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走廊里……一个人也没有。
这里……
新玛特后退一步想要回到房间中,这陌生的环境让他感到紧张和恐惧,但只听身后‘咔嚓’一声……门自动关上了。
他没有房间的钥匙也没有门卡,破坏这扇门的话说不定伊尔迷回来看到会不高兴,但是……但是如果他不回来的话,怎么办?
新玛特紧贴着门板蹲□,无趣的伸手去扯拽地毯上的线。
无聊的事情就这么持续了一会,而忽然间,视线中出现一双黑红相间的高跟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写酒后调戏小伊的,但是想了想,如果对方是新玛特,这种事情就算在清醒的状态下也完全做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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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晋江X原创X防盗 。。。
新玛特缓缓抬起头;视线随着向上移动,视野内……有些熟悉的脸孔。他扯拽着地毯的手抖晃一下,随即低下头去。
短装洋裙的女孩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相反的,她在新玛特的面前蹲了下来。
她简短的说了一句;“你不是我的对手。”
新玛特抬起手,绿色神秘金属结合的小巧手枪不留空气的紧扣住对面女孩的脸部;“我讨厌你。”
少女发出啧的一声;暗红色的瞳孔闪现过一线凶狠的迹象。
“啊咧?你们啊;是被困在外面了吗?真是的,出门都不知道带着房卡吗?”
推着摆放着清洁工具推车路过的妇人停驻脚步看着2101门前的少年与少女。
新玛特看向那个路过的工作人员;点点头道:“嗯,门关上了。”
妇人将推车推向一边,正准备伸手去拿腰间的对讲机,而此时那灰发的少女却猛然一个冲击将新玛特死按在门板上,她手中具现化出的匕首推进了新玛特的胸前,鲜艳的红色随之将周围的布料都染上艳色也引发了观看者的尖叫。
新玛特持在手中的枪依旧抵着少女的头部,另一只手握上对方握着匕首的手腕。
‘咔嚓’
是女孩手骨断裂的声音。
但两人的距离并没有因此拉开,她将匕首更深入的推进,而新玛特则对着对方的头颅开了一枪。
这次是黑白色的种子刺穿女孩的脑袋,新玛特将她的尸体推倒在地,拔出自己胸前的匕首扔到一旁。
他在那流血的部位抹了抹,“这里是装着人类心脏的地方啊,但是我没有那种东西,就算刺穿这里我也不会死掉。”
新玛特原以为可以松懈之时,他却看到一旁被惊吓倒在推车前的女人瞪的更大的双眼。
那视线?是在看他的背后。
嗯?
他欲想回头,疼痛却先行他一步来到。
‘扑哧——’利刃再次埋入他的背部,一下又一下的重复扎在那里。
新玛特被按趴在走廊的地毯上,压坐在他背后的少女发疯的挥舞着手中的匕首捅刺着。
位于一样的妇人终于回过神,她慌张的从地上爬起来,磕磕绊绊的边跑边叫着,“啊——!杀人!杀人了——!”
呼救声引的周围的房客纷纷推开门探出头,曲卷绿发的男孩上半身沾满红色的血液,脸部也蔓延上一些血迹,他正被死死的压制住根本无法还手,他背后的女孩倒像是发泄一般的用刀刃不停的刺入他的身体。
“如果乖乖的离开不就好了,你这个该死的……给我离他们远点!!”
