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江湖][冲平]关于江湖你不知道的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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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冲平]关于江湖你不知道的那些事-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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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狐冲看到盈盈脖颈要害处受伤,自然唬了一跳,问盈盈,她只是含糊其辞,不肯说实话。令狐冲没办法,叫仪琳给她治伤,自己在旁边陪着,天南海北的聊一会天,看着她睡下了才出来。
  蓝凤凰在外面探头探脑,看见令狐冲出来,便要溜走,令狐冲叫住她,怒道:“妹子,你生我气,也就算了,盈盈难道你也不管了?你告诉我,到底谁伤了她?她为什么不肯说实话?”
  蓝凤凰冷笑道:“她说了实话又怎样,难道还能指望你去给她报仇么?你舍得么?”令狐冲不明白,奇道:“我舍不得?我舍不得什么?”
  蓝凤凰大声道:“好,我就告诉你!圣姑不让我说,哼,我偏说,伤她的还能有谁?自然是你的心肝宝贝小师弟!”说着,将林平之在成衣铺子中的所作所为,添油加醋说了一遍,说到自己出手救盈盈,只是轻描淡写的带过,后面盈盈要了解药,不顾伤痛,追上林平之逼着他吃下解药的事却又说得极其详尽。一大串话说完,令狐冲听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随口应了一声,便不再多言,默默地回到盈盈床边去。
  盈盈懒懒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他沉重的神色,柔声道:“冲哥,你别担心,我没事,他也没事。”
  令狐冲点头道:“你安心养伤就是,别的事以后不用你管,有我呢。”
  盈盈笑笑,刚合上眼睛,忽然外面田伯光敲门,叫道:“令狐冲,令狐冲,青城派走啦!”
  令狐冲跳起身,冲过去拉开房门,问:“真的走了?什么时候的事?”田伯光道:“别急别急,刚送走了官府的人,雇了拉尸体的车,这当儿还没出城。”令狐冲说:“好,通知大伙儿,启程赶路。”回头来看盈盈坐了起来,满怀歉疚,说:“盈盈,要不然你先留在这里养伤,等事情办完了,我回来接你?”
  盈盈苦笑道:“你的伤重,还是我的伤重?你都能走,我为什么不能?”起身来略作梳洗,随令狐冲走了出来。
  她和蓝凤凰碰了面,蓝凤凰一脸恚怒,悄声道:“圣姑,令狐冲这小子也没那么实心眼儿,你看,他信不过我们,特意派了田伯光去看着余沧海。”
  盈盈低声道:“别说啦。”这时园子里的下人们已经套好了马车,岳灵珊也红着眼睛出来,和仪琳坐了同一辆马车。令狐冲和盈盈乘一辆,其他人都骑马,急匆匆的来到城门口,果然余沧海和他的弟子们也刚刚出城。
  


☆、独酌

  余沧海见令狐冲等人也跟上来了,却不发火,只当做看不见。令狐冲从车帘子里往外看去,见他青城派的弟子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背影看上去无比萧索。
  他们跟在后面,始终保持着十几丈的距离。大半天就这样默默的在走路中度过。
  到了申时前后,眼看着前方依山傍水,黑压压的屋舍俨然,是一处不大不小的市镇。大路边有个二荤铺子,专做来往客商的生意。青城派众人纷纷进了那二荤铺,里面坐不下,就在外面茶棚子下坐了,呼酒叫肉。令狐冲下车来溜达透气,田伯光走近他身边,说:“看这架势,他们是打算今夜就在这儿住了?”
  令狐冲看着青城弟子们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样子,不禁恻然,说道:“他们知道自己命不久长,干脆横了心随老天了。”说着,又道:“咱们也在这儿歇一会吧。”想了又想,欲言又止。田伯光四顾无人,悄声道:“怎么着,挂念着你师弟?”令狐冲脸上一红,小声道:“我留心了后面,根本没人跟上来。他今儿受了点伤,你说他会不会留在城里还没出来?那我们跟着余沧海可就没意思啦。”
  田伯光皱眉道:“他受了伤?你知道他受了伤,还跟出来干嘛?”令狐冲说:“他伤得不重,就是被凤凰的毒虫咬了一口,也吃解药了。”田伯光瞪起眼睛,说:“你又没出门,你怎么知道?”令狐冲说:“盈盈和凤凰告诉我的啊。”田伯光瞪着他,哈的一声笑出来,道:“你是真傻,还是装傻?”
