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诗韵被带到一间包厢里,正中间的沙发上坐着赵大彪,一旁站着肌肉男,两人都用很YD的眼神看着她,这让白诗韵很不舒服,她今晚穿着连体裙,算是很保守的了,可优美的身姿却显得更加妩媚,心中一阵怒骂,这女人长得美,真是个错误。
“你就是白诗韵。”赵大彪玩味的问了句。
“是的。”白诗韵小声的回答着。
“是你打伤我兄弟的?”赵大彪又问道。
“不是我,是另外的一个男生。”白诗韵激动的说道:“他现在就在楼下。”
赵大彪眼神一亮,没想到这白诗韵居然把元凶带来了,给阿南使了个眼色,让阿南去下面把那小子亲手给解决了。
阿南自然乐意,白天由于轻敌,才被那小子打伤了自己的胳膊,现在楼下有好几十个弟兄,他不信整不死这小犊子。
等阿南走后,赵大彪又换了副嘴脸,色眯眯的看着白诗韵高挑的身段,果然风搔妩媚,虽说是学生,可成熟的不止一点点啊。
“赵老大,既然罪魁祸首抓住了,那我可以走了吧。”被赵大彪色色的盯着,白诗韵浑身不舒服,她现在只希望赵大彪放自己回家。
“走,可以啊。”赵大彪顿了顿说道:“只要你喝了这杯酒,我就让你走,就当你给阿南赔罪了。”
说着,赵大彪端着满满的一杯红酒,递给白诗韵,白诗韵急忙接着,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真的怕这酒里有什么春药之类的东西。
“怎么?不给面子。”赵大彪露出凶狠的目光,文的不行,我就动粗,反正老子也挺喜欢霸王硬上弓的。
第十九章 中毒了
白诗韵瑟瑟发抖,低垂着眼帘,望着玻璃杯中的晃动的红酒,摇曳的液体犹如她的嘴唇那般红润,充满无比诱惑,可她不敢喝,这分明是赵大彪设的套。
“怎么?不给面子?”赵大彪的眼中闪出一丝厉色,脸上的肌肉抽了一下,在黑虎帮的地盘上,你就是砧板上的肉,煎炒煮炸还不随老子心情。
“我喝!”白诗韵微微蹙眉,白玉般的牙齿咬住下嘴唇,管它呢,豁出去了,大不了被男人玩玩呗,十八年后,老娘又是一条女汉子。
“这才对嘛!”见白诗韵乖巧的屈服了,赵大彪打心眼里开心,摆出一副正儿八经的脸孔说,“你放心,我说话算数,等阿南搞定那小子,我就让他开车送你回去。”
“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白诗韵急忙摆手说着,她现在最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多待一分,危险一分。
赵大彪岂能作罢,他的如意算盘早就打好了,让阿南假装送白诗韵回家,在路上春药的药性应该就发作了,到时候就由不得这小妞了,阿南顺便开个房间,自己随后就到,到时候尝尝赵爷的爱情十八式。
“不行!”赵大彪大声的呵斥一句。
白诗韵娇躯一震,吓的极速向后退了几步,心中暗恼,他不会反悔吧,早知道就不说那句该死的话。
赵大彪意识到语气太多强烈,旋即柔声柔气的说道:“那个,你看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回家多危险啊,还是找个人护送你我才放心啊。”
“哦。”白诗韵木讷的点着头,再也不敢说什么呢。
“老大,我回来了。”这时阿南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那小子处理了?”赵大彪吃了一惊,阿南这货什么时候做事这么干净利落了,才几分钟啊,心中略微思考,顿时明白了,原来阿南是急着想上白诗韵啊。
“您放心,那小子不经打,几下就被打趴下了。”阿南笑呵呵的说道,眼睛一直盯着白诗韵黑色群带下修长的细腿,圆润的翘臀。
赵大彪满意的点着头,随即严肃的说道:“你现在负责把白小姐送回家,记住,不要打歪心思。”
“得令。”阿南眉飞色舞的应了一声,弯下腰做了个虚请,“请吧!”
白诗韵也不客气,现在客气她就是傻子了,急忙迈着步子跑了出去,她只想赶紧离开狼窝,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阿南也随后跟了上去,赵大彪的脸上又浮现出YD的笑意,今晚有女人玩了,还是个校花,只要阿南打电话给他,他就可以提枪走马,征战“沙场”了。
白诗韵从楼上下来,发现大厅里躺着二十多个白虎帮的小弟,一动不动的,心中一愕,什么情况?被人砸场子了?那这个阿南为何如此镇静?
“走啊!”阿南呵斥一声,丝毫不在意他的那些小弟。
“哦。”白诗韵加快了脚步,太诡异了,脑袋里乱乱的,今天自己是怎么了,见鬼了?
