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九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这天的气候非常的炎热,不过地板却是很凉,走没多久在转角处,他见到了宇智波炎和夏,还有一个不速之客。鸣九向炎点头后,就绕开了准备往侧面离开,不过有人不让他如此,拦住他的是宇智波佐助。
“站住。”宇智波佐助盯着这个给他很浓烈熟悉感的人,但就是如何都想不起来这个人是谁。“我们之前见过?”
“宇智波佐助,别忘记你的身份。”对于被绑架过来的人,如非是主公要见他,炎才懒得和这个脑子不清楚的废话。那次见到被烧毁的废墟的时候,他和夏差点没发疯,如果不是后来有人及时禀报了实况,那些刺客铁定是一个都别想逃离。不过两人依旧是杀了不少追上的刺客。
佐助冷哼一声,就他看来这个宅邸古怪至极,对所谓的国家政治上的事情他并不了解,不过能够让眼前两位同族都全心跟随的人,说实话他也有些好奇。鸣九淡淡的扫了佐助一眼,本是心里有些不服的佐助,被那样毫无感情的眼神扫过,那刻感受到的属于强者的压迫感,直让他头皮发麻。
这个人很强。佐助这样认定着。夏看了眼鸣九离开的背影,嘴里轻啧了一声,眼神倒是更加深沉了一些。鸣九住在宅邸深处某个比较隐蔽的小房间里,房间里很暗,窗户照不进多少阳光,而且很阴冷,这是依照他的要求安排的。房间里一尘不染,里面没有放除了被褥和磨刀石等以外的东西,坐在了榻榻米上,他背靠着墙壁,眼睛紧闭着。
如果现在有人看到的话,能够感觉到他身边方圆两米内似乎自成了一个密闭空间,似乎周边还有着气流的波动,像是漩涡一样卷起了一点榻榻米上的草料。不知道这样坐了多久,他突然眼睛大睁,往前一靠,跪在地上猛烈的咳嗽几下,鲜血撒在了榻榻米上,他虚弱的转换一下姿势,躺了下去。手心放在额头,那里传来了极高的热度。
被汗水打湿的刘海弯向了一边,一直被挡住的另一只眼睛,是蓝色的。清澈的蓝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红色的眼却是闭上,他似乎是很疲累的样子,眼睛慢慢的合上。
“宇智波…鼬…”他轻声的呢喃着,嘴里清晰的说出这个名字。
宇智波佐助没有见到天天的真面目,他透过了草帘往内看,就是看不清座位上那个人的真面目。从身形上看来,和他差不多年纪,但是透过帘子,对方放在自己身上的视线,炽热得足够将他吞噬。这是一种非常让人不安的危机感,他觉得对方透过自己在看些什么,或许是在打着什么主意。
座位上的人终于开口了,他的这一句话让炎和夏都有些摸不着头脑。天天继续说道,“想必你也很好奇寡人为何要请你过来。”
佐助选择了沉默。他在观察周围,发现了这个殿堂里还真是布满了眼线,这个大名还真是被密切保护着啊。“我以为开始的时候第一件事是自我介绍。”
“啊,这是我的失误。”天天让夏不要轻举妄动,说道,“我是火之国现任大名,天吉。”
佐助被这个轰炸的新闻砸得有些懵,瞪大了眼睛想要看清上面那人,不过显然这并不是个玩笑。他是听闻过火之国大名遇害的消息,却没想过会在这个小城的城堡里见到火之国的大名。
“你想要做什么?”他潜意识的觉得事情远远没有想象中的简单,而也不能够将它仅仅放在了一个矮的平面上。火之国的大名身边竟然有宇智波的遗族,这究竟代表着什么?
