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蛇院式爱情 - lesliy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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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蛇院式爱情 - lesliya-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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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哼了两声,西弗勒斯恼怒地一把将被子拉过头顶,在一股说不出的烦躁中渐渐入睡。
  次日清晨,阿布拉克萨斯仿佛昨日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依旧带着那股傲慢到欠揍的表情在霍格沃茨里游荡。这让西弗勒斯的心情更加烦躁,所表现出来的外在就是马尔福笑得有多爽朗,他的脸色就有多阴沉。
  西弗勒斯也说不明白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对一个马尔福如此关心,他对此感到困惑迷茫,还有一丝丝的慌乱。这似乎是一种全新的体验,但又像是有些似曾相识,那种陌生的熟悉让他觉得很不适应,甚至有些恐慌。
  那是一种被尘封在心底很多年的渴望,久远到就连他都差点忘记。
  抿了抿嘴唇,西弗勒斯跟紧了前方男孩的脚步,再一次的将心头那股奇特情绪压了下去。不管怎么说,现在总比以前要好很多,毕竟没人会不遗余力的阻止两个斯莱特林成为朋友。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很快,时间总是在学生们谈论假期的时候悄然溜走,当圣诞真的来临之时,西弗勒斯的复方汤剂也刚刚熬好。
  “拿着。”西弗勒斯抿着嘴唇将一瓶液体放在了阿布拉克萨斯的床头柜上,“记住你答应的承诺,马尔福。”
  “加隆我稍后就会给你,我亲爱的舍友。”阿布拉克萨斯依旧斜靠在床头,只是伸出一只手拿起瓶子眯眼观察着:“我听说这东西很难喝?”
  “显然。”西弗勒斯抱胸站在他面前,唇角危险的上扬,“我敢保证,比你喝过的任何东西都要难喝。”
  “啧啧,那可真是糟糕。”阿布拉克萨斯将瓶子重新放回桌上,“你从没考虑过去改良魔药的口味吗?”
  “很抱歉。”回答他的是一个干巴巴毫无诚意的道歉。
  耸耸肩,阿布拉克萨斯无奈摇头:“我不该指望这个的。毕竟以你的年纪,能熬制出来就已经很不容易了。我想,它是有用的,对吧?”
  这一次,西弗勒斯甚至都懒得回答,只是从鼻子里重重喷了一口气。
  阿布拉克萨斯识趣的没有继续挑拨自己那易怒的室友,而是默默起身从柜子里取出了一袋加隆扔给了对方:“你的报酬,西弗勒斯,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西弗勒斯掂了掂袋子的分量,心中对里面加隆的数目也有了个大概了解,与他们之前谈好的价格差不多。侧头看到马尔福正在收起药剂,西弗勒斯犹豫片刻,还是开口发问:“如果马尔福先生不介意的话,是否可以让我知道这瓶复方汤剂的用途呢?”
  “当然不介意,我亲爱的舍友,这瓶药剂将被用来伪装。”阿布拉克萨斯微笑回头,在看到西弗勒斯的怒视之后,又不紧不慢的补充说道,“在圣诞假期,我需要回去参加一个小小的舞会。”
  西弗勒斯张张嘴,最终还是没有再发问,既然话已经谈到这个地步,而马尔福还是在巧妙的进行敷衍,那么就足以证明他并不想吐露任何细节。那么他也就没有必要再愚蠢的发问,那除了证明自己是个不会动脑不会察言观色的傻瓜之外,不会有任何用处。
  “祝你假期愉快。”西弗勒斯的声音听上去干巴巴的,“但我得提醒你,教授们会发现在圣诞日少了个人的。”
  “你会帮我打掩护的,西弗勒斯。”阿布拉克萨斯眨眨眼,“我相信你一定不会出卖你可怜的朋友——我的计划是否成功可就全指望你了。”
  “那你最好放弃这个计划,马尔福。”西弗勒斯冷冷开口,墨色眼眸中充斥着愤怒,“我可不保证一定会按你说的做。”
  他们总是这样!邓布利多是!该死的马尔福也是!信任?真是可笑!他们只会嘴皮子上说说而已,却没有一个肯告诉自己实情!
