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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说时间停留是什么意思?”阿瑞斯想起了这个事。
阿波罗随后把糜烂的果肉和葡萄种抹在桌布上,“是阿尼奥,我在说他。你有没有发现,他好像不会衰老一样。即便是趋向成熟和干练的倾向也没有。”
他说着又向里面探了探手掌,发现更深的地方真的够不到了。
阿瑞斯抖了抖肩胛骨,强忍着窜上背脊的一阵阵悸动。他一点也不惊讶阿尼奥的事,他再长大才是不对呢。
阿波罗动作一停,“你说你给他喝了宙斯的灵液,让他长生不老了?”
“是啊。你不知道,我被罚的那会儿生了大病,都是他照顾我的。为了我,他还病倒了。我是为了答谢他啊。”
阿波罗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表情了。好啊,自己辛辛苦苦,到了最后又是让最爱的人给摆了一道。更不要说什么照顾了,明明是自己忙乎了一夜,关他阿尼奥什么事?擅自揽功一类的,真是太无耻了!
他心中气急,脸上却是不动声色。扶着阿瑞斯侧腰的手也收回来,拉开了自己的腰带。
“原来是这样,他对你有恩。我竟然完全不知道!我应该去感谢他的,毕竟我的爱人,我的儿子都受他恩惠颇深。”
阿瑞斯不能再赞同了。这时,一块亚麻布搭在了战神的背上。
“阿波罗?”
“我在,亲爱的。”阿波罗衣袍脱下,全部架在阿瑞斯的身上,“深处的那些,手指够不到了,我换一个更好的给你弄吧。”
阿瑞斯顿时觉得不妙,可惜还没来得及扬起身子,一个火热的强壮的“更好”已经冲了进来。
“唔!”两人同时闷哼一声,那声音听起来可不太爽。
阿瑞斯手指已经扒上了桌沿,又酸又痛直达骨髓的触感,让他抽动起胸口。阿波罗也是一样,进入的一瞬间喷溅出的红色浓汁几乎全射在他的小腹上。他抹了一下,知道最后负隅反抗的番茄已经命毙。但是疯过之后还要再嗨,就像熬夜到凌晨才睡,马上又被叫起来干活一样,头脑针扎一样,昏昏沉沉地犯呕。
两个人不是在享乐,而是受罪,纯粹的彼此折磨。阿瑞斯精力不错,还能苦中作乐地喘息,阿波罗没几下就招架不住地歇菜了。小光明神也蔫头耷脑地跐溜出来,乌拉拉吐了一地。
阿瑞斯呼哧几下,回头来看突然暴怒的爱人,“阿波罗……”
他自己完全不知道,那些红色的浓汁流淌在他最令人遐想的部位里,又汩汩弥漫到整个下*身。而那样带着血腥和暴力的暗示,又给了阿波罗怎么样的冲击。
阿波罗红舌舔过嘴唇,露出一个残忍地笑容,“下面我们怎么玩呢,我的宝贝?用手指的话马上就会结束掉吧?我们换一些能让‘快乐时光’更长久的方式吧?让它长长长……”
阿瑞斯脸上的表情大约是惊恐,而这正是阿波罗想要看到的。他的手掌带着战神的视线,放到了桌上的镂空酒壶上。
“喜欢这个么,宝贝?有花纹会让你更舒服吧?还是鼓出的壶身更中你的意?我们可以让他保持在你的身体里,在向里面倒热酒,我猜你一定会喜欢到哭出来的。哈哈……”
阿瑞斯棕眼睁得大大,阿波罗拿着凶器走过来一步,他就后退一步。两个人绕着桌子攻防了一会儿,阿波罗猛然挑起,搂住了阿瑞斯的脖子。
“哈哈,求饶吧,宝贝!”
阿瑞斯要被吓死了,他全身一抖,冒着激灵,眼看着酒壶就要往他屁股里送的时候,他控制不住,一脚抬起,把他心爱的情人踢出了门外,趴倒在门框上。
“来人呀,阿波罗疯癫了!不,不对。是生病了!来人呀,阿波罗生病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