“这就是我请你过来的原因。我需要你帮忙,引出宇智波鼬。”这个名字让佐助明显的露出杀意,下一秒他被突然冒出来的几名大名护卫牢牢的牵制住,两把长刀将他架在了中间,他却是动弹不得。
“然后作为回报…”天天说道,“我会告诉你当年灭宇智波一族的真正元凶。”
谈判结束,佐助被带下去后,夏却是选择了留下来,中间的帘子被撤去了,他小心的端详着天天的面色,觉得对方并没有负面情绪时,说道:“主公殿下,鸣九说了谎。最后杀了月野的人,是宇智波鼬。”
虽然任务是由鸣九和月野二人负责的,不过夏和月野关系向来很好,之前月野还向夏借了一个死物分|身,就藏在了她的傀儡里,用来监视鸣九的一举一动。事实上,夏从来没有信任过鸣九。尽管他这些年来表现得非常的乖巧。不过这一次,也算终于被夏找到了把柄。
月野和蝎的战斗很激烈,虽然是傀儡师的两个人,战斗的场面丝毫不逊色于迪达拉这个轰炸专家的伤及范围。蝎在没多久就被月野逼得离开了傀儡,招出了自己的得意作品——三代风影制成的人傀儡。但是在战斗的时候,明显有人横插一手。
宇智波鼬躲藏在暗处,或许一开始就已经在了,利用先机,从他们踏入那个洞穴的开始,就已经陷入了幻术之中,而也因为战斗对象实在是不容人分心,宇智波鼬并没有被发现。但在最后,通过分|身的眼睛,确实看到鸣九和宇智波鼬的视线对上。
或许是经过了某些交流,而月野是被宇智波鼬杀死的,绝非鸣九报告上的蝎所杀。阿飞的出现更是无中生有,但是现场确实有绝的身影。
“在下认为,鸣九动机不纯,月野的死亡,说不定就是鸣九和晓串通好的。而月野的遗体,鸣九只是说当场销毁了,但事实是否真如此,还有待定夺。”见天天只是坐着不说话,夏又重复了一次。
“夏,你听说过涡之国么?”
“是!是世代与木叶交好的,以封印术闻名天下的漩涡一族的聚集地。也在十几年前就已经覆灭,不过似乎有相当部分的遗民外流。”
“那你知道,涡之国是怎么灭亡的么?”
“是被战争所累。封印术的存在太过招摇,而该族却没有保住自己的羽翼。一味的将安全寄托在远水的木叶上,还将九尾如此重要的武器交托给木叶。”夏努力的斟酌自己的说辞,在看到天天不赞同也不否认的态度,又没有继续下去。“主公是知道其他的什么么?”
“…总之,这件事情,既然他已经决定隐瞒,你和炎就不要再提。”见夏露出不赞同的面色,天天又道,“我决定将鸣九,派往雨之国。”
作者有话要说:火影已经快到尾声了,大概五六章就结束
PS:派去焚烧宅邸的是康长大名,不关宇智波斑的事情。从实力上可以看出来,被派出的多是些上忍和中忍,连特别上忍都没有
83忍界的风云
我爱罗是被众多沙忍伴随回到砂隐村的;在远远就看到村子周围多了很多人烟;临时修建起来的房屋和各色阶级的人民;都以村子为中心建立自己的居住点,这让他极为不解。在村子开门迎接他的时候;甚至也有周围的人们自动分队跪着迎接他回去。
“手鞠,这是怎么回事?”我爱罗问身后的手鞠;手鞠如今是砂隐村暗部的部长,这次也是她和勘九郎说动了那群顽固的长老;亲自去接他回来。而准备周全的他们并没和晓的人正面对上;我爱罗已经被救下。
对于这件大事手鞠也是刚刚得到消息,风之国大名将国家出卖的消息,国民们的反应远比想象中的快速;才不过短短时候;就已经自发的前来砂隐村,在对大名失望时候,第一个想起的却是这个长久被他们无视的村子。
不得不说是一种讽刺吧。我爱罗只是个忍者,和很多影一样,他们的目光往往是被投注于一个村子,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村子的利益,而对于大国之间的政治之间的纠纷,他和忍界绝大多数人一样不了解也不懂。这也算是忍者常年被排除在普通人政治之外的悲哀吧。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的存在竟然那般重要,重要到自己被绑架,死活还没有个定论,就让风之国大名吓得连国家都不要了,蜷缩在自己的宫殿里,日日饮酒作乐逃避外界。当然,被人拥护是件好事,不过在眼下这种情况,他却不觉得是件好事。
