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卧室;而这个时候距离他们出发也才堪堪过了半个小时而已。
环顾巨大的卧室和品味怪异的陈设,快斗感慨的同时,突然对家先生升起了一股崇高的敬意,若这里完完全全展现了西索真实的品味的话,那么看起来十分正常除了和这里一摸一样的骚。包kingsize大床再无其他可以诟病地方的西索家,只能说全是管家先生的功劳了吧。
“药膏在柜子的最里面,大概是红色瓶子的那个,唔……人家记不清了~”西索边脱衣服边给快斗指明方位,只不过从来不惧受伤疼痛的西索显然没有想到,亦或是想到了也没有在意。就这么一会儿,那些本就没有完全干涸的伤口竟已粘连在了衬衫上,雪白的衬衫上道道的红痕,十分的刺目。
不过这时的快斗正踮着脚尖翻找药物,自然是没有那个美国时间欣赏这些,而对于西索来说,这种疼痛度堪比挠痒痒的伤势,怎么都不需要他去在意吧。╮(╯_╰)╭
当然,这样的结果就是,完全不觉得有什么的西索十分平常心的抚上衬衫,漫不经心的用力一撕,整片布料连着嫩肉便被一起扯了下来。毫无疑问,这样做的后果也不过是伤上加伤,叫自己的后背看起来更加可怜而已。
不过显然西索并不知道,他这般对疼痛视若无睹,甚至可以拿来当做享受的作态,却一下子惹怒了快斗,“你干嘛!还嫌伤的不够!”刚刚翻到了唯一的红瓶子,快斗急匆匆的回来,却没想到一眼就看见了如此刺激他的一幕。
本来伤势就够严重的了,本人不注意就罢了,反而还瞎添乱!
完全无法接收到快斗满含怨念的瞪视,西索足足愣了半分钟,才猛然想起来自己正在扮可怜,习惯成自然的叫他一时间像平常一般忽视了自己的伤势,反而被快斗一下子逮了个正着。西索懊恼的拍了拍额头,检讨自己的不入戏,不由得赶忙端正态度,乖乖的背过身去,叫快斗给他上药。
心虚的看着自己造成的痕迹,快斗挤出一大堆的膏药,小心的在伤口上涂抹,却突然看着宽阔的脊背冒出了一个疑问,“西索,我记得……当初还在你家的时候,你后背上似乎是有一个巨大的蜘蛛刺青来着吧。”想起那几晚同塌而眠时西索裸睡的样子,那么大一个醒目的刺青,他确定自己不会看错,若不是之前看见的时候正处于被贯穿意识朦胧之际,之后又发生诸多事情不能得空,快斗早就问出来了,当然,现在也不晚就是了。
“嗯哼,那是幻影旅团的标记哟~”西索无所谓的耸肩,遭到了快斗轻柔的镇压,然后便是更加小心的涂抹药膏,“每个团员身上都有一只带着数字的十二脚蜘蛛,我们可以靠这个辨认彼此。”难得认真并仔细的向快斗解释,却没想到遭到了快斗的避之唯恐不及。
“你和我说这些干嘛!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这个道理我还是明白的。”想到接触的那几个幻影旅团的成员,快斗禁不住脚底冒起一股凉气,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大概没有谁想要招惹那帮家伙吧,及时那个人的实力足以媲美那个审美障碍的旅团团长,就像没有人愿意招惹果实控的疯子西索一样。想到这里不由得叹了口气,快斗凉凉的斜了一眼西索,内心哀叹,自从被这家伙盯上开始,他的人生便脱离了轨道,林林总总的好不可怜,说出来都是泪啊。
“那是因为小黑比库洛洛还要重要哟,虽然那个人是我垂涎已久的大果实,可是人家心里最爱的还是小黑啊~”笑眯眯的说出甜言蜜语,不过这幅样子大概也只会被认作又开始发病,习惯性的说些表面暧昧实际上暗藏约战玄机的话吧。
不过显然经历过夜间的剧烈运动的快斗并没有再像以前那般,天真的以为这是西索习惯性的语言套路,而是不知怎的想起了西索精壮的身躯在自己身上浮动的画面,再配上如今说的‘爱’,直叫快斗抿紧了嘴唇,发觉自己不明原因的热了起来。
不过西索并没有给快斗太多纠结的时间,他像是因为什么而特意的为快斗介绍自己和幻影旅团的关系,半响之后便在手中聚集念力,形成了一层念力薄膜,接着边在自己的后背处比划着向快斗示意,自己平常就是这么过关的。“这就是你的念吗?那你平常的那副小丑妆,也是这么来的?”
