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祝]文才兄,娶我…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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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文才兄,娶我…妹-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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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快死掉了。。。好不容易下了日更的决心,现在又不想写了。
 
 35

 是夜;祝威伏在案前奋笔疾书。一篇篇长诗被潦草的抄写在宣纸上;刷刷刷是一页;刷刷刷又一页;他的面前一堆纸摞得高高的。抄了小半个时辰;祝威把毛笔一丢,眼泪汪汪的开始叫马文才:“文才兄,我的手好酸。”

    马文才正一手撑着桌面,闲散的翻看着手里的书;他把祝威的手拉了过来,轻轻的揉揉;“舒服了么?”

    祝威眯着眼睛,像被抓挠下巴的小猫儿一般,享受得直哼哼:“嗯。”

    “舒服了就继续抄。”

    祝威:QAQ!!!享受的时间可不可以再长一点!

    马文才不去看祝威期待的眼神;只道,“快点,当心明天交不了差。”

    祝威可怜兮兮的看马文才,马文才不为所动,他只能重提毛笔,刷刷的狂写。

    不一会儿,祝威开始犯迷糊,然后扑通一声趴倒了。笔迹不干,几个黑色的毛笔字印在他的脸颊,他像是睡得不舒服,翻烙饼一样的把两边脸露出埋入,两边脸颊上都是乌黑。

    马文才看着祝威睡过去,将手里的书往桌子上一丢,拖着祝威往床上去。

    将祝威轻轻的扔在柔软的床上,祝威像菜虫子一样扭来扭去,把被子拱到身上裹着,脑袋埋在枕头里。

    马文才不知缘何,轻轻呵了一声,手指撩过祝威脸颊上的头发,引起那人的瑟缩,便走回桌前,提笔继续祝威剩下的抄写。

    房里的灯烛忽明忽暗,马文才模仿着祝威的字迹,一遍一遍不知疲倦的抄写着《诗经》。

    “文才兄……”祝威的声音响在马文才的身后。

    马文才手里捉着毛笔,回头去看,祝威正揉着眼睛,便问:“醒了?”

    祝威默了一下,“嗯。”

    马文才继续抄写,“接着睡吧,我来替你抄写。”

    祝威不动,也不做声。

    马文才叫他:“祝威?”

    祝威眼睛一闭,大声道:“对不起,文才兄!我刚刚是装睡!”

    闻言,马文才反而露出笑容,“我知道。”

    祝威正在继续招供“我只是想看看文才兄会不会在我睡着会帮我抄下去,刚刚我说手酸你都不帮我”,一听马文才的话,他梗住了,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马文才重申道,“我知道你没有睡着,你装睡一点不像。”

    祝威怒:“怎么不像了!你刚刚明明被我骗过去了!”

    不对——

    祝威纠正自己的重点:“你说我装睡不像,那怎么样才像!”

    马文才提醒他,“你的重点仍旧是错的。”

    祝威反应过来,摇尾巴认错:“文才兄,我错了,我不该装睡偷懒。”

    “不,你错不在此。”马文才神色澹澹,“你的错,在于你对我耍小心思。祝威,我不罚你,但是你要记住,只要你明明白白的叫我帮忙,我不会不帮。刚刚给你揉手的时候,我在等你说。”

    祝威闻言,猛扑向马文才,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

    马文才维持着坐姿,神色却不是之前的淡定,他搂着祝威,听着祝威闷在他肩膀上的声音:“怎么办,文才兄,我更加更加喜欢你了。”

    马文才的眼里漫开了笑意,他轻声回应道:“这样才对。”

    之后,马文才和祝威分摊任务,你一首诗我一首诗,抄得飞快。

    终于写完了,祝威把笔一丢,脑袋一歪,就压在了马文才的右手上。马文才稳住他,将他的脑袋放到自己的双膝上枕着,继续将剩下几个字写完。将抄写的纸整理成一沓,马文才垂眸,看在他膝上睡得正香的祝威,脸上的黑印子都没有擦掉,眼睛又多了两圈淡青色。

    “像只花猫。”

    马文才呵了一声,把祝威送到床上。

    马文才用布巾沾了水,给祝威擦脸,祝威躲来躲去,蹭了一脸的水渍在枕头上,马文才也不介意。又替他脱衣服,祝威在睡梦中小声的嘟囔着,“不要剥皮,不要剥皮”,还是被马文才脱掉了外衣,鞋子。

    收拾妥当,马文才在祝威的身边躺下。

    祝威滚了一圈,很自然的偎进马文才的怀里。

    这一夜,两人酣眠。

    第二天早上,祝威喜滋滋的捧着一沓抄写的纸张数来数去,翻到马文才写的那几页,字迹简直以假乱真,祝威充分的肯定了马文才的辛苦,“文才兄,你居然能模仿我的字迹,你真是太厉害了!”