  他这么一说,令狐冲如梦初醒,登时急得直跺脚,脸色都青紫了,说:“我怎么没想到她们可能……虽然盈盈不会骗我,可是……不行,我得回去!”说着就要走,田伯光拉住他,笑道:“看不出你这人平常伶俐,一碰上事儿便这么莽撞。以圣姑的为人,多半还是没骗你,你这么走了岂不是教她伤心?咱们先落下脚,你再偷偷溜回去。”
  令狐冲赶紧点头说:“好!”接着想了想,又说:“不过我还是担心我回去了,他反而又突然出现。这里就麻烦你照看,他若真的出现,想办法留下他!”田伯光叹口气,说道:“令狐冲,你平常糊涂,怎么使唤起人来就这么聪明?好,我在这儿给你看着,你放一百个心吧!”
  青城派果然就在这市镇上耽搁下来,镇上却没有客店,所有人只能露宿在野地里。令狐冲他们有马车,自然四个女子睡在车里,他和田伯光在外面凑合一宿。大家吃了些干粮,岳灵珊缩在马车里不露面,田伯光隔着车帘子跟仪琳碎碎的说话,仪琳也不理他。蓝凤凰在车里给盈盈的伤口换药。令狐冲悄悄地拉了马匹,回到大路上,飞身上马。
  他心急火燎的往回赶路,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暗了,越来越焦急,生怕回去晚了,城门关上,便只能白跑一趟。这一回老天也帮他,回到城外天已经黑了,可城门却只是虚掩,原来此时是太平盛世,既无战乱又无匪患,这里又是通衢之地,每天总要在上更之后,进出城门的人少了才合上。
  令狐冲进了城,直奔昨天林平之和岳灵珊租住的客店,不出所料,扑了个空。客店主人却说:“住店的那位公子虽留了银子在柜台上,可没退房,想必迟早会回来的,客官若找他有急事,不妨在这里等一等。”
  令狐冲听说他还没退房,终于松了一口气。回头见店小二正在给客人沽酒,问:“你这是什么酒?味儿不错啊!”
  店主人笑道:“那是我们自酿的白酒,不瞒客官说,小店的酒,又香又醇,十里八乡的父老谁不知道!客官要等那位公子,干坐着有什么意思,不如来上一壶?”
  令狐冲这些天受伤,已经许久没碰过酒杯,被他这么一说,就勾起了酒虫,点头道:“那就先打一斤。”店主人伸伸舌头,笑道:“客官,我们这酒劲儿可大!”令狐冲不由一笑,说:“没点酒劲儿还喝的什么意思?”店主人忙点头称是,笑问:“客官要什么下酒菜?”令狐冲说:“你看着办就是了。”一边问答,一边进了房间。
  店主人给他放下一盏油灯,笑道:“客官随便坐坐罢。”便退了出去。
  他打量着这个房间,这么整齐,冷冷清清的,根本没有人住过的痕迹。林平之真的会回来么?
  天下的客栈总是差不多的,一样的不大不小的空间,一样的摆设,一样的细布衾褥。
  他突然无比的心烦意乱,推开房门,高声喊:“小二,小二,拿酒来!”
  果然是好酒,绵密微甜,入口甘冽,回味火辣,只是酒劲儿未免太凶了些。
  没有酒劲儿的酒,喝着还有什么意思?
  他莫名回想起以前有一段时间,林平之总给他喝那种女孩儿喝都嫌软的黄米酒。那种酒他一点都不喜欢。他那时已经伤得那么重,有今朝没明天,还不许痛痛快快的大碗酒大块肉胡天胡地酩酊大醉,到哪儿说理去?
  他一直不忍心告诉林平之,那些黄米酒他多数都倒掉了。他越喝越馋,越喝越难受,喝了还不如不喝。
  现在他怀念那种甜软的味道,却再也不知道何处寻觅。只有这火辣的白干儿,要多少有多少。
  他慢慢的、一盏一盏的饮酒,似乎心里存了念想,总盼着林平之突然回来了,两个人还能坐在一起,喝喝酒。他晃晃头,林平之酒量很差,他喝不了这么烈的酒——就算他能喝,他肯么?
  他已经有了几分酒意,伤口隐隐作痛,头脑却越发清醒。有些事情不是简单地知道或者不知道就可以抵赖,眼前等着他解决的事情不仅仅只是林平之……岳不群他现在是远远地躲开了,可是林平之还在,他迟早必须要面对。他到底是怎样的被愚弄着?他始终偏离在外,他有他自己的际遇,几乎连旁观都没有过,他懵然无知的时候别人在刀尖上行走,步步血腥。他是不是应该谢谢老天如此的厚待,谢老天把所有损害一股脑儿的全留给了林平之?
