。
此刻间桐雁夜也在安乐之前的提示下,和berserker一起把樱带了出来。
berserker抱着樱,他身上属于英灵的气息某种程度可以让樱身体里的刻印虫不是那么疯狂,所以就算把樱带走那个肮脏的地方,也暂时没有太大的问题。
安乐拥有远坂时臣的记忆,作为一个优秀的魔法师,他忍着愤怒和痛苦把樱身体给处理好,并且用体内最后的魔力封印了樱心脏内的刻印虫。
在做完了这一切之后,安乐把樱交给了间桐雁夜,并把葵和凛的地址一起交给了他。
披着远坂时臣的安乐只是对间桐雁夜说了一句话:“不管你和我之间到底有什么矛盾,请你照顾好葵和孩子们。”
间桐雁夜复杂的看着远坂时臣的背影,明明那个男人的动作还是那么优雅,但他却感觉到了他深深的疲惫。
间桐雁夜带着berserker还有樱离开了冬木市,在远坂时臣的暗中阻止下,没有人,也没有机会阻止他的离开。虽然间桐雁夜的身体已经被刻印虫破坏的命不久矣,但他能把樱交给葵就好了。
怎么说呢……霸占了人家远坂时臣的身子也就算了,总不能代替远坂时臣把老婆交给别的男人吧!虽然说,那个别的男人比远坂时臣更加适合远坂葵。
对于安乐所做的这些事情,吉尔伽美什知晓后笑着评价道:“真是善良啊,安乐。”
而吉尔伽美什那看不出真实的评价安乐选择了忽略,反正一切都要结束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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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杯之战即将结束。
在安乐处理樱的事情之时,一切的一切发展的似乎都过于快了些许。
saber对上了rider,两个人使出全力战斗,最后rider还是败在了saber手上。
韦伯没有死,他也没有哭,因为他答应过王——从此以后不会再懦弱的哭泣了。
现在活着的英灵只有saber、archer了,言峰绮礼的assassin已经在之前被saber和rider全部斩杀。
小圣杯爱丽丝菲尔早在之前被assassin带到了教堂等待最后的胜者召唤大圣杯,言峰绮礼和卫宫切嗣开始了最后的战斗。
saber赶到教堂的时候,由于之前和rider的战斗让她身上的盔甲都有些许损坏,而吉尔伽美什还是那么的完整无缺,全盛时期的saber都不是吉尔伽美什的对手,如今又怎么打得过吉尔伽美什?
吉尔伽美什是一个猎人,还是一个喜欢玩弄猎物的猎人。
站在一旁的安乐就静静的看着吉尔伽美什用他的宝具一次次刺穿saber的盔甲,刺穿他的身体,但saber还是那么坚韧,一次次的站起来。
saber的明明那么狼狈,但是她身上的光芒却让人有一种着迷的滋味。
吉尔伽美什不由的对这样的saber说:“saber,放下你的剑,做本王的女人吧!本王会给予你所想要的一切,就是圣杯,本王也可以赐予你。”
这可以说是告白了吧——而且还是被英俊帅气的王者告白。
假如是普通的女孩子一定都扔下剑扑倒在王的怀里了,但是saber不是普通的女人,她只感觉到了浓浓的屈辱。
“开什么玩笑啊!archer!我绝对要在这里打败你!绝对!”虽然嘴上这么说,但saber还是被压着打的,她很想拿出她的宝具excalibur,狠狠的打击吉尔伽美什。但是——圣杯就在这里,她一个不小心是会毁掉圣杯的!
“呵呵。”——安乐只是笑,并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他早就已经想明白了,之前那个吻只是补充魔力或者说是王的一种惩罚,真的放在心里并且少男心泛滥他才是疯了呢。
言峰绮礼和卫宫切嗣的战斗也是十分激烈的,激烈到让人有一种——人类其实也不输给英灵的感觉。
这两个男人是如此的相似却又是如此的不同——他们就像是一个世界的两个极端。
一个为了追求愉悦可以做很多让人不理解的事情;一个为了世界和平可以杀掉好多的人。
善与恶的混沌,从两个人的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这个世界有着太多的恶意,就连圣杯也被污染,他没有办法许愿,就算胜利者得到圣杯,圣杯也会用最邪恶的手法完成愿望。
比如说——愿望是世界和平,圣杯就会杀掉所有的人类——没有了人类,世界就和平了。
得知了这个结果,卫宫切嗣觉得自己要崩溃了,他的所作所为,爱丽丝菲尔的死亡,一切的一切,他所做的违背了正义本身却是寻求和平的一切都变成了一场笑话。
但是他终究是一个坚强的男人,他说:“saber,使用excalibur,破坏圣杯。”
低沉的话语从saber的灵魂深处撼动了她的身体。这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清楚而坚决地宣布,saber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可就算此刻的saber觉得不能理解。她身为的*依然忠实地接受了令咒的命令。宝剑开始织起光束,完全不理会执剑者的意志。
“怎、怎么回事——你要干什么!?”
就连吉尔伽美什此刻也很是吃惊。他原本认为因为自己背对圣杯,所以saber决不可能对自己进行反击。
只有安乐一个人在笑,而且笑得格外温柔,他利用自己的火焰冲了过去,一把推开了吉尔伽美什,和圣杯一起接受了来自于saber最强的攻击!
“为什么!?切嗣——为什么偏偏是你!?“saber痛苦的怒吼,这一刻她感受到了当初r在r的令咒下自杀的痛苦。
被saber的宝具所伤,安乐喷出一口鲜血,他无力的躺在地上,在宝具的光芒下对着吉尔伽美什微笑——他说:
'以令咒之名,吉尔伽美什忘记和安乐有关的一切。'
'以第二道令咒之名,吉尔伽美什忘记和安乐有关的一切。'
黑色的,充满着恶意的泥从圣杯中倒出,他覆盖住了安乐的身体,也覆盖住了那位王者一动不动的身躯。直到最后一刻,他也没能再次触碰到他,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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