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出现,就永远不用出现了!你这把没有用的刀!”
没用的的刀?
他一心一意地对待响河,在那个地方等待了这么多年。
他欣喜的将整颗心毫无保留地捧到对方的眼前,对方不仅不屑一顾,而且将他扔到地上狠狠地践踏!
为什么村正委屈地想要哭,可失去地血太多,他连哭的力气都丧失了,只能跪在原地,任身体一点一点冰凉。
梵惠第一次发火了。
说不清数到底心中的是什么样的感情。但是那股怒火就这么在心中叫嚣着,要冲破理智的阻碍,要宣泄出来!
谁都没有看清楚梵惠的动作,等众人意识到的时候,梵惠已经瞬移到了倒在地上的村正的身边。那种速度,竟然比依然灵力充沛的黑崎一护和朽木白哉要快上更多!
在梵惠的怀里,村正的双眼像是死了一样沉寂,一只手却依然伸着,伸向朽木响河所在的地方。
“放下!”
梵惠喝斥
“分清楚什么是值得的,什么不值得!他不值得!”血大量涌出村正的身体。他现在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了。
就只是不停的重复这那句‘没用的刀…’
这个人,梵惠真正和他在一起的时间加起来都不超过13天,可是就在这个时候,看见这个人没有生气的脸,梵惠难受地不行。
忽然大量的黑色灵力涌出村正的身体。
“他怎么了?’默冲到梵惠的身边大声地问。
“受到了太大的打击,精神涣散一直压抑住的虚的灵力已经压制不住了!”这个人…就要崩溃了。
那些灵力渐渐扩大,蔓延…
默吃了一惊,迅速跳离,可回头的时候,梵惠却依旧在那里,紧紧地抱着村正。
“梵惠!快离开那里!”太危险了!
梵惠没有回应默的叫喊,死死握住村正的手把所有身上的灵力全部挤出来压给村正“你坚持住,没有主人共给你灵力,我帮你…你坚持住…”
“梵惠!!!”默尖叫了一声飞速跑回去想要把梵惠拉出来。梵惠感应到了默的叫喊,有点虚弱地抬起头,笑了一下。
默没有想到那竟然是最后看到的场景!
接着没等默反应过来村正就迅速膨胀起来,吞噬了梵惠,不断的放出大虚。
“怎么会…”默有点不知所措。
梵惠从来都是最冷静的人,除了蓝染,默没有见过梵惠再对任何一个人这么拼命地维护。太冲动,太不计后果了…
沉扶住了默的肩膀“放心,他没死。”否则,他和默早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他会这样…?”这么冲动,这么不计后果…
“大概是带入地太深了吧…村正的很多方面都和他很相似,所以不知不觉就带入了。可同样的经历,这个人的得到的确是最无情的背叛,梵惠才会这么冲动…”
默又看向那个巨大的东西。
现在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只是不停的在释放者大虚。
“这么多…”
这些虚就是这么多年村正吸收的灵力。虚越多,默就越能想象得到他曾经经受过的痛苦。
这个时候已经不需要默和沉做些什么了。
护庭十三番已经赶了过来,由他们解决掉这些数量可观的大虚。
最后,当黑崎一护的一个劈斩劈开了那个释放虚的东西的时候,梵惠就在那个最中间,依旧抱着村正。村正这个时候已经神智恢复了清明。
抬头看了一眼抱着他的梵惠。
…“梵惠?”…
“恩,我在这里。”
村正哼笑了一下,那笑声中包含了对自己这些年痴傻的自嘲。闭上眼睛,那一行血泪从双眼滑落。谁也说不清楚,他这一次流的泪到底是不是还是为了响河。
半天,他才断断续续地说“有下辈子吗?”