  阿布拉克萨斯有些发愣,他不知道为什么西弗勒斯会突然发火,是他之前的哪句话说的不对吗?又或者是不小心触动了他的什么伤心事?不管怎么说,绝不能就此放置不理,有时候一点小嫌隙也会引发大麻烦。如果只是单纯利用也就算了,但他却无法真的忽视眼前男孩的感情。所以……
  “如果我说了什么引起你不快的话,那么我表示抱歉。”阿布拉克萨斯目光诚恳,“但这件事真的对我很重要,假设你不能帮我保守秘密,那么请至少不要主动去戳穿它。我会记得这份人情的,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盯着对面的马尔福一言不发,久到阿布拉克萨斯以为他睡着了时,他才用一个冷哼结束了这场对话。室内陷入了沉默,就连空气都似乎散发着冷寂。西弗勒斯冷着脸收拾着明日需要交的变形课论文,而阿布拉克萨斯则一言不发的躺在床上直愣愣盯着头顶的湖水发呆。纵然几十年的生活早已教会他要如何内敛情绪,如何隐藏秘密,但此时的他却只想找人倾诉,否则那疑惑和猜测终会将他逼疯。
  然而,他不能这么做,至少现在不能。
  将目光投向那边还在整理书籍的西弗勒斯身上,阿布拉克萨斯下意识轻轻摇头,叹口气,悠然开口,像是在对西弗勒斯说,又更像是在自言自语:“有时候沉默并不一定代表着不信任,在更多情况下,它都意味着隐情。”
  “太多的隐情会让人不愉快。”西弗勒斯沉默几秒,尖锐的指出事实,“尤其是在这个人身处其中时。”
  “我宁愿它是空穴来风,但事实上这有可能是个真实的丑闻……”顿了顿,阿布拉克萨斯补充开口,“而且是有关马尔福的。”
  他还不能说出全部,但也许可以选择透露一些很快就会被所有人知道的所谓“秘闻”。
  西弗勒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身抱胸看着对面的马尔福,挑眉示意他继续。
  “这关系到我的前途和命运,我必须亲自回去确认,但我父亲却来信严禁我在圣诞期间返回马尔福庄园。”阿布拉克萨斯坐了起来,唇角带着一抹嘲讽,“他以为我什么都不会知道,但事实上我什么都知道!”
  一个像父亲那样高贵的马尔福,自然不会注意到家养小精灵的行为举止,所以他必然不会知道身边会有人时刻向自己报告他的一举一动。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作为马尔福当代的掌权人,他从来没有留意过瑞迪与庄园内的其他家养小精灵有什么不同——它之前是忠于母亲的,而现在则只忠于留着母亲血液的自己,而不仅仅是马尔福。
  “既然如此,想必你已经有了计划。”西弗勒斯瞥了阿布拉克萨斯一眼,识趣的没有继续追问。他只想知道马尔福为什么要回去,至于回去后要怎么做,那并不在他感兴趣的范围之内,“复方汤剂的使用量最多维持一天,我希望能在假期的其余时间内还能看到你——”
  不管是邓布利多还是斯拉格霍恩,能瞒住他们一天,已经是极限。
  “谢谢。”阿布拉克萨斯读懂了西弗勒斯话语中隐含的信息,“也许等我回来,我们就能肆无忌惮谈论这个了。”
  “啧。对我来说,马尔福的隐私并不比非洲树蛇皮更能吸引我的兴趣。”
  “只是帮你增加谈资。”阿布拉克萨斯冷笑着躺下,“以免在那些因为闻到什么而蜂拥而上的苍蝇面前无法开口应对。”
  “无法应对?那还真是让人期待的场面。”西弗勒斯的唇角勾起了一个危险的弧度。
  阿布拉克萨斯闭上了双眼,打了个哈欠:“……我也是这么认为。晚安,西弗勒斯。”
  “晚安,马尔福。”                    
  作者有话要说:  就算是养肥……也要给我一点点动力啊~~~QAQ
  好看不好看的……QAQ


☆、伪装

  在为了圣诞假期而特意开放的霍格沃茨特快上,伪装成了高尔的阿布拉克萨斯正坐在克拉布身旁傻笑,没人看穿这一点,或者说所有人都不曾在意过这个如同马尔福家布景板一样的家伙。
  或许,除了克拉布。
  “格雷戈里,你今天看上去不太对。”克拉布皱眉,在包厢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时,他出乎意料的没有了往日所表现出的浑浑噩噩。【注1】
  “因为放假了,文森特。”阿布拉克萨斯拿捏着高尔的措辞和语气,却发现自己有些不太能确定,似乎自己从未真的注意观察过这两个从小就跟在身后的所谓跟班。或许,他们并不是真的像他们所表现出来的那样迟钝?