少女尖利的声音划破长空,被疯狂遍布的表情四溢。
“呃咳……”
大股的粘稠红色从新玛特口腔中呛出,稍长的曲卷刘海将他的神色掩埋在阴影之中。
稍带些血迹的纤长手指紧扣着地毯,伴随着口中溢出的血液,他还在低吟着,“绝对……不会放过你……噗咳……”
企图让他和伊尔迷分开的人,想要要他性命的人。
不可原谅,绝对不会放过……
“快……快点去报警!”那些房客警惕着,或者带着惊恐的表情,没有谁有勇气上前去制止少女疯狂的行为。
而此刻,踩踏在脚下的材质却发出碎裂的声音,建筑物开始轻微的摇动,这震动以新玛特周围一圈的范围向外扩散。
‘咔嚓咔嚓’‘噗——’
数十条巨大的植物根部顶破了二层的地板,张牙舞爪的在空中晃动,从被那些根茎顶开的空隙可看到一楼同样被翻开的地面与周围人惊慌失措的表情。
坚硬的根茎带有目的性的朝着黛丝攻击而去,银灰发的女孩挥动起臂腕原以为能够挡下一击,那根茎尖锐的顶端却如同强化后的电钻一般生生刺入她的手臂穿透她的骨骼,紧接着抽来的另一条根部如同有力的鞭一样将她重击至空中,手臂因过大力度的牵扯而撕裂。
那些回过神的围观者纷纷站到门后以免被误伤到,有些甚至慌张的想要逃走,却发现逃生之路必须经过那两人的所在处。
被扯断手臂的黛丝却丝毫不在意自己的伤势,脸上的疯狂丝毫不减,她站起身朝着正颤颤巍巍想要爬起来的新玛特那边走去。
“这次就请你去死吧——!”她手中的匕首变化为巨大的镰刀眼见着就要朝新玛特斩去。
‘叮——’‘叮——’‘叮——’的几声,刀刃被什么东西击打而发出的声音,与此同时,一道人影闪过将原处的新玛特移至一旁。
“伊……伊尔迷,西索?”不远处的女孩愣了愣神色,表情已恢复至往常那般的模样,先前赫人的神态全然不见,“啊拉,以这……这么丑陋的姿态面对两位先生还真是万分失礼呢。”
完好的一只手抚过有些凌/乱的发丝,甜美的笑容却在血液的衬托下显得有些狰狞,“那么我就先告退了,怎么能以这种样子出现在两位大人面前呢?”
神秘的六芒星光阵出现在少女的脚下,断裂的残臂已经被吸入其中,眼见少女就要离开,从后方袭来的巨大根脉却将她一举抽打到走廊的另一端。新玛特在伊尔迷的搀扶下勉强站起来,背后的墙壁被漆刷成一道红色。
“嗯哼~?很不错嘛。”西索手中的扑克牌唰唰朝着走廊尽头被激起的烟尘处飞去,“那么接下来~?啊拉?拉不回来呢。”
用念观察着西索的手中红色的念连接到走廊尽头少女的身上,而她却因为被数枚钉子固定在墙上而无法被拉回来。
“伊尔迷要出手吗?还真是不方便呢~。”西索的视线转移到被伊尔迷拥扶着的浑身是血的少年。
少女挣扎着许久终于从墙壁上掉落下来,她摇摇晃晃的站起身看着已经出现在面前的两个人。而那个男孩子则靠在远处走廊的墙壁,那名酒店的工作人员与几名房客纷纷围上去,似乎想要将少年先带到房间中进行躲避,但他身上的伤看起来万分可怕,那些人不敢轻举妄动。
“你……你们。”黛丝摸到身前几处钉子,与肩膀处的扑克牌,表情露出一些意外。
紧接着她便再无暇顾及其他,无论如何,就算已一副完好的身体应付西索与伊尔迷也都已经很吃力了。她只能一边躲避着两个人的攻击一边找着可以逃脱的空隙,根本无暇还击的余地。
而西索他与其说是在攻击倒不如说像是无趣的消遣一样时不时的给两个人之间添乱,原本二对一的对决很快变成一场混战。
对于打斗场地来说,酒店的走廊就显得有些狭小了,周围的墙壁都已经破碎不堪了。
走廊中段的新玛特拒绝他人的扶持,他撑着墙壁站起身,即使周围的人都在劝他老实靠着墙壁坐回去。
被血的污渍染脏的手中出现一只笔刷,而他的身前凭空莫名出现了画架与桶装的工具。
因为背部乃至肩膀上的部位都遭到刚刚的匕首刺击使得他抬手有些艰难,以至于不得不用另一只手扶着握住画笔的手去在纯白的画板上填色。
即使手有些不受控制,但他还是用较快的速度模糊的画出了黛丝的模样,灰色长发的独臂洋装少女。
‘唰唰唰——’男孩抬起笔,不知何时已经被红色颜料染红的笔尖划过画板上的女孩的画像,三道如血似颜色利爪将其分割。
她很独特,周围没有与她特征相似的热,所以这样放在往日中无差别的攻击此刻却能准确的落到黛丝身上。走廊尽头的少女,不知为何身体出现三道整齐的撕裂伤痕,随着新玛特将她的画像涂红的动作,无尽的鲜血从她身体中一涌而出。
