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波罗!”他忘情地呼唤,曲张的手指紧扣着网眼,圆挣的棕眼狠狠瞪着自己身*下的金发,不知道是要拉扯着那脑袋下来,还是按压进更幽深更甜美的所在。
等到骤然的惊颤过去,连绵不绝的快*感席卷而来,阿瑞斯最初的硬汉形象就再难保持,抿着薄唇,满头热汗地呜呜呻*吟起来。
“啊……好黏。”阿波罗低声说道,同样潮湿的掌根擦拭着嘴角。他几根手指沿着情人柔软的地方试探地穿梭,觉得情形大约已经差不多。
阿瑞斯迷糊的眼睛已经不复清明,棕黑迟钝的眼珠也缓缓转动着,寻找着阿波罗的身影。
“阿波罗,我还没……”他说了一半舔了舔干渴的唇角,低喘了两下才接了下来,“还没出来……。”
“我知道,亲爱的。你等一下。”
阿波罗柔声安慰着战神,站起身来才觉得网兜的高度很不合适。可是阿瑞斯这边已经神志缺缺地入位,他也没什么选择了。他拉着绿藤把情人的脸颊凑到跟前,透过空隙亲吻着战神的眼皮。一双手掌也覆盖在阿瑞斯溢满了粘液的腹窝上蘸取,又抹到自己兴致勃勃的悚然上揉*搓。
他看着阿瑞斯无力脆弱的痴*态,心里对爱人又生出了一个谜题。他其实早就发现健壮勇敢的阿瑞斯在情*事上有着别具一格的独到,从他流溢不息的甜美爱*液,到他嗦抖不止的可爱模样。还有在今天才刚发掘的敏*感点上,无以复加地猛烈回应。
这样一条条糅合成的弱势的阿瑞斯当然让阿波罗快意十足,但是一想到情人的媚*态从不独享于他一个人,乃至狄奥尼索斯,阿佛洛狄忒都曾领略,一阵阵妒恨便翻涌而出。
“阿瑞斯,我问你。这里除了我,还有没有别的神触碰过?”
阿瑞斯扭了扭昏沉的脑袋,直到阿波罗为他拨开眼前的碎发,才和情人对上面来,意识到他在讲话。
“阿波罗,我里面好热……你弄的我好痒啊。难受……”他垂眼哼唧了一声,自己哆哆嗦嗦拉扯着小腹上铁石似的硬*物。
阿波罗见状也是暗骂一声,握紧了自己的傲人凶器。他还留恋在战神温软中的手指准确粗鲁地开始搅动,每一下都冲着最煎*熬的那点,连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在责问阿瑞斯还是在为难自己。
“阿瑞斯,告诉我!”他额头上滴落着汗珠,一双碧绿的眼睛热地发红,“为什么你要对狄奥尼索斯说你的屁股痛,说你的肚子痛,你是不是跟他做过这个,是不是!”
“额……啊啊,啊……我……”阿瑞斯面容扭曲,激动地合紧了结实的大腿;伴随着黏*稠的水泽声全身电击似的抽搐,“不……啊啊啊——阿波……”
说不清情绪的哀鸣在逼仄的卧室里持续了好一会儿才落,阿瑞斯也随即徒然一震,耸下了膀臂,瘫软了四肢。
“阿瑞斯,阿瑞斯?”阿波罗叫喊着情人,他还没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他手指猛翻了几下,又冲着战神紧致的肌肉抽打,“告诉我,告诉我!”
“哈……阿波罗。”阿瑞斯喟叹一声,沉寂了许久才缓过了劲;再抬起头,圆咕隆咚的眼睛对视着阿波罗。
“好舒服,真的!阿波罗我佩服你。”阿瑞斯惊奇万分地说道。他缩了缩自己从来没有用心留意过的地方,回味地吧唧着嘴巴,“你可真厉害,我这辈子没这么舒爽过!”
他感叹夸赞了他有心的好爱人,一面体味着酥酥麻麻地余韵,一面想起来投桃报李,“哦,对了,你刚才说什么来着?让我告诉你什么?”
“哈……”阿波罗张了张嘴,躲开了战神闪亮亮又富有神采的棕眼,自己恨不得抽自己个耳光。对情人相当了解的阿波罗当然也知道,在这方面,阿瑞斯先前有多投入,出了以后,恢复的就有多迅速。
他瞟了眼阿瑞斯再一次腹窝满满,左右流淌的样子,就知道他已经完全的清醒了神志。再看看自己一点都没有用上的庞然大物,对比着心满餍足,歪着嘴角恨不得就地呼呼开睡的阿瑞斯,脑仁开始生疼。
“阿瑞斯,你不会要睡觉吧?我可还没出来呢。”阿波*笑着说道。
回答光明神的是战神酣然甜蜜的呼噜。
“别跟我开玩笑了,亲爱的。你不是能的很吗,这才第一回。”阿波罗转到后面,就着刚才的战况又征伐了几下;再去查看,阿瑞斯还是双眼紧闭,死气沉沉。他连番使着手段,战神都一动不动,又有巨网阻隔,让他翻不出大花样。
“该死!”他拉着绿藤猛晃了几下,恨恨瞅着里面安全无虞的阿瑞斯,巴不得要咬块肉来,“这玩意到底是来干嘛的?帮助我还是折磨我的!?”