刚出浮云酒吧,白诗韵就觉得口干舌燥,浑身发热,她已经意识到,那杯红酒真的有药,脚下一软,瘫了下去。
白诗韵柔软的娇躯,结结实实的倒在一个男人的怀里,白诗韵抬起眼帘,居然是冷轩,他怎么会在这?他不是被阿南收拾了吗?难倒自己出现了幻觉?
“我带你走。”冷轩不顾白诗韵的反抗,把白诗韵放在后背上,很轻巧的把她背了起来,一双大手拖住白诗韵肥大的翘臀。
白诗韵想反抗,可她浑身没了力气,连说话也含糊不清,她哪里知道,刚才阿南下楼收拾冷轩的时候,冷轩一分钟就解决了所有的人,那些人太菜了,完全不是冷轩的对手,之后,冷轩用了忍术里面最常用的变身术,变成阿南的样子,骗过了赵大彪,把白诗韵带了出来。
出来后,冷轩才知道白诗韵被下了春药,现在需要找个地方给白诗韵解除体内的毒,冷轩想到这,脚下加快了速度。
“你要带我去哪?”白诗韵娇喘的说道,她知道,不一会,她的最后一丝意识就消失了,完全沦为一个小银娃。
跑了大约五分钟,冷轩看见一家幸福旅馆,二话不说走了进去。
“老板,开个房间。”冷轩冷不丁的说了句。
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抬起臃肿的眼睛,打量着冷轩,穿着校服,原来是个学生啊,可她看到冷轩背上娇喘连连的白诗韵时,心中顿时对冷轩充满敬佩,学生来开房的事,她这小小的幸福旅馆,算是家常便饭了,可第一见到学生带着这么成熟妩媚的女人来开房的。
“一晚上八十。”老板娘淡淡的说道,佩服归佩服,生意还是要做的。
“汗!”冷轩的额头上冒出了黑线,话说他一分钱也没有,从来到燕京市,他一点收入来源也没有。
冷轩在身上摸索了一会,真的没钱?又把背上的白诗韵放了下来,在她的口袋里摸索着,摸出一张百元大钞。
“呵!”有钱好办事,冷轩干笑一声,把钞票递给了老板娘。
老板娘鄙夷的瞟了冷轩一眼,没钱还来开房?还用人家姑娘的钱,还真是下作。
冷轩领了房卡,也不在意老板娘的冷眼,又背起白诗韵向房间走去,刚进房间,白诗韵发疯似得亲吻着冷轩的脸颊,冷轩知道春药的药性彻底发作了。
废了好大的力气,冷轩才把白诗韵紧紧勒住自己的手臂扳开,把她放在床上,转身去洗手间取出一盆水。
当冷轩端着水出来时,看到床上白诗韵光着身体,身上的衣服早已被她扯烂,胸罩和小内内洒落在地板上,娇柔妩媚的身段像水蛇一样扭动着,双手无意识的在身上来回抚摸,一副春宫图赤果果的呈现在冷轩的眼中。
“咕”冷轩的口腔里,下意识的溢出好多口水,又随着喉结的滑动,咽到了肚子里。
冷轩看着白诗韵洁白玉如的肌肤,一张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充满诱惑,还发出深深的低吟,胸前的两座雪白的山峰上,两点梅花娇艳的绽放着,一双修长的玉腿紧紧闭着,隐藏着白诗韵的桃源秘处,有种说不出的刺激感,胯下的庞然大物也有了反应。
冷轩深深的吸了口气,屏气凝神,现在可不是YY的时候,说不准,白诗韵就暴跳起来,把自己给那什么了,虽然冷轩打心眼里期盼着,但这样在白诗韵无意识的情况下,占了她的便宜,也太不是人了。
第二十章 解毒
白诗韵笔挺的玉鼻,微微抽动,灵敏的嗅到冷轩身上散发的男人气息,猛的坐起,双手紧紧环抱住冷轩的后背,纤细的手指嵌入冷轩的背肉,酥胸贴在冷轩结实宽广的胸膛上。
“嘶……”冷轩倒吸一口冷气,感觉后背有血顺着白诗韵的指甲流了出来。
冷轩忍着疼痛,再次把白诗韵按倒在床上,手指上凝聚查克拉,迅速的封住白诗韵几个穴位,让她动弹不得。
完全丧失行动能力的白诗韵,俏脸上泛起红晕,体内血液沸腾,浴火难平,却无处发泄,嘴里不停的哼着同一句话,“快,我要,快……”
冷轩把一盆水放在床边的桌上,双手合十,迅速的结印,大喝一声,“水遁,水蛇之术。
盆里的水骤然涌动起来,仿佛有了生命一样,一条透明的水蛇从盆里探出头,在冷轩查克拉的控制下,不断的扭动着。
“去!”冷轩右手一挥,水蛇闪电般的游到白诗韵赤裸的身体上,瞬间消失。
冷轩明白,水蛇已经通过白诗韵的毛孔,渗入到她的血液里,去把白诗韵体内的春药剥离出来。