虽然还是很疑惑西索为什么在他面前撤掉了伪装,但快斗已经不想再继续追问有关纹身的任何事情了,毕竟这到底已经算是极为私密的事情了,就算西索毫不在意的讲给了快斗听,他也是不愿意在对方的内心世界走的太远的。他不知道为什么升起的直觉告诉他,如果再追问下去,他很有可能深陷进什么不可挣脱的泥沼中,而这大约不会是他所期待的。
所以趋利避害般,果断转移话题成了快斗最好的选择,西索似乎也接受了他的新话题,依旧心情很好的解答,“是的哟~喏!”说着在脸上覆上念,那个妖孽诡异的妆容便又出现了,手在半长发上抓了几把,平时的小丑西索便又呈现在了快斗的面前,叫他不由得啧啧两声,显然对西索的自带‘化妆’技能的念能力颇为称奇,“所以你这念能力算是变化出质感的皮附在身上?”摸上脸上的妆容,皮肤般的触感叫快斗不由得好奇心旺盛,作势要揭下来,然而念膜甫一离开西索的肌肤,变突然消失殆尽,那副妆容也一下子全部都消失了,叫快斗手指一颤,又收了回来。
“不可以揭哟,揭开的话就会消失哟!”西索眯起了眼睛,毫不在意的解说着自己的念能力,“所以它才叫做‘轻薄的假象’啊~”镜花水月般,‘触’之即碎的假象罢了。
不过这对他来说倒是出奇的好用,不管是虚假的蜘蛛纹身,还是最爱的小丑妆容,亦或是战斗时止血加速愈合的绝佳功效,都叫他满意到了极点。不过他这回倒是没有忘记自己正在装可怜,没有傻乎乎的把最后一个用途也说了出来,不然谁知道这个看起来还算冷静的少年会做出什么事来。
“唔。”半知半解的点点头,快斗只是觉得西索还有些未尽的话没有说,不过却并不影响他结束这个话题,“好了,再缠上纱布,很快就会痊愈了。”小心的缠绕上纱布,把西索裹了个严严实实。
歪歪扭扭的绷带并不美观,不过已经是快斗的超常发挥了,毕竟虽然他是个‘心灵手巧’的魔术师,可包扎伤口这种事情,他做的还真不多,应急情况下能做到这种成果,已经是个奇迹了。
搞定了一切,快斗累出了满头的细汗,外面的天也跟着大亮了,几乎算是一宿没睡,和成功把对方吃干抹净以至于神采奕奕毫无困意的西索不同,快斗已经有些昏昏欲睡了,更别说虽然西索在后山给他做过清理,但却没有任何的药物,来涂抹显然承受不住对方的巨大而有些红肿破皮的初次‘受地’,早已经酸麻胀痛了。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西索?”忍着不适感,快斗还没忘记慰问一下被他伤了的西索。
“嗯哼,好多了哟,全赖小黑呢。”西索展现出自己发自内心的愉悦,勾魂一笑,顺带妖孽的舔上唇招牌动作,气场全开简直不要太强大。不过快斗此时此刻的心思显然不在欣赏美色之上,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比如……给自己尴尬的地方上药。
□被布料摩挲带起的酥酥疼痛折磨的苦不堪言,刚开始光顾着照顾西索倒是也基本不显,可是一闲下来,就有些受不了了,正好经西索坚定,这药还不错,快斗便起了自己用的年念头,不过却没想到遭到了当机立断的拒绝,“不可以哟!如果不舒服的话人家可以去帮你拿些专门的药膏。”就是不可以用这个。
西索眼明手快的一把抢过红瓶子,朝着窗外一丢,就听见刺耳的‘啪嗒’声从窗外响起,明白知道二层的高度加上脆弱的玻璃材质意味着什么,快斗闭上眼睛深呼吸,终究没有忍住自己勃发的怒气,“西索你在干嘛!不说你还要再上几次药,难道你忘了……忘了我昨天……那里受了多重的伤吗……”
西索站起身来,一把揽过了快斗的肩头,别别扭扭的欲言又止,半天才扭着腰解释了一句,“小黑,不是人家不给你用,这个药真的不行哟~”还是七年前初初来到墨菲亚主宅时备的药膏,已经早就过期了好吧,若是给小黑用在那里,谁知道会出什么事情。
看着依旧不满,攥着拳头压抑着怒火的快斗,西索第一次恼恨自己娘胎里带出来的臭毛病,那个如何也治不好的间歇性狂躁的遗传病。
