螅蝗徊恢栏萌绾蚊娑匝矍罢馕涣称け壬倌闖UMP还要厚的万事屋老板了。
如果自己下意识有什么奇怪的举动一定会被他嘲笑的,土方在心里毫不犹豫的下定了这个结论。眼前仿佛能浮现出那张欠扁的脸跟自己说自己是不是蛋黄酱吃多了脑子终于被糊住了的样子。
“啊啊啊,我到底是哪根筋不对才觉得这样的家伙还比较好啊?M么?我那个传说中的那个字母么?不不不,这怎么可能啊,M是那个猩猩也绝对不是我啊。”挠着头陷入了人生又一次心灵的自我寻找之旅的土方,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已经顺口把自己最敬重的那个人直接以某个灵长类动物的名号来称呼了。
在自己的房间已经绕了好几个圈的土方终于决定去大街上采取“偶遇”政策,凭他的经验遇上那个无业游民的几率其实不比直接去万事屋遇上的几率小多少。于是在思考了一会儿之后,土方无视山崎在后面没完没了的“副长你去哪里”,挎上刀直接出了门。
真选组最近并没有什么大的动静,近藤把一切都压了下来等着他进一步的行动。土方不是没想到自己这次的行动可能会给真选组带来巨大的动荡,但是现在这样敌在暗我在明的感觉实在是糟糕透顶。最近天道众开始重用见回组,真选组的地盘也在慢慢被蚕食,大约也是看出来真选组仅仅是对将军效忠而对于天道众则存在着诸多不满的这个现状,如果自己什么都不做那大概也只能等着真选组的势力范围被慢慢侵蚀干净。
静待着等死显然不是土方的作风,近藤也只是拍着他的肩膀让他想做什么就尽管去做。眼下最关键的一件事当然就是把自己的敌人搞清楚,如果不亲眼确定一桥派的幕后操纵人到底是谁也就无从推想一桥派的最终目的究竟是什么。土方不是不知道自己是在破釜沉舟,结局甚至有可能付出惨痛的代价。但是与其让他什么都做不了在那里干等着,倒不如让他来主动进攻死个痛快。
“啊啊,真是麻烦死了……那帮老不死的自己斗就自己找个房间互砍不就得了,还非要把这么多人卷进来,真是闲的没事干了。”走在路上还在重复着这几天不知道说了多少遍的牢骚,土方一抬眼就看到了自己的目标人物。
“哼,真是烦人,难得的休假出来散步还要遇上不顺眼的人。”心里跟嘴里说的永远相差十万八千里,完美的诠释了“蹭得累”属性的副长用一副鄙夷的神情看着面前的人,恩,我们可以称之为教科书一般标准的傲娇模样。
虽然面前的万事屋老板在傲娇教材范本当中丝毫不会逊色于土方副长,不过最近糟糕透顶的心情也让他没这么多闲心去给观众演示一遍,“喂喂喂,既然看我不顺眼就不要打招呼了,非要把我叫住让我去观赏副长大人清爽的黑色直发和倒A刘海么?我都已经装作没有看见准备走过去了,读点空气啊土方十四郎副长大人。”
果然在跟万事屋老板斗嘴的历史中自己似乎永远都占不到上风,已经无数次感叹过当时的白夜叉怎么就真的变成这幅样子的土方情不自禁又在心里默默的重复了一下,“羡慕就坦率的说出来啊天然卷。”
“谁会羡慕你啊混蛋!阿银我啊,直发的话绝对比你清爽一百倍啊。”对话在不知不觉间又朝着老套路走了过去,看着面前一脸不耐烦的银时,显然这个人并不愿意再将这种无脑的对话进行下去。“到底把我叫住有什么事啊不会读空气的土方副长,没事的话我就走了,阿银我可是很忙的,跟你们这些出来溜大街的税金小偷可不一样。”
如果是往常大概可以在这里跟土方吵上很久的银时今天格外的没耐心,虽然不是不知道原因不过还是莫名的有些不爽的土方歪着嘴“啧”了一声,伸手拽住了银时的胳膊如同标准少儿不宜的情节一般把银时拖到了巷子里面。
“喂喂喂,公务员大人不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做什么伤风败俗的事情哦,阿银我可是个良家妇女啊。”丝毫没有紧张感的银时背靠着墙一边挖着鼻屎一边悠哉的说着,末了还把鼻屎弹到了土方的脸上。
事实证明就算再有话想跟这个名为坂田银时的人说,也能被他那个态度给气死,土方直接拔出刀对着银时的脖子,“混蛋你果然是皮痒痒了是吧,正好我最近也心情不好给我砍砍消消气也不错。”
银时也抽出了腰间的洞爷湖挡在了土方的刀前,仰起头轻蔑的看着面前的土方,“副长大人好兴致,谁是手下败将谁心里清楚,如果想要再来一次阿银我当然是不介意的。”