  他晃晃酒壶,见底了。
  他伏在桌子上,脸贴着手臂,看面前一灯如豆。
  他沉沉的呼吸,他的睡梦很宁静,他梦到一只温软的手,它在轻柔的抚摸他的头发和脖颈,小心翼翼的抚摸他伤口周围的皮肤,像对待磕伤膝盖的小孩子一样,轻轻地给他揉了揉。
  他在梦里突然心悸,他知道这不是梦。
  他睁开眼睛,就看见林平之。他怔怔的看着,忽然慌慌张张的揉揉眼睛,甩甩头,他喝多了,也许只是太想念,太渴望,眼睛欺骗了脑袋。当他再睁眼,没错了,这个人就在眼前。
  可是有什么不对劲。他呆呆的看着林平之,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他看见的还是那个熟悉的少年,穿着淡青色的布衣,脸上挂着浅淡的、安静的笑,他笑得就像他只有十几岁的那个时候,在华山,他第一次上思过崖,衣服都被路上的荆棘和岩石刮坏了,耳朵冻得红红的,却满头大汗,在寒冷的北风中冒着热气。从那个时候起每次看见他就觉得心里很柔软的地方有什么在一点一点欢快的跳跃。这么、这么的喜欢他。
  他是不是在做梦?他现在没有做梦,他有点想咬一咬手指头确认,又觉得这样太傻。那么或许从前很多事其实是做梦?林平之从没变得让自己不认识过,他从没穿过那些花哨的衣服,用过那些恐怖的剑招。
  令狐冲嘎声问:“我们在哪儿?”
  林平之微微一怔,似乎没想到他会这样问,但脸上的笑容还是那样温存着,他轻声回答:“在客栈啊。”
  只要这么轻轻的几个字就足够了,令狐冲想也许自己确实是醉了,醉了又怎么样,真的假的有什么关系?他不过是想抱抱这个人而已。
  他抱着林平之,那样紧、那样用力的抱着,低声说:“我就知道,我不过是做了个噩梦,我们从没有离开过,对不对?”
  盈盈说:你最清楚自己变成了什么样子。
  所以他换上了从前才会穿的这种衣服,来见令狐冲。如果一切都没有改变过……
  他沉默一阵,说:“对,从没有离开过。”令狐冲的脸颊在自己颈侧摩挲着,接着他稍微离开一点,借着油灯即将枯萎的光芒与自己对视,然后靠近,他嘴唇上面有坚硬的胡子茬,口腔里有强烈的酒气,在亲吻的那一刹那就被他熏醉了。
  林平之整个身体都在发软,脑子里是混沌的一片,抱着他、吻着他的这个满身酒气的人是令狐冲,骨骼硌痛了身体,却不能让脑袋清醒。他也不想清醒,他是这样狂热的渴望着,却不知道自己还能渴望些什么……他惧怕回忆,也惧怕幻想,他的现实活一天算一天。他曾经以为自己经历过那么满足、那么完美的相爱,已经足够,什么都可以不在乎,他以为自己已经做了足够的了断……现在他软软的瘫在令狐冲的臂弯里面,全身的重量仿佛都消失了,只剩下亲吻,热烈得脑袋里迷迷蒙蒙的,却还是觉得有另一个自己,冷冷的飘离身体,游离在极高的地方,冷笑着俯视这个仅仅被亲吻就已经快要昏迷的自己。
  


☆、纠缠

  俯视着的自己冷笑着说:“醒过来吧傻瓜。”
  快要昏迷的自己慌乱的摇着头,不要醒,不要醒。
  令狐冲把他的摇头当做一种拒绝,顿时酒意上头,手臂在桌面上一划,所有杯盘碗碟一股脑儿的被划到地上,当琅琅的乱响,声音那么震耳却像是在另一个世界,他抓着林平之把他按倒在桌面上,胡乱扯开他的衣襟,一口咬住他的脖子,那儿有一颗细小的痣,长在天突之上,最要害的位置,平滑如无物,无论舌尖的触感是多么敏锐都不能描摹出那形状。他牙齿上用了点力气,想咬坏它,吃掉它,林平之痛得低低的呜咽出声,他立刻心疼得恨不得痛在自己身上。
  他亲了亲他的脸,小声说:“别哭。”虽然他根本就没哭。身体里有两个林平之存在,,一个在莫名的狂热和迷茫中束手无策,一个只是冷笑。他伸出手去搂令狐冲的脖子,听着自己嘶哑的声音:“抱抱我。”
  他听话的用一只手穿过他的脖子,算是抱住了他,然后忙忙的俯身亲亲他的嘴唇,林平之上身躺在桌子上,两条腿软软的垂着,清楚感觉到令狐冲的身体挤进两腿之间,他已经坚硬的部位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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