这种忍术还是冷轩在木叶时,一个医疗忍者教给冷轩的,冷轩从来没有实践过,今天还是第一次使用,据说这种忍术适用于各种中毒的人,而且对中毒之人无害,比现在医学的洗胃要安全多了。
白诗韵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体内乱窜,可身体无法动弹,额头上渗出晶莹的汗滴,那种钻心的疼痛,让白诗韵嘶声裂肺的叫唤着。
“啧啧啧,你小子真猛。”老板娘咋着舌头,惊叹冷轩的床技,居然让一个女人欲仙欲死,老娘要是年轻一点,也找这小子切磋一下床功。
冷轩不敢有一丝懈怠,继续用查克拉维持着水蛇之术,不出一会,白诗韵全身的毛孔,冒出无数的绿水珠,那应该就是春药了。
二十分钟后,水蛇完全从白诗韵的体内游了出来,携带着绿色的污秽,冷轩又是一挥手,水蛇又回到盆里,与刚才的透明相比,此时却是一盆绿色。
冷轩一下子瘫软在地上,想不到这水蛇之术消耗他如此多的查克拉,心中感叹道,做医疗忍者也不容易啊,虽然不上前线打仗,但仅仅是治疗伤员就够累的了。
白诗韵的脸色又恢复到以前的白皙润滑,焕发着少女的羞涩,甜甜的睡着,冷轩抱着观赏的态度,细心的欣赏着白诗韵每一寸玉洁肌肤,就像一个画家在膜拜一副名画一样。
冷轩拉起白色的被子盖在白诗韵的柔软的酮体上,随即手中攥着仅剩的二十块钱,来到一个摆地摊的小商贩那里,谈价还价的用二十元买了一件白色汗衫,又顺手牵羊的偷了一条牛仔裤,哎,逼不得已啊,谁让白诗韵那妞,发春时把自己的裙子撕烂了呢。
回到旅店时,老板娘抛出赞叹的目光,冷轩也没理她,蹬蹬蹬的上了楼,冷轩大概也明白,应该是给白诗韵治疗时,她的叫声被老板娘误会成做那种事情的浪荡声了。
房间里的冷气开的有点大,白诗韵紧紧的抱着被子,蜷缩成一团,有时轻轻的打个喷嚏,用手揉着尖尖的鼻头。
冷轩嘴角撅起一抹笑意,看着熟睡的白诗韵,心中莫名的产生纯纯的怜爱,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察女孩子,睡觉时真的好美,像襁褓中的婴儿,天真无邪。
“啊”一声绝望的尖叫,把冷轩从梦乡中拉回到现实,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刚睁开眼帘,一个巴掌拍在他的脸上,顿时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着。
这下,冷轩彻底的醒了,捂着发红的脸腮,莫名其妙的问道:“你干嘛打我?”
“干嘛打你?”白诗韵裹着白色的床单,笔直的站在冷轩身前,眼中擎着泪水,羞愤的骂道:“色狼,你昨晚是不是把老娘给上了,老娘可是处女啊。”
“呃!”冷轩顿时明白,原来为这事发怒啊。
“快说!是不是!”白诗韵不依不饶,一定要冷轩亲口说出来。
“没有。”冷轩坚定的说道,但又好红解释,他是不会告诉白诗韵给她用忍术治疗的事情,更不会让白诗韵知道他忍者的身份。
“我不信。”白诗韵气的直跺脚,鬼才相信,男人见到一具赤裸女人的身体不来兴趣的,除非他阳痿,举不起来。
“呵!”见白诗韵气急败坏的样子,冷轩就觉得好笑,“据说女人的第一次,下面会很痛的,你痛不?”
“痛?不痛啊!”白诗韵傻乎乎的回答着,随后脸上红霞一片,难倒他真的没碰我?起床时床单上也没有血啊?真的没做那个事?
白诗韵嘀嘀咕咕的自说自话,弄得冷轩头上冒着黑线,她也太傻了点,和小慧真是有的一比啊,不分伯仲。
“给,你的裙子昨晚被你撕烂了。”冷轩拿出昨晚从小商贩那里买来的汗衫和牛仔裤,递给了白诗韵,强调了一句,“用你的钱买的,不用客气。”
白诗韵眉头一蹙,什么叫我的钱?不用客气?想半天也不明白冷轩话里的意思,拿过衣服,转身进了洗手间。
冷轩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猛然想到一件事,他一晚未归,蒋心仪和唐慧会不会担心啊?该不会已经报警了吧?
想也不想,一个鲤鱼打挺,稳稳落在地上,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