“哼,说出这话你已经有所觉悟了吧……”土方把刀横在银时的面前,一只手将刀鞘甩到了一旁,另一只手几乎在同时反手自下而上朝银时刺了过去。
似乎被土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银时有些狼狈的把洞爷湖横在身前挡过了土方的突然袭击,“喂喂喂,今天这么好的兴致要打一场么?那你就别把人拽到这种不能伸展拳脚的地方啊。”
这几天心情都糟糕透顶的土方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卑鄙,虽然心里也知道面前人说的话里面并没有几分认真,但是那股子没有地方发泄的怨气却一股脑撒在了对面的人身上,这确实不像是自己会干出来的事情。心里忽然浮现出几分歉疚的土方嘴里却吐出了完全相反的语句,“谁管你!”话音即落便张开臂把刀砍了过去,结果力道还没来得及使出来刀便卡在了小巷的墙壁里面,土方一时也不知道是应该□还是不管他从而愣在了那里,回过头便发现某人笑的已经蹲在了地上,“混蛋不许再笑了!”
“哈哈哈哈,土方君你的目的要是来逗阿银我发笑恭喜你成功了啊。我从来都不知道你还有这方面的潜质啊,放心阿银我会给你介绍一个适合你的地方的。”咧着嘴笑得欢实的银时一手扶着下巴一手拍着土方的肩膀,一副煞有见识的模样着实欠扁的要死。
“滚!”大概也是对于自己丢人的行为没了话说,土方把刀从墙壁中拔了出来插回刀鞘里面,有些郁闷的坐在地上点起了一根烟。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眼前这个家伙的时候自己的计划就总是会被打乱,想做什么似乎都无法顺利进行,一股子挫败感油然而生,土方只得在原地一口一口吐着烟圈。
银时见状也蹲了下来,神情似乎有些无奈。“是说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哪来这么大火气?”
“没什么,我生我自己的气而已。”那明显闹别扭的语气让银时差点没忍住又笑出声来。
“你这是希望我摸着你的头安慰你一下么,多串君?”土方猛然抬头,映入眼底的是银时有些陌生的微笑,“不过阿银我不介意哦,反正这笔账很早之前就一直准备要还回来了。”
瞳孔略微有些放大,土方愣了一会儿之后勾起了嘴角,顺手把烟捻在地上,“果然是个心眼小的男人。”
“是么,这应该叫做阿银我记忆力太出众。”
土方半天没说话,刚才这么一闹腾他已经把拽银时进巷子的原因忘得一干二净,脑子里面不停转的只剩下“这家伙怎么现在就能欠揍成这样呢,啊啊果然还是想要找个地方跟他好好打一场才过瘾”这样的背景音。
“话说你到底把我拽到这里来干什么啊?别告诉我就是想在这里来一场可笑的表演的,那你确实非常成功,可以转职了哦土方副长。”看着土方坐在墙角一副吃了瘪的模样,心里S属性再度全开的银时嘴上当然要毫不留情的奚落一番。
终于在银时的提醒之下想起来自己本来目的的土方,决定忽略掉自己脑袋上不断冒出的井字以及面前人那副讨人厌的表情,努力的摆出一副正经的脸色,“我听说了坂本辰马的事情,所以来告诉你一些事情而已。”
银时的脸色突然变了一下,站起身迈出步子向巷子口走去,“这些我自己查就可以了不需要你来废话。”
土方不费力气的拽住了银时的手腕,感到对方似乎并没有挣扎的意思,微微叹了口气,“就凭你这样无头苍蝇一样的乱查,等查到的时候大概一切都晚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只是来告诉你一些我知道的信息,你要是真一点都不想听那就算了,反正对我没损失。”
一句话似乎戳中了银时的死穴,看他站在那里表情不断变化的纠结样子,一股愉悦之情从土方心底冒了出来,
“既……既然你都说到这份上了,阿银我不能不给你面子是吧,所以还是听一下好了,尽管我不是很愿意。”
“哦,不愿意那就算了。”情势突然间倒转了过来,土方也慢慢站起了身,故意甩开手迈开步子,果不其然马上就被银时拽住了。难得的胜利之感让土方的嘴角差点咧到耳朵后面,声调都不禁上扬了八度,“那既然你这么想听我就告诉你。”
“混蛋!”