鸣九和月野的身份自然引得其他人的好奇,就连木叶那边的人也隐晦的追问两人的身份,秋本是个脑子不太清楚的二货,虽然说嘴巴不严,不过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同样心里困惑的长老团们也纷纷的施压。
当然这一次,长老团们的倚老卖老不会如同以前那般有用了。砂隐村是个非常注重资历的地方,虽然说忍者以实力为上,但是风影在决策上,如果无法让长老们心服的话,还是能够致使计划破产的。而长老,其实某种程度上,和死板疙瘩能够齐名,都是妨碍村子前进的绊脚石。至少砂隐村是如此。因为自认为有资历,也懂得多,往往在时代变革面前他们显得束手束脚,和年轻人的思想产生了很大的代沟,此次我爱罗被绑架而不能第一时间的救回,就是出自这些所谓的长老们的手笔。
一个影在自己的村子里被外来者绑架,而想要营救的沙忍却被以判村的罪名要挟,最后虽然是长老们服软了,但在我爱罗回归的现在,距离他们退出历史舞台的时候也是不远了。长老们本来以为我爱罗是必死无疑,看到活着的风影时候,多是嘴里吃了黄连一般的面色难看。
我爱罗让人不要打扰他,自己呆在了房间里,独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要求觐见的人无论是谁都不得不打道回府。说实在的我爱罗自己也处于极度迷茫的状态,他利用自己的威望压下了鸣九他们的消息,尽管他清楚那些人是谁派来的。
那日鸣九送过来的信件,和现在世界的局势,他有太多需要去弄清楚的问题了。而在想到脑袋昏沉还想不出个所以然的时候,他对于政治家的存在又多了几分恶感。然后就在太阳西下的当头,一只信鸟终于从他的居所里飞出,朝着某个方向越飞越远。
也许时间会证明一切,告诉我自己是错的。但是眼下,这个决定却是保全这个村子最好的方法。我爱罗在没有点灯的房间里,狠狠的握紧双拳。
*
木叶64年是个多事之年,从我爱罗被晓绑架事件,牵扯出一个神秘的收集尾兽的叛忍组织,再到轰动一时的第五代火影中毒事件,和被隐藏在木叶阴影下的根的夺权事件,在这短短的十几天里,所发生的变动足以轰动整个早已摇摇欲坠的忍界。而就在前不久,刚刚才曝光了水之国的康长大名和晓有所勾结,暗地里收集尾兽并准备拿下整个世界的大丑闻。
团藏在本村里,除了根部以外,少有支持者,为了能够名正言顺的上位,甚至说动了天吉大名觐见他。觐见的场所在火之国的某个一线城镇,位于某个大名分宅的会议室里,团藏和十来名下属在没踏入会议室门的时候,没由来的眉眼一跳。
会议室里只有几名臣下,团藏倒是能够认出来几个,陌生的是几个子承父业的,很是年轻。他不着痕迹的打量这些贵族,从他们淡然的面上看不出喜怒。这让他有些挫败的咋舌。纲手的昏迷是他一手造成的,他早已受够了软弱的木叶,早在猿飞时代就已经对这个天真的木叶感到不满,虽然大名对火影的继任只有提议权,没有决定权,可是在最近摆在明面上的大国之间的纠纷,使得国家的重要性又一次冲击了忍界。
忍者本就是依附当权者,靠出卖自己的生命来换取生存空间的,说实话,团藏还有些羡慕水之国的忍者,最起码那些忍者能够摆脱那千百年来约定成俗的忍者尴尬地位的窘态,而能够站在明面上,不再是单单作为一把锋利的匕首。
原本其他人是不支持天天亲自见团藏的,他的近卫认为团藏此人太过危险,反对最强烈的炎,不过天天总有让他们安心的能力。在人都到场后,一直在殿后休息的天天才动声踏入那个会议室。会议室很空旷,中间的桌子上坐满了二十来人,而团藏那边自成一派,坐定后,他在观察这个老人。
团藏也在观察这个年轻的大名。上代大名一家暴毙事件很是蹊跷,可在接连4个大国都集体换继承人的事件下,也没有太多人有心去追究。这个才15岁的大名能够压下一国的舆论,团藏可不敢小看他。只是让他有些意外,这个大名看上去真的没什么杀伤力,只不过…眼神太锐利了些。
被那太过清透而犀利的视线注视下,让团藏没由来觉得有些虚妄。这可不是好的征兆。天天扫过了在座的其他人,被他扫过的人都低下了头。这个想象也被团藏看到,团藏对这个大名越来越好奇了。
“团藏先生找寡人是有何事,想必你也该知道,最近事可极为繁多。”主座上的大名坐姿极为端正,眼皮稍敛,看不出他的喜怒,但就是能够让人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