愤恨的阿波罗轻抚着自己受屈的老朋友,又走到他落网的床柱上挨个拆绑;把它们怎么按上的再怎么弄下来;心里面满满的是对阿瑞翁的埋怨,对特里同的厌恶。当然,更多的是对阿瑞斯又气又爱的混乱心意。
等到他终于把属于他的桃色蜜肉稳稳降到床铺上,第一时间跳上床来,就是对着战神肥美的臀部狠抽了十几下。
“起来,阿瑞斯!该死,你个猪。”他咬牙切齿地挤着喉音,实在是管不了太多,拉开了情人摄人的橄榄壳,就着狰狞昂扬的蛇头,直刺向了裸*露的香甜果肉。
一下,没进去;估计没有对准,阿波罗安慰自己。
二下,没进去;呵呵,没事,再来一次。
三下,四下……
阿波罗颓然地坐在熟睡的阿瑞斯身边,不得不承认,没有情人的首肯,他竟然真的通不过战神爱*欲的港湾。
“阿瑞斯,我才要佩服你。”他看了了情人乖巧的睡相,叹着气爬过来亲吻战神的脖颈,搂抱着阿瑞斯坚硬的背脊,跟他手足交缠,“你到底是怎么出生的?不但是你的做事风格,就你本人都不合这世间的逻辑。”
他搭在战神窄腰上的手臂又暗暗摸到了后面,试探地戳了几下,忍不住地苦笑起来。果然,刚才还能自由通过的部位,已经手指都容不下了。
“怎么可能……你怎么做到的。”阿波罗喃喃自语,怎么也想不通;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想到了被宙斯强迫的那些无辜娇弱的少女,还有被强者欺*凌过的众多的男男女女。要是他们提前有了阿瑞斯这一招,那还有什么好惧怕的呢?即便是神王亲临,也奈何不了她。
他此时坚硬似铁的好朋友还在勃勃脉动,一点都消不下来。而本该和他心意相通共赴巫*山的爱人却在一边呼呼大睡。他靓丽的金脑袋抵在阿瑞斯黑漆漆的美发上,不肯放弃的手掌还在战神的皮膏上游荡。
“也许这就是命运,阿瑞斯。”他无奈地推倒了战神安详的神躯,让他仰躺着面人。而阿波罗自己,则迈开双腿,坐在了情人的身上。
“我总算明白了,也不再抗拒了。如果是冥冥中的神秘让我注定一辈子俯仰在你的身*下,我也没什么好挣扎的了。我一直是打心底中认为你是我阿波罗的所有物,直到现在我才明白,原来,是我阿波罗成为你了的附属。”
他喟叹着认输的话语,扶起了情人的凶器,“我爱你,阿瑞斯。我阿波罗永远属于你。”
说完,他双腿失力,重重地坐下。
☆、第88章 战神的新家
粗重的喘息声夹着火热的湿汗在两句青春的男性躯体上肆意驰骋。经过了一开始的不适,阿瑞斯非但没有遭受他料想到的苦楚,反而乐在其中地尝出点味道来了。
他紧攥着粗糙的绿藤,跟着卧室里拍打的声响,使出了起效不多的巧劲,想要跟相处的爱人愈加密不可分。阿波罗也是一样,若不是为了下一步更猛烈的撞击,绝不会轻易同意自己的脱离。
两位年轻气盛,或者说永不疲惫的神躯竭尽狂野地相伐,一个夜晚马上就过去了。等到大腿酸痛不能再济的光明神从桎梏中放下了阿瑞斯,心有所持的战神一刻也不能等,又扑将上去,和美味的爱人滚做一团。
“阿瑞斯,你够了……”阿波罗手掌按在情人漆黑的头顶上,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你难道不会累,不觉得困么?被我弄过的后面也不痛了?”