耳朵自动过滤了银时小声的抱怨,土方干咳了一声让表情归位,“虽然我并不知道到底是谁下的手,不过我知道这件事大概跟见回组脱不了关系。”
“喂喂喂,别是你的私人恩怨来栽赃陷害啊,土方副长。”
“谁会干那种事啊!我只是知道前一阵子天道众对见回组下了命令去监视坂本辰马而已。”
“啧,”银时有些烦闷的挠着自己的脑袋,“怎么越来越麻烦了……辰马这家伙,老老实实在天上捞星星不就好了,非要跑下来惹这么多事。”
土方再度点起一根烟,“好了我就是想说这个而已,可恶本来一句话能解决的事情跟你在这里废话了这么久,空气都变浑浊了。”
“这明明是我的台词啊,你就为了这么一句话把我拽到这里来让我呼吸二手烟还差点跟我干架,你的脑子终于坏掉了吧土方副长,趁现在旁边垃圾处理厂可能还肯回收哦。好了赶紧在我视线里面消失吧。”
“你才是……给我滚远点吧。”
“银时大人,你已经在这里守了五天了,一点动静都没有。”再不出场大概就被读者和作者遗忘了的丸目尽职尽责的在银时身边充当着管家婆一样的角色。
现在的时间大概是午夜时分,已经连续五天没睡白天又跟土方吵了一架极度疲倦的银时觉得自己的脑子似乎都有些不太清醒,从坂本遇刺之后便开始守着这个赌场周围调查的银时,这五天来却没有任何的线索,无处发泄的心情大概也是白天遇到土方时说话这么带刺的原因之一。虽然他不得不承认跟土方的那一通闹腾确实让自己舒畅了不少,不过疲惫感倒是没有丝毫的消减。他用力眨了一下眼皮,用带着些混沌的声音说着,“如果真的有军火的交易绝对不会神不知鬼不觉,在这里守着一定能守到线索。既然拿伞的小哥都来出面守在这个赌场里面,这个地方就绝对不会什么东西都没有。”
白天土方的线索可以说非常的有用,可是无论是见回组还是天道众绝对都能够被银时划入不想去招惹对象的名单中,而且他们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招惹的人物。土方提供的情报对现在的他来说就好像是浸在蛋黄酱里面的草莓……不不不,这个比喻太糟糕了,那大概就是掉到粪坑里面的JUMP,想接触还是有非常大的障碍的,只能一点一点从边缘进发再深入进去。
大概是五天没睡的大脑终于已经搅成一团浆糊,银时在头脑中分析情报的时候眼皮便已经如同牛郎织女再相逢一般充满喜悦之情的要相聚在一起。脑子突然断线了一会儿,脚底下也开始发软,银时一个不注意便把挡在身前的垃圾桶扑倒了发出“咣当咣当”的巨大声响,自己同时也摔了一个狗□。
“疼疼疼……今天真是诸事不顺啊,我是不是出门之前忘记看黄历了……”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一股杀气便从旁边向自己冲了过来,银时有些混沌的大脑还没来得及反应,一把反射月光而闪着银白色光芒的刀便朝着他砍了下来,没有丝毫的迟疑。
手里刚来得及握住洞爷湖,一个身影便挡在了自己面前,丸目拿着刀架住了目的不善的人,刀锋间的碰撞擦出了不小的火星,“银时大人……你没有事吧?”
银时有些呆滞的坐在地上,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丸目,脖颈后略有些熟悉的图案让他努力地在回想自己到底是在哪里曾经见过这样的花纹,可惜混沌的大脑却在不应该当机的时候罢工了。
“银时大人,银时大人请你振作一点。”丸目焦急的声音终于传进了银时的大脑,拿起洞爷湖准备起身的银时在一瞬间把脑中的信息串联了起来。
那是……八尺乌刺青……
TBC
作者有话要说:写到土银就会废话多,本来预定写的情节结果竟然在写了4000字的时候才刚出来。。。。下次吧下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