    马文才不置可否:“我觉得,能把字写成那样的你比较厉害。”

    祝威被狠狠的戳了一下,还呵呵道:“那真是辛苦你了。”

    马文才面色沉静,“嗯。”

    嗯是什么!文才兄都不知道客气!

    更不客气的是,马文才说,“我要索取报酬。”

    怎么这样!

    祝威愤愤不平道:“你替祝英台抄书都没有索取报酬!这一次居然问自己人要!”

    意思是……他和祝威是自己人,祝英台才是外人?

    马文才一掀眼帘,不知道自己的眼睛里是怎样的光华,他倾身逼近祝威,沉声道:“你不说,我倒是忘了。还有那一次的报酬,也算在你的头上,这一次,一起给吧。”

    祝威的抗议淹没在马文才热烈的亲吻里,他觉得,这样的报酬……似乎,还不错。

    抄写得十分潦草的《诗经》成功蒙蔽了丁程雍的双眼,虽然免不了教训了祝威好好练字,但是从那以后,丁程雍没再为难祝威。很快,一个多月的时间流逝而去,冬天,来临了。

    祝威很早就换上了冬装,本来就圆润的体型,这会儿真的被裹成了个球,唇红齿白倒是可爱。这一段时间,他是真的过得滋润,整个儿又胖了一圈,不过马文才喜欢,冬天抱起来软软又暖和。

    说起马文才,祝威准备在晚上送他一个惊喜!

    祝威一直很在意所谓的情侣模式,因为对于他和马文才而言,一切太过自然而然。虽然被马文才明令禁止过,祝威还是很想和马文才看一场电影,因为时空的限制,硬件设施不足,所以,祝威很聪明的改成了手影小故事。

    祝威坐在圆桌上,圆桌上摆着烛台,点燃一根白蜡,火光点点照亮房间的一面墙壁。

    祝威开始讲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一只流浪的小狗和闯荡森林的兔子相遇了。”

    祝威说着,两只手勾着,在墙面上映成一个狗脑袋,他还像模像样的“汪汪”了两声,又灵活的变成兔子头——呃,这个貌似不会叫。

    “小狗的名字叫祝威,兔子叫马文才……”

    马文才知道,他不应该和祝威较真,但是,他还是忍不住问:“为什么是兔子和狗?”

    祝威挠挠脸颊,嘿嘿笑道:“因为我只会做这两种。”

    马文才又问,“为什么我是兔子你是狗?”

    祝威说,“你想做狗?”

    马文才不问了。

    祝威继续说:“那只小狗啊,他一直流浪、流浪……”

    马文才失语,“为什么是流浪狗,你遇见我之前,不是从祝府出来么?”

    “文才兄,像这种东西是不能联系现实的!”祝威这样解释,又摇头晃脑道,“你不觉得流浪是一种很放达不羁、很有侠的风范的行为么?”

    马文才冷笑:“流浪狗可不会有侠的风范。”

    祝威噎住了,他哼哼两声,要马文才好好听着,继续摆弄着两只手,一会儿是狗脑袋,一会儿是兔子头。

    “小狗和兔子一起携手闯荡江湖,啊不,森林。兔子很擅长觅食,每次能找到很多猪蹄膀,但是兔子只吃草,把猪蹄膀都让给小狗,小狗很喜欢很喜欢它。然后,小狗比较凶悍,它能保护兔子,每次兔子被人欺负,它会咬人哦!”

    真不科学——如果马文才会吐槽的话,他一定这么说。

    祝威还沉迷在自己构造的故事里,“然后,它们一起到了一个叫尼山的地方,那里住了一只喷火龙,叫丁程雍……”

    祝威说啊说,马文才根本没有在听,但是他还是越说越起劲,马文才终于忍不住道:“别说了。”

    “就快说完了呢!”祝威不高兴道。

    马文才抓住他冻红的手指,“摆这手影干什么?手都冻着了。”

    祝威还是不高兴,要继续往下说,马文才堵住他的嘴,“然后有一天,兔子突然不再吃素改吃肉了,它一口咬住小狗的脖子,”将它吞吃入腹。就像他现在对祝威做的一样,在他的脖子上狠狠一咬,轻轻厮磨,让他颤抖,说不出话来。

    马文才把祝威带上床,抓着他的手捂热,“待会叫马伟打点水来,洗把脸就睡吧。”

    马文才这么一说,祝威就犯困了,他还在嘟囔着:“不行,还没说完,文才兄你听啊……”

    一吻封唇,马文才呵一口热气在他耳畔,柔声道:“晚安。”

    祝威觉得眼睛有些睁不开了——

    文才兄的声音居然带着催眠效果?!