阿瑞斯呜呜地在情人白皙的胸膛上拱了两下,绝佳的膂力带动着快感忽上忽下;他也觉得和阿波罗这样做是再美妙没有了。要知道以往他健壮的身体创造的那些个喜人的好处,都是被别人安享。自己用这个犒劳自己,还是名副其实的头一遭。
“还不够……我也不累不痛,”他动作不停,猛坐了几下又可怜兮兮不知道跟谁哼唧,“不好了,越来越软啦……”
阿波罗嘴角一抽,开始推搡着情人下去,脸上也显露出不耐烦来,“差不多就行了,凡事不要太过。就算对神灵来讲,纵欲也是有害的。”
阿瑞斯侧躺在阿波罗的身边,老大不乐意地甩着自己硬邦邦的嫩肉给情人看,“还没出呢,我还没出。再来一次,我马上就好了。”
阿波罗暗暗苦笑,他也想再来一次,彰显了权威。可惜老朋友不长脸,阿瑞斯又实在是沟壑难填。
再想到一开始阿瑞斯被自己掌琴的手指摆弄地节节败退,对比着眼前嬉皮笑脸精神十足的模样,暗叹了一声。
他随手抽了阿瑞斯结实的皮肉,发出了好大一声,“还要?趴过来,我用手帮你出。”
阿瑞斯棕眼睛发亮,记吃不记打地琢磨上了。他磨磨蹭蹭小一会儿,才咕噜一下滚到了阿波罗的胸怀上。阿波罗双手搭在战神永不绵软的腰肌上,啃咬着情人残缺的耳朵。
“想好了?那我塞进去了。”
阿瑞斯提了提胯,鼻尖在阿波罗的喉咙上触触点点,“要轻轻的,轻轻的进。不然我就要生气,就要打你。现在你可没有网了!”
阿波罗闷笑了几下,低沉的笑声囚困在起伏的胸膛里回荡,“不要怕,我亲爱的阿瑞斯。到时候要是不和你的意,你就打死我吧。”
他水蛇一样的指尖已经圆滑地溜进了安逸的峡谷,轻车熟路地抓挠,说出了最后的几句话,“如果你还能挥拳的话……”
阿波罗果然是占卜之神,他说的话还是有几分前瞻。不多会儿,空虚寂寞冷的战神就扭着结实的紧腰不要不要地往一边爬。阿波罗正值心情郁闷,一话不说地提着脚踝又提溜回来。等到阿瑞斯咿咿呀呀叫喊着情人的名字求饶的时候,大约又出了三四次。
单方面再次鱼水一番的阿瑞斯这才真的疲乏,抱着柔软的鹅毛大枕,餍足的甜睡了。阿波罗却对着满目的狼藉,悉心的收拾了一番;把最后几件看不出形状的衣服踢在墙角,还有被劳苦功高的阿瑞斯糟蹋的湿漉漉的床垫,活像被尿了炕的羊毛大毯也抻出来丢在一边,才又上了床,搂抱着情人在干硬的石榻上凑合睡了。
这一觉直到傍晚,阿波罗才算又睁开了眼。他坐起身,才发现昨天夜里那些羞耻的证据已经被神庙的仆从不露声色地处理过了,床脚的方桌上还叠着一床崭新的羊毛垫。当然,这些个小事他还不至于放在心上,更重要的是卧室中央红色的地毯上,趴窝着的阿瑞翁。
阿瑞翁睁着一对水汪汪的大眼,冲朋友打了个招呼,“哟!阿波罗,祝贺你。”
阿波罗相信,假如马能有眉毛的话,一定是在挤眼睛。
“多谢你,我的朋友。我能有今天,你和你的无私帮助功不可没。”阿波罗咏叹着,他说着这种适合在大殿上高贵傲立着出口的语调,实际的手臂却远伸向对角,拉扯着毛毯盖在了呼呼大睡的阿瑞斯身上。
“不过,”阿波罗转向马朋友,人也正经起来,“你又为什么在这儿?”
阿瑞翁深思了一下,决定还是不要有事就说了,“嗯,我歇一会儿,顺便看看你。”
其实他是被战神的四个骏马儿子给吓上来的。这四匹没节操的小马正商量着玩一通他们自己的游戏,疯疯癫癫的在斯巴达的马场里狂奔。游戏的规则那叫一个望而生畏,那就是追到了哪一个,便可以就地拿下。他们四个那是玩的欢天喜地,当了半辈子上位者的阿瑞翁受不了了。他在庙顶上悄眼看着地下四个朋友摞在一处你推我顶的肥臀,不忍直视地逃到了战神的卧室。
阿波罗也明白不那么简单,不过那是朋友的私事,他也不好直说。他就着木盆擦了擦脸颊,又吃了一些葡萄充饥。再拿起一个毛绒绒的水蜜桃,微微一掐就汁水四流,怎么瞧怎么觉得眼熟;回头看了看安详睡眠的阿瑞斯露出的半拉屁股,便恍然大悟别有用意地淫*笑起来。
阿瑞斯也绝不能愧对了他之前吃了的整只烤羊,足足睡了一天一夜才懒洋洋地伸着懒腰起了床。阿波罗早早等在了他的身边,马上递上了一个蜜桃。
他伸着桃子抵在战神的薄唇上,“别拿手碰,直接吃。”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