没办法,一会去找老头子要吧,虽然不想理会那人,可他到底还知道,墨菲亚家族最好的药物,全都在那家伙的手里。西索紧了紧臂弯,趁着快斗郁闷失神的时候,占足了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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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呀呀呀!_(:3」∠)_二爷用地雷炸了我大总部!!!好开森,这是要包养蠢作者的前奏咩,已躺平~~
☆、34
其实按理说快斗既然已经那么困顿;去大厅里吃什么早餐实在没什么必要;不过因为西索带着不为人知的险恶用心;是以还是半拖半拽着快斗去往了餐厅。
主宅和西索家里不同。那边若不是库洛洛突发奇想的要去盗墓;基本上是没什么人的,不说西索这脾气除了小伊再难有关系亲近的人,再加上这家伙没有妻子没有固定情人更没有子嗣;更别提就连西索本人也鲜少踏足这个用餐的真正地方,往往出门在外随意解决了。是以偌大的餐厅里大多时候空荡荡的,没什么人。
而墨菲亚家族的主宅则不然;跟在西索的后面走进这个堪比小礼堂的所谓‘餐厅’;快斗饶是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还是被惊了一跳。
地方很大,物什摆设也很有底蕴;只不过用餐的地方却只有一条长桌,虽然面积也不小了,却总有一股可怜巴巴的味道。稀稀拉拉的摆着几把椅子,一看就是家族凋零人员不丰的样子。
主位上垂首看报的是一个四十几许的长者,看起来要更年轻一些,金发灰眸轮廓很深,是个很有韵味的男人。他左手边坐了个二十多岁的青年,黑发灰眸,轮廓和那长者又几分相似,虽然年轻却带着一股杀伐果断的狠厉气息,虽不成熟,却已经得了长者的几分真传,正挑剔的看着快斗,眼里飞速略过一抹鄙夷。
青年的下首坐了个金发的小姑娘,十几岁的样子,撑着下巴自顾自嚼着口香糖,不时的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在颇为寂静的餐厅里十分显眼。
再之后便是长者左手边空着的一个椅子,看起来是为西索准备的。
西索揽着快斗的肩膀,大步扭到了椅子旁,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了下来,在小姑娘见鬼一般的目光下大喇喇的一抻快斗,直叫对方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才十分满意的眯起了眼睛,对着侍立一旁的佣人说道:“这里再加一把椅子哟~在我的旁边!”
小姑娘的眼睛立时瞪的更圆,西索却熟视无睹的继续加深刺激,只见他两手下滑,环住了快斗的腰肢,然后再对方还未回过神来的时候,下巴轻轻一磕,落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这才侧过头去,对着仍旧不紧不慢翻着报纸的长者抛了个媚眼,理直气壮的索要起来,“嗯哼~老苹果,我知道你那里有治疗外伤的药膏,记得留最好的给人家哦~”说完伸出食指抹了抹唇,像是回味什么般的哼笑一声,内容并不露骨,却叫在场的几人全部明了。
快斗不自在的挪动了一下屁股,觉得那一男一女的目光有些刺眼,不由得在心里暗恼,就算西索这一身伤是他的不是,可到底最吃亏的还是他吧,现在算是怎么回事,带着他来这里是要干嘛,公然出柜吗,那可不可以不要拉上他。
他还不想这么早见家长的说,尤其是家长还是这个西索的,他就更不想见了。叫他安安静静的呆在卧室里不行吗?到现在还不明白被叫来做什么的快斗深深的郁卒了,难到他跋山涉水——好吧,没有这么费力——的赶到这里,就是为了被对方吃干抹净的吗!
愤怒的快斗想到这里,扭动的更加剧烈了。
“不想我在这儿干。你就不要乱动。”西索用下巴做轴,在快斗肩膀上转了半个圈,对着对方白嫩的脖颈喷着热气,说出来的话却叫快斗一个僵硬,再不敢乱动了,“对哟,这样才乖~”奖励似的舔了舔对方的耳垂,西索满意的闷笑了起来,结束了一大清早开始的装可怜行径,毕竟已经过了最为愤怒的时段,他可不信现在的快斗还会有那种不顾一切放手一搏的心力,他自然也放松了许多,不在伪装。
在心里庆祝自己的大获全胜,西索紧了紧手臂里肌肉紧绷线条完美的精瘦腰肢,觉得自己真是捡了个宝。不过他倒也不是非想要抱