梵惠没有回答。
村正等了好久依旧没有等到梵惠的回答,笑了。这一次是真正的笑,这笑容里面没有掺杂任何负面的情绪
“梵…梵惠…你知道…吗…如果有下辈子…我…不想…再…做斩…魄…”最后一口气咽下,叮的一声脆响,那把斩魄刀永远失去了灵魂。
原来他在的位置上,一把断掉的刀,孤零零地插在梵惠坐在的土壤上面。
刀刃在太阳光的反射下闪烁着悲哀的光芒。
梵惠站起来,弯下腰很认真地捡起了每一片碎片。一种说不上的情绪在内心滋生。他回头看了一眼朽木响河所在的地方。这个时候那边的战争竟也接近了尾声。
朽木响河喘着粗气,不屈服地低声咆哮“我还没有输!对了…我还有村正!出来吧…村正!”当然,没有任何一个人响应他的那声召唤。
他双眼不甘心地瞪着上天“为什么?为什么不出来?”
最先抛弃对方的人当然得不到答案。
没有理睬那一边的咆哮,梵惠握着村正断刀的刀柄,抚摸着他的刀尖“下辈子不做斩魄刀,抛弃对他所有的爱和不甘。这一点,我帮你。所以再一次的时候,要认认真真地幸福啊……”
事情过后的第二天,梵惠毅然决然地抛下了一切的打算和计划,去到虚圈,找到那个从朽木露琪亚身上取出来的崩玉和玉石的混合体。
不再隐瞒地找到了平子真子他们,把手有的事情都说出来了。然后在他们没有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的机会通过自己的身体将大量的灵力转进他们的身体。去消除他们体内虚的灵压。
之后离开了现世。
他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总有一种声音在他耳边说着。那声音让他放下这一切,珍惜眼前得到的幸福。他怀着这种不知名的冲动做了这些没留下一句解释就走了。
走的干脆利落没有任何疑惑。
不用去计算什么,船到桥头自然直。
也不用去背负什么,不要因为背负太多别人的重担而忽视了自己的幸福。
任性一次,呆在他的身边。
我不认为
只是留在身边
就更够被满足
所以
知道不能呼吸的程度也
永远
和我在一起
75、如果说三个女人一台戏,那四个女人
正文 75、如果说三个女人一台戏,那四个女人
【完结倒计时,倒数第二章^o^】
身上很冷。
面前就是父母的棺材,平常都会笑着接他回家的他们,现在都躺在那里。脸上没有了一丝笑容。
周围很吵,他想喊一声,让他们静下来。可他知道,即使喊了,周围也不会静下来。
那群人就像是围着一堆腐肉的秃鹫,吵杂,面貌可憎。为了2套还算不错的祖屋喋喋不休地争吵。
他抱着怀里的弟弟向父母靠过去。
在这个房间里,在这一瞬。他忽然长大了。
巨大的变故能够让人更早地成熟。这句话一点都不假。
他隔着玻璃的棺材一点一点地描摹着父母的轮廓。为什么不笑呢?为什么你们哪怕是离开都没有笑脸呢?
是因为这个房间太嘈杂,还是因为,这人心已经失去了他们原有的纯真?
弟弟在自己怀里哭泣,声音压的很低。
那边那群争吵的人好像忽然意识到,无论他们怎样争吵,靠在棺材边上的两兄弟才是最终的决策者。不知道由谁开始,屋子里渐渐静下来。
“小梵…来我们家住好不好?你知道的,婶婶一直都是最疼你的。去年过年的时候婶婶还给你和弟弟包过一个大红包…”
“什么啊!那种东西你也好意思拿出来现眼?小梵,来我们家住吧。叔叔平时对你不好吗?”
他抱着弟弟往后退了一步。
这些人这才发现。那个抱着弟弟的哥哥没有哭!一滴眼泪都没有!父母都死了,在父母的灵堂上,这个孩子竟然没有哭么?
“收养…我们?”他终于开口了。声音冷冷的。完全不像是一个少年应该有的冷静。众人没有反应过来他的话。
“阿明!”原来家里的保姆在听到他的这声叫喊,连忙从众多亲戚中挤出来。“啊?什么事情?”
“我给你工资,工资还是原来的数目。你愿意留下来?”
保姆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虽然我只是个小保姆,但是你们一家都对我很好。知恩图报这四个字,我知道。”
众人面面相觑。
“小梵…你是…什么意思?”