新玛特不知道这是否能成功要了她的命,至少他现在是将自己的念都倾注在画笔之上,所以当一副满是红颜料的画完成后,这幅画所属的作画者也因此倒下。
新玛特只是坚定的想要将那个人杀死,抱有某种特定的恶意,这对新玛特来说是第二次,对某一个人产生想要将其销毁的恨意。以往的杀戮之中,充其在其中的只是他的猎杀欲与食欲。黛丝是第二个成功激起新玛特红色负面情绪的人,而首次将这种负面情绪激化出的是伊尔迷他家的厨女,新玛特也成功的将其杀死。
倒在血泊中的少女已不再动弹,她无神的瞳孔盯至走廊的某一处,男孩的倒影映在她眼中。
“啊呀~,已经结束了么?”西索满是可惜的看着女孩的尸体。
伊尔迷低哼一声,三只长钉钉入脚边的尸体,他一边转身一边道:“如果没有你在这里会结束的更快。”
身后的小丑哼笑声意味不明。
伊尔迷走近昏厥在走廊处的少年身边,倾□将他抱起,难以忽视摆放在他面前那副充满恶意的念的绘画。
一只手将画板上的纸张取下,西索弯起的眼扫过画上的内容,“真是有用的能力呢,真可惜呢~。”这种能力是很难运用在对决之中的吧,诅咒可以将人杀死或临祸于人,西索喜欢战斗却不喜欢找死呢。
被取下作品的画板很快便消失不见,连通掉落在一旁的画笔。
“啊……啊……”身后却忽然传来谁的惊呼声,“消…消……”
伊尔迷转过头,只见六芒星的光阵再次出现,少女的身体与残断部位已经被吸入其中,最后□在外的面孔浮现出诡异的笑容,直到最后那双暗红色的眼睛都一瞬不瞬的盯着走廊上的三人,之后,光阵消失。
“嗯~?”西索翻出一张鬼牌,嘴角塌下,“还真是让人不舒服。”
怀抱着重伤男孩的人走到受到惊吓的工作人员面前,他的声音平淡,“这次的损失,那个人来承担。”说罢便将一旁的房门打开走进其中。
西索手中的扑克牌飘落在被血染成黑色的地毯上,“真是不愉快。”
‘咔嚓’
那扇门已经再度关上。
天色已经是微亮,他将少年放到柔软的被褥之中,从一旁的抽屉中找出一把小刀,将他身上的布料划破扔到地上。他走去一旁‘啪’的将室内的灯光打开,随后回到床边。
他手指尖捏着一根圆头针,男孩背部的伤处密集于一处,那些破碎的布料混入其中,必须要用什么东西挑出来才行。
表面上的碎布虽然可以两三下轻易清理干净,但当他试图将其中一个伤口深处内的布料挑出来时,成功的让新玛特疼的惊醒,原本他是已经精力殆尽而昏厥到要睡上很久才会苏醒。
作者有话要说:抓虫的姑娘已经到我碗里了~
正色的说这真是甜宠文,果然太平静是看不出来的,所以就发生点事件来突出这一点吧。
今天一登陆后台收藏瞬间掉了200个……感觉不会再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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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尔迷拿着钉子的手稍稍抬起一些幅度;针顶上是刚被挑出的一小条碎布,完全被红色浸透的零碎布料。新玛特轻微的挣动了一下,老实说他现在实在没什么力气了;他的要害虽然不存在于这个身体上,但是伤口太多仍然对他造成不小的损伤。
“嘶……”即便如此背后伤口被触及的疼痛还是无法忽视。
当然有伊尔迷在这里至少能让他得到一些慰问感;虽然他这样伏趴在床上的姿势并不能直接的看到伊尔迷。
已经在凝疤状态中的伤口被重新挑破而涌出了新的血液,新玛特抓着身下被单的手紧了紧;他将脸埋在其中企图掩盖住一点点的呜咽声。
针的顶尖偶尔会触及到伤口中其他的敏感神经;新玛特就会抖几下;然后又被针尖戳到痛处。
“咕……疼疼疼疼疼。”
为什么在和其他人打斗时受伤的时候反而不喊疼?大概就像那是面对外人,现在是面对家长可以撒娇的区别?那个时候喊疼也没人会理他吧;虽然现在伊尔迷也没有理他,但总觉得那是现在可以做的事。
伊尔迷动作利落的将一点点的碎布屑与伤处分离开来,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