    唔,晚安。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君紫涵涵补分╭(╯3╰)╮,据说现在*出新政策了,不满七字其实不算分的,虽然很可惜,但是更感谢姑娘的大力支持,手机补分很辛苦吧,爱死你了2333333

    话说本文里潜水的妹纸真多,以后要多多冒泡哦,作者想日更到完结的,别打消我的积极性嘛QAQ。

    于是,今晚撸了更新,我还得考虑一下,下一章目测见马太守了。

    万一文风沉重起来,妹纸们会不会有一种打开的方式不对的错觉?

    这几章其实也不怎么搞笑了,宠溺居多哈哈。
 36
 清晨;笃笃的声音在窗口响起;马文才从睡梦中醒来。

    祝威的脑袋蹭在马文才的肩头,半张脸埋在他的肩窝,他轻轻把祝威推开,祝威像个球一样裹着被子滚到一边。马文才撩开被子下床;不忘给祝威掖一掖被角,把他捂得严严实实。

    马文才打开窗户,两只信鸽停在窗前;不时走动,发出咕咕的声音。

    马文才取下信件;将两只信鸽放飞。

    扑棱扑棱的振翅声,让祝威有了转醒的迹象。

    马文才坐在桌前,打开一张信纸;甫一看,眉心微微蹙起。

    祝威迷迷糊糊的醒来,揉着眼睛,没有错过马文才拢眉深思的样子。他砰砰咚咚的跑到马文才面前,伸着脖子去看信纸上的内容,马文才将信一收,没让他瞧见。

    祝威不乐意了,“文才兄有小秘密,藏起来不让我看!”

    马文才拍拍他的脑袋,“这个不能看。”

    祝威扭过头,“这个不给拍。”

    马文才眼带笑意,“不给拍才要拍啊!”说着,又在祝威脑袋上揉了两把。

    祝威不甘示弱:“所以啊——不给看才要看!”他猛地伸手,朝马文才怀里探去,抓住一个纸团儿,得意的扬一扬,打开念道:“文才吾儿,不日,乃父寿辰,是否归家?”

    这个有什么不能看的?

    祝威耸耸鼻子,道:“文才兄不给我看这个,是不想我粘着你去太守府?”

    “可以这么说。”马文才说,“你平时尽可以粘着我,但是太守府,我不想你去。”

    祝威凑过去,不满的问道:“为什么呀,我不想和文才兄分开!”

    马文才没有明说:“祝威,你不会真的想去的。”

    又是威胁?

    祝威不听,“我要去!要去!”

    马文才擒住祝威,狠狠的咬住他的脖子,问:“还要去么?”

    祝威毫不迟疑:“要去!”

    这一次是嘴唇,马文才的舌尖带着腥甜,问:“还要去么?”

    祝威仍不退缩:“要去!”

    “文才兄你咬死我都要去——”

    “那就去吧。”

    祝威的声音和马文才的声音交叠。

    祝威愣了愣,只见马文才徐徐笑开,“不会咬死你的。”会留着,慢慢的品尝。

    祝威打了个寒颤。

    因为杭城距宜兴府有些距离,马文才在向丁程雍告假之后,便于当日启程。

    祝威跟着马文才一起,一直呆在马车里也不觉得枯燥,每次吃饭睡觉玩文才兄……的手,倒是不亦乐乎。

    宜兴府到了。

    繁华不输杭城。

    尤其是马太守的门庭,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马文才先下马车,太守府的下人齐刷刷的躬身行礼:“公子!”却见他们公子一只手探入马车车帘,从里面拉出个胖子。

    这……

    马文才介绍道:“这是我在尼山书院的同窗好友,祝威。”

    “同窗好友”挺一挺胸脯——还同床哟!

    马文才作为儿子,自然不能在父亲的寿宴上姗姗来迟。他们到得早了些,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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