“谢谢各位叔叔婶婶的好意。我的意思是,我暂时不用监护人了。”
这…!诸位大惊“这怎么可以!”
他冷冰冰地笑了。“怎么不可以?大家听到阿明最后一句话了吗?知—恩—图—报!”
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尚且都能说出这样的话,一群流着相近血缘的人们却在为钱争吵。他会选择什么,这根本就无须犹豫。
………
梵惠慢慢睁开眼。蓝染那放大的笑脸凑到了他的面前。梵惠感觉到放在他腰上的手臂紧了紧“怎么了?刚才就一直皱着眉头。做了什么噩梦?”
噩梦?没有。
只是有梦到了很久以前的事情。已经很久没有再见过那个时候的场景了。
被那个梦弄得糟糕透顶的身体靠在那个温暖的胸膛,一点一点回暖。梵惠动了动身体,转身主动抱住蓝染。
“梵惠?”
难得梵惠有这么主动的举动,蓝染有点不可思议“怎么了?”
头蹭了蹭,在那个胸膛找到了最舒适的地方,他摇了摇头“没什么。让我抱一会,一会就好。”
蓝染没有继续追问,环住梵惠的手臂紧了紧。
这个虚夜宫的屋内再一次恢复了安静。
从那天,从父母离开的那一天起他就知道。
在乎的人永远留在身边,这种事情只不过是妄想而已。
因为并不是除了自己以外的其他人都是和自己一样的,无论心和身体都是另外的存在。
所以他珍惜小酒,把他放在掌心里呵护。
在他们还在一起的这段时间用尽自己的生命去爱他。
可是遇到蓝染他才隐约觉得,大概是因为已经明白了为了自己被满足,什么东西是必要的。对待蓝染,他没有办法像是对待小酒一样洒脱。
真的,蓝染。我不认为只是‘留在身边’就能够被满足。所以,一直到不能呼吸的程度,也要永远在一起…
“真的没有问题吗?我们在这里?”
被拐到虚圈的井上织姬和默以及乱菊,胡李京三个人坐在平常蓝染坐的那个代表了权利的座位上…打麻将。
【喂!话说这三个人的组合就已经够怪异了吧?】
“有什么关系?银在外面放风。只要蓝染队长或者梵惠来了,直接收掉不就好了!”
“都已经叛变这么久了,乱菊你叫什么队长?拍马屁啊!”胡李京不满意地纠正。
默翻了个白眼“不愿意听到队长这个称呼,你可以和乌尔奇奥拉他们一起叫蓝染大人啊。”
井上织姬的鼻子皱了皱“蓝染大人?这也好像别扭啊真的不可以换一个地方吗?”
“没办法喽,这个虚夜宫被葛利姆桥那个破坏狂全都砸了。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整个虚夜宫都在修复期间。现在目前也就这里比较容易打麻将啊!”乱菊揉了揉自己那头性。感的波浪长发。
“三饼”
“碰!我记得葛利姆桥好像是听说‘黑崎一护为了井上被拐走,不顾护庭十三番的阻碍拼命要冲过来’。这个消息以后暴走的。”
“唉?”胡李京张大了嘴吧“不会吧…怎么这么听起来,就好像是在吃醋一样…”说着瞟了一眼井上织姬。
一个男人吃一个女人的醋?葛利姆桥也弯了?娘的,这个本来好好的死神世界怎么一眨眼全***都弯了?!这还要不要人活了?
“都弯了,还怎么要我们这群女人活下去?”胡李京挺了挺自己发育并不完全的胸脯,着重了‘女人’这两个字,来表示自己成熟稳重。
“哎哎唉,别这么说。我们家银可没有弯。不要在这里诅咒他…”乱菊扯过一个木条一下子塞到了胡李京的嘴巴里。堵住了那个乌鸦嘴。
希望这个乌鸦嘴千万不要成真…
“咦?”一直没有参与谈话的井上织姬瞪大了无辜的双眼“我这个样子…是不是…糊了?”
恩?
三双眼睛凑了过去。
“我看看,我看看…”
“靠!还真的是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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