  “放假是挺让人高兴的。”克拉布点头附和,“你在期待晚上的宴会?我妈妈说她会为我物色一名合格的妻子,所以我不用去讨好那些陌生的姑娘。”
  阿布拉克萨斯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继续维持着脸上的傻笑点头:“我妈妈也这么说,不过我们可以站远处看看,我觉得那也挺不错的。”
  “没错,这是个好主意。”克拉布仿佛想起什么一样皱了皱眉,“可惜马尔福不能来,否则我们就可以跟在他的身后近距离的观察……格雷戈里,你不觉得马尔福最近有些奇怪吗?”
  阿布拉克萨斯心中一跳,但依然做出困惑的样子摇摇头,表示自己一无所知。
  虽然包厢内没有其他人存在,但克拉布还是神秘兮兮地欠身靠近高尔,声音也压得低低的:“我爸爸写信告诉我,要我最近多注意一下马尔福。”
  “为什么?”阿布拉克萨斯紧张地注视着面前的男孩,喉咙有些发涩。看来就如同奥赖恩暗示的那样,父亲有了私生子的事已经传遍了整个纯血圈子。只是不知道这是无意中的泄露,还是在父亲的授意之下才会如此……
  阿布拉克萨斯可以确定,这件事一定被很多人关注着,他们或者像奥赖恩那样提前选择支持者,或者像克拉布父亲那样选择继续观望。但不管是怎样的选择,对他而言都不是什么好消息,毕竟在此之前他是马尔福唯一的继承人,而现在则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竞争者——即使这个竞争者看起来不堪一击,但阿布拉克萨斯却丝毫不敢大意。
  古老纯血家族一直秉承的是长子继承制,所以作为即是长子又是婚生子的阿布拉克萨斯有着极大的优势,虽然他母亲的家族已经没落,甚至没有几个亲戚存在,但比起早已没落的哈帕尔家族来说,还是要好上很多。更何况,他已经十一岁了,从小就被当成继承人培养的他早就融入了这个社交圈,每个人都知道马尔福的下一任继承者叫做阿布拉克萨斯,是个健康且优秀的男孩。
  人们并不是总愿意无缘无故更换自己投资对象的,尤其是在对方并没有什么瑕疵的时候,这也是奥赖恩为什么会过来示好的原因。在布莱克们看来,一个正统的婚生长子继承家族,要远远比一个私生次子要名誉许多。更被说那个所谓的名誉次子至今还只是个胎儿,能不能成功生下来还是个问题,更不要提性别了。
  虽然在魔法界无论男女都有资格继承家族,但继续姓马尔福总比其他的什么来的要更正统一些。
  不过其他的人的观望也不是没有理由的,阿布拉克萨斯非常了解自己的父亲,虽然至今还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有这个想法,但如果他打定主意要剥夺自己继承权的话,那么他极有可能和这个女巫或者另外的女巫继续生下去,直到一个新的男性继承人出现为止。
  “他没说,但我想他一定在计划着什么。”克拉布皱眉回想着自己父亲的来信内容,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我从来都弄不懂我爸爸在想什么,他也从不跟我解释。在这之前他一直告诉我的是要跟紧马尔福,但现在却又要我别跟他走得太近……要不是那个混血种艾瑞克的存在,我还真不知道要怎么才能不跟着马尔福。”
  “我爸爸也是这样。”阿布拉克萨斯含糊的应对了过去,不想再继续讨论这个话题,如果克拉布追问起细节的话,他无法做到和日后真正高尔的口供保持一致。而且,他想得到的情报都已经得到了,再继续谈论下去也不会有什么新的发现,十一岁的克拉布还是个孩子,并没长成到能和他父亲一起商讨事情的阶段。
  找了个要去盥洗室的借口,阿布拉克萨斯起身离开了包厢,在巧妙的躲开了几个匆匆而过的学生后,他拐进了一个早就被动了手脚的包厢之内——活了那么多年的他,自然有方法可以让学生们集体忽略一个小小的包厢,而他要做的,就是把这些小技巧都拿出来施展一下。
  包厢里坐着一个神情呆滞的男孩,两眼无神的盯着前方,如果不是他还有呼吸,几乎可以被人当做是一座塑像。他正是被阿布拉克萨斯施放了夺魂咒,偷偷利用时间差带到霍格沃茨特快上的真正的格雷戈里高尔。
  “去找文森特,像以往你做的那样。”阿布拉克萨斯坐在了高尔的对面,用魔杖指着他,“记得在宴会开始后的一小时后出现在庭院里,如果有人问起,就说你是出来透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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